绝巅-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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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朝大理国皇室段氏遗族,弟子三年前曾围剿过他们,与其中一人交手,险些死在那人的一阳指之下!而且据弟子属下回报,他们在围剿的时候还遇着了其他几个高手,而且其中的首领似乎会传说中的六脉神剑,所以此番要想救出师弟,我等还要仔细计划一番。”
脱不花苦着脸说道,独孤寒峰面色变的凝重,看向空闻大师道:“真没想到前朝大理段氏的一阳指与六脉神剑至今仍有传人!这可是有些麻烦了!”
空闻大师点头道:“不错,据说一阳指与六脉神剑十分厉害,若那修习了六脉神剑的高手坐镇寨中,我等冒然前去营救松源,可能会无功而返!”
毕竟一阳指与六脉神剑名声在外,而且多年未现江湖,他们这一辈的人只是从古籍之中知道关于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的信息,根本不曾见过,其威力究竟几何也不知晓,若是遇上那个高手的话,怕会出问题、
独孤寒峰虽自信武功独步天下,可对于那威名赫赫的六脉神剑与一阳指还是心有忌惮,毕竟他也没见过,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总是存有恐惧的心理,当然他不会恐惧,只是有些担心。
正当三人沉默之时,白子风却是带着水儿和冰婠婠回转,一进门,水儿便看着蹙眉沉思的独孤寒峰,急道:“义父,您怎么还不去救木郎!”
独孤寒峰摆手,“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有些麻烦,容为父好好思量一番!”
说着话,他便拽着脱不花和白子风还有空闻大师进了内堂,四人细细研究了好几个时辰方才定下计划。
脱不花一从内堂出来,冰婠婠便迎了上去,急道:“王爷,我们何时出发去救水生?”
“待我调集兵马,吃过早饭咱们便出发!”
脱不花随口说道,从腰间摸出一块牌子,唤来明副将,将牌子给了他,让他去城外调枭虎卫前来。
明副将领命而去,脱不花便即吩咐人准备早饭,一众人匆匆吃了几口,明副将便回来了,进门冲脱不花行礼后,说道:“王爷,按照您的命令,末将已命铁统领率领一千枭虎卫出发了。”
“很好!”
脱不花点头,旋即看向独孤寒峰,岂料独孤寒峰还未开口说话,水儿便急急道:“大哥,我们可以出发了吧!”
闻言白子风哈哈大笑,放下手中的碗筷,笑道:“师父,师哥,咱们还是出发吧!要不然弟妹可是再也等不下去了!”
独孤寒峰微微点头,旋即道:“那好!咱们现在就出发!”
一行六人出门,早有人牵了马在门前等候,众人也不多话,翻身上马,便即扬鞭打马直奔卧龙寨。
第二百零四章 认亲
天际晨曦微露,木松源在卧龙寨外的一片小树林里练武,小渔坐在一旁倒伏的枯树上看着,笑问道:“松源哥哥,你可不可以教小渔武功,小渔学了武功,就不怕别人欺负了!”
木松源闻言停手,偏头看着小渔,道:“好啊!你想学什么武功,哥哥教你!”
“小渔要学能打赢坏人的武功!”
小渔从枯树上跳了下来,快步来到木松源身前,仰头看着他,一脸的期待。
闻听她这稚童之言,木松源笑了起来,沉思一瞬,而后道:“哥哥所学的武功都过于阳刚,唯独这灵蛇手还适合你,那就先教你灵蛇手吧!待日后哥哥找到你水儿姐姐或婠婠姐,再让她们教你内功,她们所学的内功都偏于阴柔,适合你。”
“好!”
