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名模-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回换成唐豫消了声,只余眼波闪烁。静安抬起眼,顿了顿后重又把目光转回到男人身上,认真说道,“唐豫,可以再给我些时间吗?”
唐豫依旧没有说话,收起笑容的神情乍一眼看去是一贯的淡漠。然而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猛然升起的惊喜和忐忑,早已潜伏在身体里的些许冲动催使着他向少女的方向倾俯过身,抬起手,指肚抚上眼前正注视着他的瞳眸,“我想吻你。”
柔声低语的男人,收聚着明亮光线的浅色瞳孔里,仿佛清风吹过的湖面,水光潋滟。
亲昵的举止,直白的言语,静安的眼睫微微一颤,眼眸亦是涟漪开缕缕光晕,她没有躲开,反是闭上了双眼。
合上眼的少女,耳廓透出浅浅绯红诱色,男人的眼黯了黯,放下的右手,顺势撑在了一旁,而他靠近的吻也在此时,看似轻柔却是深情地落在了少女闭起的眼睑上。
短暂而又恒久的接触后,他的吻从她的眼角迟缓地滑退开,不过他们间的距离仍是极近。
男人与少女,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
这一刻的他们,似能听到彼此温暖微弱的呼吸。
“凯旋而归吧,静安。”男人的呢喃也宛若模糊在了她的唇边。
******************
陈森来的时间,比静安预期的要迟了不少。
“这证件昨天还特意整理了出来,今早上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之前赶得急了点的陈森,到这会儿说话还喘着些气,“后来想干脆重办得了,结果在来的车上随便摸了下夹层的口袋竟然就给摸出来了,你说这够邪门吧?”
静安没有回答陈森的这个问题,倒是轻浅地一个笑叹,垂下的眸光触及左手腕上佩戴的白菩提手链。
她想,这就如一些混乱纠结的情绪,在刻意去理清的时候只是更乱糟成一团,可这些自以为无解的情绪又会在某个你不去想的时候,跃然而出,就如那晚那个虚实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真心不虐。。。(*^__^*) 嘻嘻……
57、过客(唐的番外)
“唐豫你没事吧?”站在他对面的人,一手插进裤袋子里一手拍着他的肩,故作轻松得问着担心的话。
“李翔,这已经是你问的第三遍。”他推开Alva的手,转身走向来时的楼道口。
背对着的Alva,从后头一直咋呼着声追走至他的身边,“如果你早点吱声,我也就不用跟只鹦鹉一样重复着说同一句话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倒好,事先一字不提不说,一回来就往星光的楼顶跑,仍谁也以为你……”
后面的话,虽然说话的人已经收了声,但他却是清楚那些未言尽的担忧。
“来这里,只是看看而已。”
真的,仅是看看罢了。不管Alva是不是以为他在自欺欺人,他心里是这么想,便这么说了出来。
而显然,他的话并不值得Alva的相信,“……看看?然后呢?”
“然后?还有然后吗?”他皱了皱眉,摇头,“她已经不在了。”
“口误口误,怎么又说到那人身上,哪来什么然后……”Alva的声音带着自责,忐忑地说完一句话后,硬是把话题转到其他事上,“唐豫你一年也就回来个一两次,这次我可要请你去好好吃一顿,走了走了。
“请客放到下次吧,我已经买好下午的机票,现在该去机场了。”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不是吧!你凌晨时候赶回来就只是来这破破烂烂的空中花园里站一个上午?!”Alva的讶异,他没有解释。
那天是今年内,他第一次回到S市。
而在那天之前的晚上,他刚从唐悠的电话里得知一个女人意外身亡的消息。
拒绝了Alva的饭局后,直到他登上飞机,直到飞机起飞,他都没再想起那个已故的女人。
然而,戴上眼罩,欲给自己困倦的眼得一份休息时,遇上她的那些片段偏偏在黑暗中纷至沓来。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他想。
而仅一刹恍惚后便记起是在那一天。
那一天,他刚从母亲的墓地回来,几年前,还不懂收敛情绪的他心情谈不上平静。
他的母亲,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不算陌生的女人。
如果不是墓碑上的照片,他甚至已经模糊忘却了她的长相。
而她留给他的记忆,更多的是一本泛黄的日记,以及日记里她的爱情。
关于他的母亲,关于她的爱情,说到底其实也只是一个带着死亡悲哀的故事。
他的母亲,初始不过是一家小酒吧的服务生,背井离乡,姿容姣好,却因一副倔爆的脾气屡屡惹来客人的不快。
而唐乾晟,他的父亲,便是在一次无意间踏足这家落座于街角的娱乐场所后,机缘巧合下解救了当时被客人骚扰的年轻女人,也就是他的母亲。
宛如设计好的桥段,牵扯出的自然是一段王子与灰姑娘的所谓爱情。
可惜的是,最终灰姑娘没能成为公主,而王子也终有了他的公主。
有人说,先是爱情把时间忘记,而后却是时间把爱情遗忘。
他的母亲,他的父亲,便是在甜腻的爱情中,忘了时间,过起了一段即便分分合合也甘之如饴的同居生活。
只是不短的时间后,女人的世界里,那个说在邻市有自己事业的男人“回家”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直到在隔了两个月后,女人再见到回来的男人,得来的却是他不会再来见她的坦白。
问及原因,不过是男人的一个“已经不爱”。
不是时间把爱情遗忘,而是人心太过易变……
查出已有两个多月身孕的女人,宽大衣服下藏起的是微微突起的腹部。
女人在爱情里太过倔也太过偏执,她用孩子求男人留下,也想用孩子挽回她的爱情。
然而,这个请求换来的仅是男人偶尔回来的次数,甚至在孩子出生的那晚,男人也不在女人的身边。
女人知道,男人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的出现却比女人以为的时间还早了许多。
后来的一天,女人跟在男人身后,去了临市,看到了男人真正的家,也看到了富丽堂皇的家门外那个抱着孩子等待男人归来的真正女主人。
疯了一般冲向前吵闹的女人,被男人强行拖离了开来。
事后男人明白的告诉她,他的确是刚结的婚,他的女儿也才比她的孩子早出生了两天。
这里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男人重情,重的却唯有“现在”的情。而女人的情,早被已然背叛的男人归为了“过往”。
那时候,女人有多爱男人,便有多恨男人,更恨男人打算用金钱打发她的爱情,用金钱“换取”她的孩子。
那之后,愤声拒绝男人金钱兑换的女人,带着孩子逃离了原来的地方。
在颠沛流离的前几年里,为躲开男人派来查看的眼线,女人不知换了多少藏身之所。此后又是一两年过去,许是男人也忘了女人和孩子的事情,女人停下躲躲闪闪的日子,安下了住处。
只是这个住处,却是男人所住的城市,该是无意还是有意?
