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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穿越成连城璧-第48部分

小说: 穿越成连城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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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杨自然不知道玉正是从连城璧处拿来的,只当萧十郎有心要挟,连忙转身将门窗关紧,才擦着额头的细汗道,“十郎听,事可千万不能告诉少主。”
  “为何?”萧十郎知道,只要白杨肯松口,那么接下来的,才是最重要最为关键的。
  但事情发展却并不象萧十郎所期盼的那般顺利。白杨擦擦汗后道,“玉要是真留着就放仔细。只能告诉,若此事少主得知,”白杨脸色凛,平日大咧的语调也在顷刻间收敛,“那么,少主毁,无瑕山庄毁。”稍停片刻,接着补充道,“对少主的心思也略知二,行事轻重,还是自行斟酌吧!”
  完,白杨也不再理会萧十郎所持的方玉,反身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萧十郎起身凝视着白杨远去的背影,心在瞬间沉到谷底。
  连白杨也般谨慎不肯透露只字片语,看来事情源末远比自己想象得复杂多。
  
  荒地。连城璧策马至林子尽头,在荒地脚下停步,下马顺着乱石往上攀爬去。好容易到达无名冢门口后,连城璧从怀中掏出自萧十郎那儿要回的月型玉佩,镶在石门边的凹槽里。
  只听见“轰隆”声响后,石门往内缓缓挪开,连城璧忙伸手取下玉佩侧身往门后闪进去。
  门在开到半的空隙时因为少玉的支撑,再度回转紧然阖上。
  连城璧顺着唯的通道往内走去,愈见深远之际光线愈渐稀薄。
  
  走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连城璧停步回头望去,只见身后景象如来时模样并未有变,才松口气。
  看来五行阵果然是随气候变化而改变。连城璧迈步继续往前走着。不知历经百年变动后的刀冢,是否还能镇住割鹿刀。
  想着不觉间已走到进入祭刀室门口。连城璧敲敲纹丝不动的石门,轻阖眼帘努力在脑海中回忆前次来时,萧十郎所念的那四句古诗。
  
  林明山,乱竹隐……
  六个字才从脑海闪过,萧十郎朗然起笑的俊逸脸庞也随之在连城璧的心头浮现。
  三更银珠落玉盘……
  连城璧双眉微蹙,想要集中精神却发现那诗句越是想得透彻,萧十郎的身影便愈见清晰。
  君相见,照溪沟……
  连城璧双手紧握成拳靠着石墙,脑中无论如何也挥散不去萧十郎笑脸。
  欢乐别离空断愁!
  门轰轰开启,连城璧竟如历经场人交战般微微喘气。
  
  休息片刻平定心神后,连城璧往石室走进去。
  刚才萧十郎的影像在心中停留,并不是自己刻意要去记起,而是那诗句带出的反射。
  连城璧心中暗自疑惑道。以前从未有过种事,当真是离奇得很。
  走至石桌前,只见割鹿刀从桌面直插而进,大半个刀身被镶嵌在石桌的缝隙间。连城璧手握刀身欲要拔起,却发现刀跟石头嵌和得十分紧密,即便是用足力道也无法动它分毫。
  连城璧缓缓松手,低头看向桌面上的几个雕刻图纹,伸手轻轻触摸着那形状看去尤为奇怪的纹路。
  
  看来图纹是需要找到对等的东西填入,才能启动石桌的机关,取出割鹿刀……
  正在心底暗想,只听见身后石门轰隆声打开,连城璧下意识回身看去,正巧对上从外走进来的萧沛的目光。
      
                  第 61 章
  “少庄主?”萧沛怔,目光透过他的身形看向石桌上的割鹿刀后,随即反应回神,“是为割鹿刀而来吗?”
  萧沛走上前伸手抚摸着刀身,半晌后才叹气道,“少庄主可知,刀只有护刀族萧家的后人,或是割鹿刀认定的主人才能拔出。”
  “知道。”连城璧头,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听萧十郎提过。”
  
