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斯大林1939-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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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珲春县的整个辖区由北向南呈一个近似三角形,就像一个楔子前苏联和朝鲜两国之间。
此时已经接近黎明时分,但是,天色出奇的黑。
山包两侧苏“满”双方的边防哨所上射出的一道道探照灯的光柱,交叉着把四周照射得忽明忽暗。
突然,在探照灯扫过后的黑暗中,一个人影猫着腰快速的沿着山包跑向边界线。
此人身穿黑色风衣,大的出奇的风衣大帽子将整个头、脸遮得严严实实遮,只露出两只冷漠的眼睛。
他手中提着一只毛瑟枪。
他边跑边躲闪着一道道探照灯的光柱,迅速的跑到边界线上的铁丝网前。
他抬头机警的看了看山包上的‘满洲’边防哨所,又扭头看了看山包另一侧的苏联边防哨所,放下毛瑟枪,拿出随身带来的一把大剪刀快速的剪着边界线上的铁丝网。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他一定要逃离出这个他为之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国家。
一下,又一下,三下五除二,铁丝网就被剪开一个豁口。
他再次看了一眼山包上的两座边防哨所,迅速钻过铁丝网的豁口,猫着腰快速的跑进“满州国”境内。
“站住!”
“不许动!”
突然,随着喊声又传来划破夜空的两声枪响。
紧接着几条探照灯的光柱照射到黑衣人的身上。
山包上的苏联边防哨所立刻射出密集的机枪子弹。
黑衣人敏捷地躲避着机枪子弹和探照灯的照射,继续猫着腰快速的奔跑着。
瞬间他就离开了机枪子弹和探照灯光柱的射程。
“站住!不许动!”
“把枪放下!”
“满州国”境内的山包下,两名“满州国”的边防警察端着三八式步枪出现在面前。
黑衣人停住脚步,举起双手默默的走向“满州国”的边防警察。
他沉着镇静的把毛瑟枪仍到地上,又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型手枪仍到地上,顺从地伸出双手。
“满州国”的边防警察将一副手铐铐到他的手上。
随后,他很快的就被押送到远离边境线的边防警察队的队部。
几分钟后,驻在珲春县城里的的日本特务机关接到边防警察队的紧急电话报告。
“有人从苏俄那边越境叛逃,是个苏俄军官”
一小时后,两辆跨斗上架着机关枪的日本朝鲜驻屯军的军用摩托车和一辆囚车快速的来到边防警察队的队部。(珲春当时由日本朝鲜驻屯军管辖)黑衣人被日本宪兵押上了囚车。
紧接着,伴随着刺耳的警笛声,摩托车和囚车快速的驶离驶边防警察队的队部,驶向黎明前的珲春县城。
很快摩托车和囚车就驶进县城里的一座深宅大院。
这里是日本朝鲜驻屯军珲春特务机关本部。
珲春日本特务机关的审讯室。
阴森的大厅,两旁站立着荷枪实弹的日军宪兵。
戴着手铐的黑衣人被两名日军宪兵押进审讯室。
身穿日本军装的日军中佐、珲春日本特务机关长田中铁次郎坐在审判台前,威严地用日语审讯黑衣人。
“你的姓名?年龄?职业?越境的目的?”
黑衣人神态自若的抬了抬眼皮,没有回答。
田中铁次郎忍着怒火厉声说道:“我再说一遍,你的姓名?年龄?职业?越境的目的?”
黑衣人又神态自若的抬了抬眼皮,用生硬的日语回答道:“请带我见当地的最高长官。”
田中铁次郎再次忍着怒火说道:“我最后再说一遍,你的姓名?年龄?职业?越境的目的?”
黑衣人依然神态自若:“我也再说一遍,请带我见当地的最高长官!”
田中铁次郎勃然大怒:“巴嘎!”
说完他向站在一旁的一名日军宪兵一挥手,宪兵快步走到黑衣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揪离座椅,左右开弓就是一顿耳光。
黑衣人默默的挨着宪兵的耳光,毫无惧色。
宪兵不停的继续打着黑衣人的耳光。
突然,田中铁次郎惊异的睁大了眼睛。
“停!”
日本宪兵停住手,也惊异的瞪大了眼睛。
黑衣人嘴角淌着血,但依然是神态自若。
在他那被揪开的风衣里面露出苏联红军高级将领的领章。
他慢慢的摘下大帽子,又解开风衣的扣子,脱下风衣,显示出他的身份。
他的苏联红军军装银白色的肩章上有三颗星。(苏联非军事军官的肩章为银白色)他是苏联红军的一名上将。
望着威风凛凛的戎装军人,田中铁次郎惊呆了。
宪兵也惊呆了。
一旁的几名宪兵也都惊呆了。
黑衣人默默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扔到田中铁次郎面前的桌子上。
田中铁次郎打开证件看着,念出了声音:“格里西·萨莫伊洛维奇·留西科夫,内务人民委员部远东地区部长”
他更加的惊恐的望了黑衣人一眼,急忙站起身,立正敬礼:“将军阁下”
黑衣人两眼射出严厉的光芒:“请带我见当地的最高长官!”
