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风云录NP-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现如今这皇宫里可就剩下公主了,还不知道女皇能不能回来呢!”嘴被捂住,妇人有些不甘,仍抢着小声的说着。
另一桌上,夜影听后皱紧了剑眉,表情冷然。
“看来这云裳国真的是出事了,怪不得皇宫外把首森严!”刚刚去探情况的艳无双一脸凝重的表情,让大家的担忧顿时又加了几分。
“那现在还等什么?直接去宫里找那个什么公主的问个清楚不就行了!”魇魅急的已坐不住了。
“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话,那么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找到她们口中的那个女皇的妹妹!”君墨玉握紧了手中的茶杯,为宫千静的担心浮现于眸中。
死城内
一道人影迅速的飘移着,速度之快让人无法感觉的到他的存在。玄冥一路准确的按照前些天侦察的地形图找到了关押宫千静的石牢。
正在闭目思索的宫千静突然睁开了双眸,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一直在注意她的南宫千羽看出了她的此时的异样。
“来了,我的人来了,就在外面!”宫千静嘴角一弯,起身到门口。
不久,一道墨绿色的人影飘了进来,在打晕了几个守位之后来到石门前,用手中的一银丝轻易的将门锁打开。
“玄冥你来了!”没有多余的话,但玄冥可以感觉到宫千静见到他的喜悦。
“嗯,主人辛苦了!空空已在外面部置好了一切,而且也按照你的分咐将皇城内的军队都集结起来了!”这些天宫千静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她之所以会安份的在石牢中呆着,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一切反抓计划均在暗中进行。
“你也是,辛苦了!对了,你进来时有没有看到律裳?”宫千静想直接将她拿下。
“没有!”玄冥仔细的看着宫千静那沉思中的侧脸,眸中掀起了一丝心疼,恐怕连他自己也未能察觉他此时的目光,已有快十日未见,玄冥没有一刻不在为眼前的人担心,虽然他知道宫千静不会有事,但还是管不住脑海中每时每刻出现的身影。
“那你现在去探一下她的行踪,我要一举将她抓下,不然就算攻破了死城抓不到她也是没用!”面对这样一个计划周全的对手,宫千静不得不处处小心行事。
“是,我这就去!主人你―――”玄冥在转身之际,又将头回首过来,一脸的犹豫之色。
“怎么了?”宫千静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嗯,没什么,要保重好自己!”玄冥仍下一句让宫千静听的莫名其妙的话之后,闪身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没想到千静你身边竟有这样的高人?”律云被玄冥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手所震慑住了。
“呃――呵呵,他――算是特殊之人吧!”宫千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玄冥的身份。
“噢?什么特殊之人?难道他不是你的下属吗?”南宫千羽雅俊的眸中泛着一丝异样。
“这――”宫千静被他突然的问话弄的有点不知该如此回答。
“南宫公子似乎有点过了,这是人家的私事,还是不便过多的寻问吧!”位于宫千静身后的律轩羽为宫千静解了一时的尴尬。
自从三日前,他喝下宫千静血液后,体内的疼痛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有时他会觉得宫千静根本就不是凡人,在她身边的一些事都充满着神秘感,就像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一样,这些天他未见宫千静走出石门半步,为何那男人却说是听从了她的安排呢?
回眸望着向他微微一笑的宫千静,律轩羽的好奇心加重了几分。
屋内的气氛再一次的凝结住,南宫千羽拧了下眉,他不喜欢律轩羽看着宫千静的那种眼神,那种专注而又无法捉磨的眼神。
“千静,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对于玄冥的突然出现,律云心中也是实分好奇。
面对女皇的寻问,宫千静将自己近些日所做的计划说了出来,但其中隐藏了她与玄冥之间的关系以及龙钥的一切。
“就是这样了,我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如今一切已准备妥当,待玄冥回来后,让他带你们出去,我亲自去捉律裳回宫,请女皇放心吧!”宫千静那自信的表情,根本让人无法怀疑,于是律云点了点头,以示同意她的做法。
“不,我要留下来,律裳的为人我了解,必要时刻你可以拿我来要挟她!”南宫千羽星眸灼灼,他是不会让宫千静一人去冒险的。
“我也要去,而且我相信皇姨一定有解药可以解我身上的毒!”律轩羽不知怎么,就冲动的说出口了,这是他头一次不经大脑的言行,但他就是不想让宫千静小瞧自己。
“皇子还是随女皇回宫吧!这样我们还能放心,不必再为您的安全而担心着!”南宫千羽有些不悦律轩羽的决定,正色的向他劝说着,同时望着律云,希望她能以大局为重。
律云不是没看出爱子这些天与南宫千羽之间的针锋相对,虽然了解他们是为了什么而这样,但也不便说明,望了望爱子那倔强的神情,律云头一次感到苦恼。
最后,坳不过律轩羽的坚持,宫千静带着他与南宫千羽一起去捉拿律裳,而律云则让玄冥护送出城,与埋伏在死城之外的皇家军队汇合。
而此时正在奢想自己未来宏野之心的律裳也隐隐的感觉到一丝异样。
“左使,去石牢看一下律云那女人的情况,回来向我报告!”不知道什么不对,她首先要确认律云仍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不必了,女皇现在恐怕已安全的回宫了!”声到人到,宫千静的突然出现,让律裳脸色大变。
“你怎么出来的?”
