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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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拔出割鹿刀……”
“看到。”绿柳也同样感到震惊,“难道,他是萧家的人?”
边连城璧和萧十郎往无名冢内深处走去。刚行不多时,便听见里面传来隐约的骂骂咧咧,“逍遥侯,就算把咱们都骗来里,也休想得到割鹿刀。”
“逍遥侯,行事狠戾,终有不得好死!”
连城璧和萧十郎面面相觑,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进去。只见路到尽头转弯后,眼前豁然开朗。偌大的平地上,布满大小不的精钢笼,而那些笼子里或站或坐,都关着为数不少的武林人士。
见有人过来,那些人忙扭头看,顿时喜上眉梢,喊道,“连少庄主,是连少庄主。”
“们,”连城璧愣,道,“们是怎么进来的?”
门口有数道机关,没有那块半月型的玉佩和萧十郎的口令,他们是如何开启石门进到里面的?
“们是从五行方位阵那里下来的。”其中人抢着回答,“也不知是谁将那里破坏,再来时那箭阵也不顶用,所以们大伙儿就都从那里进来。”
连城璧也不及细想,头道,“各位稍等片刻,在下就看看有没有法子救们出去。”正欲转身去寻开启精钢笼的机关,萧十郎上前抓着他低声道,“不觉得奇怪吗?”
连城璧侧头看着他道,“何处奇怪?”
萧十郎瞟眼平地上被关的众人,道,“逍遥侯既抓他们,为什么要将他们关在里。何不当场就杀,却留着等们来救,自己却不露面,不是很奇怪吗?”
连城璧本就深觉此景甚为怪异,然而众多无辜生命就在眼前,总不能叫他袖手旁观弃之不顾,便道,“不管怎么样,先救人再。”
两人细细寻半晌,也未曾有见机关等物。正值心中疑惑之际,逍遥侯狰狞的笑声在耳边徒然响起。连城璧反射性回头看去,只闻其声而未见其人。
“是逍遥侯,”那些被关的武林人士纷纷慌乱起来,“逍遥侯,是逍遥侯!”
“当然是本侯。”话音刚落,便见道黑色身影凭空划过,飞至石壁前的台阶上站定,众人定睛看,可不是逍遥侯是谁?
“今里么热闹,多亏无瑕山庄的少庄主连城璧。”逍遥侯反常态的和连城璧套着近乎道,“若不是连少庄主献计,本侯又怎会轻易抓获么多的江湖人士?”
连城璧霎时怔,不明白逍遥侯此番话意为何。萧十郎却是即刻反应回神,心中暗叫不好。
而那些被关的武林人士听闻后,竟大惊失色,纷纷看着连城璧道,“,是怎么回事?连少庄主。”
“还不明白吗?”逍遥侯朗声大笑,然而眼眸深处却闪烁着绝冷的阴鸷,“连少庄主此计甚妙。除去些碍眼的人,以后武林就是无瑕山庄的下。”
连城璧才醒悟,逍遥侯此举竟是要借刀杀人。
“不可能,绝不可能。”众人皆不相信逍遥侯的挑唆之言,“无瑕山庄乃武林世家,连少庄主年少有为、侠骨仁心,绝不会是所的那样。逍遥侯,勿要再含血喷人!”
“不可能?”逍遥侯嗤之以鼻道,“萧十郎是江湖人人不齿的大盗,却直久住无瑕山庄。连城璧分明知道割鹿刀就在无瑕山庄,却故意放出谣言刀在荒地。”抬手指着连城璧道,“无名冢机关无数,他都能进来,却找不到救们的方法,不是有意拖延是什么?”
席话落,本是无稽之谈却被逍遥侯歪曲事实。而那些被关的人,只因受困许久,心力交瘁,正值心底彷徨慌乱之际,今又听闻逍遥侯番言语,原本坚定不移的心竟开始微微动摇起来。
连城璧心想着,无瑕山庄素来声望极好,自己在武林上也声誉颇高,想必逍遥侯等不切实际的谬论根本不足畏惧。未想到,逍遥侯几语言尽,那些人却心生犹豫,倒叫连城璧哭笑不得。
莫不是就是古人智商?原先在电视里看时,见那些人不过被人数句言语挑衅便失方寸,还以为只是剧组夸大其词。现在看来,竟是名副其实的很。古人的思维方式,难道都是不经大脑的吗?