小渔笑着点头,木松源便开始教她灵蛇手的起式,灵蛇手共有一十六式,想着小渔年纪尚幼,自己教多了,她也未必全都记的下,是以他只教了起手三式,待得小渔记熟后,便让她自己去一旁练习。
初次习武,小丫头兴致勃勃,学得起手三式之后,便自去一旁练习,木松源瞧着她练得有木有样,心中暗道这小丫头武学天分还不错。
看了一会,见小渔兴致依旧不减,木松源便继续去林中空地上练习枪法,随手折了一段树枝在手中,便在林中施展开天罡地煞枪,树枝劈刺间,带起一阵阵嗤嗤声。
一整套枪法还未走完,木松源却忽然住手,头也不回的笑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沓沓沓!
略显沉重的急促脚步声传来,二当家,木辰逸穿林而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渔,而后看着木松源道:“木兄,你所习枪法是从何处学来的。”
木松源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木辰逸的,淡声道:“家传。”
“哦?!”
木辰逸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当下面露一丝惊讶。
“呵呵,木二当家,当年黑风山一别,竟未曾想到还有再见之日,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想你求证,敢问木二当家所使身法又是何人所授?”
木松源笑着问道,木辰逸却是一惊,虎目瞪的溜圆,惊呼一声,“是你!”旋即又道:“没想到会是你,我说怎么看着你有些眼熟,呵呵,原来我们早就见过了。”
木松源笑笑,并不答话,只等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木辰逸的看着他,沉默一瞬后,说道:“我的身法是自己照着父亲留下的秘笈所练。”
“令尊可是姓木名乘风?”
木松源急急问道,岂料木辰逸闻言却是摇头,叹息道:“我只知父亲姓木,并不知父亲叫什么名字,母亲不告诉我,只说我有朝一日能胜过大当家的,她就告诉我,还说到那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
“怎么会这样?”
木松源有些失望,沉默一瞬后,忽然抬头看着木辰逸,道:“在下可否去拜见令堂?”
闻言,木辰逸奇怪的看了一眼木松源,旋即点头,“可以。”便即转身朝着林外走去,木松源连忙抱着小渔追了上去。
三人回到寨中,木辰逸便即领着木松源去了自己的那座小楼,进门木辰逸招呼他坐下,便即进了后堂,约莫盏茶功夫又走出来,道:“你可以进去了,我娘她身体不好,常年卧床,难得今日精神好。”
木松源笑了笑,旋即走进了后堂,在一名侍女的引领下来到了一木辰逸母亲所住的房间前,“就是这里了!木公子进去便可以见到我家主母。”侍女说了一声,旋即退了下去。
木松源并未立刻推门进去,而是在门前恭声道:“木松源前来拜见伯母。”
“进来吧。”
屋内传出声音,说话之人似乎十分虚弱,以至于声音有些嘶哑,甚至是有气无力。
木松源眉头微蹙,旋即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是发现屋中十分昏暗,靠墙的桌上放着一盏灯,却并非是普通的油灯,而是在那灯盏中放着两颗拇指大小的明珠,正自散发出幽幽光华。
而在这光华下,木松源隐约看到在墙角的木榻上半躺着一个妇人,却是看不清她的面孔,只看到她长发披散,雪白如霜。
“木公子,敢问你是从何听的木乘风这个名字的?”
妇人低声问道,直入主题,并不打算多说。
木松源不迟疑,说道:“木乘风乃是小子的叔父。”
“哦?”
妇人轻咦一声,旋即又道:“可有凭证?”
闻言,木松源一愣,不由犯起愁来,他倒是有个家传的玉佩可做凭证,可是当年遭遇海难时,那枚玉佩便随之失落了,沉思片刻后,他挠头说道:“小子先前有一玉佩可做凭证,只是六年前遭人追杀,无意间丢失了,现下却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了…。。”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我倒是学了家传的天罡枪法,以及二叔的地煞枪法,不知可否作为凭证?”
“武功人人都可以学,自然不可作为凭证。”
榻上的妇人低笑一声,木松源失望的叹息一声,而后道:“既如此,那小子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罢,便欲转身离去,那妇人却是忽然说道:“公子留步,你说木乘风是你叔父,那你父又是谁,现在何处?”
