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扫北(薛家将全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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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正中王烈下怀:“多蒙总兵不弃,王某愿在牧羊王驾前效劳。”
说话同,二人兵合一处,朝牧羊国进发。
简短捷说。宫班祥带着王烈,来到牧羊城王府门前,击鼓撞钟,求见王爷。
此刻,武则天领着一帮亲信,正劝牧羊王出兵南征,殿头官上殿禀报:“报王爷,宫班祥回朝求见!”
牧羊王传旨:“宣他上殿。”
殿头官高声喊叫道:“王爷有旨,宫班祥上殿!”
宫班祥来到殿上,撩衣跪倒:“王爷干岁,罪臣宫班祥失守黑虎关,回来见驾请罪。”
牧羊王一听,惊骇不巳:“你本是牧羊国的名将,怎么遭此惨败?”
宫班祥答道:“王爷非知!幽州王太子肖林投降唐军,他出兵与臣交战。此人十分厉害,罪臣难以胜他。”
众人一听,心里明白:在三川六国九沟十八寨中,这位肖太子的本领数一数二。宫班祥败在他手,不足为奇。
牧羊王又问:“宫斑祥,那肖太子为何要投唐营?”
“启奏王爷,肖太子本是唐朝薛门之后,他在阵前认祖归宗,献城投唐。”
“他手下的兵将,哪里去了?”
“有去有留。大将王烈不愿投唐。拉出了一支人马。”
“王烈现在哪里?”
“己被罪臣收留。现在殿外候旨。”
牧羊王传旨:“宣王烈上殿。”
王烈领了旨意,来到殿上,撩衣下跪:“末将王烈参见王爷。”
牧羊王见王烈威风凛凛,气宇轩昂,非常高兴:“王烈,你愿在本王驾前为臣吗?”
“只要王爷不弃,臣愿效力。”
“好,我封你为牧羊国的副都督。”
“谢过王爷。”
王烈站起身来,立于朝班,拍头向殿上一看:蠖,武则天.武三思,张天佐、张天佑,李承业,这一班狐群狗党,都在这里。眼珠一转,急忙将头低下。
这时,张天佐站起身来,说道:“王爷,适才这员老将他是何人?”
牧羊王说:“他乃幽州大将王烈。”
张天佐冷笑一声:“哼哼,他不是王烈!”
“他是何人?”
“他是薛刚!”张天佐说出这一句话,文武俱惊。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八回 两军阵薛刚露真相 牧羊城武后联六军
张天佐说王烈就是薛刚,文武众臣都大吃了一惊。
牧羊王倒很沉着,对张天佐说:“张大人,你可要看清楚啊!”
张天佐一本正经说道:“王驾千岁,我们是多年的对头,没少见面。剥了他的皮,只剩下骨头,我也认得出来。他确实是薛刚,决不会错。”
牧羊王又问武则天:“大周皇上,您可能辨清真伪?”
武则天站起身来,仔细观瞧王烈;见他的个头、脸色、相貌,都象薛刚;只是胸前的红髯。与薛刚不同。于是,低声对牧羊王说:“相貌不差,胡髯不同。”
“怎么个不同?”
“此人是一部红髯,薛刚是一部花白胡髯。”
牧羊王又问张天佐:“他是红髯,怎能说是薛刚?”
不等张天佐回答,王烈已撩衣跪倒:“启奏王爷!看来,臣在牧羊国效力,实在不易呀!这里有人拨弄是非,排斥异己。王爷,您把我当作王烈,就放我回幽州,若把我当薛刚就请赐死。是放是杀,您快拿主意吧!”
牧羊王连连点头:“王将军,不必着急,本王自有主张。”又问张天佐:“薛刚夤夜杀驾刺王,已被李旦问斩,怎么又会出世呢?哼,你真是草木皆兵。”
“这……”牧羊王一阵奚落,张天佐无言可答。沉吟一阵,突然又说:“不对。王爷,请打盆清水,当面验证!”
“哎,这是搞什么把戏?”
“我想。他的胡髯一定是染的。用水一洗,必然真相大白。”
“如果红色不褪呢?”
