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美人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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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等她好了,一定狠狠欺负回来。
真是喜欢极了她这副娇羞的小模样,胡律又故意凑近一些,上下打量她:“你觉得我会对一个病人做什么,嗯?”尾音上挑,又是很不正经的样子,这个样子,也甚是迷人。
秀秀想说什么,气愤得让她出口的话变了样:“知道我是病人,你白天还那么狠狠地亲我,我的背都被你摩疼了。”原本这番话是她信口胡诌的,没想到一说完,竟真的感到一丝疼痛。
不知何时,胡律已经取过一旁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背上,缓缓涂抹,静静抚摸,一寸一分,刻骨柔情。怕她会疼,边涂边轻轻呵气。
秀秀又动了动,他的气息拂过她耳际,隐隐的有些不好意思,就躲了躲,缩着脑袋靠在他肩上。两人亲昵也时而有之,但是这么正经的亲昵依偎,还是让人有些羞涩。
“秀秀,别动。”胡律将她的身子扶好,又按着背部的穴位,向上向下来回抚摸。
“你,你别对我吹气啊,我的脸又不疼。”秀秀躲开他的脸,嗔怪道。
胡律不甚在意地笑笑,收拾好药膏,又帮她拉好衣服,顺便盖好锦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他弹琴一般,既风流又潇洒,他抱着她躺好,才回她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脸不疼,可是我看你的脸红了,就帮你吹吹,现在好些了么?”
这样的解释秀秀可不相信,她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道:“你想亲我你就直说啊,还找个这么牵强的理由,真是一点都不男人。”
胡律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托着她的腰部,轻轻摸了摸:“哦,今天怎么这么聪明,我都表现的这么隐晦,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其实他本没有想那么多,但是经她这么一说,就忍不住想要亲亲她。但是他更想让她主动一些,在胡律看来,秀秀主动凑上来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
胡律想了想,又对秀秀道:“既然都被你看出来了,你肯定不让我亲了,那我只好也不亲了,我觉得秀秀你如此害羞,一定不会主动亲我吧?”
秀秀明知道他这是激将法,还是乐意陷入他的圈套。胡律明知道她会害羞,还这么**裸地说出来,搞得她很没有面子,那她就不害羞个给她看看。“不就是亲一下么,又不会怎么样,我跟你的那些女人可是不同的,他们不敢轻薄你,但是我敢,所以,我今天还要轻薄你一次,我想你一定不敢告诉别人我轻薄了你吧。”
胡律笑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让她亲了一下,对她道:“嗯,你说的什么,那就是什么。”
心里清清静静的,甜甜蜜蜜的。月上中天,两人依偎在一起,说了好些话,秀秀恍恍惚惚中,对他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这些事里面,自然就有关于赵喻的。秀秀没想过这么坦白的,可她就像着了魔似的,把那点家底和盘托出了。胡律听了连连点头,然后秀秀就在他臂弯里睡着了。她安安静静的,嘴角还噙着笑,是这世间,胡律见过的,最美的表情。
这一夜,胡律想了许多事情。许多事情,如果连在一起想,就是一件完整的事情。科考的前几日,阿韵昏迷的那个夜晚,秀秀不在府中,她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紧接着,第二日便有密报说温相的儿子温柔香失踪。他记得和秀秀开玩笑时聊到过他,但是秀秀一向对他的玩笑不感兴趣。再接着,他听父亲大人说,各地有贵族子弟离奇失踪,作案手段还与锁春苑那一起事件相似,等他入了宫,再南下去查,却没有一点眉目。再接着,北方内乱,大将军被替换回了帝都,然后是秀秀被温相之女折磨的半死不活,然后便是狩猎。
这一切,似乎隐隐都和秀秀有些关联,这丫头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她隐瞒了什么?上一次腰腿受伤,这一次背部受伤,那下一次呢?胡律不敢想象。
这一次在围场,他明明是要射中一只雪貂的,明明可以一箭命中,为何秀秀的马会突然失惊,以致他乱了方寸,手下一个发力不准,竟射到了秀秀?秀秀她知道吗,还是明明知道,也只是顺其自然?照着她对赵喻的感情,也照着赵喻对她的感情,当时赵喻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怎么说赵喻都不会不管不顾。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他不免怀疑,赵喻对秀秀,到底安的什么心?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但是他不敢去证实。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
翌日,秀秀醒的很晚,她睁开眼的时候,胡律已经不在了。她抬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他整理好,没有一丝褶皱。她睡相一直不好,喜欢乱动,胡律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的房间也都收拾的一丝不苟。很难想象,这样的他竟然抱着她睡了一夜。
秀秀睡觉有个不好的习惯,她喜欢踢被子,还喜欢钻到别人怀里,有时候还喜欢流口水。中间的那一项,她这些年已经改过来了,不知道昨夜她有没有踢他,有没有流口水到他身上。而事实上,这个担心很多余,她昨夜睡着了很安静,胡律都觉得她很乖。
“小桃桃,胡大人上朝去了么?”秀秀眯着眼睛问。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有些发麻了,微微一动,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痛。瞧着这窗外升起的日光,已经日上三竿,胡律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娘亲是不是跑过来看她一会儿,秀秀受不了娘亲的哭哭啼啼,爹爹便让她少来。韵姐嫁去了宫中,一个人好孤寂。
“大人,先吃早饭吧,胡大人吩咐过,说您早上可能没什么胃口,特地叫奴婢做了些清粥,还有些腌菜。”侍女桃桃贴心地道。
“嗯,那好吧,先扶我起来洗漱。”今日她心情好,小桃桃也甚是贴心。
吃罢早饭,小桃桃说院子里日光正好,正好她已经半个月不曾见过阳光,大夫说整天躺在床上也不大好,可以稍微出来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冬日里的阳光很和煦,照在身上也柔柔的,秀秀靠着丫鬟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有些昏昏欲睡。闭上眼睛轻轻呼吸,鼻尖又嗅到一丝冷香。应该是早开的迎春花吧,这样凌寒开放,倒是给人一种向上的朝气。
秀秀吸了吸鼻子,对身旁的丫鬟道:“小桃桃,你帮我看看我屋子里有没有花瓶,上次胡律说再赔我一个,到现在也没有给我送来,一定是忘记了。”秀秀说完才觉得不对,原来她又住回了相府,这里还是她的家啊,有家的感觉真好。
秀秀正这么想着,小丫鬟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惊喜地道:“大人,胡大人回来了。”
秀秀睁开眼睛,胡律一身月白色长衫,正穿过院子,分花拂柳向这边走来,他步履闲闲,斜飞入鬓的眉甚是好看。胡律是个美男子,秀秀不止一次感叹,自从与他亲近之后,就越发顺眼了。墙角的迎春花好像开得更艳了,他向她走来,对她微微一笑。胡律拢了她的发,将她拉进怀中。
“傻站着做什么,嗯?”声音格外温柔,带着微微的雨露,他刚刚干嘛了?
