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情似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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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情场失意,只好借酒浇愁啊。”
又转头说:“钟帅情场得意,自然是不用了,哈哈哈——”说着笑起来。经理忙领着他们到里面,问要什么酒。
夏原笑:“我就一俗人,只知道喝二锅头。你问钟帅吧。”经理忙说夏少还是这么爱说笑,见钟越一直不说话,面上淡淡的,知道不是专程来喝酒的,便说:“那我就自作主张,尝尝我们新推出的品种好了。”转身下去了。
夏原倒满杯子,举起来说:“我喝完,你随意。”一气饮尽。连着喝了三大杯才开口说话:“听说你都跟何如初结婚了啊,好小子——怎么也不请喜酒啊?堂堂钟帅不至于这么小气吧?”钟越知道他这话估计憋在心里很久了,皱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原笑:“我想说什么?人都嫁给你了,我还能说什么!那天晚上韩张跑过来找我,喝的酩酊大醉,我头一次见一个大男人那么伤心,絮絮叨叨说了半夜他们俩小时候的事,后悔不迭,说不该引狼入室,将何如初白白拱手让给你。刚才我等你出来那会儿,还给他打了电话,问他要不要出来跟你打一架。他没好气说忙着呢,马上要讨论一个决策性的实验方案,打架的事就委托我了。你说我们是不是来个男子汉式的决斗?”
钟越不理睬他半真半假的挑衅,淡淡说:“你就算赢了我,她也还是我的妻子。”夏原重重击了一下桌子,说:“姓钟的小子,你还是这么狂妄。你以为你真有能耐呢,放眼整个北京,我夏原怕过谁来着!实话告诉你,我早看你不顺眼了,若不是顾忌何如初,早跟你结结实实打上一架了!”
钟越识相的没有说话,喝了一口酒,乍尝苦苦的,但是滑下喉咙之后又有淡淡甜香味在舌尖缠绕,长久徘徊不去,像爱情的味道。
说话间,夏原已经喝完一瓶酒,打了个酒嗝,淡淡说:“我以前以为世上的感情用了心总可以了吧,哪知道完全不是这回事。我跟她在国外住了这么多年,又是一个学校,终究是没有缘分。刚开始我想,过段时间她便会忘了你,直到过了三年,她决定不回国之后,再也没有提起你的名字。我很高兴,以为她看开以前的事了。忘却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大概又过了三年,她硕士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我们出去喝酒庆祝,她那天很高兴,喝过头了,拉着我又唱又跳,我一路背她回去的。她睡着了,迷迷糊糊拉着我的袖子不肯放,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开始我不在意,给她倒了一杯水就要走。慢慢地,她一个人蜷起身体,跟小猫似的,那样子真是可怜,呜呜呜哭起来,梦中都能那么伤心,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起了什么。后来终于听清了,她嘴里一直叫的是‘钟越’两个字,含糊不清跟念经似的,念了大半夜。”
顿了顿,又自我嘲讽说:“我就是那个带了紧箍咒的孙悟空,头疼了大半夜。谁叫我活该呢,还真让某些人说对了,自作自受——”范里就这么骂过他。可是她自己未想通前,又何尝不是自作自受。
钟越听得半晌不语,“你告诉我这些,想说什么?”他知道夏原是一个贫嘴的人,却不是一个无聊的人。