“那就是王烈无疑了。”
牧羊王听罢,当即传旨:“打水伺候!”
紧接着,有人打来一盆清水,给王烈洗髯。可是,连洗三遍,红色不褪。
张天佐一看,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壬烈得理不饶人,上前一步,说道:“王爷。我王烈来牧羊国效力,竟遭如此冷待。看来,有这帮汉臣篡权,无我王烈立足之地。王爷,我告辞了。”说罢,就要下殿。
牧羊王急了:“宫班祥,快把王将军拦住!”
宫班祥急忙上前,劝阻王烈:“将军息怒。这些鼠辈,说话顶个屁用?咱听王爷的。”
王烈无奈,只好停下脚步。
牧羊王又说:“王将军,不要生气。适才打水洗髯,并非本王之意,乃张天佐自讨没趣。现在,真相大白,何必计较。”他又对张天佐说:“张大人,这是牧羊国,可不是大周国,这里是牧羊城,可不是长安府。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说了才算。你不要喧宾夺主,干预我的朝政。”
张天佐满面羞愧,连连点头。并且,又对王烈赔礼道:“王将军,老夫得罪你了,望当面恕罪。”
张天佐虽然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暗自合计:哼,纸里包不住火。总有一天,我要揪住你的尾巴!
那位说,这个王烈到底是谁?真是薛刚。薛刚不是被李旦斩杀了吗?没有。那被杀之人,正是尉迟连。这件事情,还得说书人交代几句——
尉迟连是尉迟恭的后人。长相和薛刚一样,从小就特别要好。薛刚搅闹花灯,惹下大祸。尉迟家也受到诖误,全家被抄。当时,尉迟连上山学艺,不在京城,才得幸免。
尉迟连学艺回来,见全家遭此横祸,已知无家可归、有国难投。于是,便来到北地一座高山,招兵买马,待机复仇。后来,听说李旦在扬州招兵,他就前去投军。结果,李旦还骂一顿,还把他掐监入狱。
他在朋友的帮助下,逃出监狱,仍回北地占山为王。这一天,行至途中,见一伙喽兵追赶一位少年。尉迟连一看便知,这准是强盗拦路打劫。于是,赶散强盗,救下了少年。
少年遇救,忙问道:“请问,英雄您尊姓大名?日后好报救命之恩。”
尉迟连答道:“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岂为图报?我现在无姓、无名,无家,无国,无可辜告。”
少年一听,知他是个落难之人,便说:“英雄是受人陷害,还是犯了重罪?不瞒您说,我是北国人。如不嫌弃,可到我北国为将。”
尉迟连见少年口气挺大,便问:“你是何人,有这等神通?”
“我乃幽州王驾前太子,叫肖尔汗。不幸父王驾崩,我要回国承袭王位。”
尉迟连暗想:也好。先找个立足之地,再找李旦报仇。于是,他就跟肖尔汗来到幽州。同时,改名王烈,当了幽州王驾前的将军。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尉迟连见武则天一帮奸佞,联络北国,进犯中原,他十分反感。于是,跟肖尔汗请假,托辞回乡省亲。途中住进客店,正好与薛刚相遇。
薛刚病在店房,尉迟连上街买药。从变戏法人那里,买了两包药粉。打来清水,先将一包撒入水中,洗染自已的胡须,果然红髯变白,然后,又将另一包撒入水中,乘薛刚昏迷不醒,为他洗染,时间不长,薛刚那一部花白胡须就变成了红色。
第二天一早,薛剐醒来,不见了尉迟连,只见桌上有一封书信。打开一看,见上面写道:
北国伐唐,实非所愿。弟兄易髯,两全其美。你到北国谎称王烈,人难识破,入虎穴,抓奸佞,报仇安国,功劳盖世,我回中原愧充薛刚,神鬼难知。避深山。隐丛林,清茶淡饮,颐养天年。
薛刚看罢,才知其详。心里琢磨:嗯,这主意倒也不错。多年来南征北战,难觅张.武两党踪迹。我若到了北国,身入虎穴。再察访武则天的下落,那也就不难了,于是,穿了王烈的衣服,使向北国幽州走去。后来,听说薛刚刺王杀驾,被李旦斩杀,才知道了尉迟连的良苦用心。
薛刚来到幽州城,天色已晚。他到在王府,向里传报,求见王爷。
肖尔汗正独自惆怅。为什么?因为张云龙派张豹送来书信,让他出兵围攻长安。有心派太子前去,可跟前又无可靠的保驾之人。为此,心中举棋不定。
正在这时。忽然听报。说王烈将军回来了。肖尔汗十分高兴,忙把他宣到后宫,问道:“王将军,这次回中原,可见到了贵亲?”