“我父当年与小子一同遭人追杀,途中失散,至今六年未见,生死不知。”
木松源低声说道,却是握紧了拳头,前番记忆觉醒,他便想要去复仇,不过因为心忧水儿和冰婠婠,所以才决定先去大理,没想到却流落至此,此番听人问及父亲,不由心痛难忍。
“原来如此。”
那妇人叹息一声,而后道:“我听我儿说你也会追风步,那又是何人所授。”
闻听此话,木松源眼前一亮,回身道:“是了!如果说家传枪法不能证明我的身份,也只有这追风步可以了!我二叔当年与天龙仙客是莫逆之交,学得了天龙仙客的追风步,而今我是天龙仙客的义子,若说家传枪法因为秘笈流失,人人可学,可这追风步却是只有天龙仙客会!”
“没想到他老人家还活着,还收了义子。”
那妇人唏嘘感叹,旋即勉力坐起,指了指一旁的竹椅,道:“坐下吧!”
木松源点头应了,在靠近床榻的竹椅上坐下,时至此刻,他才看清那妇人的面容,竟是一个美艳如花的中年美妇,只是面色苍白,满头白发。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古怪?”
中年美妇苦笑一声,而后道:“不必在意,说说你是从何处学来地煞枪法的。”
木松源闻言点头,旋即将自己当年在清源山木家高手闭关之地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中年美妇听罢,却是兀自哭了起来,哭喊道:“乘风啊!你一生争强好胜,到头来却是落得困死山洞的下场!留下我孤儿寡母艰难求生,你的心也太狠了!”
听得此话,木松源心知,面前这个白发美妇定是自己二叔木乘风的妻子,而那二当家木辰逸却是自己的弟弟!
第二百零五章 木罗氏
木罗氏,木辰逸的母亲,木松源的婶婶。
木松源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半躺在榻上的白发美妇木罗氏,正是叔父木乘风的妻子,自己的婶婶。
木罗氏嘤嘤哭泣良久,断断续续述说这些年自己孤儿寡母生活是多么的不易艰辛,听的木松源心中难受,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宽慰她,他自己虽说家破人亡,可起码自己的童年生活十分优越,一直到十七岁才因假蟠龙剑之祸而被灭门,从此亡命天涯。
可即便是亡命天涯的时候,自己的身边总有人一直在保护照顾着自己,先是义父,然后是水儿,就连后来流落冰岛,也遇到了冰婠婠,一直陪伴鼓励自己,相比起来,自己幸甚至哉。
哭泣声渐渐低了,木松源看着榻上的木罗氏,低声问道:“婶婶,你说是狼王给您下了毒?害的您成了这样?”
木罗氏抽噎着,撩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摇头道:“也不算是他害我,是我自找的,当年你叔父因为败在狼王手下,心有不甘,决意修习血归术然后去向狼王挑战,恰逢当时我刚刚怀上你弟弟,所以便没有陪他一起去,岂料那一次分别竟成永诀,乘风再也没有回来,我在塞外苦等六年,直到我相信他再也不会回来后,我便就将辰逸寄养在朋友家里,而后去寻找狼王,希望能找到他失踪的线索,哪怕只是找到他的尸骨也好!”
说到此,木罗氏叹息一声,顿了顿,又道:“我在雁门关找到了狼王,问他乘风的下落,岂料那厮十分倨傲,又见我有几分姿色,便起了歪心,我与他斗了一场,仗着使用暗器偷袭击伤了他,方才逃过一劫,可是我自己却也身中剧毒。临死前,我想着此生若是再也见不到我的孩儿,纵死也不能瞑目,凭着这股执念,我才捱到了家见到了辰逸,就在我安顿好了辰逸的生活,准备等死时,却遇上大昭寺的苦行僧人叶摩诃,摩诃大师精通医术,发善心替我驱毒,可无奈我毒入脏腑,虽然经过大师的治疗保住了性命,却是逐渐丧失了行动能力,年不过四十,便已白了头…”
“这厮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