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第1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 ;
第198章 如雷贯顶
徐良问道:“是何计策?”
白云瑞一笑,凑近徐良,悄声告知。
徐良听罢不禁也笑道:“此计虽好,但是有关细节之处仍需很好的谋划一番。”
于是,弟兄二人在灯下谈讲到深夜。
次日午饭后,白云瑞将他与徐良商量好的计策禀于父亲。
白玉堂听罢,笑语道:“亏你们也想得出来,那就依计而行吧!”
徐良马上站起身,对父子二人说道:“那我马上去一趟开封府知会一下包相爷。”
待徐良走后,白玉堂发现儿子呆呆地望着窗前的那棵海棠树出神,便问道:“瑞儿在想什么?”
白云瑞回过神来,对父亲说道:“不知不觉间已是暮春时节,儿希望通过此计能够达到掌握叛党全部阴谋的目的,从而尽快结束斩魔一事。”
听完白云瑞的回答,白玉堂明白了儿子话语中包含的深意,这二十载他曾千百次梦回故乡,可是当梦想变为真实,归期指日可待之时,他竟然有了些许胆怯。
时光易逝,转眼间屋内掌上银灯,徐良还没有从开封府归来,父子二人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但是仍然不见徐良的踪影,于是白云瑞蹙着剑眉站起身,对父亲说道:“爹,儿去开封府寻一下我三哥。”
白玉堂点头,又叮嘱了几句,眼看着儿子出了府门。
白玉堂一直等到三更时分,终于他的耳畔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正是白云瑞和徐良发出的,可是弟兄二人没有走近厅堂,而是走向了偏房跨院。
白玉堂心中疑惑,他打开了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他看到弟兄二人竟是一副衣衫不整,浑身皆湿,狼狈不堪的模样。
白玉堂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你们为何弄成这副模样?”
不料白玉堂的这一声问询竟把白云瑞吓得一激灵,他慌忙停住脚步,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对父亲躬身一礼,低头回答道:“爹,您还没有去休息?我和三哥出城捉贼去了,现在天色已晚,爹赶紧回房休息吧。”
白云瑞边说边偷偷对徐良使眼色,徐良也急忙对白玉堂施礼道:“小侄打扰五叔休息了,小侄先告退了。”
“儿也告退了。”
弟兄二人说完便匆忙回转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这种奇怪的举止表现引起了白玉堂的不解与怀疑,他决定弄个明白,于是便来到白云瑞的房间外,他听到偏房内有流水的声音,于是他来到偏房的房门前,推门而入。
此时白云瑞正在洗澡,忽见父亲进入房间,在惊慌之下,他抓起了桌上的外衣裹在了身上,但是白玉堂还是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爹,您到儿的房间有事吗?”
听到白云瑞的问话,白玉堂这才说道:“到正房来,爹有话问你。”
白云瑞不敢有任何反驳之语,匆忙穿好衣服,随父亲来到正房。
白玉堂进来之后便开口问道:“刚才你和徐良真的去捉贼了?那名贼人犯了何罪?”
白云瑞小心翼翼地答道:“儿的确是和三哥捉贼去了,儿听三哥说他好像是一名江洋大盗。”
白玉堂听罢没有说话,而是倒了一盏茶,慢慢的吃着,白云瑞心中却是忐忑不安,站在父亲面前偷偷观察着父亲的神色。
父子二人沉默了好一阵,白玉堂这才将茶盏放于桌上,说道:“瑞儿,现在大战在即,胜负难料,趁此机会我们父子诉一诉衷肠,有一件事爹想问你,你和徐良是什么关系?”
白云瑞忽听父亲如此相问,顿时他的心猛然颤了几颤,但很快他就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回答道:“爹,您今日这是怎么了?我和三哥是弟兄啊!”
白玉堂目光如炬,盯着自己的儿子,片刻后又问道:“瑞儿,抬起头看着爹的眼睛,爹要你再说一遍,你和徐良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云瑞不敢直视父亲那敏锐的双眸,遂目光低垂回答道:“我和三哥是生死与共的弟兄。”
不料这句话刚刚出口,白云瑞的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掌,这一掌让他感到天旋地转,随即他的嘴角便有甜腥之物流出。
这是父亲第一次动手打他,泪水瞬间充满了他的眼眶,他跪倒在地,含泪对父亲说道:“爹,儿没有骗您,我和三哥只是兄弟关系啊!”
“好一个兄弟关系!事情都作下了,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你们只是兄弟关系!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白玉堂伸手一把便将他的衣领扯开,原来在白云瑞的脖颈间竟然有一个暗红色的朱砂印记。
“不要再把你爹当傻子,去岁在斩杀襄阳王后,徐良就把你拉到三皇观外,你们都讲了些什么?就是在那晚,爹就发现徐良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这段时间,爹看的很清楚,徐良对你的关心爱护早已超越了这份弟兄之情,爹以为我的儿子是一个诚实,有担当的人,爹还以为你能处理好这件事,可是今日你的表现太令爹失望了,如果此事传扬出去,你身败名裂也就罢了,可是你让忠儿如何面对世人的悠悠之口,你也是一名父亲,为何你就不为忠儿想一想,为何你就不给他树立一个好的榜样呢?!”
