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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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也真会玩,找这么几个妹子来还真就是来看的来听的。
不同于姐妹俩细腻的吴歌,这五个女子唱跳的似乎是中原地区的民歌和民俗舞蹈,那叫一个节奏鲜明,时而大开大合,时而柔情似水,你别说林家仁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不禁也看的有些发呆了。
可毕竟她们不知是新学乍练还是从未登台在人前表演过,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
旋律,对了,旋律和唱词几乎对不上自己的胃口,这可是有些难为自己的耳朵了,古人欣赏的音律还真是让他这个战五渣有些不爽。
于是,什么天王天后的流行歌旋律啦,什么大小李杜的唐诗啦,什么华丽丽的宋词啊,林家仁的整改工作任重而道远,反正横竖也没事,倒不如给她们开开眼见啊什么的。
而这么弄的结果就是,一连好几天林家仁都处于闭门造车的阶段,吃喝拉撒睡都是在屋子里解决,反正那么多人伺候送进送出的很方便。外面的监视人员也就只有如实禀报,比如屋里头时而爆发出欢声笑语,时而抚掌高歌,时而惆怅婉转,时而高亢呼喝,时而低喘连连。
硬是弄得司马懿一愣一愣的:我勒个大擦,这小子体力这么好?人说曹老板原来的护卫典韦有过一夜御七女的记录,没想到这家伙青出于蓝啊!闷在屋里都快一旬了吧?还这么金枪不倒?司马懿表示,老子认识的最风流的名士也只能在吃了五石散的状况下连续作乐两天两夜的说,后面他还歇了一旬才复原来着,你这……
莫非是嫪毐再世,再次遗祸人间?
本来还说让他见见自己老婆老妈什么,算是认可一下他这个心腹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春华好不容易有了身孕的说,而老爹又死得早……
啧啧,难怪他还朝自己要女人,搞了半天是因为两个不够啊。
林家仁要是知道司马懿这么想自己,估计立马就从屋子里冲出来跟他拼命了,喂喂不带这么败坏自己名声的啊!
可惜的是,当司马懿因为好奇而来看他究竟搞什么的时候,他日御七女的传言就已经不胫而走了,而他还蒙在鼓里,哦,蒙在为艺术献身的自嗨里。
司马懿想了想,现在盛怒而来的虎女孙安已经不管不顾打到了建业城下,可不能再让她继续下去了,正好有这档子事他也乐得干脆就把林家仁已经投靠了曹操的事情放出风声去,顺便再夸夸对方根硕欲求不满啊之类的,一石数鸟嘛。
然而,他也没想到的一点是,效果奇佳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明明他都没组织人手去搞谣言扩散,来自吴地的消息就把他给惊呆了。
啥?建业那边关于林家仁的谣言内容如下:
之所以虎女如此这般势如破竹,以狂风怒涛之事就打到了建业城下,让建业再一次陷入包围的境地,是因为她有厉害的谋士,不过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原因。真因另有其他:孙安她作为一个女人,是离不开林家仁的。
其中之意不用详细,大家都有脑袋,只要稍微结合一下来自豫州方面的传言,不难得出相应的、合情合理的结论。
而尚香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两种人:一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背信弃德之人,一是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人。
现在大家懂了,她该有多么愤怒,她有多想干掉那个无良二哥?
至于林家仁投降的消息她则是选择性地接收了,在欣慰于对方活着的同时,也感叹着对方的堕落,怎么说呢,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而早先去了建业的玲,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目标性的错误,暗叹一声倒霉,就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豫州,这个主公还真是不让她省心。
至于谣言,她根本就是一笑置之,再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是不会有任何心情上的影响的,除了对又要见到林家仁的一点纠葛以外……
而林家仁人呢,他现在左右各搂着一个妹子,腿脚居然还保持正襟危坐,微笑着盯着司马懿——你丫终于沉不住气来看我了啊,我都没诗词歌赋可以背了亲!
简单点说,他被榨干了。
第649章 曹家大少
司马懿一看,哟,这不合适吧,你搂着姑娘跟我谈事,这可让自己何以自处?
不过瞧见对方明显睡眠不足却异常亢奋的模样,司马懿觉得这或许就是这位拥有奇怪风格的少年,最为正常的一面。
当然了,由于是“值得敬爱的人”光临寒舍,所以包括一对姐妹在内妹子们显得坐立不安,尤其是被林家仁左拥右抱的这两个,更加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就在两人开始用口水扯皮的同时,远在建业军营里的尚香姐已经作出了对孙权进行猛攻的决定,哪怕她已经通过立羽司知道了原本去了江夏作准备的周瑜,回程的速度已经比预计快了数日。
至于扯皮的内容,无非就是文化人的一次面对面心与心(大雾)的交流,司马懿旁敲侧击地在询问对方在一系列政策之中的细节,因为就祭酒司里文案的状况而言,即使他们能力再逆天也无法搞到具体的核心资料。而林家仁则是看上去傻乎乎地诚恳发言,实际上却是运用了亦真亦假的说辞,《射雕》你看过没?主角用半真半假的《九阴真经》来搞欧阳锋的那套,林家仁是全给学了一套。
说到最后他还越来越兴奋,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比如鼓吹阶级矛盾的作用啦,倡导民生民权之类的啦,什么欲平天下就要得尽天下人之心啦……弄得司马懿直接以为他秀逗了。
在士族阶级把持的国家里,要把权力下放给百姓,那他们不翻天了?俺们这些人的利益你要往哪儿摆?话说孙安那边真是执行着这样的政策?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若是像贤弟说的这般,变法之风切不可太快吧?”司马懿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
“没错,所以在天下承平之后,得有一位商鞅似的人物出现,我以为自己在孙扬州手下就是那样的人。而曹公年事已高,无法作我的秦穆公,我也恐怕有心无力啊!唉,只可惜,我恐怕无缘助孙扬州实现她的梦想了。”林家仁的眼神很快从房梁落到了司马懿身上,似乎有些失落,也有更多的期待。
对方这是在暗示自己,都递了个橄榄枝过来了,司马懿觉得有必要接住,虽然他并不完全认同对方的思想,可是咱们未来还有那么长的时间,相信相互磨合之后,一定能找出更加合适的道路,不过在此之前得给对方一个许诺,好让他为了理想帮自己完成不可告人的计划。
“仲达不才,却也钦佩贤弟之志向,无奈身处低位无法高攀贤弟之才,痛哉惜哉!”此乃以退为进之计。
“非也非也!”林家仁又怎么看不出来司马懿的花花肠子呢?他赶紧把话给接了过来:“二公子将来一定飞黄腾达,身居要职。而且说句犯忌讳的话,曹操何人?名为汉相,实为汉贼,哦,是在下僭越了,身为曹营的俘虏还是少说两句的好。”
“贤弟乃真性情之人,仲达又岂会是小家子气之人?嗯,不如咱们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再行商谈?”既然对方对曹操有意见,那就是能拉拢的对象!
