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虎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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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驻足旅馆门口,看着旅馆门口挂着的一块醒目招牌,虽然是繁体字,但这并难不倒科班出身,受过高等教育的张兴汉。
“凤翔酒馆”张兴汉轻声念道。
“其实在南京也有一家凤翔酒馆,比这家可要大得多了!等到了南京,我请你去哪里吃饭,哪里的厨子做出来的菜都是一流的!”杜倩雪看着酒馆招牌道。
“是吗?”
“嗯!”
俩人在说笑中联袂走进了酒馆,门口的店小二见状,连忙笑脸迎人的道:“二位,是住宿啊?还是打尖啊?(打尖,在平津一带的意思就是中途吃顿便饭的意思)”
“住宿!”张兴汉神情淡然道。
“请问,是要两间房还是要一间房?”店小二满脸堆笑的问道。
“你看呢?”张兴汉扬了扬被杜倩雪紧紧挽着的手臂道。
“哦!客房一间!客官您稍等!我去安排!”店小二尖声道。
“哎…。。”杜倩雪伸手想要制止。
被张兴汉打断,在她耳边道:“杜长官,您见过几对夫妻住旅店还要分房间住呢?这样做,是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烦。”说着张兴汉又坏笑着道:“不过你放心,我半夜绝对不会乱来的!”
“哼!”杜倩雪闻言双颊通红,气呼呼的一脚踩在了张兴汉的右脚上,痛得张兴汉直咧嘴。
恰逢此时,店小二拎着一壶热水拿着房门的钥匙,满脸坏笑的快步走了过来,恭敬的对张兴汉道:“二位,请跟小的来!”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俩人来到了后院一间客房,店小二将热水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说了几句,即告退去。
张兴汉环顾了下房间四周,一个大约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张床,几张凳子外加一张小八仙桌。
在临近窗户边上一个木制的脸盆架子,上面放着个不甚大的陶瓷脸盆。一个典型的三十年代的小旅馆房间。
很快,店小二端着几盘热菜一份热汤,几个白面馒头快步走了进来,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之后,恭敬的对张兴汉道:“客官,请慢用。”
“嗯!”张兴汉点了点头,摆了摆手。
店小二神情恭敬的退了出去,临走之际,还将房门给顺手关上。
张兴汉拿起一双筷子,抓起一个白面馒头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边啃边对杜倩雪道:“吃饭!”
杜倩雪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却只拿起一双筷子夹菜,并不吃馒头。
张兴汉见状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干嘛不吃馒头啊?不吃馒头怎么能行。”
“我从来没有吃过!”杜倩雪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啊?”张兴汉闻言大惊,旋即问道:“你是哪里人?”
“上海人,我从小都是吃米饭长大的。”杜倩雪怯生生的道。
“这样!”张兴汉一想也释然了,看杜倩雪的言谈举止和本身所具备的气质,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从小处尊养优,锦衣玉食,自然吃不上馒头。
旋即拿起一个馒头道:“凡是都有第一次,你尝尝,这馒头,又香又软,很好吃!”
“嗯!”杜倩雪接过一个馒头,却并没有学着张兴汉那样饿狼般的大口啃食,而是用手撕下一小块,旋即填入口中,慢慢的嚼动起来。
可能是第一次吃馒头,新鲜感站大半,杜倩雪竟然不知不觉将一个比拳头还要大的白面馒头全部吃了下去。
不过比起张兴汉还是远远不及,店小二一共拿来了四个白面馒头,除了柳如烟吃了一个,剩余的三个全部北张兴汉狼吞虎咽般吞了下去。
吃完饭后,店小二又来了一次,将餐具和剩下的饭菜全部收了下去。
张兴汉将桌子周边的四张凳子拿到一起,排成了两排,转头对杜倩雪道:“今晚你睡床上,我睡这里!”
“哦!”杜倩雪闻言脸颊绯红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张兴汉谁在板凳上肯定不舒服,但是出于女孩子的保守思想,自己肯定不能让他来床上和自己一起睡了。
一夜无语,到了天明醒来之时,张兴汉身上多了一件棉被,这自然是杜倩雪所为,在后半夜是时候,可能是怕张兴汉着凉,杜倩雪拿着棉被给张兴汉盖了上去,这张兴汉是知道的,为了避免尴尬,他并未醒来,佯装自己睡着了。
简单的洗漱一番后,有杜倩雪结了帐之后,俩人雇了一辆马车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衡水,在衡水买了两张船票后,俩人即登上了一艘开往杭州的客船,这年头,在京杭运河上跑水运的客船,货船不计其数,随便就能够找到南北而去的船只。
在客船上一连渡过了大约半个月,客船终于来到了距离南京不远的扬州,在扬州下了船之后,俩人即渡江南下前往南京。
此时的江南正值春暖花开之时,气候比起遥远的华北平原要热的多,张兴汉站在这座千年古城外面,心中颇为激动大呼道:“南京,我来了!”
第一卷 喜峰口抗战! 第三十一章:私有别墅!求推荐票!
旁边的杜倩雪看着张兴汉驻足不前,不解的道:“怎么了?不进城嘛?”
“哦,没事,走吧!我们进城!”张兴汉闻言连忙道。
“嗯!”杜倩雪欣然点头道,终于到了南京城,杜倩雪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顺利完成了上峰交给自己的任务了。
但是一想到就要和张兴汉分开,心中却有一丝莫名的不舍。
杜倩雪边走边不由得转过头,偷偷的朝张兴汉望去,似乎想要在临走前多看他一眼。
就在这时,张兴汉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杜倩雪问道:“对了,马上就要到了南京了,你的上峰有没有交代怎么安顿我?我是先去学校还是去哪里?”
