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一特种军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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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下来,早就藏在古树后的秦姑娘把树上的古藤猛力拉下,困在猎网中鬼子立刻被吊在林子空中,秦姑娘拔出腰上打猎的匕首,一下刺进了鬼子心脏,匕首再一挑,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被挑在刀尖上,心脏还在一张一合地跳动着,秦姑娘一甩刀尖,那颗血红的心脏摔在地上,秦姑娘用猎人的靴子一踩,噗的一声,心脏立马变成破碎的烂番茄。
打芝麻
华北虎此时的目标是将军轿车,中村正雄还坐在里面,华北虎和海棠对了一个眼光,两人从林中飞跃到轿车侧面,但见作为帝国将军的中村正雄,不仅没有惊吓得卧倒在车内底部,反而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大有钢军统帅虎死威不到之老皇军气概。海棠发现这颗炮弹头脑壳还若无其事,神情镇定的样子,她二指夹住飞镖一挥手,飞镖飞出一道闪电,刺碎车窗玻璃,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太阳穴,飞镖刺穿炮弹头脑壳后,还在飞行,刺穿了另一面车窗玻璃,直到飞刺向路边的一颗柏树,当的一声,飞镖刺进半截刀身,震得树木落英缤纷,遍地绿叶。可是,中村正雄死亡后并没有倒下,而且死死地盯着前方,海棠忽然想起华北虎说过的“野霸能打蚊子。”她立刻拔出缴获来的三八手枪自言自语说:“本姑娘今天要打芝麻。”她伸直手臂,用华北虎教她的三点一线的瞄准法,一扣扳机,砰的一响,子弹飞进车内,准确地打穿了中村正雄衣领上的一颗中将银星,海棠万分喜悦地再打一枪,子弹又打穿了第二颗中将银星,两颗银星被打穿了两个小小的窟窿,还在冒烟。这时中村正雄的炮弹头脑壳才耸塌下来,但,中将任然保持着威武的坐姿,华北虎一瞧,呵,还他娘的不服气是不?华北虎一抬手,砰的打爆了轿车汽油箱,轰的一声爆炸,轿车被炸成碎片飞翔在空中,飞在空中的还有一把菊花军刀,华北虎腾空跃起,空中抓住了指挥刀,落地后抽出半截刀身,银光逼人,刀光闪闪,映在华北虎俊美的脸上和眼睛里。
华北虎又突发灵感,他换上中村正雄的中将将军服,站立在土路中间,把刀一举,用日语喊道:“全体都有,集合。”
三万鬼子已经被打死一半,剩下了鬼子看见师团长将军指挥刀一举,散兵游勇的鬼子立即聚拢,整齐地在路上排成数排,华北虎面向一座山峰怒吼:“地雷!”他同时跃进了森林里,和海棠秦姑娘一道,只等听那烟花爆竹的胜利礼炮。
早在中村正雄三万人进关前的一个小时前,我军和猎人埋好了连环地雷,只听地雷轰轰隆隆连环式爆炸,这群倒霉的步兵被华北虎集合在雷区,这时漫山遍野飞舞着鬼子尸体,炸的七零八落,尸体碎片纷纷坠落在森林树梢,挂在树上,昆仑关成了我军杀敌的屠场,鲜血混合汽油一起燃烧,枪支与尸体一起炸飞,我军地雷在炸,炮弹在轰,一片片血海如熊熊烈火燃烧,昆仑关如火山爆发了。
华北虎料敌如神地对海棠和秦姑娘说:“现在学习打空中鬼子,瞄准脚,就开枪。”
海棠和秦姑娘疑惑了,空中哪来的鬼子?
