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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傲之杨莲亭-第15部分

小说: 傲之杨莲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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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却挣扎着虚弱的开口,“可是……可是医庄的……‘慈悲手’……夫……妇?”一句换,换了很多口气。虽是声音很弱,却也听得清楚了。我才想到,他许是把东方看做女子了,所以才放了心的。但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奔我们来的,看着倒不像是想作恶的。
  我点头认了,却没有多做声。
  “先生……救我……咳咳……嵩山……咳咳……咳”他忽然就忍不住猛咳,我却已经清楚听见了“嵩山”,嵩山派吗?我拿出针灸的针,扎了几个穴位,他总算好一些了。制止了他还想继续说话的意图,嵩山派这些日子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还真是不少,我自来是对那个门派没什么好感的。但是打着对付我们神教的招牌,就害了多少人。他害人我不管,但他不该拿我们说事。
  我这边忙着给他上药疗伤,东方忙递了我的药箱过来,外头大门口却是听见喧哗了。我心下恼怒,自医庄有了名气,往来的人哪个不给几分面子,知情识礼的,哪有这般大晚上的闯来闹得……哼,我不使毒出来,便真是以为我是慈悲手,慈悲心了呢~
  当下手里只是加快了动作,又劳烦了东方把人送到临着的院子的空房里。有些病人伤的实在太重的,就会住在这调理一阵子。
  让司雨、司雪留下来照应了,司情、司梦则跟我们一起去了门口。她们几个都是各有擅长的功夫的。我们晚上并不让她们随在旁边伺候,她们日常便是住在收留病人的院子的,也算是在看守,免得病情有什么恶化,也免得有人借病探查庄子。
  我这次没有托大,让东方跟着一起的,只是还是罩上了面纱,良人家的妇人,总也是很少见外客的。
  门口处,几个庄仆和管家都已经在那里了。外头的人,穿的正是嵩山派的衣服,我们正是在嵩山下,见得是多了。看他们明火执仗,气势汹汹的,两下里正在僵持。我挥手让仆从们退了,这些庄稼人虽然有些力气,又如何是江湖人的对手。而教里跟来的人,我却不想他们动手的。我这里,到底只是平常的医户人家,而且,底牌也是不能一下就都翻开的。
  见我出来了,那领头的倒是让人暂退了,伸手一抱拳,“在下嵩山派二代弟子李向山,见过先生,奉家师‘九曲剑’钟镇之命,捉拿江湖肖小,正是到了医庄附近,失了踪迹,还请先生允了我们进庄搜索。”虽是用了敬语,态度却很是嚣张,竟然就这样大咧咧的要进我的药庄搜人。哼,我心下冷笑,已是怒极。
  “嵩山派追捕不利,我药庄大晚上的就要开门让你们搜,传出去了,岂不让众人耻笑~我杨一虽然不是江湖之人,但却对一些英雄大侠的小有恩惠,贵派如此做法,可是有些过了。”我语气还是平静。虽然我心里也清楚,我救那些人虽然说了是会报答我的,但是嵩山派到底人多势大,嵩山又是他们的地头,真还敢帮我的人,不会很多。更何况,也未见的来的及。
  那李向山似乎也没想到嵩山脚下竟然还有人不买嵩山派的面子,脸色立刻沉下来了,“‘慈悲手’虽然医术超绝,我们嵩山派敬着你,却也未见得怕了你。”
  这么沉不住气,看来,嵩山派的气焰是嚣张的可以的。他带来的人手不少,看的出来功夫也不弱,以我们庄子里的人,如果东方不动手的话,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以及之弱攻敌之长,鸡蛋去和石头碰,傻子才会这么做。我心里默数,“软筋散”虽是好药,但发作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只是,无冤无仇的,我也并不想下太重的手,把梁子结大。
  “不知嵩山派却是有何见教~”我讥诮的问。烦的我过火了,便让东方去把嵩山十三太保都给宰了,看嵩山派还怎么硬。
  “你……”李向山眼色凶狠,身后跟着的嵩山弟子们,已经手按着剑柄了。忽然他却眼中有了惊慌,“你……你做了什么?”算着时间,也该是发作的时候了。
  我冷冷的笑,“一点小小的警告。我药庄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的,‘慈悲手’虽然救人,但也不怕杀人。”
  看着形势不对,嵩山派的人,立时当机立断的退了。远远的还不忘丢下话来,“嵩山派定会再来‘拜谢大恩’……”我皱眉,还没来的及反应,远远的,便传来了几声惨叫。我转头,东方微拂衣袖,脸色平淡,“晚了,去歇息吧~”
  我点头,让众人散了。心里却了解,定是不能善了了。我虽然不怕,但药庄里还是有许多不会武艺的人手和孩子的。希望左冷禅是个明事的,他正想着五岳和派的事情呢,若是此时横生枝节,他也未必讨得到好处。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司情、司梦去了后院照应那些孩子,我和东方便回了院子去睡了。
  进去了,却见柳儿正在院门口等着。看我们回来,很是担心的偎了上来。他是住在我们隔壁的,本来每日都是早早睡了的。怕是今天人手杂乱的,让吵醒了吧~~
  安慰了他半天,在他房里,看着他睡了。我和东方也回房里安置了。
  


