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美人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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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觉得他越是这样,越是可疑,于是又凑近他胸口闻了闻。昨天她意识实在太脆弱,也不记得昨天晚上闻到的是什么味道了。
“闻够了吗?”胡律笑着打量她,眼角含了三分宠溺。秀秀知道,那是他宠溺宠物时候的眼神,一个暴力将他推开:“去你的,离我远一点儿!”
“怎么,秀秀这是害羞了?”这丫头明知他摸了她亲了她,却一点也不害羞,还是不是女人?
“胡律,你能不能不要睁眼说瞎话,我哪里害羞了!”秀秀一句话吼完,顿时涨红了脸。
“明明就有嘛。”胡律挑起她的下巴,嘴角笑意清清浅浅,让人想起青瓷杯中清冽的酒,一不小心就会醉了。
“明明就没有!”秀秀一把拍开他的手,将脑袋缩进被窝里。
“还是这么可爱呢。”胡律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进来,秀秀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好心情底下的不安好心。如果哪一天他没有这么“调戏”她一番,绝对不正常。
秀秀咬着下唇,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见他并未离开,而是坐在她的床前。从前那些说过无数次的对话,又重新上演。
“胡律,你这个无赖。”
“明明就是秀秀比较无赖。”
“你信不信我可以咬死你。”
“嗯,你咬吧,一点都不疼。”
“我要告诉你的女人们,说你轻薄他的妹妹。”
“那你得想好说辞,不然他们不会相信你。”
“你残忍,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我哪里残忍,哪里无情,哪里无理取闹了?”
“你哪里不残忍,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无理取闹了!”
“……”
“嗯,不要咬我……”
、第十章:那个他是谁
一阵天旋地转,天昏地暗之后,秀秀扯了扯衣袖,一本正经地问胡律:“韵姐真的要嫁入皇宫么?”
胡律挑着好看的眉,无比惬意地望着她,微笑着道:“你不是早知道么?”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秀秀秀眉微蹙,朝他瞪眼,难道那天他也在场?
“嗯,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么?”胡律望着秀秀傻愣愣的,粉扑扑的包子脸,耐心解释道。
“你能不能好好说人话啊!”秀秀一脸鄙夷地看着他:“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已经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的,那其他的话你也听见了?”
“……嗯,听见了。”胡律内心一阵凌乱,刚刚是谁叫他好好说人话来着?不过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既然听见了,那你为什么无动于衷?”秀秀指着他的鼻子问。“我都替你羞愤得抬不起头了。”
“秀秀,你是我的谁?”胡律握住她微微颤动的指尖,淡淡瞥了她一眼,若无其事捏了捏。“那你希望我怎么有动于衷?”
秀秀一时噎住了,睁大了眼睛傻傻望着他,其实就算胡律心里听着难受,也真的只能无动于衷吧。可她就是看不惯他这幅不管不顾的模样!
“胡律,你怎么这么不孝顺没良心啊,别人非议你爹爹质疑你姐姐,你竟权当没听见,真是枉你爹爹那么疼你姐姐那么维护你了。”
秀秀想,是男人都有羞耻心,她这么数落胡律一番,一定会激发他的羞耻心,显然,秀秀低估了胡律的脸皮厚度。
胡律笑了笑,不甚在意道:“哦,那你是希望我泼妇骂街一样骂回去?在我的印象里,骂街这种技术活儿好像是女人的专长呢。”
秀秀再噎了噎:“嗯,这个,我们先不说,先说说韵姐,你明知道韵姐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帮帮她,帮她摆脱这场政治联姻?”
“嗯,你要我怎么帮她?”胡律望着眼前天真的秀秀,视线透过她的脸望到了别处。
能够轻易解决的事,还需要这个小女人开口?生在相府,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可是秀秀不一样,她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所以比阿韵幸福得多。
“打个比方啊,比方说帮助她私奔啊,找个人代替她入宫啊,装疯啊,等等。”秀秀没有看清胡律眼底更深的情绪,一个劲儿扳着手指。
胡律宠溺地敲了一下她的头:“你这个丫头,脑子里成天想的些什么,这样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么,你是想让我们欺君么,你是想让爹娘伤心死么?你是在相府住的不耐烦了么?”
