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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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过来,掌击在萧十郎的肩头,将他硬生生逼退几分。
好在萧十郎内力深厚,掌下去虽含五、六成的劲道,却只是吐口血,并未觉得身体有受重创。倒是苦连城璧,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受伤还是中毒,只感觉内力动就浑身如火在烧,心中竟痛得厉害。还未等小公子掌风逼近,口鲜血从嗓子眼涌上来,如血柱般喷出。
小公子才知道他已身有重伤,顿时心中大喜,忙起招逼近。眼看那狠辣掌风就要落下,灵鹫步跃过去双手暗聚内力对上小公子的掌气,替连城璧挡下致命的招。
“灵鹫,做什么!”小公子勃然大怒,脸色阵青阵白,难看至极,“居然帮着他,找死吗?”
灵鹫分明是下意识的动作,也不知为何见连城璧受伤心底会般紧张,如今小公子问他,他也不肯答话,只是脸上神情似红非红,难堪得很。
见灵鹫沉默不语,小公子怒火大炽,狠狠瞪他眼道,“等解决连城璧再来收拾。”刚欲起招再次攻向城璧,灵鹫飞身上前挡下,道,“听,”话音未落,便被小公子口打断,“什么!居然几次三番帮着他,看来师父里留不得。”罢,也不管连城璧,直接朝灵鹫拿去。
连城璧抚着胸口往后退几步,见他二人窝里反,嘴角不由得蕴开抹微微讥笑。又见沈璧君被昏睡放在旁,赶紧上前替解开穴道。
沈璧君才悠悠转醒,眼惊见连城璧嘴角的血迹,当即心猛然跳,惊呼道,“连公子,受伤?”问话之间,心思已转千百回。
沈璧君只道连城璧是为救而受的伤,见他唇畔印着血迹,竟犹如自己受伤般,心痛难忍。
“不碍事。”连城璧随意笑笑,扶起沈璧君,看看缠斗的其他几人,道,“趁他们不注意,赶紧离开里。”
“那怎么办?”沈璧君抓着连城璧的手道,“不走。留下来陪。”生死关头,沈璧君也顾不得礼数,握连城璧的手腕执意不肯松开。
连城璧见萧十郎被逍遥侯打得节节败退,情况并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心知他已撑不多久。现下沈璧君又不肯独自离开,连城璧纵使有心也护不周全,只能道,“沈姑娘,还是快些离开,再身陷此处,城璧也救不得第二回。”
那边逍遥侯正掌震在萧十郎的胸口,将他打飞出来,边见小公子居然和灵鹫打起来,丢下连城璧令他趁机救沈璧君就要离开,顿时怒火簇然升起,飞身扑过来朝沈璧君掌击去。连城璧正面对着逍遥侯,见他身子飞而下,掌风竟是朝着沈璧君落下,当即动作快过意识,抓沈璧君与位置互换,那强劲的掌力落在连城璧后背,直打的他口喷鲜血,整个人往沈璧君身上倒去。
逍遥侯本是借沈连两家成亲的大好机会,虏获沈璧君逼连城璧交出割鹿刀。然后再施以毒手将连城璧打死,独自霸占沈璧君和割鹿刀。未想到连城璧不但不肯交出割鹿刀,甚至将他全盘计划并打乱。
逍遥侯心道。事已至此,索性将他几人打死,也好除去后患。至于那割鹿刀,没连城璧,自己总能得到的。
想到里,逍遥侯起掌毫不留情,朝连城璧再次震去。
连城璧眼见逍遥侯紧接而来的掌强劲狠辣,心想次是死定。然而半晌过后,却未见那掌风落下。转头看去,才惊见萧十郎正挡在他身前,硬是挨下掌。
“想死。”逍遥侯面罩下的神情狰狞而阴霾,“本侯成全们。”话落,逍遥侯右手高举,掌心炽火燃起,眼看就要劈下,道指气破空而来,穿透逍遥侯的右掌,隐入幽暗深处。
“放他们走。”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空中来回悬宕,分不清是从何处而来。
逍遥侯霎时脸色铁青,眼见就要大功告成,却未想那人来得如此之快。
“不是,切交给。”逍遥侯也不管右手鲜血直流,只是强压杀戾冷声道,“现在么做,是何用意?”