“啊!”杜倩雪连忙转过头去,脸颊通红的不敢正视张兴汉,生怕他发现自己偷看他似地。
“怎么了?”张兴汉刚才心里正在盘算着自己下一步路该怎么走,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杜倩雪偷看自己,但是却见她脸颊绯红,纳闷不已。
“没!没什么!”杜倩雪连忙回答道,如被人发现了小秘密一般。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张兴汉再次问道。毕竟在这里自己人生地不熟的。
“你跟我来!”杜倩雪这次没有挽起张兴汉手臂,而是直接抓起了张兴汉的手掌,牵着他一路向前,确实,南京已经近在咫尺了,他们俩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伪装夫妻了,但是被杜倩雪柔软的小手这样牵着,张兴汉除了有些不习惯外,还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这个只会拿枪的汉子郁闷不已。
作为此时的国都,南京的繁华还是勿容置疑的,进了城之后,杜倩雪拉着张兴汉走了大约向前走了数百米,最后找到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外国人开办的商铺,里面有公用电话,张兴汉一头雾水的跟着张兴汉进入了商铺。
只见杜倩雪径直走向一部公用电话,只听杜倩雪对着电话说了一通,竟然是打电话叫出租车。
这让张兴汉大吃一惊,他并不知道,其实上世纪三十年代民国时期,在南京上海等地出租车行业已经颇具规模了,光在南京城就有大大小小四五十家出租车公司,这些出租车公司大小不一,最多的拥有一百多部汽车,小的甚至只有两三部或者四五部。
要知道,当时在民国时期,汽车还是十分金贵的,能坐得起出租车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就像是民国时期的电话一样,穷人家根本不可能拥有电话,像这样的大型商铺也大多说是英国、法国等外籍商人开办的,他们当然装得起电话。
而在民国时期想要乘坐出租车自然不是像后世一样大街上随便都能够拦得到,在这里想要乘坐出租车那是要打电话叫车的,就和后世的招妓一样要预约的。
作为金枝玉叶出身的杜倩雪对于出租车并不陌生,无论以前在上海、还是后来在南京,她出行只要是距离过远,一般都是乘坐出租车的。
当然,钱是有自己那鼎鼎大名的养父掏,不然仅凭她那点工资还不够坐一次出租车的。
而且这次奉命接送张兴汉,组织上给了她足够的经费。。
打完电话之后,俩人就走出了商铺,在门口等候出租车的到来。
张兴汉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杜小姐,你要带我去哪里?还坐出租车!”
“这里距离军校有二三十里路呢,不坐出租车难道我们步行?”杜倩雪有些俏皮的反问道。
“哦!”张兴汉闻言默然,确实,如今的黄埔军校坐落在句容也就是后世的玄武区黄浦路,而这里是下关,两地直线距离至少不低于九公里,如果真要步行,至少得走二十五里路,这点基本历史常识,张兴汉还是有的。
出租车的效率还是很快的,俩人大约在商铺门口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一辆大约七成新左右的福克斯福特汽车从市区方向疾驰而来。
这两福克斯福特汽车浑身漆黑,典型的洋货,不过在车身两侧却印着出租车的字样。在下面还有他们公司的名称。
还没等张兴汉仔细看清楚下面那几个小字,出租车的车门嘎然打开,一名身穿普通西式工作服头戴帽子的司机走了下来,大步走到杜倩雪和张兴汉二人跟前,态度友善的问道:“请问先生小姐,是你们叫的车吗?”
“嗯!”杜倩雪抢先回答,点了点头旋即熟练的道:“我们去第一区(玄武区,民国二十二年,国民政府将南京划归为八个行政区,玄武区为第一区)”
“好的!请跟我上车把!”司机肃手请道。
上了出租车之后,杜倩雪和张兴汉俩人坐在后排,随着汽车缓缓行驶进入比较繁华的市区街道内,看着街道两旁繁华的景象,络绎不绝的人群,一想到四年后全面抗战爆发,想到南京大屠杀,张兴汉心中隐隐作痛,当下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自己不死,一定不让南京大屠杀的悲剧重演!一定不会。
很快,出租车就开到了第一区(玄武区)这个时代的出租车无论舒适度还是速度都远不能和后世的相比,不过聊胜于无,还是比走路步行快得多。
下车前,车费自然是杜倩雪付的,不过细心的张兴汉发现,杜倩雪再给车费时,好像多给了至少百分之十。
下了车后,张兴汉不解的问道:“你刚才为什么给那个司机这么多钱?好像多给了吧?”
“没有啊!多给的那些是酒资!现在每一个乘坐出租车的都给。”杜倩雪解释道。
“酒资?”张兴汉显然没有听明白,这个酒资是什么意思。
“就是给司机点酒水钱!说白了就是赏钱了,咱们给的算是少的,有钱人给的数目够这些出租车司机一年的薪水了!”杜倩雪耐心的解释道。
这下张兴汉明白了,所谓的酒资就是后世的小费,看来这个对消费者来说不好的先河早在七八十年前就有人开了。
不过好在后世坐出租车还是不用给什么小费的,但是那些已经不管自己的事情了。
下了出租车之后,张兴汉发现,杜倩雪并没有带自己去军校报名,而是来到了一处还算蛮奢华的别墅前。
来到大门口,杜倩雪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对着里面喊道:“张妈!”
“哎!”片刻,里面传来了一声急促加欣喜的应声。
只见一名大约四十余岁上下中年妇女快步走了出来,满脸欢喜的道:“小姐,你回来了?”
张兴汉拉了拉杜倩雪问道:“你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就是杜倩雪啊!这里是我家!”杜倩雪坦然自若的回答道。
这时,那名叫张妈的妇女已经打开了大门走了出来,见到张兴汉这个陌生男人,不解的问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