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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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灵鹫忙问道,“他去荒地做什么?”
“难道不知道吗?”花如玉故作不解般反问。见灵鹫闻言愣,花如玉手中扇端轻敲敲额头,笑道,“瞧记性。既在无瑕山庄,又怎会知道雪鹰的事。都怪啊!”花如玉哗地下展开扇子轻悠摇曳着,“背叛逍遥侯,惹得他连雪鹰并被怀疑。雪鹰为证明自己的清白,主动请缨去往荒地绞杀那些觊觎割鹿刀秘密而来的武林中人。”
完,见灵鹫眼底浮起抹浓郁的自责,花如玉勾起边的嘴角,笑意绝冷而残酷,“灵鹫,到底也是惹的祸。那荒地何其危险想必心里清楚得很。要不要去救雪鹰把,就看自己个做大哥的,怎么想。”
话音刚落,便听见不远处传来连城瑾的喊声,“灵鹫,灵鹫在哪儿呢?”
花如玉双手拱,道,“告辞。”罢,纵身跃,瞬间消失无影。
灵鹫还站在原地心中思绪翻腾,连城瑾已跑过来,如释重负地笑着上前拉着他道,“灵鹫,在里做什么?找半。今儿个气好,咱们出去……”
还没完,只见灵鹫猛地回神,反手抓住连城瑾的肩膀,焦急道,“小姐,今不能陪出去。弟弟去荒地,要赶着去救他。”完,迈步就要离去。
连城瑾忙上前拦住灵鹫,道,“哎,等等。要去荒地,那多危险啊!听人家,那里是有去无回的。要去,还不是白白送死。”
“不能不去,”仿佛雪鹰倒下的画面就在眼前掠过,灵鹫心急如焚,只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搭救才好,“雪鹰是唯的弟弟,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扔下他不管的。”
语毕,也不管连城瑾百般拦阻,飞身往荒地所在的方向赶去。
连城瑾眼看着灵鹫离去,自己武功低微又帮不上忙,只好疾步跑到剑房找到连城璧,拉着他央求道,“哥,快去帮帮灵鹫吧!他好歹是的救命恩人,要是他出事,良心也过不去。何况他现在已经是咱们无瑕山庄的人,更不能让他被逍遥侯的人给欺负。”
连城璧被城瑾的席话语给搅昏头脑,要想问清,哪知连城瑾自己也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灵鹫会儿已经往荒地那边去,其它的概不知。
连城璧无法,又拧不过城瑾的纠缠,只好收剑道,“跟去看看,在家里等消息,可别胡来,不然还得分心照顾。”
“哎呀知道,哥。”连城瑾忙不迭地推搡着连城璧出门,“那赶紧去吧,保证乖乖的,不惹事。”
连城璧只得唤来下人备马,才刚走出无瑕山庄大门,便见萧十郎甩着玉穗子从外回来。
乍见连城璧似要出门,连城瑾又在旁满面焦虑,萧十郎不由得停步问道,“城璧,要去哪?”
“荒地,荒地,”连城瑾见萧十郎就心烦得很,“别啰里啰嗦的,赶紧闪开。”
正巧下人牵来马匹,连城璧翻身上马,望萧十郎眼后,策马离去。
荒地。萧十郎双眉微蹙,心道。上次去那里差丢小命,他竟还要再去。
心中乱,也来不得多想,见下人牵匹刚刷完毛的马走过,当即上前抢到,“借的马用。”跃上马背,双腿蹬,马儿随即撒蹄狂奔,朝路的尽头疾驰而去。
连城璧路马不停蹄,到达荒地后,刚下马,便被随后赶来的萧十郎抓住手腕道,“疯,怎么又来儿?”
