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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嫡华重芳-第25部分

小说: 嫡华重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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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有气无力地闭上眼养神。林寂抿了唇,眉宇间含了愁道:“夫妻两个,哪里在意这许多?你放心,我必不会叫你做你不愿之事。”他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这么多下人看着,我们若是分房睡,这些个爱嚼舌头的说出去传到太太和老太太的耳朵里,又要送人过来,咱们都不得清净。”
苏辞冰正欲说话,林寂立马就开口,不叫苏辞冰说些个戳他心窝子的话。他故意低沉着声伤感道:“你别说那些话儿,我听着心里难受。”苏辞冰望着窗外春色缱绻,听着鸟语闻着花香,倒有些儿不知道该如何办了。良久,她叹了口气,终久没再提起分床睡的话儿。
过了会子,苏辞冰想起黄孝全曾因自己的缘故儿被莫三娘……,她就问林寂:“你可知道莫三娘?”
林寂点头:“知道。怎么想起问起她来?”
苏辞冰垂了眸,就将自己整黄孝全叫他被莫三娘捉住一事说出来。
林寂闻言竟扬起唇笑道:“阿冰果然还是快意恩仇的呀,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这个莫三娘仗着背后靠山硬,确实太过狂妄。只是她的靠山硬,不怕你说,就是林府里也有些儿人找她要小倌儿、扬州瘦马的。前儿林定挨打,就是因他暗中给了莫三娘数千金,托她帮忙觅美貌女子。”
苏辞冰翻了个身,道:“我欲除掉她,你说如何?”
林寂眼眉间笑出了桃花儿:“自然是好的。为夫愿效犬马之劳,任由夫人差遣。”苏辞冰点点头,待林寂走近时,小声儿将计划告知林寂,林寂这就托人去办了。晴雪和香茶两个搽脂抹粉一番,本想悄悄儿地和林寂来个偶然相遇,想用窈窕的身段儿花儿一般的容貌打动林寂叫他把持不住,好和她们生米煮个熟饭,谁知等她俩装扮好后林寂早出了门儿。
知书这两日见林寂不大待见她她也不大出门儿,自家念些往日跟着林寂念过的佛经,以求宁神静气,养好容颜,已期在林寂重见她时好惊艳一番。
苏辞冰自家歇息了会子觉着好些儿了才由繁枝陪着说说话儿,叫她拿出一匹雪白暗纹的锦来,欲替林寂做一身儿衣裳,以酬他奔波之苦。
暮色四临将至用晚膳的时候,林寂就踏着夜风回了竹里馆,他顺手还替苏辞冰去买了枝步摇。那是一只水润得似乎是湖水在流动一般的步摇,那工匠当真儿是舍得浪费籽料,使用的是镂空雕刻之技。簪头垂下的珠链亦是用同样的玉做成。
知书在林寂回来时做出个偶然撞见的模样儿和林寂请了安,和林寂进屋后她本想和往常一般服侍林寂更衣,林寂没搭理她,自家将披风接下挂在一边儿,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露出这支步摇来。知书一见这步摇就喜欢得了不得,本以为和往常一般,林寂得了甚好东西都是要给她的,谁知人家只吩咐了句:“去厨房吩咐一声,熬一碗稀烂的梗米粥送来。你三奶奶脾胃不好,你们就该想着些儿,像是养胃的梗米粥、清淡的菜品等,好生伺候着。”
知书她出门前本是照过镜子的呀,镜中人眉阔乳高,颇有少/妇的丰润,成熟得像一只水蜜桃儿,林寂见了她就该扑过来才对,怎地如此冷淡?念及此,她倒更把苏辞冰恨上了。
林寂一进门儿,丫鬟们知情识趣地上了茶,就退出去,因看见苏辞冰在裁剪布料,不由得抿唇道:“你身子骨儿不好,如何做这事?还是放下要紧。”
