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勿忘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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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是萧大哥你出来选,我一定投你一票。」
「那我可得多谢你喽?」
「当然!你都不晓得人家对你多好!」
于澄美旁观两人说说笑笑地调情,当她不存在似的,又目送他们手挽着手离去,那亲密的姿态刺痛了她眼眸。
「怎麽了?」郑元祈刚在几个政坛大老面前露了脸,意气风发地走过来,见她面色不愉,奇怪地问。
「你哪里不舒服吗?」
于澄美闻言,震了震,扬起头来,眼波流转,却是笑得娇俏妩媚,流露无限风清。
郑元祈怔愣,一时无语。
第八章
这场晚宴办在五星级饭店,大扇大扇的落地窗外,便是饭店的花园中庭,此刻月色朦胧,花影摇曳,正适合情人们在此呢喃细语。
于澄美却是一个人走出来,在宴会厅待了两个多小时,和各方人物谈笑周旋,又刻意与某个男人互别苗头,她实在觉得累了,忽然觉得室内空气很闷。
她走在花圜的石板小径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仿佛藉此抒发满腔抑郁。那家夥,太可恶太可恶了,那样挑衅她,害她也跟着他发疯,变得不像自己。
他和那个女孩卿卿我我,她便对元祈哥嫣然浅笑;他替那女孩拨拢碎发,她便拿手帕拂去元祈哥肩头细尘;他揽抱那女孩的腰,她便挽元祈哥手臂。
他当着她的面「出轨」,那她也来「不安於室」,谁怕谁啊?哼!
整个晚上,她疯了似的有意无意地「勾引」元祈哥,他似乎被她吓到了,不时看着她发呆,偶尔眼眸会燃起灼热逼人的火焰。
於是她知道自己玩过火了,若是再不节制,元祈哥可能会收到错误的讯号,万一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就不妙了。而且元祈哥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奇怪,什麽时候变得那麽不端庄了?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也有卖弄风情的潜力。
太糟糕了!都是那坏家夥,害她变得如此糟糕……
萧牧理,她恨他!
「讨厌讨厌讨厌……」她忿忿地呢喃,经过一株玫瑰花丛,手抚过一朵盛开的花,也不知哪来的激动,连摘了几枚花瓣,在掌心里揉成一团。
正撒气时,一条有力的手臂从花丛後探出来,勾住她後腰。她惊骇不已,正欲呼救,另一只手用力按住她口唇。
是谁?他想做什麽?
于澄美又慌又急,口中呜呜闷叫,一面挣紮地扭着身子,脑海瞬间浮现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令人恐惧不悦。
是绑架?还是猥亵?这花园里应该还有其他人,这人怎麽敢这麽大胆!
「别怕,是我。」一道低沈醇厚如大提琴的声嗓拂过她耳後,一开始她没理会,仍慌乱地挣紮着,过了一会儿,她倏然醒悟。
这声音,难道是……
「是我。」男人扳转过她身子,让她能够正面看见他的脸。
果然是他!萧牧理!
她愤恨地瞪他。
他见她认出自己,星阵一闪,松开掩住她口唇的手,却是移了个方向掌住她後颈,跟着,毫不迟疑地埋下唇。
他激烈地吻她,强悍地吻她,她又气又急,他居然对她霸王硬上弓!
她使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推开他,愤然低嚷。「你……想做什麽?!」
「想要你。」
无边夜色里,凝定她的双眸比星星还亮,灼灼生辉。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麽?」
「我说,我想要你。」他不容置疑地重复,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霸道与渴望。
「跟我走。」他擒握她手腕。
他当她是什麽?随招随走的应召女郎?
「我不要!你放开我……」
「跟我走,不然我就跟萱萱上床。」他撂狠话。
「什麽?」她一时糊涂,愣住了。萱萱?他是指……
「就是今天跟我一起来这里的丫头。」他一字一句地解释。
她瞪着他神色淡定的俊顔,他怎能用那麽无所谓的表情,说着令人气愤心痛的言语?