解决战斗的最后一仗就是打鬼子骑兵队,此时的鬼子骑兵被炸得四处逃窜,华北虎穿着将军服,指挥刀举在空中,大喊:“骑兵队集合。”除了死亡的战马和骑兵,剩下的100骑兵个个象中世纪骑士,一抖缰绳,两腿一夹,马蹄“得得”聚拢在一起,只见华北虎用降龙十八掌双掌一推,两拳空中飞舞,卷起狂沙乱石,飓风呼啸,奇迹出现了,鬼子骑兵的屁股一个个离开了马鞍,群群骑兵被龙卷飓风卷飞上空中,华北虎对海棠说:“打脚。”海棠和秦姑娘早就捡起鬼子的手枪,瞄准鬼子的脚开枪了,子弹却从鬼子的胸部穿过去,鬼子个个脑壳顿时耷拉在胸前向下坠落。海棠恍然大悟,这叫“提前量”,海棠和秦姑娘越打越过瘾,子弹打光了,随手从地上抱起日军丢下的机关枪,向着空中的鬼子胡乱扫射,子弹如蝗虫如冰雹,从来没有打过机关枪的海棠,扣住扳机不松手,子弹暴雨般横扫空中,歪打正着,华北虎也捡起地上鬼子的冲锋枪扫射空中的骑兵,顿时,100个尸体从天而降,尸骨陈横,一百匹战马四处惊散,飞驰进森林里躲藏着漫天的枪淋弹雨。
还有上百个鬼子再也不听华北虎“将军”的指挥了,各自窜进森林,顿时森林中又响起鸟铳,套筒,沙枪的蓬叭声,还有不少鬼子落进陷阱,被竹剑刺杀出鬼哭声。这时无数猎人象打野兽一样打得十分开心,一个猎人狠狠地说:“老子的猎枪从来不打人,这回老子开杀戒了。”另一个猎人说:“大哥,咱们没有杀人啊,那日军就不是人,是鬼。”
一串腊肉
华北虎双手握成喇叭筒喊道:“杜聿明将军,快抓俘虏,打扫战场。”
顿时,漫山遍野,四沟八壑飞跃出国军战士,杀声震天,边喊边杀地扑下山来,黄尘滚滚,狼烟四起,战士们象一群群豺狼虎豹跃进森林中,见到黄军装就开火,不打死,专打脚,森林中战士们的步枪挥扫不开,干脆丢下步枪,拔下刺刀,追杀林中鬼子。不杀死,专门挑杀脚后筋。一群群俘虏手到擒来,猎人的猎网也网住了不少鬼子,活捉了上百个如惊弓之鸟的鬼子野兽,有的鬼子无路可逃,脱了衣服正要准备剖腹玉碎,华北虎一枪打断鬼子拿刀的手腕,刺刀落地,挣扎着成了华北虎拳脚下的狼狈俘虏,华北虎拔断一根长长的楠竹,断去竹枝,把几十个鬼子双手一个个用青藤绑在竹杆子上,很像农村屋檐一根长长竹竿挂着一串串吊着的腊肉香肠,哪个鬼子乱动,华北虎就狠狠地踢他一脚,一串串鬼子这才老实听话了。华北虎就牵着一排排腊肉香肠走出了森林。一群群战士一边押着俘虏一边牵着战马走出密林。
野霸望远镜中看到这惊心动魄的悲惨场面,只见漫山遍野的绿军装正在森林里抓黄军装,野霸见到这三万钢军顿时灰飞烟灭,化为乌有,野霸绝不甘心这样悲惨的败仗,他立刻亲自拍电报,调来鬼子轰炸机准备把国军和日军俘虏一起炸死,同归于尽,也算打了一个平手,不输不赢,不一会儿,轰炸机的轰鸣声远远传来。
华北虎立刻放出信鸽,对面山峰上的杜聿明将军一伸手,信鸽降落在杜将军手掌,杜聿明从信鸽脚环取出字条一看,立刻命令:“全军在森林中,20人为一组,仰卧射击,干掉鬼子轰炸机。”
鬼子轰炸机刚刚飞临昆仑关上空,我军地面步枪,冲锋枪,机关枪,重机枪,万弹齐发,在空中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一架架飞机连炮弹都还来不及投一颗,便在空中爆炸,十几架飞机有的在山崖上爆炸,爆炸得乱石穿空,岩石飞在空中,又瀑布般泻下山涧,有的飞机拖着烟火,坠入森林爆炸,引起森林大火,烈火熊熊,把飞机烧成黑炭灰烬。
还剩最后一架轰炸机,它立即拉上高空,高在任何枪支的射程之外,它就在高空盘旋。寻找地面的投弹点。
华北虎又突发灵感,他问海棠和秦姑娘:“你们女同志的化妆镜带来没有?”
二人异口同声说:“没有带来。”
“那么你们梳头洗脸用什么?”