这种打击太沉重了,白玉堂感到有些支撑不住,遂神情疲倦的坐回椅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养不教父之过,这都是爹的过错,如果爹能够陪在你身边,给予你教诲,你就不会成为今日这个样子了。”
白云瑞听着父亲的自责之语,他肝胆欲裂,痛彻心扉,他跪在父亲脚下,哭着说道:“爹,您不要这样说,这不是您的错,这件事是儿没有处理好,但是儿是清白的,不是您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那你就告诉爹真相,还有解释一下你颈间的那个东西!”
白云瑞望着父亲追问的眼神,一时之间难以启齿,他该怎样向父亲解释?他的眼前浮现出发生在不久之前的一张画面。
',!'
 ;。。。 ; ;
第199章 情已远去
由于徐良久未归来,于是白云瑞赶往开封府去寻找三哥。
他在路过一条偏僻的街巷时,见迎面急匆匆走来一人,因为夜色已深,大街上早已没有了行人,所以白云瑞看的非常清楚,这人正是三哥徐良。
白云瑞喜出望外,急忙迎了上去,开口叫道:“三哥!”
徐良听到有人说话猛然停住了脚步抬起了头,白云瑞一看他的神态便心中一惊,因为他看到徐良的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而那双眸中充满了意乱情迷。
白云瑞忙叫道:“三哥,您这是怎么了?”
徐良先是愣愣的望着白云瑞,但马上便发出一声冷笑,同时他的眼眸中闪过邪恶和占有之光,他就像一头雄狮般扑向白云瑞。
白云瑞没有想到三哥会向自己动手,一愣之间,他的双手已被徐良牢牢地禁锢住了。
他被徐良凶狠地推到墙边,同时徐良还作出了一个令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举动——三哥吻上了他的双唇。
刹那间,白云瑞便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等他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他紧闭牙关不给徐良任何可乘之机。
徐良经过几次努力均未达到目的,但是他不肯放弃到手的“猎物”,他腾出一只手猛地扯断了白云瑞上衣的衣带。
趁白云瑞衣领大开之机,徐良在那优美的颈间狠狠地叼了一口,于是白云瑞的脖颈上立刻就被烙上了一个深深地朱砂红。
白云瑞实在受不了这份“羞辱”,不得已使出内力挣脱开徐良的束缚。
羞愤气恼令他满脸通红,他对徐良吼道:“三哥,你中邪了?!你看清楚,我是云瑞!我们是弟兄,我们也只能是弟兄!”
白云瑞的这一声怒吼终于起到了作用,就见徐良一激灵,就好似刚从睡梦中惊醒一般,他眼眸中已不见了那股邪恶之色,他望着白云瑞,嘴中自顾自的说道:“他是云瑞,他是我的兄弟,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伤害我的兄弟!”
徐良边说边向后退,最终他像发疯一般转身跑向城郊,白云瑞则在后面紧紧追赶,因为他知道三哥之所以这般肯定事出有因,他一定要弄明白。
城南五里之外有一片树林,有一条河流绕林而过,徐良正好跑到这条河旁,他不顾一切地跳了进去,白云瑞大惊,因为他知道三哥不会游泳,这条河流如此湍急,三哥这是不要命了吗?
白云瑞随后也跳入了河中,冰冷的河水犹如尖刀一般直刺他的身体,但他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他只知道要把三哥抢救上岸。
白云瑞几次想靠近徐良,但是徐良就好像躲避瘟神似的,根本不让白云瑞近他的身,他好像真的不要这条命了,拼命向河流深处扑去。
徐良毕竟不会游泳,在经过呛水,几番挣扎之后便失去了反抗能力,最终还是被白云瑞拖上了岸。
上岸之后弟兄二人都累的瘫软在地,尤其是徐良好像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轮回一般。
在缓了很久之后,徐良的神志恢复了正常,他回想起自己刚才野蛮的举动不禁懊悔满怀,他从地上爬起来,面对白云瑞满面羞愧的说道:“云瑞,三哥对不起你,你使劲打我,使劲骂我吧!”
白云瑞对徐良淡淡一笑,说道:“三哥,小弟知道刚才那不是您的本性,您肯定遇到了一些事情,您被此事迷失了心性,才会有了这种反常的举止,告诉小弟,您都经历了什么?”
徐良回想了一下,这才说道:“午后我赶到开封府把我们商量好的计策具禀于包相爷,包相爷言称这条计策甚妙,他当即令人准备一切,当我离开开封府,在路过一家店铺的门前时我发现了两名女子,我觉得她们非常面熟,好像是我们在陶家酒坊见到的那姐妹二人,为了查出她们所藏何处,于是我便悄悄地跟在她们身后,她们在街上逛来逛去,一直到夜色深沉之时,她们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等我跟进去后却发现这二人消失了,我正在寻找之际,突然闻到一股花香,这种香的味道很奇特,我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花草所散发出的香味,这花香闻上之后会使人感觉有一把火在心里燃烧,而且还会令人产生幻觉。”
白云瑞听罢徐良的讲述,想了一想,然后说道:“三哥,恐怕您是中了她们的诡计,她们肯定藏身暗处偷偷地给您下了迷药,从而使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作出如此荒唐之事。”
徐良赞同地点点头,突然他抓住了白云瑞的手,神情紧张的说道:“云瑞,你说刚才之事她们是否看到了?如果被她们看到,三哥倒也罢了,可是兄弟的名声岂不是毁了!”
白云瑞一笑,安慰徐良道:“三哥都不怕,那小弟更无所惧,反正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们愿意说就让她们说去吧!”
徐良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