第 52 章
“连少庄主,”被困等人纷纷看向连城璧,誓要求证事实真相,“连少庄主,逍遥侯之言可是属实?”
“平日个个自称英雄大侠的,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萧十郎心知连城璧素来沉默少言,即便是遇等冤枉之事也不强于解释。虽然此举正中逍遥侯下怀,然而他萧十郎却不能坐视不理,任人平白无故污辱城璧的人格,“莫不是各位第认识无瑕山庄的少庄主?倒忘,在场几位也称得上是武林前辈,大敌当前自身难保,思想被左右二也是情有可原的。只可惜,可惜。”萧十郎摇头轻叹,道,“可惜连少庄主不顾危险亲身来救,原来各位前辈都是般感恩图报的。”
未想萧十郎会出言袒护,连城璧扭头看他眼,眸底闪过丝淡然微光。
萧十郎席话落,众人纷纷面红耳赤,脸上青阵红阵,尤为难堪。想到般怀疑确实不该,但被后辈训斥面子上怎过得去,只得沉声喝道,“放肆!等虽然被困于此,也断然轮不到萧十郎个江洋大盗,武林后辈来指手画脚,言之刚强。”
话音刚落,只见逍遥侯嗤之以鼻道,“萧十郎,如此极力护着连城璧,意欲何为啊?”稍作停顿,逍遥侯又道,“个大盗,终日周旋在无瑕山庄少庄主的身边,若不是藏有私心,又怎甘于听他差遣。”
数句虽是极为含蓄,然而其中暧昧之意却是听既出。
别人或许未曾留意,但逍遥侯却是洞悉得很。每每连城璧前往逍遥窟或荒地时,萧十郎总是不离左右。言语关切而行动维护,举动皆以连城璧为上。即便是逍遥侯般不屑情爱之人,也能察觉出丝端倪来。
那被困等人虽是自身难保,却重视声名清誉大过性命。如今见逍遥侯言语污/秽,也顾不上身处险境,忙开口喝道,“逍遥侯,休要污言秽语!连少庄主是何等的玉叶金柯,岂容般胡言乱语,坏他名誉。”
“是不是胡言乱语,想必他二人心中有数。”逍遥侯仰头大笑,“堂堂无瑕山庄,竟出等不容于世的丑事。”低头看向连城璧,逍遥侯脸色阴沉而森冷,“连城璧,真是枉为连家子孙。”
连城璧未想逍遥侯会将此事大肆宣扬,既惊讶他能探出其中的蛛丝马迹,又觉等小人之为着实令人气恼,当即道,“城璧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连家的事,也不知侯爷番言论从何听来。只是城璧未想到的是,”连城璧弯唇笑,仿如寒玉清冷透澈,“原来侯爷也是般爱探听私事之人,倒叫城璧好生意外。”
逍遥侯本想借言语举击垮连城璧。即便是不能取其性命,至少也能教无瑕山庄从此名望落千丈。却不想连城璧般伶牙俐齿,三言两语轻松带过。
“巧言簧舌。”逍遥侯冷哼出声,也不想与连城璧多做口舌之争。算算时辰,雪鹰会儿应该已经混入无瑕山庄,逍遥侯道,“连城璧,想救些人,就拿自己的命来换。”
罢,逍遥侯起掌朝连城璧手腕拿去。连城璧疾步后退,挥手隔开逍遥侯的擒拿,回掌拍向他的肩头,被他闪身避过。连城璧早料到逍遥侯会攻其不备,当即心中也暗做防备。如今见逍遥侯攻来之势竟不同往日,不由得微微惊,也不知其意。
萧十郎接掌上前,左手勾打右手提势,连发数招,出手尤为狠急。然而才过两招,萧十郎也探出逍遥侯招式中的藏匿之意。心底既惊又惑。
边萧十郎和连城璧正狠斗逍遥侯之时,灵鹫已背着伤重的雪鹰回到无瑕山庄。进门便喊,“两位前辈,快来救人。”
白杨绿柳忙从大厅奔出来,见灵鹫背着雪鹰回来,当即愣,问道,“少主呢?”
