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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最后的女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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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心里万分焦急。他手搭凉棚,举目远眺,荒漠一望无垠,沙丘似阔人家祭奠亡人供桌上的馍头,一个挨着一个,直到看不见的天边。他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大戈壁?假如明天还走不出去,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昨晚还有巴掌大的胡杨林可以宿营,今晚该上哪里去宿营呢?他不禁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刘怀仁赶了上来,喘着粗气说:“连长,大伙都不行了,几个挂彩的弟兄口鼻都出血了。是不是休息一下,给弟兄们喝点水吃点干粮?”

最后的女匪 第十二章(4)

更新:2007年02月06日 00:58

连载:最后的女匪   作者:贺绪林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爷爷看着刘怀仁,这个原本精瘦的汉子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一双眼睛出奇的大,眼仁黑白分明,让人看着害怕。他点点头。刘怀仁转身刚要走,又被他叫住了:“怀仁,让大炮给几个俘虏也喝口水吧。”

刘怀仁一怔,有点疑惑地看着爷爷。

爷爷说:“别把她们渴死了。我们的性命也许在她们手里攥着哩。”

刘怀仁有点明白爷爷的用意,可还是有些迟疑:“只怕大炮不肯……”

爷爷略一沉吟,说:“你先给弟兄们分干粮吧。水的事我跟大炮说。”

一听要给俘虏喝水,黄大炮果然瞪起了眼睛:“连长,水现在可是咱们的命哩!你咋能把咱的‘命’给土匪。依我看把她们毙球算了,带着她们是个累赘。”

爷爷咧嘴笑了一下,说道:“大炮,把那个叫碧秀的一号女俘毙了你不心疼?”

黄大炮转眼去看一号女俘碧秀。她已花容尽失,头发蓬乱,面容憔悴,干渴、饥饿和疲惫把她折磨的没有半点精气神了;衣衫昨晚被黄大炮撕烂了,半个乳房裸露在外,她也不去遮掩丑,自随其便。黄大炮收回目光,苦笑道:“大哥,不瞒你说,昨晚我还有一股邪劲,这会儿就是她光着屁股找我睡觉,我也没一点心思了。”

刘怀仁在一旁取笑:“你这会儿对啥有心思?”

黄大炮说:“这会我光想喝水。你给我一老瓮水我都能喝干,你信不信?”

“你就不怕把你胀死。”

“胀死也比渴死强。”

“你这家伙!”

黄大炮说:“连长,这救命水咱咋能给土匪喝?!”

爷爷苦笑一下,在黄大炮肩头拍了一巴掌:“大炮,看远点。在紧要关头她们也许对咱们有大用。咱可不能让她们死掉。”

黄大炮嘟哝道:“有啥大用?你想娶她们做媳妇?”

爷爷又苦笑一下:“你个驴熊尽胡说,执行命令吧。”

黄大炮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服从了命令。他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壶,摇了摇,递给爷爷。

爷爷拿着水壶来到三个女俘面前。三个女俘的目光齐刷刷地望着爷爷手中的水壶,用舌头舔着裂着血口子的嘴唇。爷爷本想再来一次诱供,思忖片刻,钳住了嘴。他想用怀柔政策来感化三个冥顽不化的女俘。他没有问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一人只许喝一口。”顺手把水壶给一号碧秀。

碧秀看了爷爷一眼,有些迟疑不决。

“喝吧。”爷爷又说了一句,口气很温和。

碧秀不再迟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递给身边的三号女俘。三号女俘没有接水壶,充满敌意地看着爷爷。二号女俘按捺不住,一把抢过水壶,仰脖贪婪地喝了一口,不肯罢休地还想续喝。站在一旁的黄大炮急了眼,抢前一步去抢水壶。二号女俘不肯松手,黄大炮卡住她的脖子才把水壶夺下,顺手打了二号女俘一个耳光。一缕鲜血从二号女俘的嘴角流了出来,二号女俘伸出舌头把鲜血裹回嘴里,一脸仇恨地瞪着黄大炮。黄大炮骂道:“你个婊子养的!给你点颜色,你还登着鼻子上脸,看我不抽死你!”扬起手还要打。