“要割鹿刀是的事,”那沙哑的话语仿佛是从喉咙间摩擦而出,渗着血般令人毛发悚然,“但伤他,就是的事。”稍作停顿,又道,“们走吧。”
简短四字,萧十郎却知是对他们三人所。狼狈起身,和沈璧君起扶连城璧往逍遥窟外走去。
逍遥侯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几人离去,心中狂怒,却又不敢多做言语。
“公子,怎么就么轻易的放他们走。”小公子不懂其中缘由,只知道等大好机会若是丧失,日后想要也是不能的。便道,“那连城璧和萧十郎要是不杀,以后必成心腹大患。”
话音才刚落下,道指气从暗处射来,从小公子的肩头径直穿过,带着滴滴鲜血破肉而出,撞在身后的石壁上。
小公子痛极出声,手抚着伤口处,恨恨瞪着那暗处,口中却不敢再发言论。
“逍遥侯,难道的徒弟还要来教不成。”那人话语云淡风清,却隐着浓郁的压迫感,“今日之事,以后不想再看到。”
逍遥侯双眸微眯,眼底寒光闪烁,口中却道,“哼,行。心里有数。”
那身影缓缓淡去,片刻后消失无影。
边萧十郎和沈璧君扶着连城璧走段路程,约莫着逍遥侯等人不会再度追来后,才扶他靠树坐下,道,“城璧,伤怎么样?”
碍于沈璧君在场,萧十郎也不好褪他的衣服查看。见他受伤,深觉心中既痛又忧,只恨不得折身回去杀那逍遥侯和小公子才好。
“不碍事。”连城璧咳嗽两声,弯唇笑笑,道,“快些扶回去找白杨绿柳,或许有法。”
沈璧君早在旁暗自抹着眼泪。连城璧受伤,心中着急而慌乱,却又无能为力。
“好,”连城璧伸手轻拭去沈璧君腮边的泪水,柔声道,“别哭,不是没事么。快扶走罢。”
沈璧君才抹眼泪,和萧十郎起扶着连城璧往无瑕山庄走去。
第 39 章
本是好好场婚事,却无端横出等枝节。那萧沛等人正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在无瑕山庄大厅候着,只等连城璧的迎亲队伍带着新娘子回来好拜堂成亲。
未想等半日,没等到迎亲队伍,却等来徐姥姥等人的陶然大哭。才知道送亲队伍中途遇截,新娘子沈璧君已下落不明。
才刚安慰徐姥姥,又见贾信和白杨绿柳赶回来,独不见连城璧,才知迎亲队伍也半路遭人拦截,连城璧目前不知所踪。
前来道贺的武林人士听闻此事,纷拥而上,皆要为无瑕山庄去寻人。白杨绿柳二人劝阻不住,时间大厅内哄闹不休,正值无法之际,守门的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喊道,“少庄主回来,少庄主回来。”
众人忙迎出去,只见萧十郎和沈璧君扶着连城璧往庄内走来。
徐姥姥拨开人群直扑上去,把抱住沈璧君便泫然泣道,“璧君啊!可算是平安回来。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姥姥也不活……”
“好姥姥,别哭。”沈璧君心记挂连城璧,连声哄道,“不是好好的回来么。快些松手,连公子受伤,可经不得折腾。”
徐姥姥才看到被沈璧君扶着的连城璧。却见他脸颊燥红而唇色发白,眼帘半阖身无余力,显然已是半昏迷状态。徐姥姥正要开口询问缘故,白杨绿柳已抢上前来扶连城璧进厅内坐下。
萧沛本是跟大伙儿起出来接连城璧,未想竟见萧十郎也在其内。又看他气息紊乱,似有受伤迹象,便凑近身前小声道,“位少侠也请坐下好好调息。”
萧十郎受逍遥侯数掌,若不是自身内力深厚,又强提口气将连城璧送回,只怕会儿未到无瑕山庄,他也已经倒下去。正想着坐下好好歇口气,耳边传来叮咛声,萧十郎抬头看去,见萧沛正朝他傻笑道,“其实也不懂什么,只不过看好像也受伤,所以就胡乱两句。要是得不好,少侠千万别见怪,别见怪。”
