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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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皖城我是比较熟悉的,毕竟我就是在此地迎来我人生地第一战吗。好几年未来,看看这熟悉的街道与景致不由得有些感慨。当下找了个酒楼先打尖住下,吃了个午饭以后。众人稍稍歇息一下,便来到城中闲逛,考查一下民情。
皖城现任太守为骆统、字公绪,也算是三国时有一号地人吧,不知其将皖城管得怎样。便和众人四下走走,看着城内繁华的景象,感觉这骆统管理得应该是不错的,要是贪官一个,恐怕这地方早就乱七八糟了。
一行人正在闲走间,便听得前面有怒骂声和责打声。我等心中一愣。便急忙走了上去。看个究竟。便见一处破败的宅院门口,一名二十多岁的年青男子正用力拉着一名十余岁的妙龄少女。而少女则拼命的拉着门帮抗拒,一边哭泣一边讨饶着。一个好像是少女老父地老人则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那名公子道:“行行好吧,陆老爷,欠您的钱我过几天一定还,我家丫头小兰现在还小,您就放过他吧!”
便见那公子趾高气扬地道:“我告你陈老头,欠债还钱天公地道,谁都管不着。你欠我一千钱至今还不出来,已经一年有余了,我不拉你闺女抵债,你拿什么还我?”老头一边哭求,一边道:“陆公子,你可讲讲良心啊。当时我不过借你两百钱葬了我亡妻,怎么刚一年多就变成一千钱了呢!”
陆公子怒道:“哟,想赖帐啊,告诉你,门都没有!”伸手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据道:“你自己看看,本钱两百文,月息二成,一年半多的时间是不是要一千钱。白字黑字,休想抵赖!”老头哭道:“当时您不是说,月息半成吗,怎么现在变成了两层!?你可不能欺负我这个不识字的老头子啊!”那个陆公子顿时恼了道:“陈老头我告诉你,当时一定是你没听清楚,现在有你亲手画押的字据在此,你想赖也赖不掉!”
我闻言心中恼怒异常,娘的,准是看上了人家的标致闺女,就欺负人家老头子不识字,在借据上做了手脚。这种人古往今来还真少不了。此时便见那陆公子将借据往怀中一揣,便对身后地四名家丁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将这女子拖回家中抵债!”四名满脸横肉,看样也不是好人的家丁顿时抢了上来,如狼似虎的就要把姑娘拖走。陈老头急了,拼命拉着闺女的手就是不放。众家丁拖了几下拖不动,便发起怒来,抢上来对着陈老头便拳打脚踢起来。老头如何是这四个狠人的对手,顿时被打得倒地翻滚惨嚎不已。我心中大怒,就要上前制止。
便听得人群中忽地发出一声怒吼声道:“且慢。光天化日之下你等如何敢强抢民女!”便见人群中走出一名年青人,此人七尺挂零。身体健壮,一身青色便装,虽然旧些,但也干净,眉目间英气纵横、怀抱一只长剑,大约二十余岁的样子。
但见那陆公子见有人出来拔横,手中折扇一指这年青人道:“你叫什么名字?哪来管我地闲事!”那年青人傲然道:“在下复姓独孤。名宗,字刑天。有道是‘道不平众人踩’。今日我看不惯你这欺男霸女的恶行,就要来管管你的闲事!”
那陆公子恼道:“无名小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别说我手中借据,占了理,就是没有借据,就凭我是当今吴侯的亲戚。哪个官府敢判我!?”独孤宗好像也吃了一惊,却也恼道:“在下久闻吴侯乃是英明之主,年方二旬就已经纵横天下、创下偌大基业。如此英明之主怎么有你这种亲戚,真是替其可悲!”
我闻言也吃了一惊,面上顿时发红,心道:“靠,这人这回可丢大了。这混蛋亲戚看来平日里定没少仗着我的名头鱼肉乡里。”我正在着恼间,马文鸳一脸坏笑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耳边悄悄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威风地亲戚啊?”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乐地道:“我陆家是江南大户,亲族子弟自是不少,难免有几个败类。我从祖父一系曾久居皖城,这人我虽不认识,但想必是从祖父一宗的子弟。这混蛋如此败坏我陆家声誉。真正气死我了!”
