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一特种军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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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悄悄拭泪。。。。。。
“好啦好啦,高贵不如长寿,长寿不如高兴。”皇后为女儿拭去晶莹的泪珠破涕为笑了,拉着女儿细长的纤纤玉手坐下了说:“刚刚打下东三省,仅关东军一万多人是难以巩固维持的,你有没有想过呀?”
樱花:“母后明见,虽然黑龙江尚未得手,就提醒女儿去思考这一雄才大略。”
樱花取出一个胭脂盒,交给皇后:“这是女儿我智取黑龙江的详细计划以及溥仪的新近情报。”
“我立刻呈送天皇。”又说“记住,年年三月三的女儿节,说定了,啊。”
“说定了。”
这时门打开了,人妖田何提着两份寿司跑进来妖怪的问:“说定了没?”
皇后高兴地说:“说定了,说定了。”
“啊!你爱我一次我就会死去一次。”一步冲去要拥抱“菊花”
“不许胡来,樱花谁也不能碰!”
“什么?樱花?”田何哭丧着脸说“到底是什么花?”
樱花戳着人妖鼻子笑对他说:“你呀,就是你花花公子的花。”
☆、7。野霸樱花与“江桥大战”
野霸樱花“江桥大战”(之一)
关东军司令部临时驻扎的张学良少帅府,野霸在后花园踱步深思,不时抚摸一下受伤的胳膊。伤口那一火枪的砂子是经过抗日土匪泡过砒霜打出的,中毒后的伤口如果不经过及时处理就会溃烂,进入血液后就会骨头发黑,口吐白沫,慢慢暴死。我的绝不能死啦死啦的,不是我怕死,而是死得不值,还有更大的事情等待自己去大显身手,要做一个活着的胜利者,世界上最美好的还有菊花的香唇,爷爷的慈爱,父亲的教诲,战斗的亢奋,敌人的挑战,胜利的欣喜在等着我,所以,该死的不是我,而是支那人。忽然,野霸鼻翼微微一翘,一种沁人的芳香象一丝丝春风吸进了鼻孔,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见菊花提着卫生箱款步来到他的身旁,打开了箱子。
菊花含笑说:“乖,听话,我为你解毒。”
菊花拿出特效解毒剂——“二巯基丙醇”,它注射进入人体后与毒物结合形成无毒物质。随着针筒的推进,野霸感到一股清泉在血脉中如小溪清凉地涓涓流淌,这小溪上还仿佛飘着一瓣含香的菊花。
菊花拿出蜂蜜水为野霸导泻。还把烧焦的馒头研末,让野霸吃下,以吸去毒物。给他大量饮用牛奶、蛋清。用甘草、绿豆粉水煎饮,用胡萝卜缨洗净,用开水浸透,多次饮水。
菊花抱着他的头,用一碗生鸡血配温开水混合灌完,还用消毒后的大缝衣针强刺人中、涌泉穴,十宣穴点刺放血。放血疗法完后,菊花说了一声“真乖”就提起药箱走去,可是她没有回卫生队,而是悄悄飘进了情报机要室,坐在那里等待一个将会立刻改变她命运的消息。机要人员说:“菊花坐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又没有中毒,不吃乖乖的鸡血。”其他机要员轰的一声笑了。菊花说:“你们开心取笑吧,再等几分钟就该我笑了。”机要员听她这一说,心里明白菊花在等什么了,个个埋头认真地翻译手中的密码文件。
野霸的命被菊花保住了,伤口正在消炎,痒得野霸不时用手去挠挠。此时死里逃生的野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只要有一丝活力,野霸的脑子就闲不住。
最后一块生鱼片黑龙江从何下口,怎样才能又吞吃了它又不被黑龙江马占山司令的鱼刺卡喉?
他望着黑龙江的军事地图,活象一只黑色的巨大蝙蝠,野霸回忆起白垩纪的恐龙蝙蝠图片,这块肥沃的土地实在叫人感到极其原始的野蛮恐怖。
马占山啊,我总有办法对付你,你一开初就叫我头痛,野霸仿佛见到了马占山那极其险恶难斗的一面,这次可不比稀稀拉拉的九·一八事件那么轻松,而是一场生死搏斗的大恶仗。
小飞刀、猿猴、鵺鹰的消息象乌鸦的黑翅扑打过来:
“黑龙江学生军、义勇军、抗联军、游击队、猎户队、抗日绿林好汉已遍布三江平原,拥兵百万,一字蟒蛇长阵盘踞黑龙江各省界。”
打蟒打三寸,马占山的三寸在哪里?我军突破口在何处?