他就是叛逃的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远东地区部长,苏联红军上将格里西·萨莫伊洛维奇·留西科夫。
第二章 初审留西科夫
第二章初审留西科夫中国长春。(当时称新京,一九三二年至一九四五年八月为日本军国主义扶持的傀儡政权伪满洲国的“首都”,随着一九四五年八月伪满洲国的灭亡;新京改回长春)日本朝鲜驻屯军司令部。
这里也是一个深宅大院。
这里的里里外外到处都布满了荷枪实弹的日本宪兵。
就在留西科夫越境的当天晚上,一辆囚车在前有摩托车开道、后有数辆满载着日本宪兵的大卡车的押送下,驶进这个戒备森严的大院。
留西柯夫在珲春日本特务机关长田中铁次郎和数十名日军宪兵的押送下来到这里。
在此之前,鉴于留西科夫的特殊身份,田中铁次郎丝毫不敢怠慢,立即打电话报告了长春的日本朝鲜驻屯军司令部。
接电话的日本朝鲜驻屯军司令部第二课(情报)课长、对苏情报、谋略方面的专职军官大贯将隆更是不敢怠慢,立即报告了驻屯军司令小矶国昭大将和参谋长北野宪造少将等人。
他们经过紧急研究后决定,立即用军用飞机将留西科夫押送到长春,并立即电告了东京的日本陆军参谋本部和关东军司令部。
囚车开到大院深处一幢灰色的四层大楼前停车。
留西柯夫跳下囚车,他的双手仍然戴着的手铐,但是他依然神态坦然。
他向四周望了望,感觉这里应该是日军的某个司令部,他放心了。
他的叛逃成功了,至少他感到安全了。
他相信他的叛逃会引起日本高层的重视。
田中铁次郎走到留西科夫面前,指四层大楼的大门说道:“将军阁下,这里是驻屯军司令部,请这边走哦,请等一等”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留西科夫的手铐。
“请,将军阁下”
留西科夫揉了揉被手铐拷痛的手腕,在田中铁次郎和几名宪兵的簇拥下走向大楼。
大楼门口四名宪兵向他们立正敬礼。
留西科夫回了一个苏式的军礼,在田中铁次郎等人的簇拥下走进大楼,向一侧的走廊深处走去。
走廊尽头是挂着“第二课”门牌的房间。
房间门口出现一名日军中佐军官,他皮笑肉不笑的迎了过来。
“欢迎,欢迎!下官大贯将隆,第二课课长,能在这里和将军阁下相会,下官深感荣幸。”
说着他立正敬礼,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就要和留西柯夫握手。
留西柯夫忿忿的把脸转向田中铁次郎。
“中佐,我说过,我只见当地的最高长官。”
田中铁次郎一脸尴尬,温怒的望着大贯将隆。
大贯将隆不一为然的继续皮笑肉不笑着。
他望了一眼田中铁次郎,转向留西科夫,用熟练的俄语说道:“将军阁下,您说的对。我正要告诉您,陆军参谋本部和关东军司令部的人正在路上,最迟明天晚上就到,他们将陪同阁下飞往东京。”
留西柯夫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大贯将隆继续说道:“不过,将军阁下,在您离开这里之前,有些问题我们还是要弄清楚,请您合作”
事已至此,留西科夫沉思片刻后说道:“好吧,有些问题我可以回答”
随后,他径直走进大贯将隆的办公室。
大贯将隆、田中铁次郎等人快步跟进。
大贯将隆的办公室里。
大贯将隆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审问叛逃者。
“您做为一名高级军官,为什么要越境?”
“政治避难。”留西柯夫面无表情的回答。
“为什么?”
“我感到我的生命有危险。”
“谁?又是为什么?”
“上个月底,我在莫斯科‘格别乌’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斯大林已经下达了逮捕我的命令,叶诺夫(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叶诺夫,时任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人民委员)派的人已经从莫斯科出发,很快就会到达远东。”
“是这样那么,将军阁下,您的朋友是谁?”
“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他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的职务很高。”
大贯将隆若有所思,随后继续问道:“那么阁下,您是怎么惹恼了斯大林?或者是惹恼了叶若夫?换句话说,斯大林清洗了大批的高级干部和军队高级军官,甚至连你们的国防部长和很多政治局委员都被清洗,他真的有那么多的政敌?”
“斯大林他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相信。根本没有正当理由,他全凭感觉处事!就是对他十二分忠心耿耿的叶若夫,还有那个贝利亚(拉夫连季·巴夫洛维奇·贝利亚,此前任前苏联高加索各共和国政治领导人,刚调入莫斯科待任新职)和政治局的那些委员们,他也要防上几分。”
留西科夫忿忿而谈,流露出对斯大林、叶若夫和贝利亚等人的的愤懑。
大贯将隆在一个大本子上快速的记录着。
留西柯夫继续说道:“至于我为什么会惹恼斯大林,是因为去年八月份之前,我的职务是内务人民委员部边防局局长,我那时候就来到了远东,斯大林和叶诺夫要我监视远东地区的红军元帅勃柳贺尔和红军远东司令部的其他高级军政官员,而我未能发现不满分子,无法向莫斯科报告。”
“于是,将军阁下您就成了不满分子的同情者。”
“正是这样。我刚才说过了,斯大林他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相信。他的猜疑心很重,对谁都怀疑,他始终认为内务人民委员部里有叛徒,说他们包庇嫌疑分子。因此,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官员们都很害怕受到怀疑,很多根本就无罪的人都被抓了起来,内务人民委员部内部甚至流行着一句玩笑话:‘这个月我的指标是抓几个人’。”
面对留西科夫的侃侃而谈,大贯将隆与站在一旁的田中铁次郎交换了一个会意眼色。
于是,他将话题一转说道:“将军阁下,请您谈谈远东地区的情况。”
留西科夫看了对方一眼,接着说道:“从我去年八月上任到现在,远东地区已经逮捕了至少二十万的政治犯,枪毙了大约七千人,但是,每月的平均数仍然是全苏联各个地区最少的。正因为如此,我被莫斯科认为执行命令不利而受到了怀疑。”
大贯将隆满意的点点头。
此时,他认为留西科夫会与他合作,会说出他想知道的一切。
于是,他将话题引向更深的层次:“非常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