  “恩。”萧沛出神地看着割鹿刀,仿佛已陷入无限回忆般自语道,“自割鹿刀问世后,徐鲁子担心此刀嗜血性过强后人压制不住,便牺牲自己的夫人萧氏,用至亲之血为刀开锋和祭祀。萧氏生前遗有子,逃出生后改随母性,然而他体内所流萧氏之血却有开启割鹿刀与镇刀之神效。后辗转百年,萧家族护刀的使命便由此传承延续。”稍停片刻后,萧沛犹自起笑道,“来也怪,百年来,萧家历代脉单传,从未生过儿。而生下来的萧家孩,便继承百年大任成为护刀族。只是未想到,”萧沛回身看向连城璧,见他正听得认真,便接着道,“未想到老夫代时,竟先后诞下二子。”
  连城璧矍然大惊,道模糊的念头在脑海中飞闪而过,快得令他还未理清便已消失不见。
  
  “大儿子萧石逸,也就是现在的萧十郎7岁那年,小儿子萧隽逸出世。”萧沛仔细回想着当年丢失孩儿时的情景,那幕永远深刻在心,令萧沛毕生都无法忘却,“那年很冷,正被觊觎割鹿刀的仇家追杀。妻子病死在半路,又身受重伤,只好牵着十郎抱着隽逸往中原逃走。途中路过所农庄时,将隽逸交给那农庄的夫妇收养,带着十郎继续前逃。半路仇家追至,万般无奈,只好让十郎在路边的树丛里躲着,自己前去引开仇家。好容易避开仇家后,回头去小树丛寻时,哪里还有十郎的身影?心急如焚,又按原路找回那家农庄,才见那农夫夫妇已断气多时,隽逸也下落不明,不知去向……”
  
  层水雾在萧沛眼底浮现,想到若不是自己时大意,又怎会同时丢失两个孩子,“些年来,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五年前,才机缘巧合得知萧十郎便是那长子萧石逸。如今心头大石算是落下半,只要能寻回那苦命的小儿子,就算是要萧沛把老命也在所不惜。”
  
  席话落,连城璧也不禁尤觉感动,“萧前辈爱子心切,二位兄长若是得知,也定会谅解前辈番不得已的苦心。”
  萧沛以袖摆擦擦眼角的泪水,头道,“如今再无其他心愿,只求寻回二子再回林明山,共享伦之乐。”
  
  语触动连城璧落寞的心思,想到萧十郎虽也是独自人,然而他身边却有个始终待他如的风四娘,还有暗中般关心疼爱他的爹,而自己呢?
  沈璧君终究是走不到起的,白杨绿柳也不是谈论心事之人。连城瑾更不必,未长大的娃娃,连自己也顾不上。
  想到里,连城璧只觉阵凄凉失落。走到今时今日才发现,堂堂无瑕山庄少主,原来也是无所有……
  
  正想着,只听见萧沛问道,“少庄主可是从那箭阵下来的?”
  连城璧此刻内心思绪万千,哪还有精神与他解释,便头含糊应声,“恩。”
  萧沛见连城璧脸色不佳,也不知他心中所想,还以为是自己话多引来他心下不悦,便道,“少庄主,割鹿刀在此,需得萧家后人以血浇灌才能拔出。您只管放心,没有十郎在,任何人也休想取走宝刀。”
  连城璧扭头看那刀眼,怔片刻神后才缓缓开口,“好,那们走吧!”完,两人起离开无名冢,下荒山往无瑕山庄的方向策马而去。
  
  而边沈家的人打发人来送信时,正巧连城璧出府。那下人扑个空,坐在厅内等许久后也未见城璧回来,满心焦急地将信留给侍卫长贾信,请他务必转交给少庄主连城璧。
  贾信自小便在无瑕山庄长大,对连城璧更是忠心耿耿。心想,沈璧君还未成婚便留与无瑕山庄,少庄主以礼待之处处谦让,而那人不但不知感激反而写来休书封,令少主颜面扫地。
  想到无瑕山庄百年清誉因那人遭受污,贾信便觉心底怒火簇烧。
  私下拆开信快速读遍后,见上面竟写着望城璧见信速往沈园趟,当下怒意大炽,将信撕粉碎后对左右随从道,“那沈家人欺人太甚,等少主回来事们谁也不许提。敢走漏半个字,立刻赶出山庄绝不留情。”
  
