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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千里追欢-第34部分

小说: 千里追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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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他股间的男人只“嗯”了声,不理会他的挣扎,用舌头努力地开拓着那隐蔽的领地。

“不!不要!”水声淫靡,顾惜朝迷离的眼中迫出了难堪的泪水,勉力揪着一只衣袖撑起半身,看着男人伏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心忽然疼痛欲裂!“你不要……”不要这样!

戚少商抬起头来,那一颗晶莹沿着情人激情中嫣红的脸颊滑下,他抬手拭去,胸中浓烈的情感突然再也无法压抑地喷薄而出!惜朝、惜朝,顾惜朝!!!

一个纠缠了他全副爱恨情仇的名字,也毫无预警地迫出了顾惜朝的喉头。

“戚……”戚少商!!!

接下来两个字他几乎是嘶喊出来的,却由于太过歇斯底里化作了咝咝的喉音,身后尚未完全开拓的幽穴被强横地撞开,那个名字就像那迫进体内的凶器,锥子般敲进了心胸。双眼蓦地染上一层血红,被剜割了灵魂般尖锐的疼痛,激起了体内暴戾的血气,后穴不顾那撕裂般的撑涨疯狂地绞紧!

莽撞地冲进的分身,像被一条干涩紧绷的“手帕”裹着,慢慢、慢慢地拧紧,几欲把分身折断。戚少商脑门上迸裂出一条条的青筋,疼痛却也让他连嘶吼都发不出声音。

痛!却又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真实的感觉,清醒的感觉、清醒地感觉到另一个人实实在在的存在、清醒地感受到这个人带给自己撕心裂肺的痛!

陡然清明的眼睛对上那人,过往的事一股脑儿地全兜上心头——旗亭的初识、大帐的缠绵、血雨腥风的千里追杀、然后是他自投罗网的送死、装模作样的入魔、真真假假的三问三答……太多的恍然,化作一道道利刃割上心脏。

——若你今天要死了,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见息红泪。

原来这一路的纠纠缠缠、生生死死,都不过是一句天大的谎言。想起旗亭一夜的酒醉乱性,想起生杀大帐的抵死缠绵,想起雷家庄中的誓言盟约……

只愿与他双飞翼长,遗憾与他相聚日短,却不料他对他做着这样的事情,心里放的始终是那个唯一的女子!他顶天立地,他才华无双,他家有娇妻,他前程似锦,却为何要为了这一个人自贱至此?!

不,一切都不是梦!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样的痛!

痛,痛彻心肺!痛,痛得刻骨铭心!!

“滚……”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却连说一句话都痛得嘶哑,身痛,心痛!顾惜朝突然发疯一样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蹬乱踢,全然不顾那被强行撑大的幽穴扯裂般的痛,“滚!!!”

要害被狂乱的动作拽扯着,戚少商眼前一阵发黑,却只是一声不吭地强压着顾惜朝拼命要挣脱的肩膀,发了狠地就是不肯退出,任由那双长腿一脚脚地踹在自己身上。

踹到第三下,腿就软得伸不出去了,顾惜朝痛得满脸扭曲,手上拳头一下挥到戚少商脸上,“滚!”戚少商被揍偏了头脸,用力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又神情平静地回过头来,按着顾惜朝的手没有半点放松。

又是一拳,戚少商这次连头都没有偏,默默地受下了,嘴角滑下一道血丝。

“滚!!滚出这里,滚到你的息红泪身边!不要缠着我!!”顾惜朝一拳拳砸在戚少商的脸上、肩头、胸膛、肚腹,却一拳比一拳无力,“不要缠着我,不要缠着我!”他嘶声骂着,喉上却噎着满腔的苦味,变得哑涩难闻,“放开我,戚少商,放开我!放开我吧,我真的,要被你逼疯了……”终于力竭而声嘶,身体像是耗空了一样慢慢软倒,眼角的筋肉再也禁锢不了泪水。

他从不在别人面前流泪,亦从不为别人流泪。只有一个,只有一个!他会在他面前流泪,他会为他流泪——戚少商,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我们这样痛着都不肯放手?为什么你又要让我这样的痛?