语落,萧沛朝他拱手作揖,脸的惶恐之色,象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山野村夫般。
萧十郎微蹙双眉,萧沛那毫不掩饰的惊恐令他心觉异样,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头轻声应道,“恩。”便也不再话,只把心思放在连城璧身上。
白杨伸手捏着连城璧的脉门探半晌,不禁倒吸口凉气。
“,”白杨下意识扭头看看绿柳,腾出位子给绿柳道,“来看看。”
绿柳上前接过连城璧的手腕轻触片刻后,也脸色徒地变,“竟有种事。”
连城璧缓缓转醒,见他二人言语皆如在打哑谜,便问道,“到底是受伤还是中毒,们直便是。”
白杨张口就要话,绿柳悄悄扯他的袖子记,拱手笑道,“受伤不重,只是少主婚事,”顿顿,见旁边围着众多武林人士,各个正竖耳朵聆听,绿柳忙将原本要的话给咽回去,换套词道,“少主伤势严重,还需好生静养数日。”将声调压低两分,在连城璧耳边道,“只怕今日亲事,是结不成。”
连城璧骤然抬眼,才惊悟绿柳那“受伤颇重”言,不过是拿来给在场的其它人听的。
若能择日成亲,连城璧不免微感松气。但想到沈璧君等人如今就在无瑕山庄,怎好出亲事要缓而行的话?莫自己不好开个口,就是沈璧君肯答应,无瑕山庄也从此颜面尽失。
正在心底思索,只听见白杨喳呼道,“少主,您毒不宜大婚,看婚事不如推迟几好。为您的身体,想必沈姑娘……”
话还未完,就见旁边绿柳朝他猛地眨眼,连城璧也手掩面颊,着实无语。白杨才自知错话。然而话已道出,怎可收回?
大厅内顿时响起阵议论声。
“今日竟成不亲,到底是何毒般厉害?”
“连无瑕山庄都拿它没办法,看来亲事果真是要延后。”
“那沈家面子还不要?姑娘都已送上门,又不得结亲,可怎么收场?”
“们吵什么!”萧十郎拍着桌子,提高嗓门道,“只要人在,何时成亲不都样吗?连少庄主既然身受重伤,白杨绿柳两位前辈又是解毒的高手,他们话必定是有缘故的。人家沈姑娘还未开口话,们倒先闹上。”
席话落,字字在理,只得众人哑口无言。停讨论,大家众看向沈璧君道,“那沈姑娘的意思是?”
沈璧君原是听着白杨的话,心中倍感冰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记挂连城璧,好容易等到大婚之日,却无端生出祸事,惹得嫁不成,又回不去。本想着只要自己铁心,今日定要完婚,依着连城璧的性子,也断不会不答应。却未想到萧十郎先把那番晓以大义出来,还当着么多武林豪杰的面,心中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甘,也只能勉强头笑应,“正是。连公子今日为救璧君受伤,理应先顾全他的身子要紧。既然白叔绿叔都亲事要延后,”稍停片刻,沈璧君咬牙道,“那就延后罢。”
“璧君,”徐姥姥闻言忙拦到,“可不行。家姑娘已经从沈园嫁出来,就是们连家的人。现如今们延后就延后,那们璧君的脸往哪里搁去?亲事结不成,沈园回不去,无瑕山庄也留不得,让们大家子人都上哪住去?”
连城璧本想着沈璧君那边定是不会轻易松口的。虽然大婚之事本就不在期望之内,却不想萧十郎先喊那番话,倒叫沈璧君语噎,时之间也不好再强加与人。
连城璧心中明,萧十郎故意喊出话,也不过是想拖延自己大婚时期。正巧自己也有此心,当即启唇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