连城璧回头见是萧十郎,也不觉惊讶,只挣开他的钳制道,“逍遥侯若是不除,荒地再危险也得来,不是吗?”稍停片刻后,不禁叹声道,“只可惜来时被城瑾逼得匆忙,忘带样东西。”
“什么东西?”萧十郎接口问道。
“割鹿刀。”连城璧迈开步子往荒地的最高爬去,“有萧十郎在,不愁割鹿刀无人使用。”
萧十郎下意识侧头看连城璧眼,总觉他言语之下似有深意。然而神情澹然平静,又仿佛刚才的错觉不过是昙花现、水月云烟。
两人前后往荒地高顶艰难爬去。就在他二人刚翻过堆乱石积成的山丘后,道银色身影从他二人下马的地方缓缓走出。
“果然不出公子所料,他还是来。”花如玉笑吟吟地从另边走过来,摇曳着手中摺扇笑道,“只可惜多个萧十郎。”
“无妨。”银色的面罩下,低沉沙哑的声音仿如来自磨盘转动时的挤压,“萧十郎终归是要死的。他死在哪里都是样。连城璧,”那人无声而笑,眼眸冷如霜雪,“才是开始而已。”
林明山,乱竹隐,三更银珠落玉盘。
君相见,照溪沟,欢乐别离空断愁。
好容易爬至顶峰,连城璧手扶着石壁轻微喘息,四下打量之际,才见不远处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无名冢”三个大字。
原来上次连城璧和萧十郎被困之地,正是从荒地进入的无名冢。只是那日出来时两人各怀心事,也未曾瞧见石碑。
萧十郎掏出半月型玉佩镶入石壁内的凹槽中,只听见轰地响,原本密无缝隙的石壁角缓缓抽离往上移去。
“快进去。”萧十郎喊道。待连城璧进入石洞后,才取下玉佩,从逐渐阖上的壁缝间闪进去。
两人进冢后,沿着唯的通道往前走半晌,却越走越觉不对。
“里上次分明没有来过,”连城璧看看四周陌生的景象,道,“但是从进门到里只有条路,怎么会走岔呢?”
萧十郎本也觉得奇怪,听连城璧此番言后,抢步走到前面,将他不着痕迹地护在身后,道,“小心,们见步走步。”
两人又走片刻,萧十郎心中尤觉疑惑,突然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连城璧见状大惊,几步上前拽住他道,“做什么?”
“跟来。”萧十郎拉着连城璧往回走段距离,指着陌生的四壁道,“看,是刚才们走过的地方。”
连城璧顺着萧十郎所指方向看去,才发现来时经过的地方此刻竟变成从未见过的陌生之地,仿佛有人正在暗中操纵,无论怎么走都如迷宫般扑朔迷离。
“是幻象。”萧十郎反身继续往前,边走边朝连城璧叮嘱道,“可得跟紧。不然会儿跟丢,就指不定去哪里。”
连城璧也不答话,只四下观察着周围景象,心中暗自思索着。里跟上次来的地方大相径庭。若真如萧十郎所言,此地可自生幻象,那么此次前来必定危险更甚。
转念又想到出门来得匆忙未带割鹿刀,次究竟能不能险地还生自己也毫无把握。
思忖至此,连城璧刚开口道,“萧十郎,听,”只见路已到尽头,萧十郎曲指在石壁上敲击几下后,道,“城璧,听,对面有回声。”
第 51 章
又想起连城璧刚才似乎有话要,萧十郎回头道,“城璧,要什么?”
连城璧附耳在石壁上聆听半晌后,笑道,“没什么。”
萧十郎疑狐地瞅他眼,伸手在石壁上摸半晌,确定没有开启的机关后,才道,“奇怪,既然有门,为何没有机关?”
“难道,门不是机关控制的?”连城璧也不知其中缘由,只好凭空猜测。然而话才出口,便觉离谱非常。不由机关控制,石门无法开启,那他们也只得在里被困世。
萧十郎再度将石壁细细抚摸遍,脑中忽然闪过几段模糊的画面。
记忆里,仿佛有人曾样告诉自己,“孩子,记着,个秘密只传给护刀家族的后人……那门开启由人控制……现在教的,定要牢牢记在心中……林明山,乱竹隐,三更银珠落玉盘……”
“君相见,照溪沟,欢乐别离空断愁。”萧十郎跟随记忆里的那道声音念出段诗词,话音刚落,便见石门缓缓打开。连城璧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萧十郎,半晌未曾言语。
果然就是护刀族萧家的秘密吗?看着萧十郎走进石室,连城璧心道。好在他是友非敌,否则,十个连城璧也不是他的对手。
萧十郎回头时,见连城璧还站在原地,淡然的面容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当即走上前去伸手捏着他的鼻尖戏谑道,“在想吗?”
