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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奉子命完婚(高干)-第46部分

小说: 奉子命完婚(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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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意珂问,“出什么事情了?”
陆信诚犹豫会,老实说出来,“我父亲的秘书打来的。”
“答应我,什么都不要承认。”梁意珂忽然拉住他的手,陆信诚诧异地望着她。梁意珂一字一顿用力地说,“为了我们两个,你全部都要否认。当事人的态度最关键。只要我们两个都不说,林家人造多大的声势都没用。”
陆信诚怔忡许久,慢慢点头,“好。”
梁意珂放下心,舒口长气,喃喃道,“那就好。”
“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
“怎么可能安心?”梁意珂说,“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通知我。”
陆信诚反问,“你的手机呢?借我用一下。”
“哈?”梁意珂狐疑地拿出来,递给他,“怎么了?”
“没收。”陆信诚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在她的手上,“所以你可能用得到的号码。客厅,卧室都有座机。所有的事情,我来应对就好。”
梁意珂不乐意,“少看扁人,我也能帮上忙。”
闻言陆信诚叹息声,“有一件最重要任务,只能你去做,其他人都没办法。”
“什么事?”梁意珂上钩。
“养胎。”陆信诚见她生气地瞪着自己,忙正色地解释,“外面对你太危险,万一有人相对孩子出手的话,我们防不胜防。我妈从头到尾都没告诉林宛雪你怀孕了。知道为什么吗?原因很简单,因为连我妈也不敢去全心地信赖她。”
他的话很有道理。孩子的安危大过天,梁意珂即时就被说服,“我会好好待在这里。”
陆信诚说,“累的话就去睡会。你不是有午睡的习惯吗?晚上六点,我会准时回来。我的手机号写在第一行,有事就打给我。”
“嗯。”梁意珂送他走出门口,“你也小心点。”

陆信诚下车回到陆家宅院,父母都等在客厅内,一脸忧心忡忡。他一跨进门内,陆母就站起急切地迎过来,“信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父冷肃着脸,坐在位置上,一句也不多问,劈头盖脸地就是顿凌厉的训斥,“今天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堂堂市委书记公然被人戳脊梁骨,全市政的人都议论纷纷。”
陆母忙圆场, “先听信诚怎么说?人家都说知子莫如父。信诚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孩子,我看是有人别有心机,想借信诚给陆家下套。”她拉着陆信诚坐下,“儿子,快点解释。”
陆信诚看着母亲,再望向父亲,又想起梁意珂的话。于是他说,“我来的路上接到确凿的消息证明是林政齐指使的。”
陆家家长齐齐愣住,显然幕后凶手非常出乎他们的预料。陆母更是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靠在沙发背上。有林政齐就必然有林宛雪的份。二十四年的干女儿竟然不顾母女情谊对陆家下狠手。
陆信诚吓一跳,忙说,“妈,我扶你回屋躺一下。”
陆母推开他的手臂,“我自己回房。你跟你爸好好商量下对策。陆家的声望不能有丝毫的损毁。不然你叔叔伯伯们,一大家子都要受到影响。”陆母再难过,也深知比起母女之情,陆家的大局最为重要。
陆父面色稍霁,思量会,沉声说,“既然你是被冤枉的,那事情就好解——”
“爸,”陆信诚打断父亲的话,“这件事我来办。林政齐也好,林宛雪也罢,事情都因我而起,也该由我来解决。”
陆父没说话,盯着陆信诚半晌,似乎在判定他是否够格,处理这摊事情。最后陆父摆摆手,说道,“去吧。”