便听那姓陆地公子恼道:“好你个小子,竟然敢连吴侯都不放在眼时。来人,给我哪死里打,打死了我顶着!”那些家丁们闻言,顿时撇了陈老头,挽起了袖子,就要来打独孤宗。
独孤宗冷笑一声道:“打你们这几只恶犬,用不着动兵刃!”当下便将宝剑往地上一插,一声长啸,便闯入了家丁之中。但见此人身影如飞。如同鬼魅一般快捷。耳笼中只听得“啪啪”几声脆响,战斗已经结束。四名家丁都已经倒在地上。或是手断、或是脚折,在地方翻滚、哀嚎不已。
众围观百姓看得过瘾,大叫道:“打得好,打得好!”我心中大吃一惊:“这独孤宗武艺竟如此厉害,想必是哪位名师子弟。”心中便动了爱才之念。再说那陆公子眨眼见四名家丁全都躲倒,顿时慌了手脚,手指那独孤宗,声音有些发抖道:“你,你,你,好大地狗胆,连我地人都敢打!你就不怕官府吗?!”
独孤宗笑道:“怕你我就不会站出来啦!像你这种混蛋,简直是丢尽了吴侯的脸。今天我就代他教训教训你!”身形一晃,一道青影“嗖”地一声就窜到了那个陆公子的面前。独孤宗一伸手就把那个陆公子提了过来,再不说话,碗大的拳头照着其面门便是恶狠狠地一拳。
“砰”的一声,铁拳击中面部,那陆公子便“嗷”的一声惨叫,那鼻子顿时就开了花啦,眼泪、鼻涕和着鲜血一起流了下来。那陆公子顿时讨饶道:“好汉住手,好汉饶命!”真是一副欺善怕恶的窝囊样。独孤宗看的皱起了眉头,显是十分的恶心,冷冷地道:“废物一个!”甩起一脚便将那陆公子踢飞到一丈开外,落地时跌得“咯”的一声,险些没被摔死。
正在这时人群忽然一阵纷乱,便见得一队巡逻的城防军在一名班长地带领下增走了过来。看见地方躺着几个人,而且还是半死不活的模样,大喝道:“怎么回事?什么人在此闹事!?”
那陆公子在痛得在地上死去活来,忽见有官兵来了,真是如见亲生父母啊。急忙咬牙爬了起来,擦了擦鼻上的鲜血,对那班长道:“兄弟,我叫陆杰,是吴侯的表亲,这家伙竟敢连我都打,还不给我抓了起来!”那班长闻言好似吓了一跳,知道陆杰在城中的大名,混世魔王一个。不由得面露惧色,却也一时没有动手抓人。、陆杰见状大怒道:“你敢不听我的,我叫那骆太守革了你地职!”那班长无奈,只好对独孤宗沉下脸来,喝道:“你这厮竟然当众打人,跟我到衙门走一趟!”一挥手,九名兵士“铮”的抽出了兵刃,便将独孤宗围了起来。
独孤宗恼了。怒道:“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啦,真是官官相卫!”那班长被骂得恼了,恼羞成怒道:“你要讲什么王法,被跟我们太守说去!”喝令道:“抓人!”独孤宗如何肯俯手就擒,身影一晃,急速倒退,立时便取剑在手。
看看官兵逼近。独孤宗双眉一竖,“铮”的一声宝剑出鞘。就要厮杀。我一看不好,万一打起来死伤了人那我地罪可就大了。毕竟这事情都是那该死的表亲引起的。急忙出声道:“且慢!”那班长见有人出头,心中一愣,转脸看去。便见我一身白色蜀锦贴身便装,腰系玉带,装束不凡,腰下挎得宝剑也镶金嵌玉。名贵非常。知不是普通人物,便忍了怒气道:“你是何人,又有何事?”我笑笑道:“我想劝告你一句,休要助纣为虐,小心日后没有好报!”班长恼了,喝道:“你也是同伙,一起抓走!”便过来两名军士,要来拿我。
甘宁等人见了大怒。如何肯让,顿时便抢了上来,“铮、铮”声数十支长剑出鞘,场中顿时寒光四射。那班长一吓之下,顿时软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想干什么?想杀官造反吗?”我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在下只不过想说句公道话而已。那位独孤兄台实是无罪,倒是这位陆杰陆公子先动手打人在先,要抓也要先抓他!”