小说:笑傲之杨莲亭第十六章 敌人的敌人


  那天之后,嵩山派却居然不但没有大张旗鼓的上门,反倒左冷禅派了另外的弟子来道歉。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不过我想到少林寺和我一贯是有来往的,又想到江湖上那些被我救过的这个剑,那个侠的,觉得也可以理解嵩山派的举动。左冷禅贯是会装的,做坏事也会打着大义旗号,理直气壮的。我在嵩山的名声是极好的,行医救人又收养孤儿,嵩山派也不好太打脸,这次事情他们做的太嚣张了。而且,那个所谓的宵小大概也是他们不愿意深究的原因。
  我当时看笑傲的时候除了几个大一些的事件,也就记得几个主要角色,江湖上的各个小一些的门派,我都是不清楚的。这个似乎是奔准了我的名号逃过来的人,他说叫沈千陌,是洛阳什么什么门的公子。他提起嵩山派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又红了眼,对自己家的事情也不想多提,说总之以后是没有了的。我也并没有勉强的多问,我本来就对这个没兴趣。
  只是我知道嵩山派一时的隐忍不发,必是会含恨在心,报复回来的。我不怕他们,不代表那些孩子们不怕,我并不是打算全都一直养下去的,一旦放他们自己去生活,只怕因着和我的联系会遭难。
  嵩山派的平静反应没有让我放下心来,反而愈加戒备了。我不怕他闹大,闹起来我也是可以寻到它的弱点反击的,到时也一定会有很多对嵩山派心怀不满的人,指责他们行事的。反倒这样子,让人寻不出错处来了。张牙舞爪的恶人不可怕,笑里藏刀的小人才致命。
  所以,我很用心的治了沈千陌,也让暂时危机重重的他,住在庄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不用直接去对付嵩山派,我只要给嵩山派制造一个强大的敌人就可以了。
  沈千陌每日都早早起来练武,我怕他过犹不及,便让他顺便去教那些孩子们一些武艺。除了润生和雨生,后面的孩子我都没有特意找神教的人来教。虽然教武艺的师傅有,但比起沈千陌的武林家传渊源显然是远远不及的。我没有想要教出什么死士护卫的打算,让他们有点武艺傍身总是好的。
  沈千陌并没有拒绝,虽然他很心系着练武报仇。我知道武林中人有些血性的都很讲究报恩的,沈千陌的家教看的出来很好的,因为我们救了他,他对我和东方很是尊敬,有什么吩咐也都是很照做。我看着这样的他,明白他家坏不到哪里去的。嵩山派的嚣张我是知道的,不妥协便消灭的做法,我也想得到。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的。我不信鬼神,但是善恶之报,因果之说我却是信的。因为这世间的神就是人,而每个人心中自是有杆秤的,谁好谁坏,怎样对谁,心里都是有评判的。
  东方的武艺很高,但我没有让他指点沈千陌的意思,我对沈千陌还没有亲近到那个地步。我也不打算暴露出东方。他是我最后的底牌,是我敢在嵩山脚下这样硬气的原因。沈千陌虽然还不错,但未尝没有利用我的意思,而我也未见的就对他有多无私的念头。这是人之常情。
  这并没有冲突,我和沈千陌的对付的目标相同。互相利用说起来很难听,其实也算得上是互相帮助了吧~
  沈千陌是有家传的武艺的,随意的再学别家的功夫也是不妥的。我能帮的也就是做些于身体练武有益的药给他。虽不像是YY小说中的神药,可以服了就举世无敌,但是也可以加快武功的提升,稳定修为。他练的太狠了,身子是需要补的,不然定是会受伤的。
  我跟沈千陌说我站他这一边,但我不会怎么出手帮他,一切都看他自己。我收留的孤儿,如果孩子自己愿意,我是可以让他用的。他对此已经很感激了
  因为他家也是有些名气的,嵩山派用了大借口灭了他家,他再用原来的名字便有些不妥了。我替他改了名字叫左迁。他接受了谢过,他以后就是医庄的客卿了。
  我吩咐了下面,没有什么大事情,便任左迁行动了。他对我感念,又还想要对付嵩山,我相信在这之前他都不会对我不利的。他几乎已经很是忠诚的奉我为主了,感恩至极,而我对他却是如此,才敢信任。我到底是个凉薄的人。可笑居然被人认为是慈悲心肠?呵……
  我和东方之间,除了以前的默契相处,如今更多了亲昵。亲吻、拥抱、抚摸,都是不避的。但始终也是没有到了最后一步。
  他没有不许的样子。我却是有一些障碍的。
  我其实已经很习惯自己是男人了,但到底没有多认同。那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如果东方可以,我倒是愿意在下面的,但是,这个样子。
  我之前不管是以前还是来这里后,都没有经过情事。不要说和男人了,便是女人也是没有经验的。而且我对东方也不是那种欲念的感情,所以,我们虽然很亲密,一起睡,洗澡也是有的,但是也不是会有忍不得的什么情况。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因为一直没有怎样,并不是克制了的。所以我想,就顺其自然吧。我们要一起那么长时间的,什么都经得起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我觉得东方是有些不对了的。
  我在嵩山的小书店里,居然是找到一些以前的医本的,上面有些东西让我很是受益匪浅。左迁的事情过了,我看他自己似乎是有些计划和打算的,也有些孩子是愿意跟着他过不一样的生活的,我便没有再过问,任他去做。我自己看病人之外,就是研究那些医书,还做些实验的。
  东方总是在一旁陪着我的,他在刺绣外,迷上了做些手上活计。衣裳什么的不说了,还有些床帏,桌布,椅垫什么的。我看书时,他便在一旁自己做。然后我们洗漱上床。
  本来是很好的,很舒适自在的。但东方的神色却渐渐有些暗淡。晚上睡的也不好,总是失眠。我看他精神不好,脸色也差了,怕他是病了,查了脉,并没有什么的,学武的人寻常总是少病——江湖人多是受伤的,不是生病。东方有些不谐了阴阳,但我一直都是给他调理着的,早已没有大碍了。他的脉象是思虑过甚了,我不知道他都是在想什么。教里是没有什么大事情的,我这边也是不急不重的打算的,想来想去,我们也没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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