出了家门,陆信诚看看手表,下午三点二十三分。他坐在车内沉思会,去电话跟唐初奕与周越联系,询问下最新进展。不想回事务所,也不想回公司。开车去市郊兜兜风,半途烟瘾犯了,烦心事的数目与对烟的渴望成正比。他停下车,点燃一根烟,思索接下来的安排。
梁意珂的手机响起。陆信诚拿起来一看是郭芷蔷。她对梁意珂真的很上心。陆信诚摁下接听键,“喂。”
“陆信诚?”郭芷蔷疑惑地问,“她手机怎么会在你这?”
陆信诚直奔主题,“我不想她烦心,事情我会处理。”
她沉默会。“这样自然最好。”郭芷蔷烦躁地说,“我现在抽不开身,明后天才能回去。好歹是做公众公关这行,给你个中肯的建议。”
“但说无妨?”
“低调,少言,静待。忙死累活地删除文章反而会越炒越热。”郭芷蔷说,“最近一周,你跟意珂尽量离开公众视野。新闻具有很强的时效性,热度过了就没价值了。就算有人再抄隔夜饭也不过是跳梁小丑,成不了大气候。”
老道的意见。陆信诚真心地说,“谢谢。”
“欸,等会,我可不是为你。”郭芷蔷叹息声,“听说这件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意珂她一定会维护你。这孩子心软得很。你要照顾好她。要是孩子有个长短,她这辈子肯定不会原谅你。你我都清楚,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陆信诚回道,“我很清楚。”
“那就这样说吧。我这边还有些事等着处理。”郭芷蔷不忘加句话,“等会记得把梁意珂的新号码发给我。”
陆信诚合上手机,郭芷蔷的话给他打开新的思路。以逸待劳,静观其变确实是最佳方案。战场上两队人马狭路相逢,先慌了阵脚的那方是输家。

四点的钟声刚敲完,陆信诚就回来了。坐在客厅看书的梁意珂惊讶地望着他,“这么早?”
陆信诚挥挥手机,“郭芷蔷给我的建议。”
“什么建议?”
“等。”陆信诚说,“乔装一下,我们出门购物去。”
梁意珂茫然,“乔装?”
陆信诚把路过饰品店,购买的鸭舌帽与平光眼镜全部拿出来,自己戴上再给梁意珂戴上。
梁意珂透过新眼镜看物体,“还真一点度数都没有。”她摘下来,还给陆信诚,“我是近视眼,有自己的眼镜。”
陆信诚吃惊,“从来没见你带过?”
“度数很浅,平常不戴也可以应付。”梁意珂从包里果然拿出个眼镜盒,戴上眼镜,“OK,世界清楚多了。你额头有个小红痘痘。发觉你皮肤真的不错,男生中算是上等的肤质了。”
止住她的言语调戏。陆信诚无奈地说,“快点出发吧。”


