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妾-第8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江明上前,双拳猛的一击,似有恼怒悔恨道:“唉!原来那女人是圣族之人,要是早知道如此,我一定一早就解决了她!”
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江明站到肖月白的面前,一脸不满的望着他,口中说道:“殿下,你怎么不说话?今天要不是你拦着我,那个女人,早就成为我剑下亡魂了!唉,殿下,你糊涂,好糊涂啊!”
猛的摇头,江明疾首,满是痛心的讲道:“殿下,难道你忘了,两百年前,灭我家国的,其中一支就有圣族!哼,他圣司,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神的使者?放屁,统统都是放屁!如果真的是神使,又怎么会灭我家园,毁我家国?殿下,那个女人,她是我们的仇人,我们一定要杀了她!”
“哼哼,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圣族一支,自两百年前便从世间消失,再无人知其踪迹,不得而寻,如今重现,却是再好不过!哈哈莫非这就是天意,注定我们这一辈,将要匡复兴业,报仇雪恨!”
江明边说,边开心的大笑,那忘乎所以的笑容直在山中回荡,仿佛成功已在眼前,触手可及!
刺耳的笑容,不断的响着,肖月白不说话,只目色沉沉的看着,眼中复杂。
音音她,真的是圣族之人吗?他们是仇人?没有温柔的体贴,只是冰冷的仇恨,不死不休?
他不要,他真的不要!
肖月白闭眼,沉默的表情上出现了些许挣扎,生平第一次,他心中有着这么强烈的欲望,想摆脱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
江明还在笑着,黑夜下,他没有看出肖月白的异常,而是在停笑后,又兴兴的开口说道:“殿下,既然圣族重现,那便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先行回去,将你的婚事成了,然后另作打算。”
“呵呵,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留下皇族的血脉,不然将来我们打下了这整个江山,又由何人去守呢?”
江明捻着半长的胡须,笑笑说道,随即转身而走,示意肖月白同他离开。
夜色下,肖月白纠结,孤漠的身影淡凉而冷,只在慢慢抬脚,沉默的扭头,看向那深沉,茫茫一片……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林遗音,我要你不得好死!”
太子行宫中,季情用她那只没受伤的手猛地拍着桌子,神情凶煞,满目狰狞,一脸欲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等委屈,一向被人捧在心的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等的狼狈!
少主出手打她?为了那个贱人,他竟然出手打她?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难道忘了,主上曾经答应过她,等事成之后,她就会成为主上的义女了吗?
主上义女,意味着什么,少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他还对她如此呢?难道是觉得她还不够美吗?季情捂着伤口,一脸阴毒!
少主看林遗音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可是她就是怎么也想不通,那个林遗音,她到底有哪一点好,可以让少主对她如此?
不行!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过她,不能将这个隐患留着世上,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少主。
眼中,寒光乍现,想起了那日的朱砂神迹,季情眼中满是深意,脑中各种毒汁飞快运转,编划着这最可行的一条。
林遗音,抱歉了,这个世上,只要有人敢和我争少主,我就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紧紧的握起手,狠狠的咬着牙,而这时候,太子凤箫走了进来,一把满是宠爱的抱住她,搂在怀里,“情儿,你回来了?”
一见凤箫回来,季情阴冷的脸上立刻转换表情,然后装的满是娇楚的点点头,“对不起,殿下,情儿未能抓到刺客,叫殿下失望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本就不主张你去,抓不到就抓不到呗,只要我的情儿平安无事就好。”
轻捏了一下季情的鼻子,凤箫宠溺的说道,接着他双眼注目,双手不断的开始在季情身上游走,“情儿,我想要了……”
“殿下,我……”
一听凤箫求欢,季情不悦,她如今受了伤,哪承受的住他的疯狂。
“殿下,情儿今天身子不适,可不可以改天……”看着凤箫已经在解她的衣裳,季情一把拉住他,口中说道。
可是貌似那凤箫并不理会,而是猛的抱起她,径自向床上走去,“情儿,这火都已经点上了,你还能说不要?”
笑的褪衣,掀开罗裙,凤箫上前,与之结合,划出亘古不变的规律,而身下,季情闭着眼,不能表现出不满,只能将所有的情绪都关闭在眼内!
她受够了这样的随时配合,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喜欢的是少主,不想无休止的将自己交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像一个妓女,做着取悦于人的下贱勾当!
所以,她必须要加紧行动,尽快结束这一切,结束这侮辱,和少主一起双宿双飞!
季情暗想,在凤箫的冲撞中攀上了巅峰,只是这一次她也毫不例外,将那身上之人,想象成了她那心心念念的心上之人。
骑单车的小红帽
101章 教训
春啼早,天气清新的好,林遗音悠哉的搬了把躺椅,半眯着眼躺在房外的院落里,神色闲然,表情轻轻。
昨晚被凤芷所扰,害得她大半夜都没有睡好,一来是因为她那会刚醒,没什么睡意,二来则是因为她在考虑凤芷的意图,所以不知不觉想久了。
为什么,凤芷要突然间和她同房?而且口中还说着些莫名其妙的的话?他以前,不是很讨厌她的吗?怎么一会儿又转性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难道是因为……
林遗音猜测,心下微想,她记得,她在昏迷之前,好像体内又出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应该是朱砂现了吧?
难道,凤芷是因为看见了她的朱砂,觉得她其实比季情漂亮,所以改变主意,回心转意了?
