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世南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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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有主意了?”西莎看着蓉雅依的笑容,疑惑的问道。
“想要得到宜王的全力帮助,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嫁给他。”蓉雅依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予言,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包括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小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西莎有些担忧的问道。
“等我借助宜王的力量除掉蓉雅依以后,我就会离开,然后回到予言的身边,到时候没有了蓉雅依,我相信他会慢慢爱上我的。”不管是不是真会如此,她都要试一试,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不在乎。
毕竟这或许是她得偿所愿的最后一个机会了。
------题外话------
蓉挽依为爱如此执着也真是不容易,但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伤害了别人,那就真的是不可取的了。
、一梦接一梦
蓉雅依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做着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境很美,在梦里只有她和南音两个人,他们并肩于一片美丽的花海里,悠闲的漫步。
走着走着,她不小心崴到了脚,而南音却并没有停下脚步等她,而是一直向前走去,只留给她一个越来越遥远的背影。
“南音,等等我。”蓉雅依急忙喊道。
但是南音就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一般,继续前行着。
蓉雅依忍住脚痛追了上去,但是她刚跑了没两步,周围的场景却突然一下子全换了,那些美丽的花海消失了,南音也不见了,而她置身于湖底,被冰凉的湖水层层包围。
好冷……
好难受……
“雅依,你睁开眼睛看看爹啊。”
“雅依,你醒醒。”
“小姐,你快醒醒吧。”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很多声音在呼唤她。
蓉雅依寻着声音向上游,然后游出了湖面,在那一刻,她看到了湖面上有好多人站在那等她。
有爹,有予言哥哥,有芸锦,有离小缎,有则修……还有南音。
蓉雅依笑着对他们招手,然后她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雅依,你终于醒了。”蓉毅看到她的眼睛缓缓睁开了,这才将心中的大石头放下。
当他听到下人们告诉他雅依不慎溺水昏迷不醒的消息时,他的心都快从心眼儿里蹦出来,幸好,他的女儿一向吉人自有天相,在昏迷一天一夜后终于醒了过来。
“爹,让你担心了。”蓉雅依轻声说道。
“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蓉毅握住了她的手。
“雅依啊,你从小就喜欢在水里玩,从来没出过事啊,怎么就溺水了呢?”蓉毅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掉到水里了,而且四肢像僵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所以才……”蓉雅依会想着那一幕,心里也是十分不解。
这件事真的是很奇怪。
“现在身体还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吗?”蓉毅还是有点担心。
“爹你放心,我真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心知爹肯定照顾了她很久,现在必然也累了。
“好,那爹回房休息去了。”昨夜一夜没睡,现在的确有些困了。
“嗯,好。”蓉雅依露出一个笑容,想让爹知道她现在很好,不用担心。
蓉毅这才松开手离开了房间。
“予言哥哥,你也回去休息吧。”见予言还站在床边,蓉雅依开口道。
“没事,我不累,我想再陪你一会儿。”莫予言在床边坐下,柔声回道。
“我总算是能明白小时候我将你推到水里,你溺水时候的感受了。”蓉雅依自嘲的笑笑。
哎,真是应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去湖边了,很危险。”莫予言看着他,眼里满是关怀。
“没事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水性,这次纯属意外。”
“但愿只是意外……”莫予言垂下眼帘,轻声自语。
“予言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我会的故事还都是你讲给我听的呢。”
“没关系,我就是想边听人说话边睡觉,你讲什么都可以。”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蓉雅依开心的说道。
奶娘去世以后,她便很久没有听过故事了,今日真的很想听。
“好吧。”她提出的要求,他从未拒绝过,如今,自然也是如此。
见他同意了,蓉雅依调皮的对着莫予言眨眨眼,一脸的期待。
莫予言无奈的看着她,想了想,他决定把雅依以前跟她讲过的故事综合起来编一个新故事讲给她听。
稍微想了一下,莫予言就开始讲了起来。
蓉雅依静静地听着,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做梦,睡得很踏实,很香甜。
、莲花灯,讲故事
聚蓉山庄是蓉毅的父亲亲手建立的,但在蓉毅这才得到发扬光大。
从一个无名小庄,到现在众人敬重的大庄,这些都不是凭空而来的,是靠的蓉毅自己的努力以及相信他的朋友们一起干出来的。
俗话说的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蓉毅深深地明白没有人可以单凭自己成就一番伟迹。
早在好几天前,全庄上上下下的人就开始为今日做筹备了,因为今日正是聚蓉山庄建庄三十周年的日子。
一晃眼,就三十年过去了,真是快啊。
回想起这三十年来聚蓉山庄的变化与成长,蓉毅的心里不由感慨万分。
从正午开始就有许许多多亲朋好友前来道贺,蓉雅依忙着张罗午膳的摆放还要迎接客人们,真是忙的焦头烂额。
今日的蓉毅很是开心,一整天都是笑容满面的,时不时就可以听到几声他那爽朗大气的笑声。
等送走所有宾客,夜幕便已降临了。