西边老爷岭以西是苏联、中部是北满铁路道道铁墙。那些地方,进不去,退不回,反而坐以待毙。
野霸猛地忆起幼年军校中,自己堆起来又抹掉去的军事沙盘——辽国古塔城。那里的嫩江大桥屏障拱卫着北部30公里的省会齐齐哈尔。
尖刀刺鱼喉,宰断马占山三寸口——嫩江大桥。见血封喉。野霸一个拳头砸在军图上,然后,不断地挠着胳膊伤口,哼哼地冷笑了。
这时,一阵阵浅浅的勃朗宁枪油香味轻轻袭来,野霸双眼被温情鲜嫩的双手从后蒙住。“向队长大佐报到。”
这个人除了菊花还有谁,“菊花,你不回卫生队来干什么?”
“叫樱花啦,菊花已闻名天下,改个代号:樱花!”
“叫野花更香!”
“国花”之名不可辱。野霸忽地被迫弯下腰,双手被樱花反解。野霸脚后跟一踩,樱花“啊”了一声,一个反手被野霸扭住。樱花脱出一指直点野霸胳膊伤疤处:“你这个野霸。野狼、鬼狼、白眼狼、负心狼——快说:批准!”野霸痛得嗷嗷直叫。
野霸咬着牙说:“凭什么听你胡说。”
“走。”樱花双手推着野霸熊背,推进了情报机要室。
刚刚译出的电报:“日军第一特种军:樱花编入你部,做你助手——日本陆军情报部二课。”
野霸哈哈大笑,立即拍着樱花的肩膀附耳悄声命令:“樱花助手,乖,连夜出发,去嫩江大桥实地侦察。”
“嗨!”樱花感到和野霸在一起,真是天意,共同的战斗,共同的情愫,共同的幸福,她动情地挽起野霸的胳膊,让野霸受伤的胳膊紧贴在自己胸部,以自己柔嫩的身躯,缓解胳膊的痛楚。
从爷爷父亲那里,野霸就从不相信军内印刷的军图,图上一毫米,实地却是翻山越岭走几天。所以爷爷。父亲的军图一般亲手绘制,还不断修补插满标志——活象个刺猬皮。所以,野霸要实地侦察。
樱花问:“怎么化装?”
野霸说:“一对大学生情侣。”
樱花欢喜得一跃双手搂住野霸脖子:“八哥,马上就演第一幕!”说完张开芳唇闭上眼睛。
野霸看着她张开的双唇,仿佛洞见到马占山的咽喉,喉咙中的扁桃体,很像马占山的小脑壳,野霸一来气,转身离去。
樱花扭头脚一踩地,“土!”
两人化装为一对热恋中的东北爱国大学生。
樱花解开后发髻,油黑美丽的齐耳发波微微荡漾下来。野霸想起电影中绿波荡舟的浪漫,又象看见甲午海战的黑烟在她耳发飘荡,风一吹,齐眉留海风情万种。
两人上了特种军越野车,直奔吉林西北角日军驻地白城市。车进库房,一对鸳鸯携手向北,再加一点红掌青波,樱花象吃了蜜似的妩媚娇丽,心花怒放。
一人一句东北二人转,“郎呀妹呀”地浪过一片林,走过一道坡,漫过一片滩。嫩江大桥遥遥在望。
一只白天鹅飞过,两只红金鸟从芦苇丛射向天空。
樱花动情于这美丽的景色指着红金鸟说:“那左的一只是你,右的一只是我。”
野霸也来了诗情画意:“白天鹅是师,红金鸟是生。”
樱花一把挽住她的八哥:“师生恋呀。”哈哈的媚笑声,惊出江中一尾红鱼跃出水面。
樱花心想:“在这美丽的桃花源中开枪打炮,实在可惜。”
“你能说出这里的地形地貌特征吗?”野霸握住他腰上的纤纤玉手问樱花。
“这里嘛——大桥两边雪滩皑皑,芦苇丛中红鸟声声,钻天松、水中鱼、杨树青摆,一声鸡啼,三省可闻。啊!白天鹅空中芭蕾,一对恋人鸳鸯戏水……这里是美丽的黑龙江的左耳环。”
“打住,快打住。你这是情窦初开、吟风弄月。”
樱花玉手搭在狼背上俯耳窃语:“你傻呀,说明附近根本没有重兵防守。”
野霸豁然开朗,动情地猛拍樱花:“好词,好诗,满分。”
两人目光投向嫩江大铁桥,桥两头堆起几袋沙包,一挺机枪护桥,一队游动哨兵桥上游曵,后面一个队长抽着东北烟叶吐着一串串烟圈。
两人大胆上桥,一包香烟,一包艺术火柴盒,便与“大个子”机枪手亲热攀谈起来。
樱花问:“他大哥,整天拿枪动炮的不害怕吗?”
