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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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嫁祸于你,目的就是让我们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牧兄弟,云瑞有句话说的非常对,现在我们大敌当前,应该同心协力,共抗贼寇,所以我们之间不要再互相猜疑了,我给牧兄弟赔礼道歉了。”
徐良对牧云天躬身施了一礼,牧云天身子连动都没动,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房书安看不下去了,凑过来说道:“牧云天,我干佬儿都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咱们就事论事,这次夜探寒山所发生的这些事,你得负一定的责任,要不是你把我干佬儿气走,我老叔又怎会怒闯藏经楼、身陷绝地、命悬一线!”
房书安这一句话把牧云天的火气斗了上来,他“蹭”的一声,站起身来,怒视着房书安和徐良,说道:“这么说,这所有的事都是我惹起来的?徐良,你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哼!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把责任都推到我身,既然你和白云瑞是生死与共的弟兄,那他又怎会身负重伤?他中箭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牧云天的这几句话说的徐良满脸紫胀,“我是没有保护好云瑞,让他身受重伤,我不配作他的三哥,但是你不了解云瑞的性格,他任性、冲动、感情用事,就才导致了这种结果……”
牧云天不等徐良说完便立起了剑眉,说道:“你说白云瑞任性,冲动!那我问你,如果你父的骨殖就摆在你面前,唾手可得,你会怎么作?算了吧,你技不如人,就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了,藏经楼布满了机关埋伏,你根本就不会破,而我和我的父亲学过西洋八宝转心螺丝,破这点儿小埋伏那是手到擒来!本来夜探寒山寺这件事我就和白云瑞约定好了,如果我去了,还会发生这些事吗?”
牧云天振振有词,咄咄逼人,徐良被牧云天责问的头上冒出汗珠。
方彪一见事情不妙,忙拉了牧云天一把,“云天,你少说两句!现在云瑞这个总门长不在这里,我是形意门的掌门,万事都得听我的。我们都是云瑞生死的弟兄,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争得面红耳赤呢!前些日子,徐良怀疑你设计我们,确实是不应该,今天他诚心诚意地跟你道歉,你这态度的确有些过分,也不怪房书安说你,我看……”
“你别用什么门长、掌门的权势来欺压人,我又不是你们的门人弟子,你那些门规根本就管不到我!”牧云天得理不饶人的说道。
蒋平坐在桌旁,手理着佛尘,一直没有说话,他心里明白这个牧云天性子孤傲,目中无人,这些人中让他信服的只有白云瑞,可现在白云瑞不在这里,所以任何人都拿他没办法,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和白云瑞汇合。
想到此处,蒋平站起身对牧云天说道:“牧云天,你这次从桃源镇过来,云瑞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们吗?”
牧云天压压火气,说道:“白云瑞让我们都搬到桃源镇去,虽说桃源镇离寒山寺比这里要远,但是姚老伯执意邀请我们去他那里去住,而且白云瑞的伤每天都需换药,如果回来住客栈仍需找郎中,岂不是很麻烦。还有就是刚才我路过寒山寺的时候偷听到他们要暗算你们,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据我看,还是都到桃源镇吧。”
蒋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今日天色已晚,现在大家都抓紧时间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去往桃源镇。”
这一场争闹就这样被蒋平岔了过去,大家各自回屋休息。
牧云天回到自己的屋子,刚刚坐在床上就听见有人敲门,他就是一皱眉,不耐烦地问道:“谁啊?”
门口有人答道:“是我,还请您打开门,我有事跟您说。”
牧云天听出了说话之人正是白福,不知这么晚了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打开了门,把他让进屋内,问道:“你有什么事?”
白福跪倒身躯,恭恭敬敬地给牧云天磕了三个头。
这一下把牧云天闹懵了,急忙把他拉起来问道:“总管,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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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神秘来客
白福站起身,说道:“我是特意来感谢您的,如果没有您舍命相救,我家少爷就会命丧藏经楼。如果我家少爷有个三长两短,那整个白家也就完了,您是白家所有人的救命恩人,我磕几个头那是太应该了。”
牧云天笑道:“总管,你言重了!我救白云瑞是因为我敬佩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我与他惺惺相惜,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命丧寒山寺。”
白福听牧云天说完,陪笑道:“那我也要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刚才你们的争吵,我听得一清二楚,在别人眼中,一直认为我家少爷是一个骄傲、任性、冲动的人,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是什么人,我这心里是最清楚不过,我实在是为我家少爷叫屈,但是作为一名奴才,根本就没有我插话的道理,所以我要谢谢您替他说了句公道话。”
牧云天一笑,说道:“这没有什么,我就是看着他们这么说白云瑞心里不舒服罢了!”
白福话锋一转,问道:“刚才我听您说您和令尊学过西洋八宝转心螺丝?”
牧云天点了点头,说道:“我是和家父学过一些,怎么了?”
白福忙说道:“没什么!令尊不仅文武双全,而且还会破机关埋伏,真是个多才多艺之人,我冒昧地问一句,请问令尊高寿?”