「你……禽兽!」她恨得磨牙。
「就是禽兽。」他竟不否认。「要跟我走吗?」
不跟他走,他就要跟别的女人上床?这世上怎能有他这般无耻的男人!
「走不走?」他硬气地问。
要比硬气她也可以很倔的好吗?她怒视他。「不走!」
他目光一凛,瞳孔骤缩。「好!」
竟就这样直接放开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去。她瞪着他嚣张狂傲的背影,面色发白。
他就这麽走了?真的打算跟那名唤萱萱的女孩上床?她想起他们一整晚打情骂俏,气不可抑。
「你给我站住!」她低声喊。
他好似没听到,继续走他的。
她气得咬牙,看看周遭,虽然附近看不到人影,但她仍担心会引来他人注目。
她只好快步跟上他,一把扯住他臂膀。「你去哪儿?不准走。」
他闻言,总算停住步履,回过头,幽邃如潭的墨眸锁着她。「这麽说你答应跟我一起走了?」
她呛了呛。「我、我没这意思。」
「那我就去找别的女人上床。」他转身又要走。
「不准去!」她气得想打人,揪住他臂膀不放。「你怎麽可以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你忘了自己还是有妇之夫吗?」
「她不介意。」他淡淡一句。
可我介意!
「无耻!」明眸焚烧锐气的火焰。
感受到她的气愤与不屑,他顿时也怒了,冷冷一笑。「说我无耻?你自己还不是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有把自己当已婚的女人吗?」
她倒抽口气,他竟如此侮辱她。「我跟元祈哥是清白的!」
「鬼才相信!」
「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见她眼眶发红,气得像是要晕了,萧牧理不觉有些迟疑。「郑元祈真忍得住不碰你?」
于澄美一窒,想起不久前郑元祈醉後求婚的失态,以及方才他紧盯自己的灼热眼神。不错,这段日子郑元祈虽与她尽量保持适当距离,但仍有数次几欲一亲芳泽……
萧牧理瞪着她微晕的芙颊,以爲自己猜对了,胸口立马烧起熊熊火焰。「他碰过你了?」
「什麽?」她一愣,见他面色阴沈,急忙解释。「他……是想过要亲我,可我拒绝了。」
她说得小小声的,萧牧理一时没听清,仍沈浸於翻天的怒涛里,咬牙切齿。
「那家夥居然敢碰我老婆,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他……」
「你在说什麽啊?」于澄美无奈地瞪着他微微扭曲的俊顔。「我说了我没让元祈哥碰我。」
「他竟敢……你说什麽?!」他猛然回神。
她懒得再重复一次,只用那对秋水双瞳默默瞅着他。
他眨眨眼,重新在脑海组合她方才说的话,这才真正理解了其中涵义。「你拒绝让郑元祈碰你?爲什麽?」
还用问吗?她没好气地瞋视他。
「你不是爱他吗?不是从小就认定要嫁给他吗?」他咄咄逼问,气势淩人。
她一窒,别说他觉得奇怪就连她自己也想不透,明明是依恋着元祈哥的,但爲何他想亲近自己时,自己第一个反应都是躲开呢?
「还不是因爲你……不肯跟我正式办离婚……」对,这是唯一的理由了,因爲她名义上仍是有夫之妇,当然不宜跟别的男人亲近。
「你的意思是,因爲你现在跟我还有婚姻关系,所以你觉得自己不能红杏出墙?」萧牧理说话的口吻像是觉得她这个理由很可笑。
有这麽可笑吗?她瞪他。「我是这样想没错……不行吗?」
他没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令她心跳乱了几拍,霎时觉得好狼狈。
她脸发烧,努力保持一贯的矜傲。「你、你以爲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无耻,一点节操都没有……」
萧牧理看着她,看她晕红了脸蛋,明眸羞恼地漾着水雾,菱唇呐呐地开合着,有点骄傲,又有点无助,看得出她很想表现理直气壮的态势,无奈细嗓却像小猫咪喵呜着,没了泼辣,倒显得楚楚可怜。
「真可爱!」他忍不住笑,蓦地有股冲动想肆意槎揉她一番。
「你、说什麽?」她没听清。
「我说,你这小野猫真可爱。」语落,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拉着她躲进另一株花丛後,双手揽抱她,不由分说地吻住她。
又来了!他爲何每次都要强吻她呢?