爷爷拦住了黄大炮。黄大炮不愿再给三号女俘水喝。爷爷不想把自己的用心毁在一口水上。

他要过水壶,把水壶递到了三号女俘面前,她看着水壶,伸出舌头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干渴把她打垮了,收敛了凶悍之气,喝了一口水。

喝罢水,便出发。

但行军的速度并没有快多少,整个队伍已经干渴已极,饥饿已极,疲惫已极,不是一口水半块干粮能解决问题的。

傍晚时分,走到了一个大沙窝里。爷爷举眼眺望,前边是连绵起伏的沙丘,回望西天,红日已半隐西山,再看看身后的队伍,人人筋疲力尽,走一步喘一口气,便命令队伍停止前进,就在沙窝里宿营。他取出绳索,把三个女俘的手脖子拴住,又穿成一串,命令她们挤在一起。随后又让其他人睡在四周。他担心再发生类似昨晚黄大炮的事件,自己紧挨着女俘躺下。

最后的女匪 第十二章(5)

更新:2007年02月06日 00:58

连载:最后的女匪   作者:贺绪林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队伍疲惫到了极点,所有的人一躺倒在地就死了似的,一动也不动,只有鼾声证明他们是活物。爷爷虽然疲惫已极,可脑子并不疲倦。他估计土匪不可能来这个鬼地方追杀他们,但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他闭目养神,竭力不让自己死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号女俘碧秀翻了个身,把半个身子压在了爷爷身上。爷爷惊醒,睁开眼睛,虽是夜色,却也看得分明。碧秀衣不遮体,半截白花花的肚皮裸露着,其中一只乳房整个压在他的身体上,软绵绵地温热,十分的惬意受用。那股原始的欲望忽地在心头涨起,但体内十分缺乏推动力,不能使欲望掀起狂涛巨澜。渐渐的,那股原始欲望又落了潮。

爷爷在不知不觉中昏睡过去。忽然,有人在耳畔急呼他:“连长,醒醒!有情况!”他浑身一激灵,猛地坐起了身,一把掣出了手枪……

最后的女匪 第十三章(1)

更新:2007年02月06日 00:58

连载:最后的女匪   作者:贺绪林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急呼爷爷的人是刘怀仁。爷爷忙问出了啥事。刘怀仁看了一眼爷爷身边的女俘,示意爷爷跟他来。

爷爷跟随刘怀仁出了沙窝子。刘怀仁压低声音说:“连长,那边有个驮队。”这时天刚麻麻亮,爷爷顺着刘怀仁指的方向去看,只看到起伏的沙丘,没看见驮队。

“在哪达?”

“就在沙丘那边。”

说话间,驮队出现在沙丘之间,爷爷瞧见了。原来刘怀仁被一泡屎憋醒了,他怕臭了弟兄们,走出沙窝子方便,就在提裤子那一刻,他抬起头瞧见远处隐隐约约有一队小白点在移动。起初他以为看花了眼,仔细地瞧,那白点愈来愈现眼,再瞧,看见了马匹。他俯下身看了好半天,是驮队,赶驮的人穿着白衣白裤。他十分惊喜,急忙跑回来叫醒爷爷,报告了这一重大发现。

爷爷瞧着驮队,一脸的兴奋:“咱们有救了!赶快叫醒弟兄们,跟着驮队走!”刘怀仁说:“连长,我瞧着有点不对劲。”

“咋不对劲?”

“赶驮的人背着枪哩。”

“哦,都背着枪。”

“我咋瞧着赶驮的人比驮子还多?”

爷爷瞪大眼睛仔细瞧,果然赶驮的人比驮子还多,这有点不合规矩。

刘怀仁忧心道:“万一是土匪的驮队咋办?”

爷爷反问一句:“你说咋办?”

“咱干脆把驮队剿了!”

“剿了?”

