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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将军的前妻-第62部分

小说: 将军的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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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不禁问道:“做了什么这么高兴?”

她坐下,笑道:“还不是听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说魏国公府就要有喜事了么!”

“什么喜事?”我疑惑地问道。

“你和魏国公子郁公子啊!”边说着,她还伸指敲了下我的脑袋。

这丫鬟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见我微张了嘴,她嘿嘿一笑,退缩了开来。然而,她说的话令我高兴,我便也打算既往不咎,诓骗她道:“府里那些人都说了些什么?”

连翘道:“小姐以往晚上过去魏国公的房间里,他不是都有心赶走你么?这几晚他是不是只字未提赶你回自己的屋里去睡的事?下人们都捉摸着呀,魏国公府今日有喜事了呢!”

“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澄清道:“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虽然与子郁同床共枕………可是,可是我们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我们还不曾有过夫妻之实,我的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哦!”

连翘目瞪口呆:“小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倒被她的哑然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连翘啧舌道:“这倒是奇了,他每夜怀里都搂着温香软玉,难道就没有一丝的邪念?要说一日两日,旁人倒也还是相信的,每夜都如此这般,实在是教人难以置信。”

我得意的道:“子郁本来就是谦谦君子。”

“什么谦谦君子,我看他是有病才是吧!”连翘道:“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停,停!”我打断连翘预备继续下去的高谈阔论,替子郁辩驳道:“我的子郁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连翘拉住我,一派的认真,“坐怀不乱么,他面对别的女人如此时很好的。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的面前,怎么可能做到坐怀不乱么?由此推出,他不是有病,就是对小姐你的情意不够!”

子郁对我的情意不够?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爱我?

连翘斩钉截铁的最后几个字,如一记闷棍打在我的头上,让我一时晕头转向,几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说服自己般的喃喃道:“他的性情………本就是温雅,与常人不同的。”

“只要是男人!”连翘果决地道:“小姐忘了皇上了么?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抵挡我家小姐的魅力。这下看来子郁公子对小姐用情还不够深。小姐啊,子郁公子可是个好归宿啊。你得再多多努力,将他的心牢牢地拴住!”

“怎么栓?”我木然道。

连翘凑近我的耳边耳语一阵。

连翘说的那般直白,不由让我懵,双颊已烧得通红,喃喃问道:“真的要那样么?”

“嗯!”连翘看着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

并不崇尚以色事人,不过,那个人是子郁,又有什么关系呢?

半掩的门扉内,我卧躺在软椅中,房内暖意融融,中央处摆着炭火盆,哔剥作响。

子郁黄昏时蹑声走进房间,香炉熏烟袅袅,如兰淡香飘忽鼻端,他掩上门,坐到软椅的后端,静静观赏我的睡颜。

本是闭眼浅寐,笑着睁开眼来,恍然见到子郁的俊容上恍惚失神。

子郁回神后一浅笑,“闷了么?”

我老实地点头。自然是闷了,子郁不在府中的这半日,百无聊懒。又因心中梗着事情,更觉烦闷,正想睡去,他又回来了。

子郁笑语,“可知道我白日出去做什么了?”温和的笑容里隐含了几丝诡谲。

“只要别是出去寻花问柳就成了。”

子郁的神色自顾自悠远神往,隐隐带笑,伴着一丝期许我接下来的反应的流光溢彩,“我出去,亲自找来了江北最有名的几个红娘。”

他说什么,他出去这么一天,竟只是为了找几个媒婆回来…………

怎样的反应呢?适才精神的倦怠和慵懒全不复了,神色怔仲,好大半天才回过神来。面前的子郁,噙着一抹笑,饶有兴趣地观摩着我的神情。

依然是那样古铜色有棱有角的面容,他微微地弯唇,性感的薄唇向上勾起了一弯笑弧。

而我,回过神来后,却突然无措地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来。他说的是真的么,是真的么?子郁将我的神色一一收入眼中。

宁和温润的眸子刹那间迷离轻柔,柔情漫漫中是细碎的怜惜和缱绻,低眼看我,“再过几个月,我们相识便已是四年。原来承诺三年之后回来娶你,已是晚了这么多月的时光。如今我远离朝堂,无利禄功名,无衣…………你还愿意嫁我吗?”

“会不会太急了?”过几日,我们便要离开江北了呀。

子郁笑容沉稳,“无衣觉得这很急么,可是我急着要娶无衣了呢。”

总是忍不住扑到了子郁的怀里,面容枕在他的肩上,抿唇笑道:“怎么突然想到了我们的婚事?”

子郁轻轻一笑,应道:“怎么会是突然想到呢?这四年日日夜夜都在想啊。如今远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自恋第一要做的事,便是将我们的婚期提上日程了。”

半日来的烦闷早已消释,不觉身心都轻了。这样的子郁,不是我这半日来疑惑的那样,对我用情不深罢。只知道问他,“什么时候?”

“三天之后,无衣觉得如何?”

我摇头。

子郁微微紧张,“那五天之后?”

我还是摇头,他沉吟,“那…………”

“今天,就今天!”我牵衣求恳。

子郁一愣,笑谑道:“倒是我多虑了,无衣比我还着急呢。”

也顾不得羞赧,我只是求证道:“那就今晚?”

子郁道:“今晚总是不行的。虽然前些日子就让府里的人在着手布置,今晚却也太匆忙了些。”

难怪连翘说府里的下人们都在说魏国公府最近有喜事了,原来是子郁早有交代。

想了想,子郁自然是不肯我草草地嫁于他的,至少要三媒六聘吧,不然他今日一整天出去找媒婆做什么?

“明晚好么?”