薛刚长叹一声:“唉!中原连年烽火不息,黎民百姓颠沛流离。所以,一个亲人也不曾遇到。”
“哎,王将军,你的口音怎么变了?”
薛刚胸有成竹,说道:“唉,别提了!回中原之时,一路上受了些风寒。再加上探亲不遇,心里着急。所以,得了一场哑巴份寒。不能言语。后来,多亏名医诊治,才保住了性命。但是,说话仍然吃力。”
“噢,原来如此。昨天,张云龙派其三子送来书信,让我出兵。乘将少兵虚之机,攻占长安。我想叫太子带兵前去。又放心不下。不知王将军能否辛苦一趟?”
“王爷,末将虽然身体欠安,也愿随太子前往。”
肖尔汗听了,十分高兴。当下,宣来太子,当面吩咐一番。次日,便由张豹带路,率兵马向长安进发。
太子同唐军打仗,薛刚想法设法与唐营报信。因此,屡屡使唐军他危解难,转败为胜。
后来,太子肖林认祖归宗,开城献关。薛刚为察访张.武两党,这才又冒风险,来到了牧羊城内。
书接前文。一场风波刚刚过去,军兵来报:“启奏王爷,唐军已到牧羊城外,安营扎寨。”
薛刚一听此言,心中暗喜:兵贵神速,来得好快呀!正好乘此时机,捉拿张.武两党。
这阵儿,军兵又来禀报:“王爷,唐将在城外骂阵!”
牧羊王问道:“众位爱卿,哪位出城迎战?”
薛刚出班讨旨:“王爷,末将初来乍到,寸功未立。请准我出城,杀头一阵。”
牧羊王说:“好。本王命你带三千人马,出城迎敌!”
薛刚离了银安殿,点齐兵马,开放城门,来到两军阵前。他心中暗想。牧羊城虽小,可是,要拿的仇敌全在城中。打好这一仗,便可大报国恨家仇。
薛刚来到阵前一看。原来骂阵的是小将薛霆。略一思忖,高声大叫道:“娃娃,你小小年纪,有何本领,难道专来我牧羊城送死不成?”
薛霆见来将是王烈,心里也翻腾起来:这个王烈,怎么越看越象我爷爷呢?他曾多次给唐营通风报信几,明为番将,暗中助唐。今天,不管怎么说,我得问他个明白。于是,大声叫道:“这位老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大唐朝的威震西安侯薛霆。你赶快回去,换个年轻人来,小爷不欺负老人!”
薛刚说:“小娃娃,休耍轻狂,看我取你性命!”
霎时间,二人杀在一处。外行一看。这一老一小杀得十分惨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真打实战。为什么?他们一边打,一边还说话呢!
薛霆说:“老将军,您到底是谁?”
薛刚说:“孩儿呀,我正是你爷爷薛刚。”
“爷爷,你不是被皇上杀了吗?”
“那不是我,是尉迟连?”
“这是真的?”
“不假。孩儿。快告知元帅,武则天一帮都在牧羊城里。速速派兵,一举锄奸。”
“爷爷,我明白了。”
爷儿俩又战了几个回台,薛霆虚晃一招,往下便败:‘唉呀,好厉害的老将。我战你不过,败阵去了!”
薛霆回到营中,与薛强施礼已毕,禀报道:“元帅,我爷爷没死,正是那个王烈。他叫我告诉您,张,武两党俱在牧羊城内。让咱们里应外合,夺取城关,捉拿奸贼!”
众人一听,立时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