“如果是商驮,咱吃他的喝他的,让他把咱带出戈壁滩。如果是土匪的驮队,咱打的是偷袭,也吃不了亏。”

国军打劫商驮,这话既不好说,也不好听。爷爷有点迟疑。刘怀仁看出了爷爷的心思,急忙说:“连长,都啥时候了,你还顾及个啥。就算是商驮,咱们回去赔他。如果是土匪的驮队,那可就是一箭双雕的大好事,不仅得了给养,而且也给咱圆了脸气。”

爷爷一拳砸在沙地上,“就这么办!”

俩人急急回到沙窝子,集合起队伍。爷爷留下李长胜和另外两个士兵在沙窝子看守三个女俘。随后把队伍带出沙窝子,说明了情况,并拿出剩下的两壶水分给士兵们喝。大伙一听要打驮队,顿时都长了精神。

爷爷站在队前训话:“弟兄们,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不要放过一个驮子!出发!”大步流星走在最前边。队伍拉成一条线,人人猫着腰,鼓着劲,顺着沙丘飞快地跑着。从波浪似的起伏的沙丘之间,出现了一条绛色的线,随着距离的缩短,士兵们看清了那就是驮队。距离越来越近,马背上的驮包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沉重的驮包里边也许是干粮,也许是水。水和干粮在戈壁上就是生命!

士兵们如同饥饿的狼群,望着驮队眼睛发出贪婪的凶光。爷爷压低声音威严地命令道:“不要把马匹打死,要抓活驮子!”

回忆往事,爷爷说他当时下了一个十分错误的命令。如果当时不下那个命令,那些马匹大多会被击毙,他们会获得更多的吃食及物品,不会受后来那么多的苦。

天色这时已经大亮,景物看得清清楚楚。沙包依依偎偎,如荒败的坟冢,起伏连绵,直摆到天的尽头。爷爷的队伍借着沙包的掩护迅速地接近驮队,成扇形包抄过去。驮队没有发现他们,从从容容、安安静静地走着。马背上的驮包看得很清楚了,沉甸甸的,左右摇晃。赶驮的人比驮子多出两倍来,足足有二十几个,都骑着马背着枪。骑者无精打采,似乎还没睡醒。

爷爷眼观着驮队,兴奋地满脸放光。在他身边的黄大炮惊喜地说:“狗日的,送吃喝的来咧!”激动得干咽了一口垂涎。

刘怀仁在一旁也欣喜若狂:“好肥的一块肉!”

爷爷下了命令:“我打中间,你俩带人左右包抄!”随后跃身而起,登上沙丘顶,手握盒子枪,打雷似的喊道:“站住,放下枪,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他喊声一落,士兵们端着枪,跑得气喘吁吁,包围了过去。

最后的女匪 第十三章(2)

更新:2007年02月06日 00:58

连载:最后的女匪   作者:贺绪林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弟兄们,把驮子赶过来!”爷爷大声喊,朝天打了一枪。

赶驮的马队被突然出现的队伍惊呆了,随即一阵慌乱。只听有人高声喊道:“别怕,他们人不多,给我顶住!”

很快马队镇定了下来,并开枪抵抗。爷爷的特务连毕竟是正规军,训练有素,伏在沙地上,开枪还击。马队不像是一般的商队,抵抗很顽强,且枪打得很准,爷爷身边的一个士兵“啊!”的叫了一声,伸直胳膊不再动弹了。爷爷红了眼,扣住扳机不松手,一梭子弹全打了出来,马背上栽下了两个人。

爷爷换弹匣之时,刘怀仁猫着腰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连长,不是商驮,看样子是土匪。”

爷爷早就看出来了,对手是土匪,且是一伙悍匪,要想活擒驮队是根本不可能的,眼前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土匪都骑着马,而且装备和体力都比他们强,如果冲过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爷爷有点后悔不该来招惹这伙毛鬼神,额头沁出了冷汗,可此时此刻容不得他吃后悔药。

爷爷究竟是久经阵战,处险不慌。他命令士兵不要贸然冲锋,伏卧在沙地上瞄准对方的马匹开枪。这一着很有效,对方的马匹接二连三地倒下。

土匪没有冲过来。他们弄不清这边有多少伏兵,不敢往过冲,只是拼命打枪,掩护着驮队撤退。

爷爷不敢贸然发起冲锋追击,也只是打枪,噼噼啪啪的枪声震动着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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