子郁点头,“这事确实不宜迟,我让手下的人做事效率些。刚收到密函,高崇带了二十万大军五天前已从齐国京城出发,怕是再过五六日,高崇的大军就该抵达了。我们必须得在他赶到之前全力迎战。”

想起慕容殇说的,高崇有断袖之癖,魏国公与他私下里关系暧昧。莫不是高崇知道子郁要娶我,因而醋意横飞,要过来加以阻拦?

那可不好,我还是早点嫁于子郁好些。

略一思忖,我建议道:“高崇的大军既已逼近,不如我们趁早离开,婚期推倒处境安然了再说?终是比翼双飞鸟,又何必在乎婚礼那形势?子郁还记得五日前剿冰捕鱼时,船夫们所说的,周国有贵人一掷千金剿冰疏通运河么?那运河再过几日也该疏通了……那不如我们现在就退避到大周。运河虽未全部疏通,然而等到我们的船只行到阻塞之地时,还得几日,到时候运河也该全部畅通无阻了。”

唔,已经将曾经说过的,永不再踏上大周国土一步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我有一位朋友,不日便将渡河来齐国,我实在不愿意见他。几千人渡河的目标过大,路上难免与他撞个正着,引他注目。到时候又给他使出什么手段逼迫我参政,实在是烦闷。”

我担忧的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高崇一到,难免与齐军硬战…………”

见我忧虑,子郁笑道:“无衣不要担心,无论是对付高崇,还是二十万军队,我都运筹帷幄游刃有余。比起来,我倒宁愿在遁世之前再与高崇血战一场,也不愿意被某人狡诈地胁迫去为国政榨干心血。”

无论是与魏国公关系暧昧的高崇,还是子郁的那位朋友,总归他们是我和子郁通往幸福之路的羁绊,我便已经不喜欢他们。

于是应和道:“嗯,以三千人马应敌,抵不过高崇的二十万大军的话,也没什么可丢脸的。打不过高崇,我们再力求活命,退避到江南。”

子郁的笑容讳莫如深,“无衣放心,我只需三千人马,定将高崇的二十万齐兵击溃。”

明眸渐溢的意气风发,我恍惚觉得面前笑容文雅的男子的体内有着惊天动地的力量。那种没有破绽的温润春风般的笑容背后,暗藏着无以复加的杀机。

竟连那动人心魄的雅然温柔,也是道不尽言不明的烽火烟芒。那种慑人之气一经流露开来,便是千军万马不经意瞥眼见着,也会纷纷低头,以避锋芒。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狼烟滚滚,转瞬间却仓皇北顾,面前男子依旧白衣若雪,歉然彬彬,那该死怎样一副风流自若的画卷?

痴痴地看着面前男子,与高崇亲自交战,人马对比悬殊却稳操胜券的话,从他的口中道出来,我竟丝毫便觉得突兀,反倒觉得理所当然!

仿佛他是天生的,就无所不能。

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若定,笑意流转,也恍若有沉淀人心,慰藉人心的效力。

任我平时胡思乱想,这一刻也傻傻的不知趣惊叹、臆测,或者起疑。他的一个笑容,一句音节很短的话,都神奇的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
――――――――――――――――――――――――――――

而他确实做到了。

甚至无需三千兵马,仅仅只有两千人,将高崇的二十万大军挫的一败涂地。

除了用于此战的兵法策略,手段和谋略外,一袭白衣的温雅公子径自于江北城楼上吹笛。

笛音如常,并无任何诡异与妖邪之处。而那两千紧身束衣的黑衣人,个个骁勇善战,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横扫千军之势,战场上的齐国将士大惊失色,刹时人仰马翻,撒手人寰。

眼见兵败城下,余得百十人撤离江北时,那百十人才始抬头仰望仔细看城楼上那白衣胜雪的男子。

城楼上,那温雅公子看着城楼下血流成河,唇上始终抿一缕悲天悯人的笑,不染纤尘的白衣,相较于齐军将士全身的血迹斑斑,更衬得他宛如天神。

百余齐国人尽数瞠目结舌,怔在当场。一刻间突然淡忘了家仇国恨,和此刻大军惨败的耻辱。只融化在温雅公子那看起来真的很温润的笑意里。

全场静寂。

只有高崇,高崇突然仰头大笑,笑毕,铿锵有力地道:“是他,竟是他,原来是他……哈哈哈哈哈……寡人既是败在他的手下,已没什么可以不服的了…………”

是啊,好战轻狂的高崇,与大周交战,大战小站不下百十次,在他亲自坐镇指挥的战役里,高崇自然也带兵过。

高崇从来没有赢过他,不是输计谋,就是逊于军队的战斗力。

他无话可说,那样轻狂藐视天下的高崇也无话可说。

这一刻,高崇勒马,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虽知道他战绩赫赫,百战不败,手下冤魂无数,却更知道那些败军虽全因他而死,到底不是他亲自所杀。

他从来只是沙场点兵,坐镇指挥,甚至鲜少亲自莅临战场指挥。

一个战神,一个双手从来不沾血迹的战神。

虽知道他的手段高超,往日征战沙场他好歹也是身着甲胃,像个冷血无情的将军的。高崇也是见过他一次的,然而此时,高崇再见城楼上的他,在狂笑出声前,在认出他时,又何止是惊怔?

城楼上的他负手在后,亦正看着高崇,唇边依旧抿着一缕温润的笑。

看着那笑,高崇的脊背上竟莫名地一个激灵。眼中男子沉稳内敛的气势,和煦如春风的笑容下,又何止是迫的人无所遁形?

高崇又是一阵暴烈的笑,“龙…………”

一个“龙”字才刚出口,高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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