连城璧既气又羞,拍开萧十郎的爪子喝道,“休要胡言乱语。”
“走吧。”不顾连城璧眼底的怒火簇烧,萧十郎笑嘻嘻地松手,率先朝前走去。
而无暇山庄内,萧沛随手拦下名侍卫问道,“少庄主呢?”
“跟萧十郎去荒地。”那侍卫答道。
“什么!”萧沛闻言大惊,待那侍卫走远后才低声咒道,“兔崽子是想找死吗?”罢,转身就往住的小院奔去。
萧沛自然知道老庄主书房的密室内放有割鹿刀。
不久前萧沛与白杨喝酒时,白杨几盅小酒下肚,顿时醉得晕晕乎乎,把切该不该的全部吐出来。包括割鹿刀的存放之地。
后萧沛背着白杨回到小院后,将他往床上随手扔,道,“还好是跟喝酒,若是割鹿刀的事被外人听去,看少庄主不扒的皮。”
萧沛既为护刀族萧家的后人,对割鹿刀也就不会存有觊觎之心。
只是如今他的亲生儿子身犯险境,对方又是逍遥侯,若没有割鹿刀只怕想全身而退也着实困难。
想到里,萧沛先回房换身轻便的衣裳,又找块黑布将脸遮,才小心翼翼地潜入老庄主的书房,按白杨所授的方法开启密室机关后,将割鹿刀取出。
哪知才刚到门口,便见白杨绿柳和贾信带着大批侍卫冲着围上来。
“好个小贼,”白杨朝乔装后的萧沛啐道,“居然偷到无瑕山庄来。还不快把手中的东西放下!”
萧沛刻意将声音压低几分,道,“在下借刀用。用后必当原封归还,还请几位行个方便。”
“呸!”白杨龇牙咧嘴地喝道,“刀岂是借就借的。还不快把刀放下,否则咱们不客气。”
萧沛左手举刀,右手握于刀柄做出欲要拔刀的姿势,“几位再不放开,休怪在下拔刀相对。”
绿柳听言不由得大笑起来,“瞧瞧,瞧瞧,人要拔刀。”手肘捅捅身旁的白杨,两老头笑成气,“他也不看看手中的是什么。割鹿刀,是割鹿刀。”绿柳笑嘻嘻地朝萧沛道,“是想拔就能拔出来的吗?”
当初白杨绿柳二人去沈家帮忙时,也有幸提前目睹割鹿刀的风采。只是那时他二人虽倾尽全力试,都无法拔出割鹿刀。后才知道原来割鹿刀通常人无法拔出,只有护刀族的后人萧家,才能拔出割鹿刀。
“当然,除萧家,还有种人,也能拔出割鹿刀。”事后,沈太君补充道,“就是割鹿刀认定的主人。只是百年来,种人,少之又少。”
现下见萧沛大言不惭要拔刀,白杨绿柳根本不足为惧,仍嘻笑言言道,“有本事就拔。能把刀拔出来,咱们就借给。”
萧沛抬头看看色,也不想与他几人多做纠缠。萧十郎和连城璧去到荒地已久,再不将割鹿刀送去,只怕耽误时辰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那不成气候的臭小子。
想到里,萧沛也不啰嗦,手握刀柄将割鹿刀寸寸拔出。
白杨绿柳和贾信等人随即杵愣。
只见刀刃出鞘,在际下闪着盈溢光华。碧绿的亮光仿佛阳光照耀下的溪水,在刀身上泛着层层潋滟波澜。
见割鹿刀出鞘,所有人同时怔神,都忘该有的反应。直到萧沛收刀飞身跃上屋顶不见踪影后,白杨才回神拽着旁的绿柳道,“他他他,他居然能拔出割鹿刀……”
“看到。”绿柳也同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