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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愿嫁官家郎-第5部分

小说: 愿嫁官家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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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过去让我兄弟发落吧,走!」

那一班蒙面人应和着他,随即将两人架着往赵家中庭走去。

*****

一进中庭,才知赵府上上下下早都被人集合在此看管。有人哭着,有人吓得直发抖,壮一点的家丁就被捆绑起来。连那芝瑶也一副状极狼狈的摊坐在地上。

鹊儿远远见到年迈的余管家,不顾的喊着:

「余管家,您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余管家一脸惊魂未定的点头。

「别说话!」

话才说完,站在身后的人立刻动手推了余管家一把。

「你们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鹊儿不顾自身的安危嚷道。

「耶,你这小妮子挺凶的啊。」一名劫匪调笑地说。

众人跟着也嘻嘻的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高姚的身影突然上前朗声喝斥:

「不得无礼!」

只见他一身黑衣短打,身型精瘦,两脚分立站在人群之中。那露在黑布外的双眼,含威而不怒的对众人说道: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救人,不是来这里恃强凌弱,伤及无辜,否则咱们跟那一班欺压农民的地主恶霸又有什么不同呢?」

方才那大汉闻言,立刻也上前挥拳应和着他说:

「兄弟说得对,冤有头,债有主,大伙留着气力对付那赵度耘吧!」

众人见状,果然一阵叫好。

只见那大汉随即又对那黑衣人说:

「兄弟,那姓赵的小子果真命大,正巧不在家,我们只找到了他妹妹和老婆而已。这会儿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吧。」

「既然如此,此地也不宜久留,你赶紧安排大伙分头将米粮运出城去,咱们在指定的地点会合。」黑衣人说。

「那赵度耘呢?咱们就这么放过他吗?」那大汉似乎颇有不甘。

黑衣人沉吟了半晌,最后竟说了:

「要不这么着,咱们先将他妹妹和老婆一起带走。」

此话一出,赵家上下一阵哗然,芝瑶更是吓得哭天喊地。鹊儿一见有人来拉娉婷,立刻上前去护她,但又如何阻止得了,娉婷终究还是被人拉开了去。

这时那下令的黑衣人竟转身恭敬的对余管家说:

「您放心,我们绝不会伤害赵夫人和赵小姐。但劳您转告赵度耘,等他放了衙门大牢里的农民之后,我自会将她们平安送回。」

可不等余管家开口说话,鹊儿已经冲了过来,指着他嚷道:

「你刚不才说不伤及无辜,为什么还要抓人?」

「鹊儿,快别说了!」余管家忙阻止她。

「这种人我不怕他!蒙头蒙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嘛!」

鹊儿一副豁出去似的瞪着对方。

怎料那黑衣人非但不动怒,还执着火炬靠上前来仔细看她。

鹊儿也不退缩。她发辫一甩,挺直了身,很挑衅的回瞪着。

突然间,他当真伸手撤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自己真实的面貌。鹊儿一看,立刻忍不住惊呼:

「是你!」

「怎会是你啊?辰騄。」一旁的余管家也惊讶地说。

辰騄本还因为鹊儿记得他,眼里闪过了一丝惊喜,但瞬间就掩没消失了。

那一干劫匪见他撤下了蒙面巾布,也都效法了起来。

尤其是那大汉,手一扯,嘴里更吼道:

「妈的!正好也叫那姓赵的小子心里明白了,今儿个是谁上门来要他的狗命。」

这时被人五花大绑、蒙了眼,准备封口架上马车的芝瑶突然叫骂了起来。

「鹊儿,鹊儿,救我呀!」娉婷也唤着她。

鹊儿这才赶紧奔了过去,一个劲地要爬上马车。

结果却被方才那大汉给拦了下来,一壁对她笑说:

「你是犯傻还是怎么着?别人躲都来不及了,你还想跟着来啊?」

「别拦我!我要跟小姐一起去!」鹊儿嚷道。

大汉不肯让她上车,鹊儿偏又执意,结果两人也就这么僵上了。

大汉最后只好两手一摊,看着辰騄说:

「兄弟,你瞧这……」

「由她吧,等她吃了苦头,自然就后悔了。」辰騄冷冷地说道。

鹊儿听了他这口气,不禁恨恨的瞥了他一眼,这才任人架上了马车。接着辰騄便跃上了马背,朗声道:

「好!大伙出发吧。」

马车立刻应声向前。

浑身不住哆嗦的娉婷立刻伸手来抓鹊儿,其实鹊儿又何尝不怕呢?

