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天下之我命由我不由天-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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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在场的将士在他说话之前的那一刻就已经跪了下去,如今他们全部高声放谢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那李老太监则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哪里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今天,当年随口收了一个干儿子,如今竟然如此的有出息,更加值得称道的是,他竟然在做了皇帝之后居然还会认自己这个义父,可真是……
想到这里,老太监早就已经得老泪纵横,而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开始目送顾风和宋如月这对突然摘掉了面具的他们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顾风和宋如月手挽着手,朝着院子外面走去,他此时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可是没有注意到他走过这些昔日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身边的时候,那些兄弟看他时那怪异的眼光,特别是下贱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怪异无比……
而顾风,已经挽着宋如月,朝着皇宫深处走去……
风,起了,皇宫的天,从这天起,已经彻底的变了……
(第两百二十章)风流天下(大结局)
“今日举国欢庆,能跟众卿家欢聚在此皇宫深处,朕深感欣慰,来来来,众卿家,众位曾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为我们斩杀了那无良昏君共同举杯。”顾风三日前下旨在大宴群臣会如期的举行了,顾风经过三日的调整,如今也终于从缅怀先人的悲伤情绪中走了出来,如今带着满面的红光,满脸的兴奋举起了杯子,向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打下了后蜀江山的大将们敬了第一杯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谢主隆恩……”
顾风之下,所有的人一起举杯,一起喝下了第一杯酒,顾风欣喜的饮光了杯中的酒,看了一眼身边一身华丽宫廷服饰加身的宋如月,暗叹自己真是福气,竟找了这么好的一位好夫人,隐隐然,才穿上这身临时赶做的衣服一天的宋如月竟已经有了一种母仪天下的威严。
而下首众人,也都在喝完了这杯酒之后坐了下来,虽然这动作做得十分的整齐,可是这坐下来之后各人的形态却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当众人还在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的杯中倒酒的时候,无色和尚已经是怀抱一条烤羊腿,毫不客气的啃了起来,一时间,安静的大殿里就听到咀嚼的声音,当然,咀嚼的声音并不是他一个人发出来的,否则他无色和尚就算是脸皮再厚恐怕也要等顾风说完话再吃了吧?跟他一起传来疯狂的咀嚼声地还有洪彤彤,只见他抱着一只烧鸡。也是啃得不亦乐乎。
顾风眼看着二人的吃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但随即也是一清嗓子,那带着醇厚内力所发出的声音也就即时响遍了大殿:“今日朕要讲的事情很多,所以还请从卿家耐心的听朕细细道来。”
看到无色和尚和洪彤彤都停止了咀嚼,开始满嘴油腻都顾不上擦的盯着了自己,顾风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洪钟一般的声音再次响彻大殿:“如今天下初定,皇宫内的乱党也被悉数斩杀,天下终于太平矣。可惜啊……”
顾风拉长了声音,长叹一声,带着一丝哀怨的眼神朝着下方扫了一眼,右手轻轻的握了握身旁宋如月的手,这才继续道:“可惜天下生灵涂炭,百废待举,正是诸位卿家……”
“天下生灵涂炭还不是你造成的?如今你还在这里追假惺惺的悲天悯人的作甚?”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顾风的话语,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大胆……”
“放肆……”
顿时。大殿中兵器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发出声音地方向。顾风也是一阵的愕然,因为这个冰冷的声音竟是他过往最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做什么?把兵器都给朕收起来,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能把刀刃对准自己的兄弟呢?这里是宴会,不是修罗场。你们都想造反吗?”顾风阴狠的声音和阴冷的目光扫过,所有的人都收回了自己的兵器,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盯着适才说话之人,不过也有一些明哲保身之人正在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什么动作。在心时暗自想道:你们这些蠢货,人家不管说什么都始终是皇上最亲的兄弟,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在这里放肆,争着表忠心了,真是一群蠢货,哈哈……
顾风看到所有的人都被自己的威压给吓得收回了兵器,这才看着刚才说话。如今正在拼了命完全不要本钱的往肚子里灌酒的下贱道:“兄弟,你此话怎么讲?”
下贱眼皮也不抬地继续灌着酒。这三日来他也是如此往肚子里灌酒的,他每日把自己疯狂地灌醉,只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心绪自从顾风摘下面具的那天起就已经种下来……
“怎么讲?”下贱从鼻子中不屑的喷出了一口气,这才停下灌酒,冰冷的道:“下流……”
他下流二字一出,又是满殿哗然,顾风用眼神威压示意众人禁声,下贱的声音才又缓缓发出:“老子如今也不知道是该如何称呼你了,是该叫你下流,还是夏风流,又或是你三日前才让跟你出生入死十数年的兄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顾风呢?”