苏辞冰笑道:“今日劳你替我奔波,就是替你做件外袍,也无须费个什么神。”
林寂闻言双眼熠熠生辉,看着苏辞冰就勾起嘴角笑得很是高兴:“虽说如此,到底该爱惜身子骨儿。这些个针线活儿,交给外边儿针线上的人也就是了。你只给我缝个里衣里裤也就是了。”
苏辞冰睨了林寂一眼,林寂便觉着,出门儿时还是冰天雪地叫人心头冷得了不得。这一回来,当真是春回大地了。他笑着替苏辞冰收好剪刀,将裁好的布都叠好,和苏辞冰道:“你说的事儿我已经办妥了,只等消息就是。”
苏辞冰点头,又和林寂道了谢,二人出去吃饭不提。却说那莫三娘,在京中,仗着那些个冲她要人的达官显贵们做靠山,这日子当真过得有滋有味儿。况且今年她正好四十,正是女子如虎一般的年纪,每日里不知拐了多少客商或者书生举子悄悄地做事。那些人,要么就是回不去的,即便是回去了,一个男儿家被抓了去做那事也说不出口。是以除开那些个客人们,当真还没有人揭发她的,就是如黄孝全这等心下发了狠要报复她的,也都找不到她的下榻处,没法子啊没法子。
成日里,莫三娘想着有许多人咬牙切齿地恨着她却又找不到她干不掉她她就心情舒畅,那身上的肥肉也就越长越厚,脸上的横肉也就越长越凶,就是那两条眯缝眼儿,也就快没有了。
如今这莫三娘倒不爱文弱书生了:嫌他们物儿短进去到不得底不能快活。是以她倒和自家手下的打手们做成了一堆儿,当真是过得极快活的,只是时日一久,她又嫌弃他们貌丑,是以当她听见有些楼子里的姐儿们说有一个长相阳刚俊美,那什么也大常弄得人死去活来之后,她的一颗肥壮的大心肝儿就晃悠个不停,喜色顿时变成了津唾从她口中溢出。她使袖子擦了擦,立马就遣兵布阵要捉那人。
却说那人是谁?
苏辞冰问起时,林寂和她说:“那原是我往日认得的一个朋友,极有一股子侠气。听说京中有莫三娘这一号人物,他激于义愤,恨不得立时就除了她。且他自身的功夫是极好的,倒不用担忧。”
林寂既然如此说话儿,苏辞冰也就不再搭理。只安心缝补那件缝了许久都还没缝出来的外袍。
却说,莫三娘,下人们一将那人绑了来,她就高兴得了不得,立马叫手底下的丫鬟燃起了合欢香,自家忍不住先去和那人做了个吕字儿。
随即就要扒了人家的里衣掏出东西来一看,哈喇子流得跟个婴儿一样。她先是对着揉了揉舔了舔,就做了个羊油浇蜡烛的姿势,舞弄起来。谁知等她舞弄完了,却仍旧不得趣儿,依旧没有到底啊!这时正在她惆怅呼爹骂娘的时候,下人们就先来请罪:“三娘恕罪,我们看错了人,抓错了。”
莫三娘一愣,将男子脸上蒙着的布巾一揭开,就看到一幅熟悉的面孔,那是,那是她的一个大主顾,姓谢。正是谢喻和谢月的老爹的老爹。
莫三娘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她,她,她竟然和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子那什么什么又圈圈叉叉!她流下了伤心泪几把:“这世道你为何要如何戏弄我莫三娘?”
正在她伤心流泪之际,一支箭若流星一般划过,在泪眼朦胧的莫三娘眼中化作一朵绚烂的箭花,射中她的肩膀。列为看官,是肩膀,并非要害。
莫三娘的眯缝眼中迸溅出强烈的怨恨,然而她此刻不得不请郎中为她拔箭整治,不得不在谢老爷他老人家未醒之际将他送出去。
然而就在郎中到来时,莫三娘手下的人又告诉她,传说中的那人已然捉住。正在莫三娘被医生医治的时候,整个屋子的男人都面发红光异常凶恶起来,他们扑向了莫三娘。
在莫三娘血流尽而亡时,那个传说中的人轻飘飘地路过莫三娘的门前,慢悠悠地吟了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甚好!甚好!”
这就是苏辞冰叫林寂所办之事的后续了。苏辞冰看着眼前儿的女先儿,问道:“你所讲可是属实?”