于澄美羞恼不已,试着左右偏开脸蛋,却怎麽也逃不开他的强吻,反而因爲无法呼吸,身子渐渐瘫软。
他感觉到她的软化,这才稍稍移开了唇,给她呼吸的空间,她急促地喘息,而他用舌尖轻轻描绘她优美的唇弧,又舔又吮,品尝那不可思议的柔软。
她昏昏沈沈的,心韵乱不成调,明明该躲开的,可不知爲什麽却动不了,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
他吻过她的唇,又顺着她白细的脸颊吻上她软嫩的耳垂,含住,一下一下地吮着。
她浑身酥麻,连脚趾尖都不听话地蜷起。「放开我……你这个坏蛋。」软绵绵的丝毫不具任何威胁性的抗议。
他听了,低声一笑,又回到她的唇,撬开她牙关,卷来她丁香小舌,勾缠吸吮,弄得她又疼又麻。
她想,自己该有点志气,不能这般任由他玩弄,可是……可她整个脑子都晕了,甚至不能思考自己该如何抗拒。
「给我吧,澄美。」他在她耳畔呼着暧昧的热气。
她嗅着扑面而来的浓烈雄性气息,更晕了。「你、说什麽?」
「给我,我想要你。」爲了强调自己说的是真心话,他还刻意压着她下半身更贴近自己。
某个坚硬烫人的凶器顶着她腿窝,她迷糊了好片刻才意识到那是什麽。
她羞得满脸通红。「你这个……无耻的色狼。」
「不是狼,是狐狸。」他用自己的阳刚磨蹭着她。「我是你的萧狐狸。」
狐狸……
「狐狸想要可爱的小野猫,给我好不好?」他放肆地在中庭花圜里求爱,大手隔着礼服握住她胸前的浑圆,技巧地把玩着。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罩住她翘挺的粉臀揉捏。
「给我吧,澄美,嗯?」
「就算给,也不能在这里啊。」话一出口,她才恍然惊觉自己说了什麽,羞愤得只想钻进地洞里。
发烫的脸蛋埋在他肩颈间,他感觉到她的害羞,低低地笑了,正想说些什麽,眼前忽地瞥见两道熟悉的人影鬼鬼祟祟地走过附近。
他心念一动,低下头又啄吻一下那绵软的樱唇,然後牵起她的手。
「乖,安静地跟我来。」
「去哪儿?」
「来就是了。」
他没解释,牵着她尾随那两道人影,她也认出了那两人是谁,神情一凝。
「干麽跟着他们?」她小声问。
「可能有好戏看。」
「什麽好戏?」
他但笑不语,她只得压下满腔狐疑,静静跟着他。
那两人走进一座养着各式兰花的玻璃温室里,他们俩则蹲在一扇窗下,悄悄窥探。
「好了,这里都没人,有什麽话说吧!」是郑元祈的声音。
于澄美屏住气息,等另一个男人开口说话,但却迟迟听不到回应,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看见萧牧理嘴角噙起一丝嘲讽。
发生什麽事了?她好奇地稍稍踮起脚尖,往窗内窥探,视线穿过一株株娇贵迷人的兰花,终於逮到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纠缠在一起……她倏地一凛,这才惊觉那两个男人正彼此缠抱着,四瓣唇饥渴地密合。
这是怎麽回事?于澄美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分开,郑元祈重重地喘气。
「敦才,你够了!万一被别人看到怎麽办?」
「你就这麽怕人看吗?」周敦才语带讥刺。「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