当他的泪水与他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淌落时,戚少商虔诚地低头,吻上了那人的眼角。就像他们初次结合的那个夜晚。“惜朝,惜朝,对不起对不起……”轻吻那痛得发白的唇,道歉,但始终不肯退让,“对不起,就算要你痛、就算你要恨我,我也不会再放手!”

并非仅为情欲,而是那一刻他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醒悟。

曾经以为是自己在经营这份感情,曾经以为只要放下那些血债,他们就能毫无障碍地走在一起。但原来是错的,在这份迷乱的感情中,顾惜朝付出的不比他少,但他也有自己的笼牢,也有自己的郁结,他也会累,也会放弃。

在嗅到顾惜朝刻意清洁的味道时,戚少商就知道他的引诱虽是借醉,却又都非是无意。

明天……也许明天他们就要死了;戚少商……戚少商就算成了药人,在顾惜朝眼里,却还是那个与他纠缠千里、情深爱重的大当家;这最后一次的放纵,是他的补偿、是他的绝望、是他的自虐、是他倾尽身心的爱恋。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清清洁洁,送给一具无知无觉的活尸!虽然那活尸是他戚少商,却又叫他怎能欢喜?就算那活尸是他戚少商,他又怎能容许所爱惜的人受这样的折辱?!

然而那份怜惜与不舍以外,更多的却是惊慌——顾惜朝正在以一种决绝的方式斩断两人之间的缘分!

那个三问三答当真并非出自自己真心?在每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眼前的时候,至少有那么一刻,戚少商知道,自己是想要放手的。他徘徊过,犹豫过,甚至躲开了顾惜朝伸过来的手。那时,惜朝的表情是那么的痛,那么的绝望!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两人之间若有一方要放手,顾惜朝绝对是更快的那个。他太骄傲,骄傲得可以不顾世俗和他一起,也骄傲得不屑对他有任何寄望与纠缠。然而戚少商无法放开那个痛得绝望的人,即使明知道这是趁人之危的卑劣行为。

他的决绝就像是生生撕裂了自己的灵魂,然后残忍地把另一半放逐到他永生永世都找不到的地方!那时,戚少商才终于明白,不能放手的人,是他。道德人伦、血海深仇、是非正邪,甚至顾惜朝本人的意愿……一切,都不再能成为他放手的理由。原来他们的感情,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顾惜朝冰冷的手勉力推在戚少商肩头,却如蜻蜓撼石柱,就像他用尽全力,亦无法将他驱离心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这样怨,这样怒,这样恨,这样自责,这样疲惫,这样伤心,为什么他却始终不肯放过他?!

戚少商拥紧人,防止他乱动伤了自己,“你懂的,惜朝,你懂的!”怜惜地抹去顾惜朝颈间的细汗,“惜朝,你是我的!”紧紧地扣住了顾惜朝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不要再想着离开我,不要再想着抛下我,”拉着紧扣的手抵在自己胸膛上,“我会痛,很痛!很痛!很痛!”他睁着大眼,定定地望着顾惜朝,像要把他刻入眼底心里,一句、一句、一句、又一句,直到眼角渗出了泪,一句、一句、又一句……

顾惜朝猛地一震,苍白的脸上瞬间变化了千百种神情,让人不禁怀疑一个人的眼中怎能装下这么多复杂的感情?怨毒、不甘、哀凄、狂怒、无助……可身体却随着那一句句的痛颤抖起来,越抖得厉害。戚少商专注地望着他,那双大眼里只有坚定、挚诚、怜惜和溺得死人的温柔,有着最真实的情欲,也有着最真实的情感。

顾惜朝猛地抽出手来,用力揽上了戚少商的头颈,埋在那个同样痛得发颤的颈侧,呜咽出小动物一样的哭声,“戚少商!”是了,因为他是戚少商,而他是顾惜朝。那他们注定了,就算走在一起都要痛得撕心裂肺,又就算痛得撕心裂肺也要走在一起。这是他们的缘,也是他们的孽!

