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第10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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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陈能志:《战前十年中国大学教育经费问题》,《历史学报》第11期(1983年6月),第179页。
① 陈能志:《战前十年中国大学教育经费问题》,第191—201页。
② 许多事例中的一个:1932年6月27日国立青岛大学学生罢考期终考试,导致该校校长杨振声辞职;丁致聘:《中国近七十年来教育记事》,第263页。
③ 见伊斯雷尔:《中国学生的爱国心,1927—1937年》,第5章;约翰·伊斯雷尔 和唐纳德·克莱因:《造反者和官僚:中国一二九运动参加者》;关于社会背景,又见叶家哲(音):《爱国精神与革命:20世纪20年代学生积极行动的性质和原因》,载陈福霖和托马斯·H。埃特佐尔德编:《中国在20世纪20年代的中 国民族主义和革命》,第94-170页。
① 注:(1)“私立”类包括教会大学院校;(2)数字仅包括已向教育部注册并得到教 育部立案的高等教育院校;(3)当时日本占领下的东北的数据在官方数字中 缺。(4)黄建中:《十年来的中国高等教育》第504—514页给出稍微不同的一组 数字。在黄建中的表中,院校总数达108所,未给出确切年份;然而,各类的相对规模与教育部的1934-1935年数字相同,因此:国立,24所;公立技术,2所;省立,28所;市立,2所;私立,52所。这些总数可同1928-1931年院校86 所的官方数字比较,该数字包括大学59所,其中国立15所,省立17所和私立 27所;技术学校27所,其中公立21所和私立6所。见教育部高等教育司编: 《全国高等教育统计(1928年8月至1931年7月)》,表1。
① 杨亮功:《早期三十年的教学生活》,第73—75页。杨亮功曾任省立安徽大学校长(1929—1931年),该校学生注册人数约为400人。
① 教育部统计室编:《二十三年度全国高等教育统计》,第100—101页,表60。可惜,该表未单独列出省立安徽大学的学生注册人数。
② 梁实秋:《谈闻一多》,第73—101页。
③ 柯树屏:《王雪艇先生在教长任内之教育措施》,第4页。
④ 教育部统计室编:《二十三年度全国高等教育统计》第2部分,“表”,第2—3 页,表1,《中国和世界主要国家的高等教育》。表上所列年份从1928年到1934 年;与中国和土耳其对比,美国(1932年)居第一位,每一万人有大学生73人,而日本居第22位,每一万人有大学生9人。
① 陶英惠:《蔡元培与中央研究院(1927—1940)》,《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 刊》第7集(1978年),第6页。
② 陶英惠:《蔡元培与中央研究院(1927—1940)》,《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7集(1978年),第6—7页。全国科学评议会在1935年完全设立起来时有当然评议员11人,即中央研究院院长及该院10个研究所的所长,同上,第9—11页。
③ 同上,第33—36页;例如杨铨、丁文江、任鸿隽、王琎、周仁、竺可桢和王家楫,全是中国科学社矢志不渝的成员。
① 陶英惠:《蔡元培与中央研究院(1927—1940)》,《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7集 (1978年),第17页。
② 应为农商部——译者。
③ 任鸿隽:《五十年来的科学》,载潘公展编:《五十年来的中国》,第190页;《中华民国传记词典》第3卷,第67页;和李济:《安阳》,第34—48页。
① 李济:《安阳》;张光直:《古代中国考古学》,第3版,1977年,第3—18页综述中国考古调查的发展。
② 见玛丽·布朗·布洛克:《美国移植》(英文);玛丽·E。弗格森:《中国医学理 事会与北京协和医学院》;和约翰·Z。鲍尔斯:《中国一座殿堂里的西方医 学》。洛克菲勒基金会的档案表明,除大量医学事业外,该基金会还扶助平民教育、农业研究、图书馆及其他方面的事业,特别是在30年代。
③ 陶英惠:《蔡元培与北京大学(1917—1923)》,第397页。
① 方显廷:《一个中国经济学家七十岁的回忆录》,第31页。
② 成志会出版了会史和会员名录,现在已不再是秘密。会员有冀朝鼎、蒋廷黻、 蒋梦麟、方显廷、何廉、孔祥熙、郭秉文、孟治、邹秉文、翁万戈、晏阳初。据1979年8月翁万戈私人通信。
① 方显廷:《一个中国经济学家七十岁的回忆录》,第36、39—40页。方显廷指出, 张伯苓为南开大学聘请了许多有能力的教职员,“特别从他自己的团体成志会 的会员中聘请”。同上书,第38页。
② 方显廷:《一个中国经济学家七十岁的回忆录》,第41、42、45页。
③ 同上书,第45页。托尼的研究写成了《中国的土地与劳动》(1932年)一书。托 尼又同C。H。贝克尔(柏林)、M。法尔斯基(波兰)和P。郎之万(巴黎)一起写了 一份国际联盟报告,题为《中国的教育改革》,报告提出许多问题,包括美国教 育模式对中国的适应性。
④ 方显廷:《一个中国经济学家七十岁的回忆录》,第45—47页。赠款使南开大学经济研究所得以增聘六名刚从美国回来的研究人员,其中有吴大业、李卓敏、林同济和丁佶。
① 见卜凯:《中国土地的利用》;又见沈宗瀚:《沈宗瀚自述》,这是一个在康奈尔大学受过训练的本领域的带头人的著作。
② 在这项调查中,普林斯顿大学中国项目代表步济时同许世连(音)一起工作。 步济时和甘博在1921年出版《北京社会调查》一书。见江勇振:《燕京大学社会 系:从社会服务到社会工程,1919—1945年》(未刊论文,1984年,得到著者同 意引用)。又见戴维·阿库什:《费孝通与革命的中国的社会学》。