牧云天一愣,他不明白白福这是什么意思。
白福见他迟疑,忙说道:“恕我冒昧!我只是看您小小年纪,却是如此血心仗胆之人,肯定与良好的家庭教育分不开,所以我就对令尊顿生敬慕之情,我也很想听一听他的故事,如果您不方便讲,那我就不问了。”
牧云天笑道:“原来如此。关于家父,一时半刻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但是你问的那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家父年逾不惑,今年四十有八的年纪。”
白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站起身,说道:“天色不早了,您看我又打扰了您这么半天,明早还要赶往桃源镇,您早些休息吧,我告退了!”说着又冲牧云天作了个揖,退了出去。
白福一边走一边暗自思索,“他也是文武双全,会破机关埋伏之人,而牧云天的父亲恰恰也会这些,而且又是同庚,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巧合的事?为何这些日子我总能从牧云天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有关牧云天的底细我一定要搞清楚。”
就在白福与牧云天谈话的时候,徐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自己这些年闯荡江湖,也混出些名堂,可为何连自己最亲密的弟兄都保护不了!今天让牧云天这么没头没脸的挖苦自己,如果此事传扬出去,自己还怎么立威于江湖!徐良越想越气,他是在气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早知有今日,那天就是不要这条性命,也要保云瑞无虞。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间就听见有人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门。他一激灵,躺在床上没动,竖起耳朵,细听外边的动静,心中暗道:“这是何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因何来敲我的门?”
片刻之后他又听见了一声门响,之后好像有人退到院子当中静候。
徐良站起身,从墙上摘下金丝大环刀,带好镖囊,轻轻地拉开了门,闪目往院中观瞧。只见院中站着一名僧人,这名僧人三十多岁,穿着灰色僧袍,项下带着佛珠,二目放着清冷的光,正然望着徐良。
徐良心中一惊,刚想开口问话,就见那名僧人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徐施主,这么晚了还打扰您休息,实属贫僧的不是,但是我家住持有话对您讲,还请您借一步说话。”
徐良站在门口,二目转动,思量着这名僧人的话,“深更半夜的,这名僧人是个什么来历,我跟不跟他去,如果遭到埋伏怎么办?但是不去又失了我的威名。”
那名僧人好像猜透了他心中所想,说道:“阿弥陀佛,徐施主,您不会是怕了吧?看来百闻不如一见,原来徐施主是个胆小怕事之人!”
徐良一阵冷笑,“这名僧人,你不必用言语相激,当年的大风大浪我都闯过来了,难道我还惧怕你吗!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口中所说的住持是哪一位?”
那名僧人摇摇头,说道:“阿弥陀佛,恕贫僧不能相告。徐施主,只要您跟着贫僧来,到了地方你一看便知。”
“那就请你头前带路!”徐良说道。
那名僧人微微点了点头,回身跳过高墙。徐良也跟着他翻过墙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客栈,直奔枫树林而来。
今天晚上月色朦胧,微微地刮着西北风,天上的乌云如鬼魅一般飘荡,越发显得这个夜晚阴森恐怖。
徐良盯着前边的那名僧人,暗自思想,“这里只有寒山寺一座寺院,看来这名僧人应该是寒山寺的,那他所说的住持就该是九叶如来慈光了。”
想到此处,徐良不由得一阵紧张,因为他知道凭自己的武功根本就不是慈光的对手,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良横下一条心,决定看看他们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那名僧人把徐良引到枫林当中,他停住身形,转过身对徐良说道:“阿弥陀佛,徐施主,稍等片刻,待贫僧禀报我家住持。”之后便走进密林深处。
徐良手中紧握宝刀的刀把,两只眼睛十分机警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静等来人。
片刻之后,就见从密林深处走来一人,这人在距徐良两丈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单掌施礼道:“阿弥陀佛,徐良,还认识老僧吗?”
徐良借着朦胧的月色,细看来人,看罢,不由得暗自吃惊,半日方说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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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冤冤相报
站在徐良面前的这名僧人年逾古稀,面色黝黑,两道苍眉,一对阔目,身穿一件土黄色的僧袍,外罩大红色的袈裟。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左边的袖子空荡荡的,原来是没有左臂。
他的右手握着一条水磨禅杖。这条禅杖又粗又长,并且禅杖的顶部是一个乌黑色三棱形的尖子,那尖子长有五寸,锋芒利刃。这名僧人二目放着寒光,站在清冷的月光下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徐良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正是金掌佛禅僧,不由得心中一紧,暗道:“没想到金掌佛禅还活着,他与我仇深似海,他那条左臂就是我当年在破莲花观的时候砍断的,此人武功高强,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人物,他蛰居这么多年,今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需小心谨慎,随机应变才好。”
想到此处,徐良冲金掌佛禅一抱拳,说道:“原来是老禅师,这些年您过的可好?”
佛禅微微一阵冷笑,说道:“徐良,你少来这些虚的。试想一下,如果老僧把你的左臂砍断,你能过的好吗?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