戚少商带点疯狂地吻上顾惜朝的鬓角、额头、鼻梁、薄唇,每一处、每一处都没有遗漏,吻去他的冰冷,吻走他的绝望。“惜朝,惜朝惜朝……”


黑暗的牢房里,一地被蹭得凌乱的稻草上,两个人安静地拥着。

“惜朝,我没有中那魔药。”
“嗯。”
“我是听到了龙涉虚在外面偷听才没有认你的。”
“嗯。”
“那第三问,我是骗你的。”
“嗯……”
“我没有想见红泪,我只想见你。”
“知道了……”

听着耳边顾惜朝犹带鼻音的应答,戚少商松了口气,心中却一阵不忍。虽然是为了解决和情人之间的心结,可那样不顾后果的乱来也未免太过莽撞。想想二人仍身在鱼池,生死难卜,戚少商不由苦笑,一碰到顾惜朝,真的什么都乱了!

经过刚才一阵肉搏战似的乱搞,痛楚把两人的欲望都压制下去了。戚少商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腰,就要把稍微疲软的分身抽出来。可没想到这样僵持得久了,干涩的内壁和巨大的肉刃竟然粘连在了一起,这一拖动,害得两人都呻吟出声。

“戚少商!你……嗯!干什么……”内壁和肉身的突然撕离带来一阵细碎却尖锐的痛痒,像有无数的小刷子刷在了壁肉上,顾惜朝下意识地夹紧了臀瓣,不让那分身脱出。

“不,我……啊!”戚少商登时被他夹得一头烟霞烈火,方才没有消却下去的欲望又被那一下夹了起来,火辣辣的竟然比第一次来得更猛烈。他重重撑落在顾惜朝两侧,喘息变得急促。

这边顾惜朝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虽然是没有经过充分开拓的强行进入,可身体却比自己更容易地就接受了这冤家,时间一耗下来,穴口早就被撑大得足够容纳那分身。已经半入的前端紧贴着内壁搏动,强行撑开的小穴里面却没有被填充饱满,一段肿胀一段空虚的感觉折磨得他想尖叫!

热流一浪浪地扑向下体,那分身迅速地一涨再涨,此时已经容不得戚少商抽离了,可这边欲火焚身,那边却艰难险阻,戚少商满脸涨得通红,额上滚下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顾惜朝赤裸的胸前。“惜,惜朝,我能不能……”他咬牙问道。

这人真是可恨!!顾惜朝一口气过不去,扭头张嘴恶狠狠地咬上一旁的耳朵,“你!你这个混帐的呆子!”明明那里又大又硬的都起来了,却在这时候装起了君子。话一出口,是含羞又带恨的,喊红了自己的一张俊脸。

戚少商当然不真的是个呆子,更不是个稀里糊涂没有知觉的药人,几乎在那骂声响起的同时,他已再也无法忍耐,咬牙低咆一声,抬起顾惜朝两条长腿扣在胯上,挺腰提枪冲锋而入!

灼热的凶器仗持着蛮力无情地撕裂了与内壁的粘连,顾惜朝只感到敏感的壁肉像被一支带刺的毛球刮过,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直窜到脚趾尖上,令那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却恰恰松弛了臀部的肌肉,让那热铁一鼓作气地闯入了深处。

“嗯!!”麻、痛、酸、胀由交合的地方沿着脊椎冲刷到头顶的百会穴,两具身躯如遭电击一般战栗起来,一种异常强横地开辟却又无比契合地镶嵌在一起的感觉,让二人猛地一个仰头,自喉间撕扯出呐喊,却被半清醒的理智生生压抑成沉闷的哼叫。

隐忍得肿胀发痛的分身和虽有张力却依旧紧涩的幽穴,接下来的动作,不像在交欢,而是在交战——

下身传来肿涨得牙齿都发酸的填充感,火辣辣活生生的茎物直挺挺地在窄小的甬道内矗立起来,挤压着内壁勃勃地跳动着,那搏动引起一波波的压迫感,让顾惜朝难耐地弓起了腰背,绷紧了细长的头颈抵着了地面,雪白的颈子上现出道道青痕。

伏在他身上的戚少商一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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