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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网王新网王]真赤事务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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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线:入江奏多×远野葵,渊上弘子×藤本真赤
注:以下出自杀人网球官方公式书:Q3。请告诉我们你初恋的一些秘密回忆入江奏多:那是我在打工时认识的女孩。我猜我可能是晚熟的一个了。在我上一份工作的时候碰巧有个女孩会吹萨克斯管的女孩。直到现在我们都是好朋友呢。
1、Her Story
这个故事,大约要从将近二十年前开始讲起。哦,请相信,这真不是真赤小姐的黑历史——明明是难得的白历史,附之曰,她的历史哪有不黑的。
那是她还姓幕内时候的事了。
她小学时代的六年几乎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偶尔的几个小插曲也总是很快地被遗忘。比如说她在第三个学年开学的第一天,不小心一拳打穿了班级的薄木门(少女好臂力。),除了家长赔钱外,还被整个学校的熊孩子们调侃了一个学期。再比如说她在第四个学年加入了学校的烹饪社,然后在做出各色黑暗料理后主动放弃了这一“爱好”。
再再比如说,在她第五个学年的暑假,她卧室的玻璃被一个网球给打破。当年还是纯洁小萝莉(……)的幕内真赤理所当然地被吓到了。事后,隔壁的邻居来道歉,肇事的男孩被他的姐姐按着脑袋说对不起。双方的父母倒是聊得和谐。她记得那个男孩的头发卷得厉害,浅笑着毫无犯错误的自觉。
她家的隔壁姓入江,手滑把网球抡高了的是他家的二儿子,不小心把网球打入她屋男孩的是他家的二儿子。然后,家人发现,幕内真赤和入江奏多不仅同龄,还就读于同一所小学。
“啊,B班的幕内同学吗?我听说过,曾经一拳打穿了班门。”
——被问到是否认识时,那个陌生的“同学”这样答着。
亲,你可以先去死一死吗?
前面已经提到过,这类消失总是很容易被忘掉。那个对于幕内家而言真正的变动始于她毕业那年。
毕业典礼那日,归家后,她那最近变得爱吵架的父母又大吵了一架。那时的真赤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花瓶落地的尖锐声响让两亲恢复了安静。
之后,她的生母冲进她的房门,给她穿好外衣后拉着她就跑出了家门——除了随身的手提包外什么也没带。
任谁也只会觉得这是个任性的离家出走罢了。
年幼的真赤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吵些什么,可在多年之后再度回想起,那内容再简单不过。
因为在那之后,她的母亲带着她登上了轻轨,在打了一路的手机后,又领着她在某站下车。来接她们的,是那个男人;以及,一辆相当夸耀的黑色加长豪车。
她的母亲笑得花枝乱颤,当街同那个男人拥抱、接吻。
——“真赤,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爸爸了。”
如今想来,她亲生父母所吵的大概也无非是母亲有了一位多金的外遇。
她的新家是东京都富人区的一所豪宅,她的新父亲姓为藤本,再加上一条:她有了一个哥哥。
藤本胜,是她现任父亲亡妻的儿子,因比她大两岁而成为了伦理上的兄长。关乎这个家伙,时至本文结束真赤也对他知之甚少,与其形容为神秘倒不如说是太过低调的疯狂,却又总能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恐吓别人,这一点在他们初次见面时就让她感受得淋漓尽致——只是当时的真赤年龄尚小,根本无法确切整理自己的感受。
在那邸宅院的喷泉前介绍时,她只是注意到站在新父亲身侧的那个少年眼底黑得看不到尽头,在沉默了几秒后嘴角微微上扬,迎合着家人的意思谦和地说道:“嗯,妹妹好。”然后,在那对男女无厘头地憧憬这崭新的兄妹之情时,再次微微张口,用着几乎可以被称之为唇语的音量告诉她,“你,太多余了。”
由他所引发的彻骨的、眩晕的、冰冷的颤抖,真赤至今都记忆如新。
从那以后,幕内……藤本真赤人生中仅有的那几年真正的'删除线'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删除线'上流社会生活,拉开了无趣的序幕:
每日从对于十二岁女孩来说过大的卧室中醒来,穿着要努力记忆才分得清品牌的衣服,吃着专业厨师做出的饭菜,当然,还有替她打理好一切日常的女仆。
在开学前的几周,母亲对她说,去冰帝读中学吧。
原本她是升入了一所不错的中学的,可现在的母亲显然不这样想。也许是出于斩断过于的生活,也许是出于融入真正的世家圈子……无论怎样的理由,结果都是真赤被送到了那所私立冰帝学院的一间教室内,那间教室里只有她一人和一位监考老师。
事实证明,冰帝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纵然你交得起私立那坑爹的学费,入学考试不达标也没有办法。
在得知这个结果后,真赤第一次见到母亲那样生气——那是一种十分不正常的、接近某种瘾症的愤怒。于是,她有了严格的家庭教师;于是,她在第二年终于考上了冰帝。
……这算不算留级一年?
