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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凤书三国-第125部分

小说: 凤书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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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毫的大意,自是要亲自往临渭防守。赵云已经在临渭守着了,刘备还打算带上黄忠、魏延、和黄权三人,并且还有意让庞统和荀谌两人一同随军。法正显然有意随军往雍州,但刘备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坚决不听任何让法正随军的话。而到了七月份,法正的病情又有恶化的迹象,刘备更是担心不下。他在给我吩咐任务的时候几次说道,“只要是你与幼宰能处理的事,便莫要去打扰孝直。他若是闲着,书凤不妨给他些无关紧要的文件书信看着,也省得他平日里寂寞,只是那些繁琐棘手的事,切莫教他知道!张老与备几次叮嘱,说是孝直前些日子太耗神了以致病情恶化,今后必得小心将养着,不可伤神。”

我自是每次都忙不迭地应着,心下却总是担心。我总有一种预感,虽然策划了那么久,也可说是算得面面俱到,但万一蜀中冒出什么意想不到的问题来,却要怎么办?

七月中,刘备帅一万五千大军由成都出,一路北上往盘山迎敌。这一次法正病了,庞统也走了,于是成都之事主要都是靠董和一人挑着。好在这两年来费祎一直在给董和打下手。有这个精力充沛的小年轻相助,我也尽量帮忙算算账目,做做物流,也还算忙得过来。成都一切平静,就是没有多少前线的军报。一直到了九月底我们才收到了荀谌的书信。信中也没什么真正的信息,只说在临渭和陈仓之间河滨平原上扎寨,和曹军隔着一条渭水对峙;他还说这一仗估计不会那么快结束,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可能汉中无法独力支持粮草所需,到了秋天还需要我们往汉中运粮。到了十一月中旬第二封军报才终于到了;渭水边的对峙仍然没有什么变化,但看得出,这一仗十分辛苦。

终究还是人太少了,我有些忧心地盘算着。刘备一共带出去一万五千人,加上赵云在街亭那边的守军,也就两万人;曹操的人数至少得是两万的两倍吧?以少抗多,虽然是背险而守,也定是吃力啊。我还没来得及真得开始担忧雍州的战况,便在雍州军报的两天后收到一条让人连吃惊的力气也没有的消息:建宁雍辏Я系钡匾娜送妨旄叨ā⒚匣竦热俗髀遥焉焙卣海綆‘守将焦璜;写信给我们的是永昌郡的功曹吕凯,信中还忧心忡忡地说道,永昌的南人亦是蠢蠢欲动。

我看完这封信后呆了很久。大概过了有足足五分钟,我这才抬起头来看面前的董和;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一样能看出满怀焦虑。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问,“法先生知道此事不?”若让法正知道这件事,他哪里还能静心养病?定会为了想出对策生生折磨死自己!可是这么大的事,怎能不告诉法正?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去?

董和亦是不由苦笑,低声说道,“法将军现在尚不知此事,只不知能瞒多久。夫人可有应对之策?”

“应对之策?”我愣愣地看着董和,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深吸了几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尽量理智地去思考这个问题。其实这个程度的叛乱似乎比历史上的那一次好些?至少如今交州和荆州都是我们的地盘,而荆州的五溪人和我们的关系很铁;南中的叛徒不会有外援。不错——五溪,还有交州。

“成都的兵马有限,也对南中不熟,怕是无力讨伐,”我说,“必须马上联络荆州,还有交州那边。五溪族人和南中诸族一般,也是久居深山之中,甚至常与南中各族比邻而居,还有与五溪人友善的交州瑶族;由他们来平定南中是最适合不过的。他们不但能与南中诸族战,待战乱过去,他们也更能让作乱的南蛮收心。”

顿了一顿,我终是加道,“这件事情,只怕还是得请诸葛军师。他久与五溪族人共事,上次平交州百越也是他带的军。如今也没有别人可以去南中。董先生,你觉得成都可有将领能平南中?”