“怕个球!”黑龙江东北大老爷们儿的老兵油子大拇哥朝自己鼻子一截,“咱是谁?马占山啊,个个不是孬种、不是熊包软蛋。瞧这机关枪,半里外的野鸭一枪一只,山炮可炸死15里内的虎豹豺狼。谁说日本兔崽子玩儿完了东三省,有咱们马兵爷在此一截,关东军,狗屁!就凭咱五大三粗的胳膊,牛高马大的熊腰,小矮鬼子他妈的要来黑龙江,我马兵爷只当打鸟玩儿玩。”
樱花听着不顺心地说:“日本人就日本人嘛,干嘛小矮鬼子呢?”
“大个子”兵爷手一伸,野霸又递过一包香烟。
“瞧瞧,书呆子了不是?打我爷爷起咱就知道日本天皇的老祖母是潘金莲,老祖宗是武大郞。那夜武松血溅鸳鸯楼,刀辟西门庆,潘金莲没毒死武大郞,武大郞连夜直奔东海口,漂呀,漂呀,三天三夜漂到日本,一上岸大喊有买烧饼的没?只见一个矮女野人从一匹矮马上扑通一声下马跪在地上,酋长回来啦!武大郞说,刚出国考察回来。于是两个人生儿育女,满山遍野撒尿似的尿了一国小矮子,越生越矮,武大郞一气之下到了朝鲜,扮成一匹野狼,爬进后宫,三千蒙古和满清妃子心燎火烧了十几年。朝鲜国王又忙不过来,冷落中的妃子就一个个,一群群地和武大郞日塌了。妃子们过足人间仙境这一口美味,连夜跟着武大郞逃奔到了日本。天天干、天天生、三千妃子生下一万万日本人。当今天皇为啥一会说祖宗是中国,一会儿说是朝鲜的呢?哎!算他没忘祖宗。为什么天皇有那么崇拜武士道呢?老祖宗武大郞姓武嘛!”
樱花又问:“为什么后来日本人又长高了呢?”
“大个子”又伸出一只手。“没啦?没了就算球。”接着侃大山:“那是和蒙古人兽交配上的呗!连马都变成东洋大马了。”
野霸也被说笑了:“你不愧是一个老兵油子,要是日本兵真打过来,就你这破机枪?外加几条长猎枪?能抗住?”
“没烟就不唠了。”野霸又给了他一块大洋,大个子一弹一听带响声。
“嗨!方圆三十里全是咱姓马的军火库,光说子弹屋吧,里面可以开种二百亩高粱玉米地,长出的玉米还能变成子弹,装弹壳都忙不过来。放心吧,马家兵英雄在此,马占山钻天松威风千年,你们就安心读书,早生贵子吧,您哪。”
野霸樱花被说得哭笑不得,特别是大个子“武大郎与潘金莲”的那一段话,野霸认住了这个“大个子”。
大个子说:“听旅顺渔民说,关东军牵马海边为战马洗澡,那母马越洗越发情,屁帘儿一翘开,关东军官胯下那支三八枪就截了进去,不久那母马又生出一地的关东军。您想想,原先守铁路的关东军一里路只站两个人,现在咋的就遍地都是的呢?”
野霸与樱花挽着手边走边说:“就凭马占山这些贫嘴油子兵,能守住大桥么?记住这个人!”
两人立即上报司令部:“嫩江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