灵鹫不知连城璧也去荒地,如今白杨绿柳发问,也跟着懵,“怎么,少主去荒地?”
“哥不是找去么?”连城瑾跟在白杨身后,见灵鹫并不知城璧下落,大惊失色,“没遇见哥吗?那他会去哪里?不行,要去找哥。”
转身就要去拿软鞭,白杨把拽住连城瑾道,“小瑾,少主武功高强不会有事。还是别去,免得到时落入逍遥侯之手,还得少主分心顾。”
“可是,”连城瑾仍是放心不下,还欲话,只见风四娘带着花如玉从门口进来,“喂,们两个老头子,来拿东西。”
“又来要什么东西。”绿柳才替雪鹰把完脉,见风四娘也跟着进来掺和,倍感头疼道,“今儿个是怎么,个两个的都往无瑕山庄跑。贾信呢?”绿柳朝门口喊道,“贾信,是怎么回事啊?没派侍卫守门还是怎么的,闲人都进来。”
“哎个死老头,”风四娘上前伸手拧住绿柳的耳朵道,“当初求办事时也没见幅德行。再,要进无瑕山庄就非得走大门不可吗?快,把东西给,咱们从此各不相干。”
绿柳捧着被风四娘拧扭的耳朵呲牙咧嘴道,“风姑娘,到底是想要什么呢?总得把话明白,老头子才能依样给找来不是。还有,先松手,松手。”
原来早些日子前,白杨绿柳曾许诺只要风四娘劝得萧十郎同意拜师,便答应以大礼相赠。虽然后面过程是曲折些,但总归十郎应允,所以白条也就顺理成章欠下来。
而今早,花如玉便来寻风四娘,只萧十郎拜师全因自己已身重奇毒,苦无解救之法才会勉强同意屈居白杨绿柳之下。
风四娘本是满心怀疑,然而花如玉巧言善辩,只若非如此,依萧十郎般桀骜不羁的性子又怎会甘于留在无瑕山庄?寥寥数语得风四娘也心有犹豫起来。又想到萧十郎近来言行神秘,似乎有事隐瞒,莫不是真中毒怕自己担心才故不言明?
慌乱之下,也顾不得细想,赶紧询问花如玉可有解法。花如玉笑道,“只要去找白杨绿柳讨九转忘忧丹,便有法子帮。”
“九转忘忧丹?”风四娘听名字便觉奇怪,只是情到急处也未曾多想,只是疑惑道,“真有办法?”
得到花如玉的肯定后,风四娘即刻带花如玉前往无瑕山庄。途中再三提醒,药素来珍贵想必那两个老头断不肯轻易相舍,可先行与他们要蚀心草被拒绝后,再要九转忘忧丹,成功机率也就大些。
风四娘颗心全扑在萧十郎身上,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只听十郎受伤,急得三魂去两魂,也未曾细想,为何萧十郎中毒花如玉会得知?又如何清楚九转忘忧丹能解毒?事情总有前因后果,风四娘也不问清便急匆匆地去找白杨绿柳。
白杨绿柳也素来性子大咧,听闻风四娘要丹药,便带着和花如玉去到药房,问是要解毒灵丹还是疗伤圣药。
风四娘开口便要蚀心草。白杨闻言大惊,“什么!要蚀心草?”忙摇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要什么都好,但蚀心草是万万不能给的。”绿柳也跟着断然拒绝,“换个别的,蚀心草的主意就别打。”
“为什么?”风四娘也是好奇心重之人,越不能便越想得知缘由,“蚀心草是哪种,拿给瞧瞧罢。”
“瞧瞧是可以,”绿柳伸手掏出药架最里层的金色瓶子在风四娘眼前晃晃后,赶紧收起来道,“似药是毒,下无解。用,可是会折阴寿的。”
“行行,”风四娘不耐烦地挥挥手,不屑道,“那换个,可定要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