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国公-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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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和昭雪二人几乎每天都会结伴出门,但是两人却从来都没有为此而筹划过什么,完全可以说是随性而行,想到哪里就去哪里,并没有什么计划。而且张凡从这些卷宗上面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她们经常会去的寺庙。虽然说当中有很多寺庙道观,她们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但是张凡也没有现有什么寺庙或者道观是她们每天都会去的。甚至即便是同一座庙宇,两人有的时候也只是突然间想起,有的时候更是路走到一半,却是有返回去。
这些情况在张凡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这根本就是两个女子随性地走动而已,从总看不出有任何不好的东西。
倒是有间茶楼,映月和昭雪两个是每天都回去那里坐坐,喝上一杯茶水。对于这一点,张凡更加是没有什么怀疑的了,毕竟这种东西,个人有个人的喜好。特别是喝茶这件事情,一般人认准了一家,自然是会经常去的。就连张凡自己,自从葛守礼带着他去了那家看似一点也不起眼的地方之后,他也是只认准那一家了。
要是映月和昭雪两个人每天换一家茶楼,那张凡才会觉得奇怪呢。
但是这么一来的话,张凡根本就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卷宗上面所记载的一切,完全就是平平常常的,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难道,真的是我心里头胡思乱想吗?她们当真就没什么事情?”到这时候,就连张凡都不由自主地会这么想了。毕竟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让他不得不承认。
只不过……
虽然说,没有找到有什么问题,这让张凡觉
这种情况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特别是,这六月的卷宗都已经快反倒一半了,张凡还是没有现有什么问题,他已经开始觉得这一次当真就是自己过敏了,根本就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情况的。
骆灵儿那边,恐怕也只是因为她如今身怀有孕,而且又是临盆在即,所以心事焦虑,看事情也不同以往。太过担心映月和昭雪,才会把事情想到坏处去了。
这么一想,张凡又觉得更加在理了。毕竟,映月是找骆灵儿借的银子,而昭雪是找姐姐茹雪的。可是,这件事情不也是只有骆灵儿跟他提了吗。倘若要当真有什么问题,按道理说,更加关心自己亲妹妹的茹雪是没有道理会不对张凡说的。
“而茹雪不就是什么话都没有对我说过吗!”张凡的心中这么想着。
是啊,茹雪的心思比之骆灵儿更要巧妙,尤其是对于张凡和昭雪来说,这两个人是她最为关心的人。倘若昭雪出了什么问题,凭着茹雪的眼力界是绝对不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但是结果怎么样,茹雪不是还和平日里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担心的样子,也从来就没有对张凡提过这件事情。
或许,当真就没有事情呢。
虽然这只是张凡心里面所希望的,事实究竟是什么模样还没有个定论。但是按照张凡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事情正在向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展。虽然还没有到最终下结论的时候,但是就目前来看,一切都是在向着这方面展,张凡没有理由不高兴。
他虽然讨厌有什么事情,但是当真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也绝对不会烦恼。不过即便是如此,能够平静的自然还是平静的好。
随着手中卷宗的翻动,以及所剩下的页数也在不断地变薄,张凡的心情可以说是一刻比一刻要好。只要将后面这十几页翻完,没有现什么异状,那么就说明他这次是太过敏感了,映月和昭雪根本就没有出过任何事情。
只不过,光顾着高兴的张凡,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情。骆灵儿虽然是今天才告诉他这件事情的,但是她所说的却是上个月的时间了。而一个月,从月初的第一天到月末的最后一天,这常常的几十天全都算是一个月的时间。
而骆灵儿告诉他的时候,也没有说过究竟是上个月的哪一天生的事情,张凡本人也不知道。三十天的时间,跨度是相当的大的。张凡如今才翻到六月中旬,还没有看完就觉得是没有问题了。显然,他太过想当然了。
心情正在以极快的度好转着的张凡,翻阅卷宗的度也快了不少。他虽然还能够看得仔细,不过心里却是在想着回去之后,应该如何补偿映月和昭雪二人了。
虽然说这一次的事情,只是骆灵儿告诉他的,他还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所以说,实际上映月和昭雪两人也不知道张凡在调查她们。
但是不管怎么说,张凡总是在心里觉得,自己这么不信任她们,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情一般。如今的张凡已经在考虑回去之后,应该如何补偿她们两人了。
“六月二十三……接下来就是二十四了……”心情愉快之下,张凡都不由自主地念出了自己正在看着的东西。
房门外面,梁和一众人都是站了好久,却是没有等到张凡的询问。而现在,更是听见了张凡这自言自语的说话声,自然是让他们觉得很是奇怪了。听不出张凡的心情有何变化,他们还以为张凡是不是找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在这时候。
“咦?”房中再次传来了张凡的声音。而这一次,很明显,张凡现了什么问题。
正当众人还在疑惑的时候,房里已经响起了声音。
“梁!”张凡有着不小的声音喊道。!