班长也是老兵油子了,见我这一行人人多势众,而是个个都是气势逼人的练家子,如何敢硬来,便圆滑地道:“有没有罪,不是我说了算,这要等太守大人发落!”我闻言笑笑道:“好。那么你就应该将这陆公子与这位独孤兄及陈老父女一起带到官府。待太守大人发落才是,怎能只抓这位独孤兄!”众百姓也看不过眼了。纷纷道:“是啊,是啊,要抓也要一起抓吗,怎能只抓一个!”
那班长见群情激愤,也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当然要全带走!”便喝道:“将打架人犯全部带走!”便听独孤宗恼道:“谁敢拿我!”那陆杰也喝道:“我是吴侯亲眷,谁敢动我!”我苦笑了一声:“得,两位都是大爷!“便对那班长道:“你稍等一下,我去开导他们一下!让他们自去官府,省得你麻烦!”那班长见一个是吴侯亲眷,不敢抓;另一个是虎背雄腰的好汉,刚才已经打倒了四个彪形大汉,恐怕也不好惹。见有人愿意出头开导,那是最好不过了!便点了点头。
我笑着走向独孤宗道:“兄台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独孤宗冷冷地道:“休要如此多礼,你有何事,就明说了吧!”我凑到其身前,压低了声音道:“我看兄长是条汉子,有心帮你一把。你若杀了兵士,恐怕无罪也会变成有罪,难免遭到四处通辑。不若一起到官府去问个明白,我知那骆太守也不是个糊涂官,定会还兄弟一个清白的!”
独孤宗闻言摇了摇头道:“若是一般人还可。那陆杰却是吴侯亲眷,那太守如何不包疵于他!?我若去了,岂非送羊入虎口?”我笑子笑,真诚地道:“请兄台放心,在下非是凡人,若那太守胆敢不秉公执法的话,我必会为兄台做主。”便从怀中掏出一物递与独孤宗道:“你拿着此信物,若那太守秉公执法便就罢了。若其惧怕陆杰权势要判你有罪地话,你就拿此物出来,那太守便不敢奈你何了。他若问你此物你是从何得来,你就只推说是奉令有秘差就可以了!”独孤宗见我气势不凡,不像是坏人,想了想,也是艺高人胆大,便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我便走一趟吧!”
我又走向陆杰,同样低声道:“你担心什么,你是吴侯亲眷,太守还不帮着你!到时到了堂上,还不是由着你意!若现在官差不拿你,岂非让百姓非议!你就不为你陆氏声誉考虑一下?”那陆杰好似恍然大悟道:“嘿,走就走,我难道怕了你这小子不成!”
当下,一行人便出发浩浩荡荡地赶赴府衙而去。太守骆统闻听有案,便急升了公堂。略略一询问,事情地经过便清清楚楚了。可是骆统面色也颇为犹豫,显是不知如何是好。想必这中间夹着地这陆杰。其特殊地身份让骆统颇为思量不决。
那陆杰见太守面有犹豫之色,显是有惧其之意,便得意洋洋道:“太阳能守大人,我可是有借据在手,合法合理。这小子无故殴打于我,请大人汉口他行凶之罪!”骆统闻言,对那独孤宗道:“你有何话说?”独孤宗冷静地道:“我不想多说什么。事情非常清楚。这分明是那陆杰仗势欺人,小人打抱不平罢了。就请大人秉公处理!”
骆统好像对二人的态度都比较感冒。皱着眉头想了想道:“陆杰有借据手,显是有理在先。但欠债还钱,却不可强抢他人之女抵债。所以本太守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