夏原叹了口气:“本来打死我也不会说这些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可是,我没想到她在国外梦里都念着你的同时,你竟然真的没有辜负她这样一番深情,一直在等她回来。能矢志不渝等一个人八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外面的这个社会,浮华太多,名利太多,诱惑太多。虽然我跟韩张,甚至范里,都是失意的人,但是对于世上有情人最后还能终成眷属,不能说不感动。不过,这并不表示我对你的感官就变好了,你只不过比我们幸运罢了。”
钟越虽不说话,心里却在庆幸,是啊,他之所以比所有人都幸运,不过是因为她喜欢的是他。一字一句说:“其实,我从没有后悔让她走。好的爱情,应该放手让对方尽力去飞。可是连着的那根线,始终牢牢攥在手心里,所以我一直在等。有时候俩人之所以不能在一起,那是因为缘分还没到。但是我相信缘分,相信爱情终会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夏原叹了气,“哎——缘分这东西,真是说不清楚。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转角处将她撞倒在地,她不但不责怪,反而连声道歉,掉了东西也不知道。回头她问路,又逮着了我,这不能说不是有缘吧?可是有缘不够啊,擦肩而过也是有缘,得有分才行。有缘有分才能在一起。”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夏原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可惜何如初一点都不记得了。夏原也一直没跟她说起过。有些心事,不需要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刘若英的《蝴蝶》,大家可以边听边看。
大家不纯洁哦,要看实质性发展——
啦啦啦啦,下章就会突飞猛进啦——
第 67 章
钟越要走前,夏原拍着他肩醉醺醺说:“我,韩张,范里,还有其他人,都看着你们呢。你要全心全意对她好,才能对得起我们大家对你们的一番情意。我们这些情场失意的人也不容易啊——”
钟越送他上出租前,说了一句话:“你放心。”夏原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头歪在一边,似乎睡着了。
他心里想着夏原说的话,恨不得立刻飞回去,车速越来越快,深夜无人,连闯两次红灯。一路跑回去,掏出钥匙要开门时,她从里打开了,笑吟吟说:“你回来了?”他点头,待气息平静下来,才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一直在等他么?寒冷的深夜,温暖的灯光照在身上,再加上她,于是有了家的味道,温馨而舒适。他的心像煨着一盆火,慢慢的,慢慢的热起来。
她说睡不着,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催着他去洗澡。
何如初扯过滚的老远的毛线球,重新坐下来,低头一针一针打的很仔细,动作显得僵硬。大概刚洗完澡,头发大片滑下来,遮住大半边脸。电视里正放着当红偶像剧,听到激动处,她偶尔会抬头看一两眼。
他洗完澡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幅画面,和想象中一样安静和谐,跟着坐下来,问:“手不觉得酸吗?”笨手笨脚的,针都扎不进去,头都快低到胸口了,他看了简直累的不行。她笑了下,跟着伸了个懒腰,口里说还好,比着长度说:“再打一半就可以当围巾了,你喜不喜欢这种颜色?”
钟越这才知道她是特意织给他的,本以为她是织着练手的。感动之余却十分迟疑,本该方方正正的围巾都被她织成梯形了,松紧不一,戴出去实在需要勇气。她犹在那里说:“开始我选了浅灰色毛线的,可是你的衣服本来就是冷色调,戴上浅灰色更冷了,所以选了秋香色,很好看对不对?”