这些都是他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的日记里所看到的故事,痴缠哀恨的故事留给他的是一段属于她的情怨。
也是看了那本日记,记忆里小时候母亲对他总是冷淡复杂的眼神,终是有了原由。
唐悠对他说过,他的脸上独有一双眼,相极了唐乾晟。
那本日记没有全部写完,最末的一张结束在女人不住质疑男人不再追查他们的背后是不是代表着他的遗忘,以及越发潦草的文字后,反复写到的“唐乾晟”三字,一笔一划,刻入骨髓。
数年不忘的情,入骨的情,已然不是简单的一个爱恨交加所能横加描述。
如若不是这样的情,亦不可能致使后来发生的那次事件。
那次事件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幼时的他还未及反应,眼前便是母亲被直冲而去的车子撞飞的身躯。
而那辆车,要撞的人,本该是从酒店走出的唐乾晟。
可巧在女人恰握着少时的他途经酒店外的道路,不巧在女人认出了男人,放开他的手,跑去为男人挡开了一场商场上的祸害。
人嘛,总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许多突来的举动,事后想起,也许连做出那个举动的当事人也不明其意。
可惜,女人却没有了这个事后想起的机会。
女人死了,她不再知道男人在认出她的同时,又重忆起他对她的情,更不知因为她男人的婚姻出现了破裂。
而他被男人带回了唐家,成了男人的愧疚。
那一天,他在对那本日记内容的模糊回忆里不经意地睡去,良久后,又在那段由死亡画上句号的爱情里睁开了眼。
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日落时分,比他预计中离开的时间晚了许多。
他坐起身,恍惚了些许的神思里清晰传来鞋跟与地面碰撞出的断续声响,循着声偏转过头,透过叶与叶的间隙恰看到不远处的地上,一道被晚霞拉长的影子。
应该是在他睡着后,来到楼顶空中花园的人。
如果那时候他突然起身走出,于对方来说定是一个不小的惊吓。
他也便穷极无聊地拨开挡在眼前遮去大部分视线的枝叶,抬眼向那道影子的主人望去。
于是,踩着高跟鞋,却是穿了一身运动装的少女侧影就这般地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他的视力不错,即使是在黄昏的天色中,他还是看清了少女的侧脸,不算太过细致的看清,倒是如若再遇见,他有自信能一眼认出那张脸来。
而在他看清那道包裹在略微紧身的运动装下的身影时,少女正半弯下腰,双手撑在直立的双膝上吐着气,稍作休息。
片刻后,那人直起身,甩了甩头,连带着脑后扎成马尾的黑发左右晃动开来。
他看到她闭了下眼,再次往返在一条笔直的线路上。
鞋跟与地面的碰撞声,即刻又细微地响起。
是在走台步吗……
这一刻,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只是觉得这个少女这么来回走着台步,像极了一幅色彩鲜艳的油,动态地展现于他的眼前,丝丝入扣中洋溢着缤纷的绝伦风华,竟让人忽略去了那一身不出彩的衣物。
也令他想要定格住这个余辉下,弥散着细腻艳丽的画面。
待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少女终是停下了不断重复着的步伐。
在他以为她要离开时,她却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不顾形象地往地上一坐,便开始捶起自己的小腿来。
紧接着,空荡安静的楼顶之上,她用铿锵有力的语气一遍遍鼓励着自己要继续加油努力的话语,随风潜入他的耳内。
含笑的声音,仿佛对她来说,走得再辛苦,亦是快乐如斯。
说实话,少女的声音不属于清脆动人反多了些沙哑低沉,远不及她的台步给人带来瞬息的美感震撼。
然听到她在鼓舞完自己后,又笑着抱怨什么人买的这鞋鞋跟太高时,他却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远望少女小心翼翼地把脱下的高跟鞋包好放进置于一边的包袋里,并从里头取出有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