秀秀被胡律一连串的“……么”给问住了。经他这么一说,秀秀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在相府住的不耐烦了,成天对着胡律这样脸,她快要疯了!
看来只有她亲自出马了!
秀秀凑近胡律,近乎谄媚地讨好道:“胡律哥哥,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嗯,我没听错吧,你刚刚好像说要求我?求?”胡律重复了一声,在他的印象里,秀秀好像还没这样求过他。
“嗯,求你。”秀秀心里虽然有些鄙视自己,但表面上还是对他笑眯眯。
“嗯,那你求我吧。”胡律一本正经,他倒是想看看,她怎么求他。
“嗯,求你,去求你。”秀秀拉住他的手臂摇啊摇,一双媚眼眨啊眨,可怜兮兮的,看上去好不动人。心想,胡律再不答应她,她就快撑不下去了!
“你这么没有诚意,叫我怎么帮你?”胡律一把推开她,抚了抚衣袖上的褶皱。
秀秀咬牙切齿到:“那你想怎么样?”
胡律第一次见着这么气势汹汹求人的,也只有他们家秀秀是如此了,不过他不甚在意,又状似无意揉了揉肩膀:“嗯,没什么,昨天抱你回来之后,肩膀就有些酸痛。”
秀秀立马会意:“嗯,那我帮你揉揉。”
“嗯,不用了,”胡律假意推辞道:“娘亲知道了会怪罪的,你是病人。”
“嗯,没关系,不让她知道就是了。”秀秀心里想着:你都知道我是病人,你还敢索要好处!
胡律就坐在床沿,秀秀跪在床边,心里百个不愿意,口中默念着:“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嗯,这边一些。”胡律扬起手,带着她的手从左边移到右边。
“嗯,先说说看,你要求我什么事情?”胡律突然回头,蓦然放大的五官,惊得秀秀一个措手不及,向后仰去。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突然啊,想吓死我啊!”秀秀坐起身,解放的双手缩进被子里,撇了撇嘴:“那你先答应了我再说。”
胡律点点头:“嗯,那你说吧。”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约会一下离朱王爷。”秀秀试探地问。
秀秀来相府三年,也听韵姐讲了他们的故事三年,却从未见过那个人。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位公子。
秀秀虽然对真爱缺乏等待的勇气,却是真心羡慕他们,也是真心想帮他们的。
当年他听说赵喻尊贵身份这个“噩耗”之后,不是如旁人想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而是想着怎么对他“不离不弃”,“死缠烂打”。
当年的她,真是天真的很有勇气!
娘亲说:“秀秀,你已经十六岁,可以成婚。”
秀秀想,在她扛不住的年岁,终究会嫁人吧,女人等不起。
“怎么,你看上他了?”胡律的声音在耳畔凉悠悠的响起。
秀秀心里一阵失落,在他眼里,她是真的没人要了么,还要去倒追?女人的自尊绝不允许她低头。
秀秀抬了抬头,挺了挺胸,自信满满地道:“怎么说我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要看上也是他先看上我,我怎么会先看上他?”
“嗯,据我对离朱的了解,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胡律火上浇油。
“我自然知道不是!”秀秀一阵火气烧上嘴角:“他不是喜欢韵姐么,如果他敢喜欢别的女人,韵姐不阉了他,我也会帮她阉了他!”