接受姑娘的建议。



第44章 爱意——管家。 。。。 
 
 
  每一座城市只有两种人,本地人与外地人。衡量标准不是依赖户口簿等公文证件,而是有心而生的归属感。有些人虽置身于热闹人群却感到更加寂寞。心在流浪,随处都是天涯。
快速认识新城市最好的方法莫过是用脚步丈量,用眼睛记忆,一点点再一点点地刻在脑海里。旅行路途中,哪怕只是个微小的美好记忆都会让你爱上这座温暖的城池。
至于融入一座城市最快捷的方式便是学会它的地方语言。
梁意珂来到S城已快三年,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外地人。一点都不会本地方言。学校附近多是讲普通话,没有影响。可跨出那片区域,便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用方言向梁意珂问路,梁意珂满脑子浆糊,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听不懂,只能明白零零碎碎的字眼。想帮忙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幸好,去买饮料折返的陆信诚适时走过来,解决这个情况。这是梁意珂第一次听陆信诚讲地道的方言,总有那么些别扭,感觉不伦不类。“果然还是本地人啊!平时不说,也还是会讲的。”想起个疑点,梁意珂纳闷地问,“那为什么你们家全讲普通话?”
陆信诚把拧开瓶盖的茉莉花茶递给梁意珂,说道,“我爸二十岁之前一直在待在内陆X省。因为我爷爷在那边搞基层建设,直到快五十才调到S城的。我爸自然不会讲S城的方言。”
梁意珂想起远在一方的爷爷奶奶,不禁问陆信诚,“那你爷爷奶奶他们——”
“他们都不在了。”陆信诚饮一口罐装的摩卡咖啡,缓缓道,“奶奶在我出生前就过世了。爷爷是我在念四年级时离世的,胃癌晚期。动了两次手术,还是没保住性命。”
梁意珂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冒失问这些。”
陆信诚看着前方的悠长人行道,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你迟早知道。我爷爷很严厉,不苟言笑。外公外婆早年移民澳洲,跟我家并不亲近,因而来往也不多。所以在桃溪的两天,我觉得很开心。”
梁意珂是个见不得旁人难过的人,无端惹得陆信诚想起伤心事,内心不安抱歉,又不知该用何言辞去宽慰。挣扎一会,只能笨拙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现在去哪?”
陆信诚转脸望着她,揶揄道,“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你转移话题的痕迹太明显了。”
“喂,你这人,”被奚落,梁意珂不满地嘟哝,“好心没好报。”
陆信诚笑,“我说错了。作为惩罚,晚上坐正宗的英国料理给你。”
梁意珂质疑,“你会做饭?”
陆信诚冷汗,伸出一根手指,“一道而已。”
梁意珂好奇,“是什么?”
“牛肉腰子派,”陆信诚解释,“算是国民饮食,类似我们的酸辣土豆丝。英国人算较富有拿来主义精神的国度,平时所见多是法式意式菜肴。有个笑话说如果要上天堂,就得由法国人来烹饪,如果要下地狱,就得要英国大厨。事实上偶尔品尝一回,倒也不是那么差。”
“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梁意珂话锋一转,吐槽道,“不过对你的厨艺,我还是持保留意见。”想想他公寓内连齐全的厨具都没有,实在不敢指望他的手艺。厨房之事讲求的是实战练习。
明摆着是不信任他的技术,陆信诚也不在意,自信地说,“我会用事实让你改变想法。”
口气倒蛮像是那么回事。梁意珂微笑,“好啊。拭目以待。”

虽是军属大院,位置却不偏僻,处于S城综合环境最适宜居住的滨湖区。二十年前却是另一番光景,满是各类机械工厂或者服饰玩偶等加工作坊,水源空气污染严重,俨然成为个巨大的毒源。市政推出绿色家园污染整治计划,滨湖区拔得头筹,成为首要的试点区。头五年年主攻净化空气环境迁厂,后十五年将滨湖区逐步改造成适宜人居的住户型区域。近两年的发展更是迅猛,成为S城新兴的商业中心。 
梁意珂与陆信诚现在前往的地方就是号称S城最大的超市,繁华十字路口的西南拐角,独立一幢正方形建筑的。梁意珂向来是只闻其名,不见其面。谁会为省几块钱,愿意倒车两个小时,也许有,但坚决不是她。站在超市外面,仰望之,感慨道,“超市,supermarket。用英语来理解更名副其实。”
闻言,陆信诚乐不可支,“别再说奇奇怪怪的话,别人都盯着你了。走,进去吧。”
“有吗?”梁意珂四顾,果然有位舔着棒棒糖的小朋友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囧。赶紧闪进超市内部。一楼遵循国际惯例全部是卖场。金银玉器、衣饰店、茶点店等。直接乘手扶电梯上二楼,匀速向上。梁意珂突然想起躺在行李箱内的戒指,好奇心发作,问陆信诚,“你买那个戒指花了多少钱?”
“问那个做什么?”陆信诚跟不上她的跳跃式的思维。
“万一以后穷了,也可以当掉应急啊。”梁意珂随口胡诌。
陆信诚认真地说,“以你的水准,应该是不小的数字。差一些近三十万。”
梁意珂楞,尔后问,“又不是鸽子蛋,才那么点大也要这样贵吗?”
“贵在设计,”陆信诚说,“全球唯一的定制款。”
梁意珂瞥了陆信诚一眼,“我越来越不能认同你随意花钱的作风。”
陆信诚无奈,“那你有什么高见?”
“花在这种噱头,还不如卖颗大点的钻石实在。”梁意珂教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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