于是,司马懿将林家仁拉到了一间密室,开启了满怀诚意的模式,比如他也是被逼无奈,为了家族为了师兄才出仕的啦,比如他其实也没什么实权在手被排挤在外啦,再比如他其实也不满老曹对皇帝的做法云云,反正就是他觉得能跟林家仁有什么共鸣的话,他都说了。
反正这些话横竖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又是一个降臣,就是胡乱出去说也不会有人信的。
林家仁当即就像是找到了知音,“想起”之前司马懿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不禁感动地流下来热泪,并且表示自己甘心与其合作,目的就是搞垮曹家,还政于汉,到时候由司马懿掌权自己辅佐实行改革,岂不是美事一桩?
司马懿一听有门了,如果事成之后矛盾过大,他还可以一脚踹开对方,当下也是心花怒放地将对方的好意承接了下来。
可各怀鬼胎的两个人,欢声笑语还没持续得了多长久,暗室的门忽地就被打开了。
卷起了一堆冷风,吹拂过心中。
林家仁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到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正在盯着他们俩,伴随着漫天的戾气,带了点不怒自威的意味。
司马懿则是神情慌张,连忙站起身来弯着身子迎了过去,“不知大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屋里的光线很暗,林家仁几乎是看不清对方的长相的,但看起来来的这位能让司马懿瞬间变了张脸,他应该就是曹丕无疑了,随即他也站起身来,礼节性地抬了抬手行礼道:“见过大公子!”
“嗯?你们在谈事?我还以为你又跟哪个小妾厮混去了呢!”
曹丕的笑声一点都不好听,有些低沉也有些嘶哑,总之就是让人感到浑身不自在。
“岂敢岂敢,只是在跟手下布置任务,大公子你也知道咱们的祭酒司……”
曹丕很生硬地打断了他的话,继而语气中带了些不耐烦:“少跟我提你的工作!过几天就是特别军议的时候了,父亲让我和三位弟弟也参加,你可有什么好的提议?”瞥了一眼暗处的林家仁,曹丕哼了一声,拖着司马懿就往外走,弄得林家仁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公子丕,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两人一阵商量,可惜司马懿的军事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不怎么地,于是就想找个借口脱身,去问问其他人,比如新来的林家仁的建议什么的,结果却被对方一把给拉住了。
“仲达,还有一事相询!”
司马懿心说真是吓了一跳,接着道:“请问。”
“我来此时,曾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乐府之声,可细听却又觉得不像,因而好奇之下去瞧了一番,那几个歌姬都是你训练的?”
“是,不过她们已经……”被我送人了,送的还是刚招揽到的大才,莫非你想将女人们给要去?司马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他喵也太巧了些,但这种事他又不能说,只好表示我这里还有更好的妹子,希望将对方的注意力成功转移。
没想到曹丕却是一个斩钉截铁的“不”字蹦出了嘴。
正当司马懿无奈之时,对方又续道:“我想问的是,教她们诗词的人!”
哦哦,早说嘛,吓死人了都……等等,教她们诗词?什么情况?司马懿忽然想起他接到的报告中有这么一条,可他当时并没有太在意——他虽然通晓音律,可并不玩乐府诗歌,最近忙于处理公务去了,更是连乐器都不怎么碰,关心这些来搞毛线?
看司马懿有些愣神,曹丕皱眉道:“怎么,一个乐师你都如此为难么?”
乐师?不不不,连后世挂有“文学家”这个头衔的曹丕都感兴趣人,怎么可能是单纯的乐师?曹丕这么说连他自己都不信,他只是想要强调一下,任何人在任何时候最好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大公子你有所不知……”他知道对方一定是有询问过那些歌姬的,自己再怎么隐瞒也没有用,曹丕有极大可能是知道教她们诗歌的人跟着自己出了来,这才会好巧不巧就赶到了密室,但是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冷哼了一声是什么意思?
听说具有文人属性的两个人,要么是相亲要么就是相轻,瞧刚才那个架势,恐怕是后者居多啊!司马懿感到头皮发麻,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劳动果实被攫取了啊,最主要的是对方一旦将人给要走,让他去搞创作或者一个小气直接弄死了,自己还真是要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