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三国-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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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引我前来吗?”
“唯有如此!才能把一直见不得光的你从黑暗之中拉出来,暴露在天下人面前!”阿精厉声娇喝,而管亥诸将也起身将擂台情场,各抽兵器围住萧武。
阿精一脸平静的从容表情:“任你有天大的本领,也逃不出他们的围攻!”
“原来是早有埋伏!”萧武嘴角泛起让人发冷的笑意,然后挥手将包围他的人挨个数过,然后忽地说道,“莫非他们也都是要娶你的?”
阿精不置可否,只下令道:“杀!”
太史慈与诸将自然疑惑阿精为何对这个萧武的恨意如此之深,但他们从不怀疑阿精的判断力,各自用处最强的杀招,一起向萧武招呼而去。
外人都以为萧武退路已被封死,自然逃不出重重包围,但萧武只身形微错,竟如鬼魅一般穿行于众将的刀光剑影之下,只闻兵器声响,竟不见萧武踪影。
“人呢?”众人白白忙活了半天,这才看见擂台上只有他们了,哪里还有萧武?
“快看,在那里!”吕蒙眼尖,指着旗杆惊呼。
果然,擂台角落竖立的那根书有“武”字样高达十余丈的旗杆顶上,萧武正站在那里,目光里一片不屑,盯着下方的叶家将们:“动作太慢了,一个个这么慢的身手,真不知道以后如何与曹操袁绍的军队们厮杀?也难怪,你们遇到的对手都是刘繇王朗严白虎祖郎之流,身手差些丝毫不会奇怪,对了,还要加上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袁术!”
“让你知道我弓箭的可怕!”众人又怒又气,却是无可奈何,还是太史慈反应快,弯弓搭箭,眨眼间便已射出,正向萧武而去,刚才射断常烈飞索的自然也是太史慈出的手。
只不过萧武的胆识与武勇比常烈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虽然太史慈的箭法超群,这萧武的身手更是了得,他从容闪过下面飞来的利箭,人依然稳稳立于旗杆上。
吕蒙大怒,挥戟就要砍断旗杆,却被阿精阻止了:“萧武从来不多话,多话的萧武必然事出有因!”
“冰雪聪明,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萧武一个纵身从十余丈的旗杆落到阿精身边,众人要出手护卫,阿精只挥手说道:“不用那么紧张,依他的身手,要取我性命其实易如反掌,既然不取,必有事端!”
萧武抱拳在胸,开门见山:“大将军袁绍的三公子袁尚想和阿精姑娘做个朋友!”
“完了?就这么简单?”阿精本来还想听萧武再多说点废话,对方却不讲了。
“袁绍的儿子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来和我们做朋友?”吕蒙不满道。
萧武目视阿精,沉声如水:“姑娘意下如何?”
阿精嫣然笑道:“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谈条件,你更不例外!”
“不要拒绝的这么快!”萧武深邃的眼神里流露着异样的气息,仿佛随时能涌出无数恶魔一般,继而悠悠说道,“而且你不会拒绝的!”
“让我猜猜,袁家公子想和我交朋友,会是什么目的呢?”阿精一手环胸一手托腮故作沉思状,缓缓说道,“袁绍被公孙度出卖后想报仇,可是公孙瓒却挡在通往辽东的路上,我又听说公孙瓒现在坚守不战,一时之间难以取胜,便想与我结盟,让叶家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海路攻打辽东,好解决他的后顾之忧对吧?”
“只说对了一半!”徐庶难得也开了口,“依袁绍的性格,不会做这么冒险的结盟的,所以倒真可能只是袁绍的意思,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年方十五岁的三公子袁尚是想要争夺袁家世子之位吧?”
“先生果然聪明,大将军是没有立世子,因此三位公子都开始了暗地的世子之争,大公子袁谭尚武在青州排除内外对手,可说是励精图治,,二公子袁熙仁厚,奉大将军命攻打公孙瓒一年多没有结果,相信识趣的他会退出世子之争的,至于三公子袁尚听说貌美最像大将军,虽然没有什么骄人的战绩,我却风闻近来他收拢了大批人才,似乎想有一番大作为一般!”
“这些事情不知先生都是如何得知的?”萧武听见徐庶如数家珍,不禁大为惊讶。
徐庶笑笑:“这些事情在荆州根本就不是秘密!”
“原来先生从荆州来,怪不得!”萧武又仔细打量了徐庶一眼,诧异道,“先生好生面熟!”
“是吗?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有几个长相相似的人很奇怪吗?”徐庶面不改色。
萧武逼近阿精,语气中满是冷冷的味道:“你自诩很成熟,其实你最是幼稚,你空有一副以德报怨的姿态,却生得是睚眦必报的本质,如果你真的成熟,真的不计前嫌,就不该是现在想着杀我,而是应该像孙策忘记私怨一样收服祖郎用为大将,应该像曹操虽然因贾诩而失去了爱将典韦一般,现在变得更加渴望得到贾诩一样,懂吗?如果你还想纠缠叶坤之死的话,你只会失去的更多,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容人之量!”
初时听到萧武说的第一句话,阿精便动了怒,但听到后来,她反而渐渐变得心情平复,沉思了片刻,闭上眼睛柔声道:“袁尚开出的是什么条件?”
萧武面上浮起淡淡笑意,沉声说道:“事若可成,辽东、幽州送予姑娘为基本!”
“苦寒之地,要它做什么?”阿精一口回绝,似乎根本就不给萧武回旋的余地。
“这么说就是没有得商量了?”萧武面上现出隐隐的不满来。
“不,我不要地盘!”阿精直接说出一句出乎萧武意料的话来,“我要冀州每年税赋的十分之一!”
