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小三后妈:少女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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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一无所有。 巨浪骤起,无情地打在我瑟缩的幼小身躯上,打在我破碎痛苦的心灵上。 为什么我的人生一再地无路可走? 为什么?? 仿佛有锥在一下一下地凿着我的灵魂,刺痛钻心,我的手在地板上无助抓划着,痉挛着。 我费尽心机得来的全部的资金,还有我妈妈临终给我留下的5000元,全部泥牛入海,无声无息。 我机关算尽不过是一场空! 连我原来的那一点点钱,我妈妈留给我的钱也全部失去了。 我的钱就是我的全部依靠,在这个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家庭,在这个残忍无情的世界上,在我几乎在哈尔滨几乎被活活饿死的过去里,这些钱就是我的全部的安身立命的根本。 没了这些钱,我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我开始害怕,开始惶惑,我不知道以后应该怎么样存活下去。 就好像陶乐庄园是郝思嘉背后的全部支柱一样,我的这些钱也是我活在世界上的全部支柱啊! 我的十个手指死死朝下抓着,像是要深深插入地板的缝隙,我跪趴在地上,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愕然,惊怒,痛苦,绝望…… 我如重锤,泪如雨下,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眼神从愤怒到痛楚,从痛楚到灰冷。 整整一夜,趴在地板上的小猪,不再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小猪,也不再是那个洋洋得意的小猪,而是一个被人折断翅膀。扔进地狱的可怜虫。 尘满面,鬓如霜……我的生活简直就像一场梦,只是这梦没有醒时…… 第二天,我没有出门,阳光透过窗户打在我的身上,我仍然毫无生机,仍然奄奄一息。 我不知道擎诺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只是桌上放着的一碗藕粉已经完全冰冷。 润石根本没过来看我一眼。 我爸爸说:“小孩,使性!过几天就好了!” 倒是秀莲在他们全部走了以后,哈哈大笑着:“你有种!你踢掉了我的孩,打断了我的鼻,偷了我的钱,还偷你爸爸的钱!你是自作孽不可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们抗衡?玩死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着她,无比艰涩地问:“玩???” 秀莲得意非凡地倚在我的卧室门框上,笑吟吟地说:“你爸爸发现钱没了,很生气,知道又是你拿的,就想报警让警察好好教育教育你!润石劝你爸爸说不用了,他有办法帮你爸爸把你偷去的所有的钱都弄回来,还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你知道你靠偷东西是发不了家的!让你知道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的眼睛有些赤红,浑身开始冒冷汗。 秀莲继续笑:“不是润石骗你的吧?是你这个小250下贱,追着润石哭着要把钱给他的,可不是我们骗你的吧?哈哈哈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你想和润石斗?没门!” 我的冷汗潸然而下……原来……这一切都是杨润石的一个阴谋,一个套,就等我主动自觉地入瓮了。 