林寂在一旁喝茶,盖碗掩着嘴角下的笑儿。
女先儿微微含笑道:“属实属实。当属不实。奴不过是略微夸大了些儿,又经过了润色。然事情的原委确然是如此的。”此事前前后后所经的时日,不过三天。
因着气温上升,近来时新的果蔬成熟了不少,林寂早遣人去买了些儿樱桃、桑葚洗净,各用琉璃碗装进来放着,他一边儿挑拣一边儿放在一张雪白的手帕上,给苏辞冰食用。
女先儿见林寂待苏辞冰好得很,便觉得这两人恩爱得紧,于是告辞出去。
繁枝和画屏等丫鬟在林寂在时,都是不敢进屋的。苏辞冰乏了,就在绣榻上歇息会子,林寂也自去书房看书。就是这一去书房,倒闹出个不大不小的事件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情切切小鬟香生媚


待女先儿退下后,林寂又在玛瑙碗中捡了块糕点用手帕托着给苏辞冰吃。其殷勤小意之处倒是毫不叫人烦厌的。
苏辞冰一边儿吃着糕点一边儿看着窗外的景,鬓发间,若一泓碧翠湖水的步摇微微晃动,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
良久,看到檐下的鹦哥儿在外边儿飞了一圈,又站在架上啄着身上的毛羽,苏辞冰笑道:“这件事多谢你。”随即赧然,“你的那件外袍还未做好。”
林寂将手帕子擦了擦手,微微笑道:“此事不急。也不过就是出去说几句话的事儿,哪里就要你的谢礼?阿冰莫要太过见外。”
二人正在说话,知书就穿得极清凉地走过来道:“林宛姑娘下了一拜帖,请姑娘去芳华小筑玩耍一回。”说着双手将花笺儿递给苏辞冰,并不敢有一丝儿怠慢,唯恐惹恼了林寂。苏辞冰接过花笺,只见上边儿写到:
三嫂永安:从前闺蜜,今日新嫂。自来林府,未尝有一小聚彻谈。体己难诉,情怀难遣。恰值晨曦微露之时,起漱装束罢,竟见牡丹雍容。或尚含苞,或绽放华贵,此意恰合嫂临林府。莫不是借了嫂之光辉?念及古人常有锦绣华章咏及牡丹,传世之诗词犹让人满口余香。娣虽不才,愿给嫂、两娣扫地焚香、磨墨铺纸,令闺中之墨亦有一二可留之传于内帷。若蒙踏春而来,娣愿扫径烹茶,备时新果盘,奉于雅座,焚香以待。娣宛谨奉
苏辞冰看完就和林寂道:“二妹妹倒是有好雅兴,待我去会一会。说完就起身整装。”
知书知情识趣地退出房间,另有小丫头子们拾掇果盘子并玛瑙碗、擦桌上遗留的糕屑。
林寂跟着苏辞冰进了里间儿笑着看苏辞冰从新拢鬓抿发,又补了些儿脂粉、整了整衣带。他见苏辞冰鬓发间他几日前送的步摇,脑子里仍旧是苏辞冰的那声“二妹妹”在回响。脸上的笑儿没能忍得住,连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都和星辰一般明亮。
苏辞冰整了整衣裳,看到林寂望着自己,就笑言道:“你整日价在内帷厮混做甚?该做甚做甚去!”说完自己出门而去,留下被嫌弃的人笑得有些儿落寞。
苏辞冰走后,林寂自家也换了件儿袍子,去了外书房做些个别的事儿。
待苏辞冰到了芳华小筑时,林宛和林容、林宴两个已经等在那里了,几人围在一个黄花梨雕花案上站定,一个磨墨,一个说话儿,一个动笔。
看到苏辞冰时说话儿的还在说话儿,磨墨的已然放下了油烟墨,动笔的也已经放下了小狼毫。
林宛和林容林宴笑道:“这会子才来,就等着你了。”
苏辞冰点头笑道:“就是知道你们要等我,却又要捉弄我,我才特特地晚着些儿来的。”
林宛叉腰笑道:“如今你是我三嫂,我如何能捉弄得你?若我果真敢,惹怒了三哥,光是那一张黑脸就够人看的,还别说他要行些别的事报复报复了。”
林容只是抿着唇儿笑,林宴则笑得了不得。
苏辞冰点头道:“既然你知道,也就该晓得行事的分寸了,万不可得罪我的。”
林宛先前的话儿,本是要叫苏辞冰害羞的,谁知道苏辞冰并非但不害羞,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以她摇头晃脑道:“唉哟!当真是个不害臊的,你一个已婚的妇人家,竟也敢明目张胆地当着一群未嫁的小姑子说这些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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