“好!答应你!”阿精刚一说完,擂台下面人群传来一句中气十足的回答。
第五章 善者不来
阿精与叶家众将还没有回过神来,萧武已经翻身下了擂台与一个少年公子再度上了来,那少年公子身着华服,眉宇间生的十分俊美,他手持折扇,对阿精作揖道:“在下正是袁尚袁显奕,见过阿精姑娘!”
阿精上下打量了袁尚一番,语气不疾不徐:“你答应的倒快得很,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萧武这家伙随便找人来假扮的?”
萧武剑眉一挑,正要反驳什么,袁尚手势一摆,星目微转,凝视着阿精道:“叶家军的分量值得我答应这么快,若然姑娘不信我的身份,自然会有人让姑娘信!出来吧!”
最后这三个字是对台下说的,只见人群中又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中年,来到袁尚身旁缓缓摘下面具,阿精见了之后大吃一惊:“你没有死!”
“不,他死了!”出现的这个中年人淡淡笑道,缓缓来到擂台之上,对着阿精作揖,“这位公子的确是袁尚无疑,我现在不过是袁公子的门客洪子元而已!”
“死了吗?”阿精上下又仔细打量了这个洪子元一眼,的确是臧洪没有错,他不是被袁绍杀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她数年前曾带着曹军在黄河渡口与臧洪有过一次遭遇战,当年的风采至今都难以忘怀,想不到今日会在这种情景下相见,真是造化弄人啊!
洪子元笑笑:“臧洪死了不假,但洪子元还活着,正如叶紫涵死了,阿精还活着!”
“好,我信了,三公子希望我接下来做什么?”阿精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目光转回袁尚,悠悠问道,她知道这天下自然不会白捡的便宜可赚。
“这个暂时还没有,不过此次我是带着诚意而来,相信很快我也可以帮到姑娘的!”袁尚回身看了看擂台四面的形势,悠然长笑,“姑娘不打算赐座吗?”
“赐座!”听得袁尚如此说,阿精才觉到失了礼仪,立即命人加上三个席位,而此刻的擂台上,可说是被诸人挤得满满当当,有的人甚至都感觉到了微风吹过,擂台都开始左右摇晃一般,而这时徐庶高声道:“比试继续,阿精姑娘说了,赌注依然有效,谁能在擂台上坚持到最后,即为优胜者!”
叶家众将很识趣地离开了擂台,不多时,萧武还站在擂台之上,引得众人议论纷纷,袁尚在旁低喝道:“萧武,你干什么?”
萧武目视前方幽幽说道:“阿精姑娘今天不是比武招亲吗?好像——”他说着环顾四周,继而语出惊人,“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吧?”
此言一出,全场为之动容,叶家诸将再度拔出兵刃,袁尚立即出来打圆场:“阿精姑娘,我并没有觊觎叶家军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误会!”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倒也不似在骗人。
阿精则凝视着萧武,回答袁尚的话:“这个我自然晓得,不过现在是我与他的私事!”说罢美眸流转,问向萧武,“不错,是没有分出胜负,我自己下的注依然有效,只要你敢娶,我又有何不敢嫁?”
说罢,阿精清澈的眸子里竟然漫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她低下头,再不多话,身形倒显得如此孤单。
萧武心中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你果然还是在等他?他值得你如此做?到现在你还以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那么我一直费尽心机在做的是什么?你是个绝顶冰雪聪明的女子,却为什么一再委屈自己而迎合别人?你既然选择告别过去的自己,甚至连姓名都更改掉,却为什么不能忘掉你这份烂到家的感情和你自己都糊里糊涂的仇恨?”
阿精并不回头,只淡淡道:“爱恨情仇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如果可以,我愿意再一次选择失忆!”
萧武愕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阿精,至少现在的阿精,变得平凡而难以捉摸,他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的所为,依依和阿精这一对亲姐妹共同存在于一个身体里,从开始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阿精却就这么生活了二十年,到现在,她似乎终于也承受不住了,一个人承受所有的一切是有多艰难,也许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依依,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你的姐姐,复兴汉室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你的姐姐真的死了,你也会跟着死的!
程剑,不要怪我,我爱的是依依,可是依依却就在阿精的身体里!
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点上香,一炷香过后,如果萧武还在擂台上,我便嫁他!”阿精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方才一字一句道,每一个字都是斩钉截铁。
萧武却听到她的心在滴血。
其他人都静默了,阿精过去的故事,一直以来他们都很想知道,只是他们决然想不到,才翻开这么一点点的前尘往事,就会是如此的血肉淋漓!
他们只能默默地看着决定着他们未来命运的红香被缓缓插进香案内,冒着袅袅的清烟,开始一点一点燃烧。
毫无疑问的,在场之人没有一个会是萧武的对手,一炷香过后,整个叶家军的将士还有阿精本人都会为萧武所有,这算是白捡的便宜还是毫无悬念地馈赠?许多人已经开始忍不住了。
“叶家军能有今天,全是众人奋战的结果,无论如何都不能便宜了这个家伙!”
“不错,他敢要,我就敢反!”
“放肆,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阿精怒容满面,拍案而起,怒视着蠢蠢欲动的将士们,厉声道,“想走的,现在就可以走,不要等下一刻香烧完之后给叶家军丢脸!”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要后悔!”吕蒙站了出来,指着阿精咬牙切齿道,“算我看错了你,算当初管亥选错了你,算所有人都白疼了你!”
太史慈见状不妙,立即站出来拉住吕蒙:“三弟你要做什么?”
吕蒙挣开太史慈的手,指着阿精道:“从此以后,我们割袍断交,我不再是你的三哥,你也不再是我的四妹!”说罢只听嗤啦一声,吕蒙果然扯下一块袍袖,重重摔到阿精的面前。
管亥出来狠狠推开吕蒙:“你是疯了吗?”
“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