我明白了,太晚了…… 我终于发现我在润石的面前,是不可能有胜利的时候了,我一直的报复如此的天真,一意孤行。 秀莲那涂着漂亮的丹蔻的漂亮的雪白的脚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沾沾自喜。“你一开始偷家里东西去卖,润石就说要好好教训你,只是他说不到时候不能轻举妄动,等到了时候狠狠一击,让你记一辈再也不敢犯了,哈哈真可笑啊,还想翻翻买房呢!我告诉你,做梦!” 秀莲踩着她的昂贵的高跟拖鞋走了。 痛从心脏传遍全身,我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让我死了吧,我已不想再坚持…… 一声哭叫从我的骨髓深处挣扎出来…… 润石将利剑刺进我心里……但却没有伤痕…… 在我小小的心灵里一直坚决地相信润石不会骗我,因为,他是我大哥…… 你是黄盖,那你去挨打,你是陈胜,那你去另立山头。 忘记这是谁的话了,可是刻骨铭心。 几天以后,我开始游荡在本市几个大学里,偷偷摸摸地想混进化学实验室。 我在找氰化钾。 杨润石,你别怪我!你不仁我不义!我的下手再不会对你容情!你去死吧! 自此,小猪开始血雨腥风,双手沾满了血腥。 氰化钾(化学式:KCN)是氰化氢的钾盐。它是无色。有杏仁味。外观与糖相似并且易溶于水的固体。尽管有剧毒,它是能与元素金组成可溶化合物的极少数物质之一,因而它被用于珠宝的镀金和抛光。 这是我查到的,我得到它的唯一途径就是大学的实验室。可是我很难进去,我一看就是未成年的小孩,我每次忽进大学的时候,传达室的老大爷总是狐疑地叫我站住,问我这几天出来进去的干什么?找谁? 我就说:“找我朋友。” “你朋友是谁?什么系的?我告诉她一下别没事让外面的人进来。”老大爷说。 我咧嘴一笑:“不告诉你!”撒腿就跑。 老大爷追不上我,只得加强戒备,以防我下一次混进去。 大学的门都不容易进,更何况实验室了。一次我费尽牛二虎之力总算混了进去,里面大大小小的瓶和实验设备就叫我眼晕。 氰化钾在那里啊?我扒拉了半天,进来人了,我只得低头溜掉了。 虽然艰难无比,我仍然天天去本市的几个大学频频报道,不拿到氰化钾我誓不罢休! 家里对我已经是陌生了,我除了吃饭和睡觉从来不呆在家里,秀莲自从骗了我以后欢天喜地了很久,不过他们4个人对着我日益苍白的脸色和日益倔强仇恨的眼神也越来越不是滋味,我爸爸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孩,我们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孩拿着几十万容易招坏人,再说你有吃有住的,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说你攒钱买房,我可告诉你了,你自己一个人出去住我不放心,你就是买了我也不能让你去住!” 我用被蒙住脸,转身过去,一言不发,泪水濡湿了被。 我不想和秀莲住在一起,这个微小的心愿都无法满足。 老天待我真厚道! 爸爸等了一会,明白我是不可能再和他说什么了,只得叹口气走了。 我很久很久没和他们说话了。 擎诺对我的状态很难过,每天都主动找我说话,他不耐其烦地一遍遍解释润石这样做的目的,他说“你别这样,叔叔的钱以后还不都是你的?等你大学毕业以后接管了叔叔的公司,什么都是你的,现在这几十万算什么?你一个小孩拿着几十万你招贼啊?我和我哥不会要叔叔一分钱的,你放心。再说你偷钱这种行为确实是错误的,放谁家也不能饶了你。我和我哥再过1,2年就彻底离开这个家了,以后天各一方想再见面都很不容易。我们现在的相聚是一天比一天少,我出国的日掐着手指头都可以算出来的,我哥马上就上大学了,离别在即,你为什么这样让大家都很难过呢?” 我仍然目无表情地注视着墙壁上的装饰画,沉默是金。 终于润石发怒了,在一个星期天,我自己一个人在钉我卧室门上的门锸,门锸上一次被擎诺踹掉了,我换一个新的。我在丁丁当当,擎诺想帮我,我仿若未闻,继续叮叮当当。