秀秀没有作声,安静地靠在他怀里。许久之后才说了一句:“我在等你啊,我在等你回来啊。”本来不想说的,秀秀知道,就算她不说,胡律也一定知道的。
“院子里这么冷,为什么不多穿一些,染上风寒了,又要来祸害我么?”胡律拉着她的手进屋,将她的手捂了捂,将她塞进被中。“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出这间房。”胡律霸道又不是温柔地在她耳边说。
秀秀撇了撇嘴,这算什么?才这么亲近不久,就想管着她么?还没成亲就这样管着她了,以后成亲了,岂不成夫管严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吓了她一跳,她怎么可以这样胡思乱想呢!人家胡律都还没说娶她呢!而且娘亲爹爹他们还不知道,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同意的!在他们看来,他们这样算是乱,伦了,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爹爹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到时候一定会极力反对,想到此处秀秀又一阵纠结。她微微挣开胡律的手,有些心烦气躁,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何。
胡律拉着她的手不肯放,秀秀就咬他:“你放开我!”她有些后悔昨晚告诉他一些事了,而且他什么也没说,既没有对她表示同情,也没有骂她傻,他这么不关心自己,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将自己交付给他呢。
“秀秀……”胡律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眼睛里,酝酿着万千的情绪,秀秀知道,他一定有很多话想问。可是自己不想说,他也不会逼她。
许久之后,秀秀拉了拉他的衣袖,试探地问:“喂,你刚刚下朝后去哪儿了?”这一声她问的有些哆嗦,心想自己都与他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了,再叫他胡律就显得有些生疏,可是不叫胡律又叫什么呢?难道叫夫君?
这个想法又着实吓了她一跳,她什么时候开始,对胡律有了这种旖旎的想法了?真是想想都觉得很丢脸啊!
胡律被她一番莫名的情绪变化打动,她最近似乎动不动就喜欢害羞,这真是叫他受宠若惊,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很空虚落寞的不真实感。她越是这样,越叫他怀疑。人一旦有了念想,就会患得患失,无所适从。他好怕这样的秀秀,他宁愿她像以前那样,即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要让他静静守着她便好。
“喂,你怎么不说话,本姑娘这么大个美人儿睡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秀秀见他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胡律倾身向前,与她额头贴着额头,在她唇上偷偷一吻,唇齿间飘出几个字:“秀秀,我不叫喂。”
秀秀狠狠瞪了他一眼,仰起脸,双手将他的脖子一勾,主动贴了上去。
胡律一手托着秀秀的后脑勺,一手微微扶在她身后,怕碰到她背后的伤,让她侧过身,两人脸颊紧紧相贴,秀秀双手轻轻战栗着抱紧他的手臂,然后闷哼一声。
“嗯……”秀秀累趴在他身上呼痛,原来是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
胡律扶着她躺好,将她的外衫脱下,然后是内衫,秀秀想要开口制止,唇动了几下,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昨日夜里什么也看不清,他脱她衣服脱得那么坦然,倒也没什么,大白天的,脱了可就什么都看见了,这样,这样有些带坏小孩子吧……
秀秀不怀好意地想,她都被他看光了,那多划不来啊,于是决定等今晚,也脱掉他的衣服看个够。
“秀秀,是不是很疼?”胡律在她身后轻轻呵着气,心疼地问。多么深的一个伤口啊,还是他印上去的,怎能不心疼?
“嗯,你刚刚弄疼我了。”秀秀嚷道。其实也不是怎么疼,她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激发他的怜悯之心,这个人以前太坏了,以后要让他好好改改。
秀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他为她上药,然后背部传来一阵温热的触觉。秀秀知道,那是胡律舌尖的温度。他在轻轻舔舐她的伤口。原本不痛的记忆,又开始泛滥。
那一年冬天,荷塘里结了冰,赵喻摆了案几在池塘边作画,他心无旁骛的表情,让人不忍打扰,她本来是想跑着过去给他一个惊喜的,可是又觉得这样的赵喻实在太迷人,她走远一些打量他,然后再走远一些,然后就退到了池塘里……
真是蚀骨的冷啊,她居然为了他,做过这么丢脸的事儿,他却忍心这么对她。
一想到此,秀秀身子颤抖不止,紧接着门外走进一个人,胡律身形一顿。
“光天化日之下,君王面前不顾颜面,成何体统?”君王的威严与气度。
胡律忙拉好秀秀的里衣,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撩了衣摆下跪。“陛下,都是微臣的错,秀秀她受了伤,您不要责罚她。”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