董和斟酌片刻,说,“李正方在犍为,或可领兵退敌。”

“嗯,自然也要靠李太守,只是他没有多少兵吧?”我又说,“我们可以凑点兵马给他,让他负责防守北面几郡。支援力量一时半刻根本入不了南中,必须有人严防,确保叛军无法逼近成都。不过总是需要外援的,也没有比诸葛军师更适合的人了。”

董和点头道,“吾即刻修书于主公,言明此事及夫人所言对策;亦当修书雍辏В醚岳骱Γ啊!�

“诸葛军师那边也送封信吧,至少知会一声,让他有心理准备。”

董和忙着写信去了,而我则开始研究南中的地图。当初还有电脑的时候我也没顾上抄南中的地形图,如今却不得不用三世纪这毫无准确性可言的地图。现在发生的事件貌似和历史上的基本没有区别?不过雍辏вΩ貌换崛ソ耍凰疚薹ù┰秸鼍V荨O旅嬉徊剿且绾危孔粤⒁环剑故潜鄙铣啥迹课颐怯忠绾斡Χ裕课移疵匾渥爬分兄罡鹆疗侥现械慕废撸褂欣钛系姆朗匚恢茫悄宰永镏皇且黄瞻住�

其实我应该马上把这件事告诉法正的。可是,他现在病成这个样子,到底要如何开口?!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法正,城中已是流言四起。越帯氤啥家膊凰闾叮饺绽锲挠行┤肆骼赐蝗缃裨綆‘有变,消息自然而然便传到成都来了,本也不需多久。结果收到书信后也没过几日,就有法正府上的人敲我家房门了,说是法将军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定要请我过去一趟。

待到了法正府上,就只见董和也在,正坐在榻上,给半歪着的法正解释些什么。见我到了看,他便说,“书信中所写应对之策多出自贺夫人。既然夫人到了,还烦夫人为法将军解说一二。”

法家的仆从给我设了座,还端来了茶水。法正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望夫人赐教。”

看见他一副浓眉紧锁,面色灰白的模样,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才开始小声解说。待我说完了,法正便点头道,“夫人所想大致可行,只是唯恐主公不愿调出孔明,反倒是从雍州退军,亲自南下平乱。主公在前线绝不能分神,更不能有一丝退军之意。他若要退军,以曹公之能,焉能找不到缺口追击?若退,雍凉危矣!定要说服主公。”他顿了一顿,眉头锁得更紧了,良久喃喃道,“多谢幼宰和夫人为正释疑,只是此人得容正再思量一番,明日便修书给主公言明厉害;雍太守处,正也当再发封信。两位还请先回吧。”

我犹豫地看了董和一眼,但见他起身也只好跟着站起来,行礼告辞。直到快要踏出房门了,董和才轻声加了一句,道,“事态虽急,仍望法将军莫要太过操劳,好生休养。若是法将军病倒,又有何人能保四方战局?”

法正勉力一笑,说,“士元或是友若在,我倒也可安心撒手;如今却是万万不能,自不会丢下这个局面便走的。幼宰且放宽心。”

5。 意想不到的盟友

渐渐步入十二月,成都也已开始飘落小雪。眼看就要过年了,但是南中却只是越来越混乱。十一月二十的时候我们就派信使直奔永昌郡给吕凯回话,结果信使不足二十天后便狼狈归来,说是越帯さ酱Χ际桥丫模疚薹ㄍü6碌椎氖焙颍钛系囊环庑糯雨偷剑禒櫩轮彀嘤蟹醇!@钛闲胖谢褂切拟玮绲厮担缃耜挥辛饺Ь蛔阄剑荒苎鲜貎k道和灵山道关卡,以防叛军北上。只是南中蛮夷熟悉地势地形,又善于山中行军,唯恐他们找到什么小路突破。如今被高定握在手中的越帯な翟诹钊说S牵凰抢氤啥际翟诮霉磺骸�

十二月底的时候我们收到刘备从雍州发回来的信,说是已经让汉中飞鸽传书诸葛亮,令他赴武陵集结大军,讨伐南中;同时荆州那边亦会联通交州,让士家直接从郁林发兵北上往益州郡讨伐。只是荆州交州的大军什么时候才能到南中?毕竟还要集结人马,备足粮草,更别说这遥遥千里路途。再怎么乐观地估计,诸葛亮也不可能再入夏前赶到牂柯郡,到越帯恢文旰卧铝恕U饩褪撬担颐堑迷诔啥伎招榈那榭鱿轮С虐肽辏坏闷懒樯降溃沟枚⒔舳朊忌揭幌撸苑滥先送幌�

尽管南中的事情已是让我觉得焦头烂额,但我仍是无法避免地注意到——刘备的信中还说庞统已经准备动身去襄阳和关羽会合了。

难道还要让关羽北伐?难道还要准备着在荆州和江东大拼一场?天啊!这若真是铺开来,我们面对的将是雍州,荆北,南中,和荆州四个同时进行的战场!再一次见到法正的时候我终究没忍住,也顾不上不该让他劳累伤神什么的,还是一股脑地将问题倒给了他。

法正默然片刻,随后长叹一声,道,“如今南中生变,曹公若听得风声,在临渭的攻势丁会更紧,而主公只会越发无心恋战。主公在盘山据险而守,靠的本就是这一口气。若是军心浮动,主公心生退意,守不住临渭和街亭,则天水三郡乃至凉州危矣!为了能牵制曹公,也给他点压力,关将军必须北伐。再者,关将军的兵力空置着也是空置。”

“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喃喃道,“诸葛军师走了,荆州的防守立刻削弱一半。更何况诸葛军师定南中也需要粮草,荆州还要支援关将军,如果还得想着屯粮备战江东,如果周转?”

法正皱眉,低声应道,“粮草确实是个问题。”他思索片刻,却又开始咳嗽,吓得我赶紧给他端茶。他只是挥挥手,却并没有接过茶水。干咳了半天,他仍是续道,“荆州那边还可从交州取粮,南中的战役便要靠成都的府库了。待孔明稍稍安定了牂牁,便沿僰道给他送粮。只是友若上次那封信你也见了,雍州或许会拖延很久,而汉中得粮草也是有限的。难为幼宰和夫人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却又还能说什么?只得咬牙应下。剩下的,也只能是等待。

两月底的时候,蜀郡南面的徙县却突然送来了一封加急信,信中说:一支自称是焦璜残军的两千人队伍突然出现在徙县城外,如今已在青衣水西岸安营扎寨;那领军之人说是击退了一支欲越过邛来大山北上成都的南人队伍,又求徙县官吏为他们送封信到成都。

乍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徙县?你说他们在徙县?!徙县到成都可是三百里一马平川!”我是真被吓到了,睁大眼睛瞪着董和。

“只是照徙县令所说,这是焦将军的残部,这几日里也并无异动。只是,”董和皱起眉头,“这书信署名之人和不曾识得,去对了军籍簿册也未寻得此人。他当真不像是焦将军麾下将士。”

“哦?”

“夫人请看,”说着董和便将书信递到我手中。

细绢上的字迹很陌生,用词也感觉陌生;信中简单地汇报了一下焦璜部现在的人数状况,还有越帯丫亩裁欢嗨凳裁础N颐蛔邢缚矗宦飞üィ涂醇鹈踩皇恰疤镌ァ倍帧�

田豫?

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董和见我如此,忙问道,“此人是谁?”

我忍不住苦笑道,“他是我们在淮南一役俘虏的曹军守将,弋阳太守。不过他是主公的故人,也曾和主公同生共死过。当初为了拿下弋阳,我…我也算是耍了点小人手段,害他伤得半死。弋阳一战之后他也不肯降,但是主公自然舍不得杀他,最后听说是他自己求主公让他去南中,算是变相的放逐吧。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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