第五百八十八章幸灾乐祸[
老实说,张凡的这一声并不大,只不过相比起平常的说话声音来,的确是要大了不少,不过还没有到那种巨大无比的地步。 /。
只不过,梁等一干等在房门外的人,都一两个时辰了,甚至就连外面的天色,虽然是因为夏日,白昼的时间要长上很多,也已经是有些昏暗了,却是一直没有等到张凡传唤他们的声音。这么长的时间,他们全都在担心张凡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让人火大的地方而一直都没有叫他们。
所以,张凡的这一嗓子实在是太过突然了,让这些本来就是提心吊胆的人一下子惊醒,这才是弄得如此的慌张。
不过即便是慌张,也就是这么一刻的时间而已。慌张之后那就是愁眉苦脸了,不过愁眉苦脸的也仅限于梁一个人而已,毕竟张凡喊得就是他的名字。而旁边其他没有被点到名字的人,全都是松了一口气。然而松气之后,这些人看着梁的神情全都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而对此,梁也是毫无办法。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如今在这里的人就是他跟在张凡身边走得最近了,张凡不喊他喊谁?
本来,还应该有个王猛。毕竟王猛比之梁,和张凡相识的更早。而且王猛比之梁也是更受到张凡的器重。虽然说对于在锦衣卫当中为官的人来说,身份、地位和官职都是他们所要争夺的东西。要说梁对于王猛如此地受到张凡的器重而丝毫没有一点想法的话,那完全就是在骗人了。
但是,梁对于王猛却同时也是佩服的很,他也曾经扪心自问,要他当真做到如王猛那般尽心尽力,还是有差距的。所以,对于王猛如今的地位以及所受到的张凡的器重程度,梁虽然很是羡慕,但是也仅此而已,他对于王猛是一点嫉妒之心都无法升起的。毕竟,事实摆在眼前,王猛的所作所为就是要比他出色的多。
而如今,王猛因为一些别的事情,出京去了。虽然说他们两个人在锦衣卫当中,并不是仅次于张凡的存在,在他们上面,张凡之下还有不少人。不过一来,那些人都是锦衣卫当中的重要角色,有的甚至是干着许多张凡都无法节制的事情,所以张凡平日里虽然也是跟他们见面,但是也仅限于谈事而已。
二来,那些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坐办公室的,不是跑业务的。而王猛和梁这样的,可以让张凡驱策的人,才是最让张凡觉得得心应手的手下。
王猛如今不在京城,那么这段时间,张凡的身边自然就只有梁这个得力的手下了。张凡不召唤他还能有谁呢!
本来,这对于梁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跟在张凡的身边久了,将来也是他在锦衣卫当中的一项资本。而且如今张凡只能用他,他也是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表现表现,证明自己虽然不如王猛,但是办起事情来却也绝对不会比王猛差。想要给张凡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本来是好事,而且卫中的很多人本就是很羡慕王猛和梁,尤其是梁。
王猛就罢了,毕竟他那个沉默寡言的性格,让不知道他内心想法的人很难接近。而梁却是不同,实际上梁就算是被张凡提拔了上来,他的形式作风实际上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就如同锦衣卫当中最为低阶的人一般,平日里有些油嘴滑舌的。这样的人如今能得到锦衣卫指挥使的赏识,如今已经是百户了,甚至就连张凡也有再过一段时间将他提为千户的打算了。梁自然是被卫中的其他人所羡慕,甚至是嫉妒着。
而梁本人也不是个低调的人,他也很是喜欢这种感觉。被他人所羡慕着,这说起来倒是没有什么,但是真正达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心里面还是会非常高兴的。
而现在,梁的那种优越感瞬间是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苦恼。自从跟了张凡之后,梁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受到张凡的器重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如今,又碰到了自己很可能因为张凡的私事而被满怀怒气地问话的情况。
而且,一旁自己的手下,这些比他职位要低的人,在这一时刻完全是没有了面对他这个上官应该有的严肃态度,全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他。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拉过来一个人胖揍一顿的冲动。甚至于,看着这些人仍然用那种令他极为讨厌的目光看着他,他的这种冲动是越来越想要冒出头,也越来越让他控制不住了。
“梁,快点进来!”
正当梁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出拳头的时候,房门那一边又响起了张凡的声音,催促他快些进去。
正是张凡的这一声呼喊,让梁刚刚才有的那些冲动瞬间归于无了。面孔立马就垮了下来,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的。
而旁边的人看到梁这副模样,不但没有露出同情的表情,反而是更加幸灾乐祸起来了。刚才梁的模样他们又不是看不到,自然是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不过如今,梁的这副模样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
而他们也是更加不顾及什么了,毕竟张凡的第二声传唤,他要是还拖拖拉拉地不进去,那可就是他自己找麻烦了。
梁自己也明白的很,所以对于手下露出了更加放肆的表情,他也是毫无办法。转身推开了房门,在之前,他还特意回过头来对身后的人露出了一副凶残的表情,显然是要记着这份仇,等到下次再报。
不过对于梁的这副模样,却是并没有人放在心上。
只不过梁所谓的报复,那可不是要相隔很远的事情了,按照他的性格,恐怕是……
打开了房门,梁并没有走进去,也没有关上房门,就是站在门口,向着里面正坐在:“大人,不知唤卑职有何事情?”
后面站着的人全都能听见,却是全都一脸疑惑的模样。这不像是梁的一贯作风,再加上如今要说的那可是张凡家中的私事,即便是这件事情如今他们全都是知道的,但是也不可能就这么公开地说。
“这里有些问题,我要问问你。”张凡并不知道刚才门外都生了什么,也无从猜测此时的梁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眼神还注视着手中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