蓉雅依拖着有些许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里,才刚一挨着椅子,她便立即趴在了桌子上。
“小姐,你很累吗?”芸锦站在一旁轻声问道。
“是啊。”蓉雅依闭着眼睛应道。
“我今日出去买了几个莲花灯,本想和小姐一起放的,看来……哎,还是算了吧。”
“莲花灯不是正月十五放的吗?”蓉雅依有气无力地回道。
“哎呀,管他呢,想放就放何必那么在乎日子。我刚才在落羽亭看到南音公子了,不去我们去找他一起放吧?”芸锦说着还故意将“南音公子”这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她相信,听到这个小姐是不会拒绝的。
果然,蓉雅依顿时起身催促芸锦赶快去拿莲花灯。
落羽亭里,南音正斜倚在栏杆上,他的双目轻闭,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在石灯忽明忽暗的光芒里显得何在柔和悠静。
蓉雅依和芸锦对视了一眼,悄悄地向他走去。
就在她们两离南音只有四五步时,他睁开了那双绝美的眼睛。
与他这么对视着,蓉雅依的心跳顿时加速了许多。
“是我们吵醒你了吗?”蓉雅依问。
“没有。”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休息。
“南音,我们一起来放这个好不好?”蓉雅依将手中的一盏莲花灯递到南音身前问道。
南音看着她手中的莲花灯,缓缓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蓉雅依开心的拉着他走到亭外的湖边。
一盏,两盏,三盏……
不一会儿,湖面上就走了十几盏闪动着烛光的莲花灯,它们给黑暗的湖水带来了些许光亮,让原本沉寂的湖水焕发出了些许生机。
看着这些漂亮的莲花灯,蓉雅依的脸上满是笑容。
芸锦默默地看了他俩一眼,然后悄悄离开了。
这个夜晚是属于他们的。
“南音,我溺水那天是不是你救我上岸的?”那天的事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隐约中她好像是听到了南音的声音。
“嗯。”不由的,南音想起了他的唇与她的唇贴在一起的画面。
那就是吻吗?
“然后发生了什么吗?”她似乎听到南音在跟一个人说话,而且声音里有着愤怒的气息。
是南音生气了吗?
一向看起来没有喜怒哀乐的他为什么生气呢?
也许,是她的错觉吧。
“没发生什么。”南音淡淡回道。
听她说没发生什么,蓉雅依也就不再多问。
就让那件事这么过去吧,她也不想再提了,毕竟那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溺水,说真的有点小丢脸。
呜呜,能忘了最好。
“南音,你听过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吗?”蓉雅依凝视着水面上的莲花灯,突然问道。
南音看着水面,摇摇头。
“那我来给你讲讲吧。传说很久以前,在鲁山县有个小山村,村里住着一位名叫孙守义的男子,他自幼父母双亡,跟随他的哥哥一起生活,因为他以放牛为生,所以人们就称他为”牛郎“,而织女则是天上王母娘娘的孙女,因为她的工作就是在天上织云彩,所以才被人们称”织女“。有一天,一头老牛告诉牛郎,织女要和她的姐妹们下凡到莲花潭洗澡,牛郎只要偷去织女的羽衣织女就回不了天庭,就回留下做他的妻子。牛郎听从老牛的话,真拿走了织女的羽衣,并请求织女嫁给自己,织女答应了。成亲之后,他们夫妻格外恩爱,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还生育了一双儿女。只可惜啊,后来王母娘娘知道这件事情很生气,派天兵天将将织女抓回了天宫,阻止了他们再见面。织女的朋友们纷纷向王母娘娘求情,最终王母娘娘被牛郎与织女的爱情所感动,允许他们在每年的七月初七于鹊桥上相会。”蓉雅依边讲着边幻想着这个故事里的画面,有种有一丝丝憧憬。
这个故事是几年前奶娘告诉她的,奶娘对她很好,给她讲过很多故事,只可惜前年奶娘因病去世了。
听完故事,南音微微垂下了头。
这个故事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虽然他并未见过他们,但是听岩石说过,母亲本是天上的神,但是却爱上了身为凡人的父亲,还生下了他。
只是牛郎与织女还有每年的鹊桥相会,而他的父母呢,一个灰飞烟灭,一个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南音,你怎么了?”见南音脸上偷着些许苦楚与惆怅,蓉雅依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南音,你再吹一曲给我听听好吗?”见他不想说,蓉雅依也不多问,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她记得那天听到南音吹箫,吹得很好听。
“嗯。”南音从怀里拿出玉箫,放在唇边,开始吹了起来。
蓉雅依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今天忙了一天,真的是累了,不一会儿她就坐着睡着了。
就在她的身子向一旁倾倒即将倒在地上时,南音立即抬手揽住了她的肩,然后让她舒舒服服的将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浅浅暗暗,悠悠绵绵。
------题外话------
这段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是我从各种神话版本里面自己总结出来的,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大家见谅哈!
、情深,最伤人
夜渐深了,四周一片宁静,
蓉毅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往事再一次席卷而来,挡也挡不住。
本以为今日为了聚蓉山庄三十年庆劳累了一天不会再失眠了,没想到还是睡不着。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多少个夜晚里失眠,更数不清在多少个夜晚里想起那个思念已久的面容。
正当他出神时,突然,有一人影快速的在他的窗前一闪过儿,动作很快,让人有种是不是眼花了看错了的感觉。
但是,蓉毅还是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在房外的大树下,让他震惊的是,他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她吗?
真的是他的妻子月潇英吗?!
“你……你没死?”蓉毅看着眼前的女子,又惊又喜。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似乎一点变化也有,依旧那么美丽,而他,却真的老了。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风霜与沧桑。
本以为此生只有在回忆里才可以看到她,没想到现在亲眼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