“用河水,湖水,照出的人影比铜镜还明亮。”
华北虎一昂头说:“没有镜子老子也有办法。”
华北虎哗地拔出中村正雄的指挥刀,刀光闪闪发光,映着太阳的光芒,军刀反射出刺眼的光辉,华北虎横端着军刀,凭借太阳的反光,一束束亮光向着野霸特种军的北峰照耀过去,空中的飞行员只见北峰闪闪烁烁,亮光烨烨,以为是野霸特种军在给轰炸机发暗号,于是,轰炸机飞向北峰上空,俯冲下来,飞行员死死按住炸弹的投放键不放,一颗颗炸弹炸得北峰轰轰隆隆,如雷贯耳,炸得野霸20人抱头鼠窜,躲进山洞,山洞里的野猪野狼嚎叫着,直扑特种军而来,20人又四散逃去,有的爬上树子,有的掉进山涧河流,野霸怒火填膺,脖子青筋暴露,直骂飞行员瞎了你的狗眼,轰炸机还在炸,炸弹在野霸身边如雷电轰鸣,弹片在野霸耳边嗖嗖作响。野霸气得操起德国冲锋枪向轰炸机发疯地横扫,飞机还在俯冲,野霸不停扫射,飞机油箱被野霸打得立即起火爆炸,呜——地拉着长鸣,一头撞在北峰山崖壁上,顿时烈焰升空,浓烟滚滚。
野霸气得暴跳如雷,拳打脚踢一颗百年柏树,发泄他那暴戾的气愤,他边打边吼:“华北虎,你有种就给我滚出来,我俩单挑,你算什么军人?尽玩阴的,三万钢军,居然成了你的枪下的飞禽走兽,说没就没了,华北虎,你快给老子滚出来,你他娘的就不是个男子汉,你是一个大大的阴谋家。”
顿时,漫山遍野,山谷沟壑回荡着一个名字“华——北——虎——”,声波传入我军每一个战士的耳朵里,漫山遍野的中国军人互相拥抱,庆贺胜利,一群战士把一个士兵抛向空中,士兵落下后又被抛向半空中。战士们把军帽,枪支也抛向空中,群山奔涌,昆仑关上空震荡着“华北虎”的回音,经久不息。
海棠无限欣喜,她伸出双臂,一手将秦姑娘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又把华北虎揽在怀中,三人哈哈大笑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海棠可以打蚊子了,亲手击毙了中将中村正雄,秦姑娘的飞禽走兽,信鸽,立下了巨大功劳,而且她还挑出了鬼子的心脏,活捉了十几个鬼子,昆仑关保卫战中,秦姑娘成了功莫大焉的巾帼大英雄。三人高兴得象滚水泡米花,无比开心,又象过冬的田螺遇春水,扬眉吐气。
华北虎忽然觉得这一男二女用这样的拥抱方式来庆祝胜利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似乎犯了忌讳,他赶快抽身出来,推说还要向延安汇报战果,便抽身离开了两个美女温暖的怀抱。
华北虎向延安李克农滴滴答答发去电报,电波飞向他日思夜想的延安,快一个月没看到毛主席了,他非常想念慈祥而严峻的父亲,华北虎一边发报,一边哭得眼泪流淌,晶莹的泪花滴落在发报键上。
李克农部长收到三万日军全部毙命于昆仑关的好消息,立刻跑向毛主席汇报。
毛主席听后,站起他那伟岸的身躯,长长地吸了一口烟,乐呵呵地说:“昆仑关大捷,是中国军队对日军攻坚战的首次重大胜利,消灭了日军王牌钢军第五师团,击毙了中将中村正雄,华北虎伢子是吃井冈山辣椒长大的水晶猴子,不光刁滑,肚子里还辣。”
李克农又向毛主席说:“华北虎还要求白崇禧和杜聿明,把昆仑关大捷的战利品分一半给八路军,华北虎对他们说:这叫抽头。白崇禧说,好呀,昆仑关战役本身就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国共空前团结,这头,该抽,只是不能叫那个娘希匹知道。”
毛主席哈哈大笑说:“华北虎啊华北虎,你这伢子什么时候变成奸商了?又做买卖又当兵,你这叫做:过河洗脚——一举两得。”
机灵的李银桥警卫员,见到毛主席神采奕奕无比欣喜,立刻跑进伙房,对厨师神气十足地吩咐道:“红烧肉!”
“不是说吃烧土豆吗?”
李银桥更加神气十足地说:“废什么话?红烧肉就红烧肉。”
“呵,你小子今天比主席还神气。”
李银桥得意地说:“那是,你听着,全国军民明天一准都要杀猪宰羊。”
“明白了,红烧肉红烧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