“时候到了自然就该出来了!”宫千静淡淡的语气说明了一切早已在她的计划之中。
该死的,她就知道此人不能久留,应该在当日就将她杀掉的,如今成了她最大的祸害,律裳望着宫千静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凶狠之色瞬间暴露无疑。
“哼哼!你别忘了你已中了阎罗丹,还能活多少天你应该很清楚吧!如果你现在投降我可以给你解药,让你不死!”律裳知道与宫千静正面出手不一定会有胜算,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南宫千羽。
“就知道你有解药!皇姨,事到如今你还是受擒吧,我想母皇也会念在亲情之下不与你为难的!”律轩羽充当起游说客的角色,望能让律裳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
“哈哈哈哈!小子你太天真了,这世上有许多事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今天就让皇姨来教教你!”律裳按下身后墙面上的一个机关,顿时整个大厅被四道厚重的石壁封的严严实实的,没有半点可以逃出的迹像。
“想玉石俱焚?”一抹冷笑浮现在宫千静的嘴角。
“不错,这四道石壁的出口现在只有我一人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们也跟着陪葬吧!”律裳阴狠的脸上露出死亡的微笑。
“解药呢?”相对于她一脸的阴险,宫千静却笑的自然。
“哼,想要解药也行,不过只有一颗,你和我亲爱的小侄儿到底谁要吃呢?”律裳又耍出这种让人难以选择的招术。
“少废话,先交出来再说!别逼我动手!”宫千静痛恨她这种做法。
“呵呵,解药就在我身,要的话就过来抢啊!”律裳一脸的得意,似乎正等宫千静来抢她身上的解药。
眼一眯,宫千静欲欺身上前,但却被南宫千羽一手拦住。
“别去,她身上到处都是巨毒,凡是沾上之人必在一个时辰之内死亡!”
“玩毒的?早知道了,放心,她那点小玩意伤不了我!”宫千静推开南宫千羽的手,飞身而上。
“接着”律轩羽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缠着的软剑,抛了过去,宫千静意外的看了一眼他,接剑而击。
而南宫千羽而负责律裳身边的左使,因左使对南宫千羽本就怀恨在心,所以每出一招都足以致命。
律轩羽也没闲着,他四处打探,希望能找出机关处,打开这石壁之困。
律裳招招带毒,宫千静却丝毫没有设防,下手之快,让律裳有些吃不住了。
就在精芒闪烁间,蓦地,宫千静抓对方胸前露出的破绽,立刻毫不客气的抡刀持剑招呼过去──
霎时,细微闷哼声由律裳嘴角逸出,一道热烫血瀑顿时喷出,在空中交织出一片艳红血幕,随即纠缠不清的身影终于分了开来,律裳连退好几大步才勉强稳住身子,免去摔成狗吃屎那般的难看。
忍着胸口疼痛,律裳却笑了起来。“千乐王果然武艺依然精湛,可你中毒之深恐怕神仙难救了!”
“是吗?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先将解药交出来的好!”宫千静大步上前,一手按住律裳的脖子,心平气和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中毒之人。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律裳涌苦的表情瞬间而至,身体毫无支力的瘫倒在地。
“我只是点了你的慧元穴,让你也尝尝心被啃咬的滋味!”
“这是什么武功?”双手捂胸的律裳不甘的问着。
“名字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可是一位比你还要残忍的人创出来的,至今我都还为用过!”想起她这一身武功的传受人,黑耀苍,宫千静不由多了几分冷意,他与眼前的女人同样凶残,为达目的不择手断,如今她只是以暴制暴而已。
“我――解药在我身上,你放了我,就给你!”律裳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灼心的痛感了。
宫千静伸手一拍,解了她的穴道,律裳立刻扔出一颗药丸。
“当真只有一颗?”宫千静满是怀疑。
“我身上所有的毒,每一种都只有一颗解药,就算你此刻杀了我也找不出第二颗!”律裳满脸的汗水,喘着气的回答着。
“她说的是真的,解药确实只有一颗!”南宫千羽解决了左使后,来到宫千静身侧,满脸悲愤的说着。
“呵――呵呵,我刚才就说了,现在解药已经给你了,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是救自己还是救皇子!”律裳仍然一脸狂色,但目光在触及到已死的左使时,不由变的一沉。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每篇篇后都留言的习惯;呵呵;今天我想和众看官们说说〃网隐〃这一症状。
今天晚上;我要写文时;突然被老妈叫了过去;她非让我看电视;过去一看;原来是新闻在播放一个年轻人在家里经常上网玩游戏;已至于五年下来;全身无力;就连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开始我还不信;最后还真看到了那男孩走路不稳的样子;心中颇为惊动。
偶妈说偶也是向他那样发展的;每天一回家就报着电脑不放;说以后要控制我上网时间;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这怎么可以呢?要是这样的话;我一天加一章都更新不了了;哎!现在正无奈着呢!
在想找个什么正当理由来争取上网时间……我可不是网隐啊!
各位也帮我想想理由吧!
生死决择
此时室内变得异常的宁静,谁也没有出声,宫千静望着的手上的解药,“这东西对我没用!”转身面向律轩羽,将手伸了出去!
“你――吃”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我拒绝!我不是说过了吗?早在服下毒药之时就已做好死的准备了,况且我又是男儿之身,即使活着对国家和子民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但――你不同,不要逼我做一个千古的罪人!”律轩羽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