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三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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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要着急,我这就为姑娘松绑!”吕布几乎是压在貂蝉身上要给她解开。
马背上的曹燕燕松一口气,原来吕布并没有把貂蝉姐姐给……嘻嘻!
吕布刚要去解,却突然停了手:“不行,如果把姑娘放了,姑娘就会把万年公主绑架走,看来我必须先把公主殿下护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放了姑娘!”
貂蝉急喊:“你想反悔,救——”
“命”字还没有出口,吕布已经捂上了她的嘴巴:“姑娘,得罪了!
说着顺手在貂蝉的怀里乱摸了一通,终于摸出了两条丝帕,放着曹燕燕的样子一条塞进貂蝉嘴里,一条绑在嘴上,顾不上貂蝉莫名其妙而变得通红的脸颊,自己臂挽铁胎弓,腰挎箭壶,背插方天画戟,左揽曹燕燕,又挟美貂蝉,翻身上马而去。
那马一声长嘶:主人你想压死我啊,要不是看着后面那批白马娇小可爱我见犹怜,才不要……哎呦,主人,你又用脚踢我,痛痛痛,忍了!
吕布回头看着那批紧跟在身后的白马,知道它是惦记着自己的主人貂蝉,叹了一口气继续前行。
曹燕燕却在心里骂了吕布个祖宗十八代:不是说护送我吗?好歹先松个绑吧?这样绑着又吃我们豆腐算什么?我看你是想绑架我们俩还差不多,哼,这笔账看我将来怎么跟你算!
李儒醒来时天都黑了,他不禁大骂自己懦弱,赶紧找董卓说明了白天的事:
“岳父大人!天大的秘密!这个万年公主,有可能是个假的!”
董卓并不惊异:“那又怎么了?我本来关心的就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这个人!”
李儒愕然:难道岳父并不是打算靠拉拢万年公主壮大势力?
雒阳城外并州军营内。
“高顺!”
“在!”
“你所部陷阵营负责明天的中路突破,与奉先一起深入敌军腹心地带,牵制敌人大部分兵力!”
“遵命!”
“张辽!”
“在!”一位青年将领抱拳接过令牌。
“你实战经验不足,明天就领一队骑兵从侧翼杀敌,掩护高顺的陷阵营,然后从另一侧翼迂回包抄,倒是我会增派一部分兵力,敌人虽然势大,但我军也不是吃素的!”
“属下遵命!”
“奉先回来了吗?”
“禀大人,还没用!”
“这孩子又不知上哪里去了,要知道他才是明天我军的核心所在啊,他第一次来雒阳,肯定是被什么迷上了,多拍几个人找找,说我有要紧事找他!”
丁原一手支着额头靠在桌子上,脸上满布的皱纹雕刻着他沧桑的人生。他想起数十年前自己与董卓一起受命,一个镇压凉州羌胡的叛乱,一个解除并州匈奴的威胁,果然他们都不负众望,出色地完成使命,下载两地人民虽然算不上是安居乐业,起码没用战争的阴影。
可是这个董卓,曾经豪情万丈,一起与自己并肩作战过高呼“以死酬君恩”的汉子,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可事实就摆在自己面前,由不得自己不信,董卓趁宫中动乱之际,带兵入京,独掌大权,现在又要行废立之事。
好吧,董卓,即使你要作乱,也要踩着我丁建阳的尸体过去,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第二十一章 刁蛮公主
“义父找孩儿什么事?”吕布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安顿好貂蝉和曹燕燕这两个小丫头,听说丁原找自己,他就赶快过来了。
“还知道回来呀!明天就要跟董卓交战了!”丁原一脸不快道。
“明天和董卓交战?太好了,终于可以上战场了!”吕布一听满脸兴奋。
“高兴什么!他们的人数可是咱们的四倍还要多,我们来时带的粮草也不多,明天要靠你震慑敌军的气势,进而打出我并州军的威风,我问你,有没用信心?”