反正,在年龄上晚了一年就是了。不过这些琐事她的母亲毫不在意,依旧在餐桌上笑得开心像自己的丈夫汇报着这件“喜事”。
金属刀叉轻轻击打在陶瓷餐具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已经用完晚餐的这家长子,拾起洁白的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道:“父亲,我要转学。”
他也是冰帝的学生,这句话在此时此刻说出来难免有些泼冷水的意味。
真赤和她这位兄长仅有的交集就是不痛不痒的“早安”与“晚安”,所以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惹到了他。
尔后,他给出的理由倒是无法反驳:“身为男人不能总在那样的环境里养尊处优不是吗?父亲你应该也知道,只有更多地接触这个国家的消费者,才能更好地掌握市场的动态。我已经找好了附近城市的一所学校,今晚就把资料发给你。”
看来是已经准备了很久,根本就和想多了的她无关。
学期伊始,她站在冰帝那夸张的校门前,踏着皮鞋迈开了第一步。
■■■Kanata Irie × Maaka Makuuchi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The Missing Past■■■
真赤之前的家庭也算富裕,但她却从未设想过人与人差距会如此之大。
这所院校的女生,即便是穿校服也能穿得像个时尚女王,言辞中时常夹杂着流利的外文词汇,讨论的内容更是她很少涉及的领域:从莎士比亚到果戈里、从阿玛尼到卡地亚、从亨德尔到德彪西……
……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还真可怕。
尽管她有时为了一堂课的讨论,通宵去背那些被别人称为常识的知识,却还是坐在教室的座位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她和这群天生的贵族不同。被她们当做空气来呼吸的东西,对她来说却像是毒气。然而,她那不太漂亮的成绩也不能让她和那些凭借奖学金来这里读书的女学霸们坐到一起。
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地位。当她看到坐在她前面的渊上弘子亭亭玉立地听着课时,偶尔也会想,自己何时才能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有羡慕、有嫉妒、有怨天尤人……不过至少都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
打破这个安静平衡的,算是一场意外。
那是暑假前的一个午休,真赤在女厕的隔间内听到了几个女生在外面的谈话:
“那个藤本?拜托……一定要提那个土包子吗?”
“不过是靠着信息革命起家的暴发户罢了,听说她也不是亲生的——对人家二婚带来的女儿期待那么高,你们在想什么呢!”
“说到底啊,当时要是你家再细心一点,怎么可能轮到那个姓藤本的发财?”
“偷偷告诉你们哦,她好像留过级。我在学生会无意间看到过她的资料,不知为什么……比我们要大一岁。”
“大一岁又怎样,就凭那上个世纪的打扮,就算说她大一百岁我也不会惊讶。”
……
很好笑吗?
好像……的确很好笑。
站在厕所隔间内的真赤,扬起嘴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微微留长的指甲因为用力握拳在掌心压出了淡红的血印。
她从不否认自己想要成为她们中一员的虚荣、更不否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
十四岁的年纪,青春期的爆发力顽强到不可思议。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嘲笑中学会了如何打理自己的头发、在一次又一次的蔑视中学会了如何在脸上涂出合适的妆容……
如何搭配穿衣、如何挑选首饰、如何跳交际舞;如何节食减肥,在发育期按摩自己的胸部使之更加饱满、穿上特质的短裤用来提臀;甚至,还向家里的管家恶补了整整一个月的社交礼仪。
至少这些,在她看来,用处不止那区区几年,更甚可以说是她唯一学会的对事。
对于女性来讲,焕然一新可能指的就是这样。
因为这种生物,真的会由于一个小小的契机而脱胎换骨。
“我的名字是藤本真赤,今后,也请多多指教。”
——初三那年,分班后报到的第一天,她烫着长长的卷发、戴着镶宝石的耳环,如此自我介绍道。
作者有话要说:手把手教你女主的性格是如何扭曲成那德行的kira!
这章信息量微大,我先遁了……
PS。可以点番外的再加上@Tindy小姐。

、2、As Well
对于那种每个学年都要重新分班的学校来说,把两个人三年都分到同一班的几率有多大?答案是其实还挺大的。
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上午基本就是班会和扫除之类的杂事。明明是面临升学的毕业年级,却全然没有半点儿该有的样子——除了少量还在读书学霸外。大部分人,除了出国就是直升这所学院的高中,真赤也曾认为自己将会如此。
其实,总体来说还是挺和平的。
……真的。
“藤本,你今天的项链很漂亮哦。”走廊上,那位和她同窗第三年的渊上弘子第一次和她搭话,话题的内容,是她的项链——继父送给她的礼物,据说是上周刚刚发售的新款式。
真赤承认自己有点儿受宠若惊,她原以为这位渊上家的弘子大小姐直至毕业也不会和自己说一句话,所以她那天的反应多少有些可笑,她说:“渊上你一直都很漂亮。”
然后,弘子笑了。
笑得让她全身都不舒服。这谈不上是嘲笑或是轻蔑,只是仿佛站在一个她永远也无法匹及的高度围观她的全部挣扎一样,使伪装变得透明。
没有错,是“伪装”。尽管现在单从外表上看不出真赤她和这群真正的名门闺秀间的差别,但其里子的好坏没有人会比她本人更清楚。藤本这个顶替了幕内的姓氏像团朦胧暧昧的雾光,有光明也有败絮。只可惜那份光明是继父磊落的家业,而那份败絮则是她自身。
唯一她所不知道的是,那年那日,弘子曾有那么一瞬想拉她加入她们的团体,然而终究是放弃了。理由很简单,因为她看到拎着水桶在走廊上走的真赤或许有成为出头鸟的潜质;放弃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她看到自己也想要的那条项链戴在真赤的胸前实在是气质不合。
能够驾驭一切俗气的东西也算是一种本事,在弘子的印象中,真赤就具有这种本事,而且本事很大。所以,太过淡雅不是她的风格。
女性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她们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无关紧要的细节而改变自己之前的全部思虑。
因此,一切都没有改变:那场扫除,真赤依旧拎着水桶奔波于新教室和洗手间之间,弘子依旧拿着小小的喷壶给教室里的植物浇水。
顺便一提的是,同年,迹部景吾这个祸害入学了。
那日下午的开学典礼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风萧萧兮……呃,剧本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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