③ 吴文藻的学生有费孝通(《中国农民生活》的著者)、林耀华(《金翼:中国家族主 义的社会学研究》的著者)和杨庆堃(《中国社会的宗教》的著者);又见许烺光:《在祖宗荫庇下:中国的文化与人格》。
④ 见《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集刊》中的档案。
① 见威尔马·费尔班克为梁思成著《中国建筑画史:其结构方式的发展和其形式演变之研究》写的序。
① 任鸿隽:《五十年来的科学》,第191—198页。
② 任鸿隽:《中国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活动总结报告(1925—1945年)》,第5页。
① 这一说明根据同上书,第6—16页和彼得·巴克:《美国科学与近代中国: 1816—1936年》,第221、224页。
① 到1926年,据报中国最大的图书馆是国立北京大学图书馆(176000册),清华 第二(87000册),岭南第三(68000册),金陵第四(61000册),以下是交通、南 开及其他。《中华年鉴,1926年》,第430页。
① 任鸿隽:《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活动总结报告(1925—1945年)》,第12—13页。袁成(音):《袁同礼:赞颂》,第53—54页。
② 《袁同礼:赞颂》,第55页。
① 《袁同礼:赞颂》,第56—57页。
② 同上书,第234页。
③ 胡适:《胡适留学日记》,第3卷,第583页。罗家伦:《我所认识的戴季陶先生》, 见《逝者如斯集》,第146页。
① 载《逝者如斯集》,第146页。
② 彼得·巴克:《美国科学与近代中国,1876—1936年》,第223—224页。
① 见费正清:《专心研究中国:50年回忆录》,第71—76页。艾伦·B。林登:《国民党中国的政治和教育:大学院个案,1927—1928年》,《亚洲研究杂志》第27卷第4期(1968年8月),第763—776页提到蔡元培与陈果夫间的不和。
② 马戈·S。格武尔茨:《社会现实与教育革新:中华职业教育社个案,1917— 1927年》,第157—174页。
③ 见孔斐力在本书第7章关于乡村建设运动的论述;又见吴相湘:《晏阳初传》, 第3、5、6章;和查尔斯·海福:《中国的乡村建设:晏阳初与平民教育运动》(哈 佛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73年)。
① 蒋廷黻:《中国之现状》,《国际事务(1935年7月14日);关于蒋廷黻在清华大学培养研究近代中国对外关系史专门人才,见查理斯·R。利利:《蒋廷黻:在两个世界之间,1895—1935年》(马里兰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79年),第8、9 章。
② 《独立评论》的主张的倾向在尤金·卢博特《不自由时代的自由主义:中华民国 的新文化自由主义者,1919—1937年》中有分析。
③ 翁文灏于1935年12月任行政院秘书长,蒋廷黻于1936年3月任行政院政务处处长——译者。
④ 确切名称为冀东防共自治委员会——译者。
① 弗雷恩:《战争序幕:1935—1936年中国学生的反抗》;伊斯雷尔和克莱因:《造反者和官僚:中国一二九运动参加者》。
② 蒋梦麟:《来自西方的潮流》,第204页。这个情节罗家伦《蒋梦麟先生传略》中也提到,见《逝者如斯集》,第98—102页。
战时和战后的变化,1937—1949年
战时的高等教育和研究
战争迫使就高等教育应否给军事工作让路,或应否继续追求它的学术目标展开争论。但是到1938年学术界已经接受了继续从事教育工作的任务,认为这对中国的未来是必要的。在大范围的军事动乱和人民流离中,主要大专院校选择了迁往内地较为安全地区的战略。几十所高等教育机构的迁徙——包括迁移计划,为目的地校址谈判,为运送教师、学生、职工、图书设备筹措资金和后勤以及沿途必要的准备等各个阶段——本身就是一部激动人心的传奇。它的实施需要决心、组织技巧、协调和适应。在战争的第一年内学术界就完成了这一任务,并在这个过程中把现代教育带进比较不发达的内地。
东部各省的迁移路线各不相同,但都指向西部、西北或西南。几年前张伯苓已在重庆获得一块校址,以建立南开系统内的第二所中学;因此天津的南开中学毫无困难地迁到了它的重庆新校园。另一方面,南开大学由教育部命令与北大和清华合并,起初在湖南长沙组成临时大学,然后从1938年的晚些时候开始在云南昆明组成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其他北方大学,包括北洋工学院,迁往西北,并在西安合并组成战时国立西北联合大学。成都华西协合大学的校园成为其他七所教会大学的家园。还有一些其他学校单独迁移,每一所都在完全陌生的新址重建:例如,国立浙江大学在贵州山城遵义单独办学,国立中央大学则在重庆郊区。①表9 战时教育机构的损失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能随他们的学校迁移,教师也是如此;战争的破坏使1937—1938年成为受挫和损失之年。1938年全国学生注册总数比1936年减少约20000人,而教师数量减少约2000人,分别降低约50%和30%,当时高等院校的数量则减少到91所。②从物质和心理方面看,更具毁灭性的是被损害或破坏的校产的损失并非由于战争的机运,而主要由于日本军人的蓄意行为。战争开始时以南开大学为目标的轰炸使它沦为一片废墟,这一破坏已广为人知,但几乎所有的其他学校在日本占领期间也因轰炸或破坏性使用,而蒙受财产损失。据教育部汇编,到1940年底高等教育机构在建筑和设备方面的损失示于表9。①相比之下,官方报告的1940年国家直接税收入仅为92441020元。②然而面对如此重大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