抬头看了看顾风,下贱的眼角竟然都有些湿润了,他又继续说道:“老子还以为,一切都不过是因为无奈,因为我们想继续活下去,一切都只是因为人的野心和贪心,可谁知道,到头来,老子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老子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认为最好的兄弟利用,来完成他的报仇计划,原来,天下死了如此多的人,天下改朝换代,都只是为了他自己一人的仇恨,都只是为了他一人的报复而做了牺牲品,老子真他娘的亏呀。”
长叹了一口气,下贱的身体整个软在了坐榻上,像一堆烂肉一般堆在旮,又继续拼命的朝着嘴里灌酒,他终于说出了自己憋在心头三天的话,如今觉得心时畅快淋漓多了。
顾风静静的听完了下贱的话,感觉到宋如月的手心似乎都有些潮湿了,顾风微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所有人朝着自己投来的目光,微笑着道:“来人哪,洪大人他喝多了,送他回去休息。”
“顾风,我下贱没喝多,我也不姓洪,老子没你那么虚伪,就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要向自己最要好的兄弟隐瞒这么多年,老子没你这么狡诈呀。”
下贱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还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在他的话音刚落。有两个身影已经奇快无比地冲向了他,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左右脸颊已经分别挨了一巴掌,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一只脸上的一个油腻腻的巴掌印,但另一个脸上却是白白的仿佛结了一层白霜……
“他娘的,下贱,你小子好啊,你小子如今翅膀硬了,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告诉你,你一天是老叫花的徒弟,就一天要跟着老叫花姓,他娘的,姓洪怎么了?姓洪丢你的人了吗?你给老子听好,除非你自愿离开丐帮,否则这个洪你姓定了。”
说话的洪彤彤也怒了,刚才在啃烧鸡的时候听到他的话就已经觉得很不舒服了,可是强忍着没有发任,如今他是实在忍无可忍了。而跟他相同感受的曲老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冲上来的,他那冰冷的声音也随着他的手动处而发了出来。他的手动处,一张极其陌生的面容出现在了下贱的面前,那是曲老怪撕下了自己面具之后地另一张脸:“下贱,你看清楚一点,你也跟老夫交往了这么久了。可是你又真正知道老夫的真面容和真实身份么?顾风他是隐瞒了你,隐瞒了天下人,可是,他是有苦衷的呀。他的那些个秘密,老夫可是是在数年前就已经知晓了,不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而且他更加担心的是,他的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在他没有把握完全消灭他们的时候。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你还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地发酒疯。可别怪我曲老怪不客气。”
下贱愕然的看着洪彤彤和曲老怪,良久才看着顾风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顾风,老子天生的直肠子,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你也别介意,毕竟是兄弟一场,我还想告诉你一句:也许,心里有我这种想法的人还不在少数,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反正老子是受不了这种上位者的生活,也不想去面对复杂的勾心斗角,老子还是出去四处流浪,去过过去那种安逸的闲云野鹤地生活,也许,也许,老子还会去跟红潮姐姐一起开家青楼,到时候只求你念在兄弟一场的分上,让老子和红潮姐姐有口饭吃就好,老子可不想店子三天两头地有那些狗腿子上门找茬。”
这话说得就有些过分了,把个顾风说得无比的怠赖,似乎他就真的是那种翻脸不认人,不识兄弟情的人一般,可是顾风不怒反笑,看着下贱道:“好啊,好啊,下贱,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好,那朕就赏你二十万两银子,让你……”
“不用了,皇上,谢谢你的好意,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记得就行了,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么这皇宫大院老子是不能久留了,嗯……”
下贱沉吟片刻,突然起身,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洪彤彤向前,头也不抬地低沉着声音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徒儿不肖,就此拜别,若是日后有缘相见,徒儿定会好好款待师父,师父,您说得对,我下贱生为丐帮的人,那么死为丐帮的鬼,我下贱从往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洪剑。”
说完,下贱砰砰砰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顾风眼里一抹哀怨的眼神一闪即逝,愣愣的站在那里低声叹道:“下贱,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敢爱敢恨,真汉子也,不过幸好我还没有告诉你真正的下流,你当年的那个好兄弟是因我而死,否则的话,嘿嘿……你今日该不会跟我拼命了吧?”
想到这里,顾风长叹一声,暗自想道:“罢了,走就走了吧,每个人都有追寻自己生活的权利,我又有什么权利去强制别人呢?”
瞬息间似乎想通了许多世间至理的顾风再次坐了下来,朝着下方离朗声道:“众位卿家适才也看到朕最亲的兄弟的所作所为了,朕在此处再问各位一句:你们还有谁觉得不想呆在朝迁里,替朕效力的,现在可以站起来,走出皇宫,朕赏赐你们白银万两,你们就自己去谋生去吧,从此以后,我们毫不相干,朕走朕的阳关道,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可是若是此时不走。日后还有异心的,可休要怪朕不讲当年兄弟感情。”
说完这番话,顾风的眼神又冰冷的扫过了下文众人,在他冰冷的眼神扫视之下,许多人都开始很隐晦的交头接耳起来,顾风是何等听力,已经在他们交谈时听了个清清楚楚,没想到,下贱一石激起千层浪,竟然使得众人纷纷低声议论起了顾风隐瞒身份的问题了。顾风在心底冷笑,暗自叹息道:也罢,也罢,也许他们也只能跟着我顾风同生死共患难,也许享受这些荣华富贵,他们还真的没有这份福气……
想到这里,他猛地提起一口气,厉声喝道:“走?还是留?你们快些抉择。男子汉大丈夫,何来婆婆妈妈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顾风的话中带了一丝无色和尚的大慈咒真元,顿时声流一出,震得靠近他最近地宋如月和李老太监都捂上了耳朵,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正在狂啃羊腿,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大殿发生的事情的无色和尚此时忽的一愣。但随即便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摇了摇头,又继续自顾自的啃了起来,而经顾风如此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