“有,保证完成任务!”吕布拍着胸脯。
“这才像我的好儿子!”丁原露出了微笑。
吕布接着说道:“对了义父,今天我和华雄比试了一场!”
“是吗?结果如何?”丁原来了兴趣。
“一般一般,虽然也算个一流角色,可要打败我还是差远了!”吕布兴奋道。
“那样我就更放心了!”
“义父,孩儿还带了两个人!”吕布这才想起自己有事要对丁原说。
“谁?”
“万年公主!”吕布对外面喊道,“让她们进来!”
“万年公主!”丁原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曹燕燕和貂蝉被士兵们抬了进来,二人此时竟然已经睡了过去!
丁原大惑不解:“万年公主?两个?”
吕布解释道:“这个年龄较小的正是万年公主,而这个叫貂蝉的女子因为要绑架公主正好被孩儿遇见所以救了下来,把她带来也许对我们有所帮助,我想这个貂蝉姑娘之所以绑架公主,一定也是董卓的人!”
丁原仔细看去,愣了!
紫烟!
是她!她没死?自己同样也朝思暮想了十几年魂牵梦萦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女人!
自己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忘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在自己快要把她彻底忘掉的时候又让自己看到她!
人生能有几次刻骨铭心!
不可能!她已经死去十二年了!她死的时候自己也在场的,董卓抱着她走出皇宫,在雒阳郊外的那间茅屋里守了三天三夜,然后才下葬的。
那这个女人是?他又细看了遍,发现对方只是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但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精巧之至的五官、玲珑有型的身材,尤其是那高贵优雅我见犹怜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难道是她的女儿!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像!怪不得董卓一直在向她示好,其实不是在借机拉拢什么朝廷公卿的势力,董卓凭着自己的势力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再做,他示好于万年公主只是因为——
他才是万年公主的亲生父亲!
谁也想不到先帝最宠幸的公主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丁原闭上眼,脑海中那些痛苦的记忆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是自己太无情了吗?还是自己太无知!
“义父,义父!”吕布连着问了好几遍发愣中的丁原。
丁原醒悟过来,冲着吕布厉声喝问:“既然是公主,你还绑着人家干什么?快松绑了,你想被杀头吗?”
“公主,醒醒!”吕布给曹燕燕松了绑,叫道。
曹燕燕模糊着醒了过来,看见是吕布气不打一处来:“那个什么布……咳咳……你坏蛋!”
“公主恕罪,不过我好像没有什么对方得罪公主吧?”吕布无辜地说道。
“就得罪了就得罪了,咳咳,你把貂蝉姐姐怎么样了?”曹燕燕说完东张西望看见了貂蝉,立即爬过去松绑。
“并州刺史丁原见过万年公主!”丁原收起所有心思,躬身给曹燕燕行礼,并责问吕布,“奉先你怎么连公主也得罪了?”
貂蝉也醒了,曹燕燕给她松了绑,貂蝉刚以恢复自由就对吕布发火:“下流卑鄙无耻淫贱大混蛋!”
曹燕燕乐了:“貂蝉姐姐你好歹也司徒府出身的,怎么说话一点也没风度!”
貂蝉不干:“这还是轻的!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比这还要下流卑鄙无耻淫贱混蛋!”
吕布无语:“我没有,我只是想保护公主殿下!”
“什么没有?”貂蝉红了脸,吕布对自己这样(捆他),这样(吻她),又这样(摸她),“你轻薄成这样了,还说没有!”
吕布郁闷,自己虽然对她这样(捆他),这样(吻她),又这样(摸她),可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她毕竟是个没发育成熟的丫头……
可貂蝉不这么想,她的少女情怀,她对心上人的遐想,她梦中的美好爱情,就这样被这个吕布糟蹋了,毁灭了。
“我想大家是有些误会了!”丁原发话了,“貂蝉姑娘,还记得我吗?”
貂蝉点点头:“丁刺史,我们上次在司徒府见过面的!”
“我与王司徒是故交,奉先是我义儿,貂蝉姑娘又是王司徒的养女,大家都是自己人,既然是误会一场,公主殿下又没有事情,就这样算了吧,改日我带奉先上司徒府向貂蝉姑娘郑重赔罪!”