  那些侍从自来都是最拥护连城璧的。如今见贾信般言语行动,也知他是为连城璧着想,当下也不迟疑,纷纷坚定回道,“放心好贾侍卫,事咱们谁也不会的。”
  等连城璧回庄后,贾信等人果然闭口不提。而那边送信的人回去后担心被训办事不力,也只管口咬定信亲手送到连少庄主的手中。
  
  沈太君和沈璧君几人在府中左盼右等,就是不见城璧前来。沈璧君心思单纯,想着定是无瑕山庄近来事务繁忙,连城璧抽不开身。不定等他得闲后就会来。
  然而沈太君却尤为不信。沈家出等大事,璧君分明已差人将信送到城璧手中,然而他却不来看上眼,若是庄内事务繁忙难道却是连子空隙也抽不出来不成?!
  心中虽是般猜忌,但到底还是有几分信得过连城璧,所以沈太君也只得按耐心底着急日日的等候。
  
  沈璧君自老太君受伤后,每每熬药从不假手与人,都是亲手把火候熬好汤药后,将王大夫所赠的小瓶妙药滴入滴,然后才趁热端喂沈太君喝下。
  除汤药,沈璧君更是每日亲自下厨熬制滋补品为老太君调理身心。样三五日过后,虽然沈太君腿脚作废再不得下床,但那精神却是日好过日。
  
  夜里,沈璧君又陪着沈太君些体己话后离去。
  夜色深沉,沈太君模糊入睡。恍惚间,似见有人影推开门轻步走进来,站至床边起笑唤道,“太君……沈老太君……”
  那声音清柔悦耳,甚是动听,依稀飘入沈太君睡意深沉的脑海,竟宛如籁般,唤醒沉睡的意识。
  沈太君强行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夜幕遮掩下来人身形修长,脸颊轮廓清秀完美,竟像极连城璧。
  
  “城璧,”沈太君勉强支起上半身,努力瞪大眼睛看向看黑夜里的人,“是城璧吗?”
  “是,老太君。”连城璧弯唇而笑,站在原地不动的身影飘忽而淡漠。
  “城璧啊!可算是来。”沈太君松口气,笑着唤道,“城璧,过来太君里。”
  话音落下许久,却见那人无动于衷,沈太君不由得疑惑道,“城璧,怎么?”又想起此时应是深夜,便接着问道,“么晚,怎么来?路上不安全,要来也该挑白才是。”
  “老太君是在关心城璧吗?”连城璧嘴角笑意扩大,终于迈动步子往前走几步,靠近床头而站,“老太君的腿怎么?”
  “唉!”未察觉到连城璧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淡笑,沈太君摇头叹息,“误中奸人诡计,才落得如此下场。”
  “那老太君可知,”连城璧双唇轻启,话意里隐着丝几不可闻地深邃,“是谁人使的计?”
  
  沈太君微微愣,想起那日昏迷前所见的朦胧侧脸跟连城璧分毫不差,当即抬头道,“城璧啊!且问,数日前中午,人在何处?”
  “么,”连城璧低头浅笑,遮住眼底那闪而逝的诡谲之光,“呢?老太君。”
  缓缓抬头,连城璧那狰狞而扭曲的脸布满骇人的阴霾,倒映在沈太君眼里令心底猛地悸,“,……城璧……”
  “老太君,您岁数大,也该是时候上路。”夜色下,连城璧的双眼闪烁着暴戾凶狠,残酷的笑意噙在嘴角,“就让城璧,送您程吧!”完,连城璧微微抬起右手,朝沈太君头上毫不留情地砍下去……
  
  “啊——!”沈太君嘶声厉叫着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密布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滴落衣襟,渗开成湿润的片。
  
  是、是梦吗?!
  沈太君伸手擦着额头的细汗,狂跳如雷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梦,真实得令人害怕。
  梦里连城璧那嗜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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