他也不离开,过了几分钟,他开口了,声音轻轻的笑吟吟的:“小笨猪,这个钉你敲了23下,到现在还没钉进去……”我靠!我用尽全力才控制住没把锤敲他脑袋上,因为他哥在客厅看电视,我不想把狼招来。 我一走神,锤敲在了我的粉嫩的手指头上,我疼的“噢”一声惨叫,抱着手指头满地跳。 润石急忙跑过来,看见满地跳的是我,不是他弟弟。挑了挑眉毛,继续回客厅看电视。 世风日下……人情如纸。 我终于不跳了,看看我的手指头,紫了,我疼的把手指头摇啊摇啊,擎诺过来抓着我的手指头,我一缩,他没放手。他说含着会好点。然后就把我的手指头放在了他嘴里。舔着那块受伤的地方。 ……我今天回家没洗手,刚才找钉找锤在床底下扒拉了半天……他当然会舔到我手指头上的铁锈味道,他的神色从容,对我笑了笑。 我心里流过久所未有的暖流,不知所措,扭了头,不看他的眼睛。第一次开始有些动摇。 擎诺淡淡地笑了笑,说:“以前我经常被爸爸打,家里又没什么药,我自己把伤口舔舔就好多了,一次他拿刀背追着砍我,我手一挡,整个指头的指甲盖都黑了,后来他打完了,我疼的没办法,用口含着舔了半天竟然不太疼了,呵呵。”我不说话。 擎诺拿起锤,他叮叮当当地帮我在门上钉好了,不得不承认,这小干活真利索。 他笑道:“以后别傻了,这就不是小女孩干的活,弄伤了手还做不好,有你哥在家你自己干这个你不是侮辱你哥吗?” 润石在客厅讥诮地说:“小女孩应该干什么活?我来这个家2年了,她唯一会干的就是自己拿筷吃饭,自己穿衣服,自己洗澡都洗不干净,当然,我说错了,她还会偷钱!一次几十万几十万地偷!” 我勃然变色,恶狠狠地瞪着他。擎诺叫他闭嘴。
第47章 矛盾
润石“啪”一下关了电视机,走过来,对我说:“你使性够久了吧?整天冷冰冰地你装冰雕?我告诉你,你不用恨我,你在我手里吃再多苦,终究只是痛在一时,倘若现在放松了你,只怕会痛一世。小小年纪就几十万几十万地偷,你这种行为就是偷!偷家里的钱就不是偷?你爸爸的钱你就可以随便据为己有?这样下去,你在外面看见别人的钱不会眼红?不会据为己有?然后叔叔养你那么大,以后再天天去监狱看你?在家掰着手指头等你出狱?然后你出狱再出去偷?” 他类似质问的语气让我暴跳如雷,我咬牙恨恨地说:“那些钱是我应该得的!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产!我妈妈没了,我应该继承我的一部分遗产!我要买房离开你那个不要脸的妈!” 润石阴骛的目光盯着我:“我妈不要脸,你偷钱就很要脸?你买房?你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你有一点点生活自理能力?洗头不会,内裤不会洗,你的衣食住行那样不是我和擎诺伺候你的?这样伺候你你还不知足?你买了房自己去住,你也太高估你的能力了吧?” “你管不着!”我气的肺都炸了:“你有空管好你那个妈吧!你朱叔叔头上的帽都绿的能生菜青虫了!” “大人的事你也管不着!”润石挑了一下眉毛,调侃说:“我妈又不是和别人,是和我爸!我觉得没什么。” 我气的都快爆炸了:“你们一家流氓!下一次下雨打雷劈死你们!” 天气越来越热,我开始穿裙,这天润石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小猪,你胸围多少?” “滚!”我立即目疵尽裂:“你的小弟弟的直径是多少?” 润石脸红了,擎诺笑的都歪了。 我爸爸一脸尴尬,秀莲瘪了一下嘴巴:“这小猪真早熟!” “谢谢你!我没你儿那么熟!你儿熟的都快焦了!”我轻蔑地反击回去。 润石尴尬地说:“我没别的意思,我觉得你该去买一个胸罩了,现在你穿一个小裙,恩,呃,你最好自己照照镜去!” 我本能地低头一看,随即面红耳赤。 我的胸前的原来的小蓓蕾已经开放了,撑的裙的前面鼓鼓的,而且还有2个含苞欲放的小点点。 我一天到晚地寻思氰化钾,竟然没注意到我身体的变化。 擎诺扫了一眼我的前胸,尴尬地扭转了目光。 我爸爸倒是笑嘻嘻地:“小猪是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