想着这个原因,林遗音咋舌,觉得很可笑。虽然吧,她一向不喜欢对自己不好的人,比如凤芷啊,玉无轩啊之类的,但是有一点她心里还是明白,感情这种事,他们俩也绝非以貌取人之辈。
她不知道凤芷的转变何为?但是她也不想去多做猜测,反正不管怎么样,她在这里只是暂时做停留而已,并无长久,所以如今就只要保持着现状就好。
她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肖月白他怎么样了,是否又被抓住?而那些人,他们后来又去了哪里?
林遗音不知道自己的朱砂对她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只在思考着一些其他的事情。
风轻轻的,吹得人很舒服,阳光也懒洋洋的,洒照在人身上,引起一片倦意。在这临近春末初夏的季节里,百花虽然已经不如初开时的娇艳,成凋零败落之资,但是却仍然不减春意,使人盎然。
短长柳拂短长缇,上面娇茵自在啼,清风过耳中,万物飘摇,林遗音微享着这片刻的宁静,神情然然。
“哟,侧王妃好享受啊,居然如此神清气爽的在这里休憩,呵呵,不错不错,还真有王妃的架子。”
宁静的空气中,顿时划来一声酸溜溜的尖锐声,只见步履摇曳中,张怜儿轻蔑的神情,姿态款款的走了来。
一听是她的声音,林遗音理都没理,仍悠闲的闭着眼,淡漠不应。
“听说侧王妃昨晚侍寝了?怎么样,滋味如何?”冷着眼,虽表情微笑,但张怜儿那样子,只任何人看了都知道她心里真实在想些什么。
这其实是个根本没有什么城府的女人,但却总是喜欢自以为是,此时张怜儿的态度、话语,听着林遗音不禁想笑,心中不由暗议这人为何怎么都学不乖呢?
一见对方不理自己,姿态高傲的看都不看一眼,张怜儿怒气,口中尖酸的挖苦道:“怎么?侧王妃这是在摆架子吗?呵,不过是侍了一回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目中无人么?还是……”
张怜儿说话,鄙视的看了林遗音一眼,一脸满是嘲讽奚落的笑道:“还是……侧王妃觉得如今你侍了寝,就能够怀上世子,顺利的当上王妃之位?呵,其实别怪怜儿直言,这什么人,就该有什么命,侧王妃你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什么有福之人,这黄粱梦,还是趁早醒醒,别做了吧?嘻嘻……”
捂着嘴,一脸暗乐的样子,张怜儿眼眸流转,得意洋洋:“其实侧王妃,怜儿我还是蛮佩服你的,那么有手段,居然能让殿下从厌恶到恨不得你死,变成如今的肯让你侍寝,这本领,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呢?呵呵,这应该是你那青楼姨娘教你的吧,还真是受用!”
“对了,这么说来,想必昨天晚上侧王妃一定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教去伺候的殿下吧,不过很可惜哦,怜儿忘了告诉你,殿下他比较喜欢温柔娇羞一点的女子,而对那些下贱的骚蹄子,可向来都是不屑一顾呢!”
因为是看到昨天凤芷没在林遗音房里过夜,但走的时候又只穿了内衣,所以张怜儿直觉的理解成凤芷是找林遗音侍了寝,然后又不满她放荡的样子,所以后来又气冲冲的走了。
林遗音能让凤芷抱她回府,肯定是用了什么狐媚之术,张怜儿此时心中气愤,双眼死死的盯着。
无可奈何,无论她怎么说,林遗音都不理她,安全的无视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是个在演独角戏的小丑,在人家高贵的公主面前,做着下作的事情!
林遗音就是有这种本事,当她闭目淡然时,她就能散发出一种傲视凌渺的感觉,让任何人在她面前显得渺小,显得自渐形秽!
对,自渐形秽,就是这种感觉!张怜儿此时看看林遗音,突然间觉得自己形象好矮小,很见不得人,于是心中愤恨下,她冲动行事,一下子抬脚踢了林遗音的躺椅一下,口中骂道:“林遗音,你装什么装!你很清高吗?你很高贵吗?不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遮出吗?拽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就跟你那娘一样,是个下贱货色!”
当真是气急了,什么话都说,此时林遗音一听她如此,悠闲的眼睛慢慢张开,一脸淡然的样子,半挑着眉头。
“你知道在我们林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吗?那就是……任何人只要说我娘,那下场……”
漫不经心的站起身,如春风般的明媚随和,林遗音看着张怜儿,笑容淡淡,但却是在下一刻,纤手而杨,脸色顿变,一股冷若凝霜的气息骤然充斥全身,随即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张怜儿还没反应之际,在这个安静的院落中响起!
“任何人,只要说我娘,那下场……就一定会很惨!”
将全部的话说完整,林遗音淡淡而笑,眼中寒光微闪,有着种冰凉慑人之色。
总是被她打,心里愤怒的不得了,好似每一次她们交锋,吃亏的总是她!此时张怜儿,满身血气往头上涌,也不管其他,气势汹汹的就朝林遗音扯去,挥手上前拼命!
来的正好,别说她欺负人,只因正当防卫,所以无论结果如何,都怨不到她头上。
唇角一扯,心中而想,眼看着张怜儿上前,林遗音一记钩拳打在她的脸颊上,然后在她身子猛然受力向一边倒去之时,一手一下子拉住她的衣服,将她带正,然后单手正反两面同时开弓,在张怜儿那娇花般的脸上“噼里啪啦”,来回不断摔着!
手连对方的一片衣服都还没有沾到,但自己的脸却被人当成了拨浪鼓甩来甩去,季情此时两眼发花,脑袋眩晕,连环的摇摆着,不知东南西北。
都说打人不打脸,但似乎林遗音不然,此时,她不知道自己在不自觉中已经用上了内力,还正在诧异其实她也没用多大力,但为何张怜儿的脸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算了,也打了这么就,再打下去她都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