“秀秀,不要这么残暴,女人乖一点儿,自然会有许多男人喜欢。”胡律语重心长地开导她。
“我都这么乖了,可他还是不喜欢我!”秀秀心里凄凉凉的,又是一片冰海泛滥。
她喜欢了赵喻七年,不是七年,是十年,等了他三年,可是他却不来找她,明知道她在相府,却不来看她,他一定是将她忘了啊。
“秀秀,你说的那个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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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满18了,是妇女了,哈哈哈哈哈。
、第十一章:资格
离科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秀秀心里越发没有着落,她想去找胡律,但又放不下自尊。自尊这种东西,她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可是到了胡律这儿,就要命起来了。
秀秀心想,让胡律帮忙约会一下离朱王爷这么点小小的事情,他都要向她索要好处,再求他帮忙说服一下爹爹,让爹爹帮她稍微打通一下关系这么大的事,万一他索要更多,万一他提出的是诸如让她牺牲色相这么无耻的要求呢,那她答不答应?
秀秀想,这么无耻的要求,她是一定不会答应,所以这件事铁定不会成功了。更何况,他现在还知道了她的秘密,万一以这个作威胁,那她岂不是更吃亏?狐狸君,实在不是个好男人。
没办法,秀秀只好去找娘亲。其实娘亲一点也不靠谱,总把她的话当耳边风,还总怪胡律没提醒她,这么相比较起来,其实娘亲更无耻一些。
秀秀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求无耻的娘亲比求无耻的胡律成功的几率要大些,因为胡律实在是个不孝顺的儿子,而娘亲是个说话很有分量的娘亲。
“娘,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于是秀秀一脸诚恳地跪倒在娘亲面前求她了。
“嗯,说吧,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要娘帮你把他抢回来?”娘亲捏着秀秀粉嘟嘟的脸,笑得一脸淫。邪。
秀秀:“……”虽然见惯了娘亲的不正经行为,但每一次都是那么无语。
秀秀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地道:“娘,我想考科举,您能不能帮我跟爹爹说说,让他给我弄个科考名额,爹爹不是和礼部的张大人很熟么,我发誓,只要一个名额,绝对不给爹爹添不必要的麻烦。”
娘亲咬了一口盘中的水晶葡萄,吐了葡萄皮,跳起来‘咚’的一声敲在她的头上:“你个小祸害精,你自己怎么不去说,偏要祸害我?”
秀秀揉了揉自己的头,心想娘亲这么不温柔,爹爹这些年都是怎么忍受过来的啊!
秀秀牛皮糖一样又粘过去,细声软语地求道:“娘,您就帮帮我嘛,爹爹一向最听您的话了。”
秀秀一边求着娘亲,一边心里鄙视自己,这样睁眼说瞎话实在比胡律还要坏。
爹爹是一向听娘亲的话,因为娘亲能做主的都是小事,这个家,掌握主动权的还是男人。娘亲原本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可是一开始就拒绝了她,可见娘亲也怕办不到。
娘亲嘴角微微翘了翘,投给她一记孺子可教也的笑容:“嗯,这话我爱听,多说几遍。”
秀秀:“……”
秀秀会意道:“娘,您一向温婉贤淑,高贵大方,作风正派,堪称少女的楷模,妇女的典范。女人们都羡慕您,男人们都敬佩您,男男女女都夸奖您呢。”秀秀一派花里胡哨地吹嘘。
秀秀娘亲晕了晕,抚了抚额角道:“虽然你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了,不过娘亲一向做事无愧于心。”
“所以呢,这事儿,您看?”秀秀似乎看到一点希望的曙光。
娘亲突然从浮空中落到地面:“哦,你说的这事儿啊,这事儿,不行。”娘亲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秀秀拔高了声音,无语地望着娘亲。感情她说了这么久,都白说了啊!真是浪费口水啊!她试试都不愿意啊!
娘亲自我安慰道:“虽然吧,娘亲一向是府中最有地位的女人,有时候甚至比男人还有地位,但是这事儿还是得跟你爹爹商量一下,我也不能太不顾及他的面子不是,我贸贸然决定了,你爹爹会很伤心的。”
秀秀被娘亲一番纠结的说辞搅得头有些晕。娘亲说她决定什么?决定帮她拿到名额,还是决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