他随口敷衍,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心不在焉,手在她颈边摸来摸去。何如初织的可带劲儿了,一点没察觉,全身的力气全集中在指尖,“等我熟练了,就可以让人教我织毛衣了。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圆领还是心领?”见他不回答,不由得抬头看他。
钟越气息有些不稳,俯头亲了亲她,手在她身上乱摸。她脸一红,蓦地明白他要干什么,身体跟着僵硬起来。钟越抽走她手上的东西扔在一边,她叫起来:“掉地上了。”说着弯腰去拣。他一手拦住她,阻止她分心,一手关了电视,将她的睡衣褪到肩头,由上到下一路细细吻她。
她很紧张,结结巴巴说:“我们回房——”钟越轻轻咬了咬她耳垂,她浑身一颤,跳起来,匆匆逃回卧室。不但脸上红了,连脖颈也跟着红了。钟越坐过来时,她祈求:“关灯好不好?”他知道她害羞,轻声笑了笑,手在她背上游移,“很好,不需要关灯——”他想仔仔细细看看她,属于他的她。一个一个解开她的扣子,热热烈烈、深深缓缓爱她……
第二天她醒的很迟,一看时间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找衣服换上,身体还点不舒服。钟越进来,问她这么急干嘛。她大声嚷嚷:“哎呀,完蛋了,上班一定迟到——”怪不得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之说,原来是根本起不来。他很好,温存体贴,可是她还是很累——
钟越扯过她手中的毛衣,叹气说:“今天周末,不用上班。”就有这么迷糊。她拍了拍头,这才想起来,干笑说:“哎呀,忘了——那我再睡个回笼觉——”说着又钻回被子里。钟越哄她:“别睡了,太阳都出来了。”虽然想让她多睡会儿,可是还有事呢。
她翻过身去,眯着眼睛说:“我没有力气,再睡一会儿。”钟越见她似睡非睡,一脸惺忪的样子,忍不住又亲她。她推了两次,见他不理,由得他头发眼睛鼻子乱亲一通。慢慢地,他唇轻轻舔舐她娇嫩的锁骨,她跟着细细喘息,微微嗔道:“干什么!”一大早的也不让她安宁。
钟越轻笑,“起不起来?”不起来就把她当早餐吃了好了。她瞪他一眼,不情不愿扯开被子,一边换衣服,一边咕咕哝哝发泄不满。
洗漱出来,蛋糕鸡蛋牛奶摆了一桌,都是热的。她边吃边问:“你今天不上班?”他工作忙的很,常常是没有周末的,好不容易歇一天,一个电话打来,又得去公司。
钟越教训她:“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奶油满嘴都是,怎么吃的。她嬉皮笑脸说饿了。他摇头,抽了张餐巾纸给她,见她一手鲜奶,一手蛋糕,只得替她擦去,手指在她红嫩的唇上擦过,像羽毛一样柔软,像水波一样清亮,心里不由得热起来,咳了声才说:“今天不上班,等会儿一起去看看你爸爸。”他特意推掉工作,心想该正式拜见她父亲了。
她愣了一下,问:“今天吗?今天就去?”他点头,“昨天晚上已经跟你爸爸说了,今天我们会过去。”她将吃剩的小半块蛋糕递给他,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钟越没好气说:“你睡着了怎么会知道——把奶喝了,多穿件衣服,天意预报说今天会下雪。”
俩人到何爸爸那儿时,快到吃饭时间。何爸爸亲自开的门,迎他们进来。小意蹦蹦跳跳跑过来,拉着何如初手说:“姐姐,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小意啊?”她哄他说姐姐有事,现在不是来看小意了嘛。钟越拿出礼物送他,问他喜不喜欢。小孩子收到礼物总是高兴的,接过来还不忘说谢谢,很兴奋,立即拉着姐姐回房间拆礼物去了。
钟越很细心,给何爸爸白宛如都带了礼物。几人谦让一番,白宛如做菜去了。何爸爸和他坐在客厅喝茶聊天,俩人说话很客气,谈的都是一些时事新闻什么的。直到何如初抱着小意出来,何爸爸才嗔道:“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像话的,结了婚也不跟爸爸说一声。”
她低头笑了笑,“哪有,我们跟妈妈说了。”小意插嘴问:“姐姐,什么是结婚?”她想了半天说:“结婚就是俩个人住一起。”小意拍手:“那我跟姐姐住一起,也要结婚。”说的满屋子的人都笑起来。
吃饭时,小意指手画脚说哥哥送了他一辆好大的汽车,不但会跑,还会发出声音。白宛如便笑,“小意不能再叫哥哥了,要叫姐夫。”小意问为什么,她解释:“因为姐姐跟哥哥结婚了啊。”
他不肯叫,指着钟越嚷嚷说:“韩张哥哥也是哥哥,为什么他又不是哥哥了呢?”何爸爸沉下脸说:“又胡搅蛮缠了,让你叫姐夫就姐夫,哪来那么多废话。”小意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