只是那命运偏就这么弄人,竟然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了赵家。

 第三章

马车在夜色的掩护下,出了城便策马疾驶起来。

虽然害怕,鹊儿却一直记量着出城的方向,好为脱逃做准备。谁知马车忽而左弯忽而右绕的,教人根本无从判断,最后只好作罢。

不知已驶了多远,在一阵叫嚣声后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接着马蹄声嘈杂的向她们的座车趋近,不一会儿,辰騄掀开幕帘对鹊儿说:

「我把你们三人松绑,不过千万别嚷嚷求救,知道吗?」

「发生什么事了?」鹊儿问。

辰騄笑了笑,沉默的将手伸到她身后轻松的解开绳头。

芝瑶一得开口,立刻就问:

「你们该不是想在这里……杀人灭口吧?」

「闭嘴!别多话。」夏庸一面解着娉婷手上的绳,一面喝住她说。

可娉婷谁都怕,就是不把这大汉放在眼里,她抱怨着:

「喂,大胡子你别这么粗鲁,轻点行吗?」

夏庸经她这么一说,刚刚的杀气全不见,反倒手忙脚乱了起来。

而独独关照鹊儿一人的辰騄,动作也慢了下来。

鹊儿一等松开了手,急忙转身想下车。结果那张教她魂萦梦牵的脸庞竟然就在跟前,正用那双黑磷磷的眼睛看着她。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辰騄问。

鹊儿望着那冷峻中夹杂着倦倦温柔的眼神,逼自己强硬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就是强盗头子吗?」

「如果我是强盗,你这样对我说话,不怕我一刀杀了你?」辰騄似笑非笑的问她。

鹊儿被他这么一驳,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不过只是倔嘛。就这么没来由的被人给勾了心神,偏偏那人又一副冷漠孤傲,不把人放在眼里。

其实她哪里真见过强盗呢。而且怎么看,他也不像穷凶恶极的盗匪啊。

辰騄也不为难她,苦笑了一声说:

「你了解也好,误解也罢,总之我们是迫于无奈才这么做的。」

鹊儿一听也不禁软了语气问:

「那……你现在打算拿我们怎么办?」

辰騄看着她说:

「我想请你带个口信给赵度耘。」

「口信?你……要放我回去?那她们呢?」鹊儿不敢置信地问。

「夫人和小姐不能走,只有你一个人回去。」

此话一出,芝瑶立刻抢道:

「你们放我吧!只要放我回去,别说是话,要多少银两都没问题的。」

「那不成!」一旁的夏庸头一个反对:「妈拉巴子非要那姓赵的小子也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不可,他老婆绝不能放。」

众人一听,随即跟着应和起来。

辰騄知道众怒难平,于是安抚说:

「大伙别急,咱们放人不单只为了传话,同时也是利用她声东击西,引开后头的追兵。夏大哥,你说呢?」

身形栗悍壮硕,一脸落腮胡的夏庸望着辰騄说:

「我们既然跟了你,一切就听你的。我没意见,大伙也一样,是吧?」

这夏庸本也是赵家佃农,因生在天灾最严重的乡镇,年前便因鼓动乡亲拒缴佃粮,而遭赵度耘报官以乱民为名拘提,逼得他不得不远走它乡。

夏庸出身清寒未曾读书习字,但为人耿直讲义气,且习得一身好武艺。

结识辰騄之后,两人志气相投,登高一呼,集结了许多处境相同的农民,接着也就这么干起了劫富济贫的义行来了。

狡犹的芝瑶见机不可失,指着鹊儿大声嚷着:

「我说啊……其实真正得赵度耘欢心的不是我,是这丫头。若要威胁赵度耘,可千万将她看紧,她才真的有用啊!」

「少奶奶你……」鹊儿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一旁的娉婷也嚷了起来:「你这女人好阴毒啊!」

「莫非我说错啦!你哥哥不是一直想收她做妾吗?」

「妳……」

「别吵!」辰騄突然低吼一声,撇头问着鹊儿:「她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鹊儿一见他那鄙视的眼神,立刻也给激怒了。

而这一头的娉婷气不过,干脆扑上前去与芝瑶扭打成一团。

夏庸赶紧上前劝架,虽然他皮粗肉厚,但在两个女人的狂咬猛抓之下,还是哇哇喊疼起来。那情状可把众人惹得一阵哄笑不止。

「兄弟,你快决定放谁呀!这两个婆娘……妈呀!别咬啊。」

辰騄仿佛置若罔闻,自顾的盯着鹊儿说:

「既然赵度耘这么看重你,那我只好把你留下了。」

「我也没说我要走啊!」鹊儿也没好气的回他。

辰騄浓眉一横,随即转身去牵马,一壁对夏庸说了:

「夏大哥,我带赵夫人去引开官兵,你赶紧领着大伙往山村去吧。」

「兄弟,你可得留神点呀。」夏庸瞧他神情浮躁,不免提醒他一句。

「我知道。」辰騄一招手,便带着芝瑶走了。

夏庸随即也下令前进。

不稍多久,马车便进入了深山区,四周景致更显荒凉阴森,渺无人烟。暗夜虫鸣鸟叫,树影幢幢,更添了一股慑人的气氛。

只见夏庸骑在马上,不时往来路回头去查探。

鹊儿见他神情紧张,一颗心也跟着悬在半空,担心起单枪匹马的辰騄起来。可回头想想又气着自己,何必为那种人担忧呢?

这时车阵驶到了一处岔口,婉蜒的山道顿时一分为三。

夏庸立刻说道:

「好!大伙继续前进,我一个人留下接应就成了。」

话才说完,远处的山道上竟突然出现点点火光,急速的朝他们接近。

夏庸脸色一变跳下马来,要车阵快马加鞭的驶离。

鹊儿所乘的马车由于走在最后,来不及跟上车队,夏庸只好将两人扶下车来,一壁抽出了腰间亮晃晃的长刀,把鹊儿和娉婷吓得抱在一块发抖了。

「你们两个往草丛里躲去,快!」夏庸命令道。

鹊儿赶紧拉着娉婷躲进齐腰的草丛中,学着夏庸伏低了身子。

不消多久,马蹄声渐渐靠近,同时还传来一阵奇异的夜鸟鸣叫声。

「哈!是云兄弟。」夏庸站起身来,回应着相同的鸟叫声。

鹊儿和娉婷实在忍不住好奇,跟着走出草丛。

只见辰騄倏然跃下马来远远嚷道:

「夏大哥,快!后头有官兵追来了。」

「啊!」夏庸立刻举起长刀,一副准备拼命的模样。

辰騄将马赶进林里,拉着他往草丛里钻。

「避一下,他们追的是山贼,不是咱们。」

话才说完,余光扫见一旁的鹊儿,自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二话不说将她压在草地上。

而夏庸有样学样,粗手粗脚将慌张的娉婷直接扑倒在地,疼得她直嚷嚷。

「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鹊儿羞赧的扭动着。

辰騄只将那寒光慑人的匕首贴近,轻声在她耳边说:

「别出声,被发现可就糟了。」

「可你这……」鹊儿拼命推着他,可偏偏动不了他分毫。

「叫你别动!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委屈点吧。」

「可是……」

这生平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的鹊儿说穿了只是难为情,怎奈辰騄只顾着眼前情势,一时也没去留意她小女儿的心理。

她瘦弱的肩贴着他厚实的胸膛,脸颊上还老被那充满男性的气息轻拂,这教她心里怎不尴尬,如何不面上作烧咧。

然而一盏茶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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