貂蝉站起身揉着发麻的胳膊:“那倒不必了,丁刺史是好人,我相信大人,小女子不仅是司徒大人的养女,现在也是公主殿下的护卫!”
吕布扑哧一声笑了:“公主护卫?没看出来!”
貂蝉又怒了:“还没和你算账呢!笑什么?我不配护卫公主吗?”
吕布赶紧不笑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丁刺史,这就是你调教出的好儿子!”
“奉先,快给人家姑娘认错!”
“我向她认错,哼,没可能,她刚才骂得那么凶,继续骂呀!”
“本姑娘改变主意了,骂你你又不痛不痒,还浪费我的体力!”
“啧啧啧!”曹燕燕赞道,“貂蝉姐姐我一直以为你的歌谦谦淑女,今天才发现你也有泼妇潜质啊!”
“要不是他——”貂蝉咬了舌头,疼得龇牙咧嘴。
“你看你!”曹燕燕赶紧对着貂蝉的嘴吹气,丁原和吕布看得有点窒息。
“咳咳,公主殿下,明天我们会有一场血战,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到时恐怕难以顾及公主玉体,今日得见公主殿下是丁原三生有幸,等会微臣会派一队士兵护送公主到离这里最近的侍中大人蔡邕府上,请吧!”丁原转入正题。
“什么侍中大人,我要见典军校尉。他在什么地方?”曹燕燕可不想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了。
“曹孟德!他的住所在什么地方微臣确实不清楚,别的官员都在驿所,他却似乎住在什么客栈,那里并不安全,本来微臣想派人护送公主回宫,但城门驻守的官兵已经换上了董卓的人,都怪奉先自作主张多生一事,所以微臣一定要保护公主殿下万全!”
“等等,你刚才说谁府上,蔡什么?”曹燕燕忽然反应过来。
“蔡邕,怎么了?”丁原被曹燕燕的一惊一乍弄得摸不着头脑。
“是不是有个女儿叫蔡琰的,而且和曹操大人关系特别好的那个蔡邕?”
“名动天下的蔡伯喈还会有第二个吗?”丁原抚须微笑。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想到立即能与心仪已久的文姬姐姐见面,曹燕燕兴奋得差点找不着北,而且说不定父亲也在那,那样的话,父女团聚,再也不要当这个什么万年公主了。
这样想着曹燕燕已经走出了大帐,而貂蝉还呆立在原地,直到吕布走到貂蝉身边恭恭敬敬地说“貂蝉姑娘,请吧!”时才哼了一声甩手离开。
曹燕燕上了马回头对吕布道:“那个什么布,你的武功还是挺让我开眼界的!”
“多谢公主殿下赏识!”吕布笑着叹气:自己的名字很难记吗?
“不过以后不许拿来欺负女孩子,尤其是貂蝉姐姐这样冰雪可爱的美人!”说完曹燕燕不等吕布回答已经上了丁原给牵来的一匹好马,狠甩了一下马鞭骤马远去。
貂蝉也愣了一下,望了望苦笑着的吕布,也上了自己的马跟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 暗流涌动(上)
夜凉如水,天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云,群星黯淡无光,夜色朦胧下的雒阳外城散发着一股异样的气息,虽然是初秋,但街道上冷风一阵接着一阵,吹在人身上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行人寥寥,一个个像是幽冥界游荡的孤魂。
街道尽头,两盏红灯笼高挂着,灯光绰约之中依稀可辨两个字:蔡府。
突然,街道拐角处出现了一行人马,约有数十之多,曹燕燕和貂蝉被严密护卫在中间,他们手中火把聚集在府门前将这里照耀得如同白昼,领头一个人上前去叫门:“侍中大人,请开门!”
“谁呀!”门过了好久才拉开一条缝隙,是个老者,他一看外面这阵势吓了一跳,“诸位,有什么事?”
“这位老先生不要害怕,我们是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