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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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另外五人还在哼哼,本来柳欣然是想自己亲自出手的,可没想到半途会有人相助,于是冷笑间她转过身,向着那黄肃朗,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黄公子,听说你要毁了遗音的清白?”
“是有怎样?死丫头!就你这幅姿色,还妄想嫁给七殿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本来想将这件事干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柳欣然会半途醒来,此时,眼看着纸包不住火,黄肃朗索性承认,态度恶劣,模样凶狠!
哼,知道了又怎样?知道了他也照上不误!大不了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他就说是这个贱人先勾引的他!反正她娘当年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女儿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蜷缩的身子,吃力地站起,虽然身子痛得厉害,但是对付一个女人,他还是很有把握。
“林遗音,你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不自知,摆着安安稳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去争那些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害得本少爷跟着受累,被迫还要上你这种低贱货色!”站直身,黄肃朗一脸怒怨。
闻言,柳欣然讽刺一笑,甚是无语,口中极为讥讽地反问:“这么说来,我还得歇息诶黄公子纡尊降贵,肯来玷污我这等货色喽?”
轻轻的说罢,抬起手,柳欣然一脸笑容的看着前方,表情温柔,神态浅浅,犹如天使,善良无害!
黄肃朗诧异,不明白对方怎么这么奇怪?明明他都要上她了,她居然还这般开心?难道是天生犯贱,想男人想疯了?
不想再说什么,撅着嘴就要欺身上前,这时候,正当黄肃朗的咸猪手要伸来之际,刘欣然突然一个变脸,原本那笑容满面的小脸上尽显冰冷,如万年寒冷般迫人的气势,寒凉的让人生生心中一颤,胸口窒息,气都差一点没提上来!
“你、找、死!”
一脸冰霜,柳欣然猛地抬脚,踹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黄肃朗那罪恶的根源!呵,他不是说要毁了她吗?那现在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又毁了谁?
一记用力的正踢,极狠的踢在郎苏丽的胯下,疼得他撕心裂肺,一声惨叫弓起身子,双手拼命去捂!
可是这时,柳欣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而是一把抓起他的衣襟,用力往上一提,右手一记凶猛的勾拳,正中在黄肃朗的下巴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哀嚎不断!
一拳,又是一拳,下巴、脸颊、鼻梁、眼眶,只要是能打的地方,她柳欣然毫无一处的放过!
她从来不是个卑鄙的人,专打人面门要害,但是对于黄肃朗,她非打不可。
又是一记勾拳,狠狠的砸在黄肃朗的鼻梁上,鼻梁重创,鼻血顿时涌出,染了满脸,到处都是。
嫌弃那血染脏了自己,柳欣然一个轻斥,改拳为掌,用力的劈在黄肃朗的颈脖处,便见一个吃痛,黄肃朗脑袋发晕,两脚颤颤巍巍的站立不稳,晃荡了两下,欲往后倒去。
柳欣然心知这家伙已被打得差不多,冷笑一声衣襟放开,然后顺着他倒下的方向,再次狠狠抬脚,直踢胯下,只听顷刻间,惨叫绝寰,伴着重物落地的声音,黄肃朗就这么直直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捂着下身,挣扎翻滚!
一个女子,看着还特别柔弱,居然将他们的公子打成猪头?而且出手之狠,动作之准,真的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女子,好似并没有一般女子家的娇羞,瞧她刚才踢人的那架势,真不知道公子此时那里会是个什么光景?该不会是已经残了吧?
抽着眼角,感同身受,四名手下似有心悸的下意识用手挡住裆部,喉中似咽着口水,脸露害怕之色。但是,所谓食君之禄,替君担忧,他们是黄家的家丁,眼见着自家公子被人打成这样,又怎能不闻不问,袖手旁观呢?
所以尽管他们心有发毛,但是为了自家公子,他们拼了。他奶奶的他们就不信了,以他们四个大男人,还会怕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不成?
“林遗音,你找死!”
四人摆开架势,说罢就要冲来,见此,柳欣然冷蔑的一笑,一把上前抽出黄肃朗的腰带,然后拿在手上,正面迎上四人。
一个下蹲,躲过一人的挥拳,柳欣然找准时机,双手握带,一把绕住那人的脖子,然后用力狠狠向后一带,便见气息被锁,那人只得跟着柳欣然的动作往后一仰,整个人跌倒在地,四仰八叉。
手起掌落,一下子砸在那人的咽咙处,力度掌握适中,没有就此要了她的命,而是很“好心”的让他暂时睡上一段时间。
一人放下,还剩三人,柳欣然一个转身,侧腿横扫,顿时撂倒一人,然后起身一跃而上,对准那人的肚子就是一拳,力道之大,用尽全力,让那人只觉腹中一痛,两眼一黑,这个人晕沉沉的,无力爬起。
转眼间两人倒下,柳欣然微喘着气,慢慢站起,在眼看着剩下的两人时,她笑容缱绻,食指微勾,话语中竟有着丝丝的轻柔:“过来。”
柳欣然打得兴起,很久没有这么放开手了。之前林遗音的身子不给力,总是动不动就犯头晕,得眼花,但是自从那夜的朱砂隐现之后,虽然她现在还是很弱,但是却能明显感到身子的力量在慢慢充盈,仿佛之前是被封印了一般,如今封印缺口了,力量便开始渐渐流了出来。
柳欣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比喻对不对,但是林遗音的状况奇异,这一点她能十分肯定。所以以后若是有机会,她必定要查一查,那抹朱砂,究竟是代表着什么?
轻浅的示意两人过来,脸上浅浅笑容。至此,那两人对望一眼,心里一股怯意慢慢扩散,这个女人很奇怪,打的根本就不是武功。而是一般的拳脚,照理说这种花拳绣腿对于他们四个来说根本是起不到作用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她使出之后,杀伤力居然会那么的大?
他们不知道哦,柳欣然根本不会武功,有着的只是前世的近身搏击之术,但是,就是那种融百家之长,集众多招式于一体的近身搏击术,在这个时代,如果不碰上真正的绝世高手,却也能独霸一方!
不知道实情,反正已骑虎难下,看着柳欣然让他们过去,两人将心一横,决定一搏,定要将此女拿下,为公子和兄弟报仇。
“上!”
一个眼神,示意一同,两人上前,挥着拳头来打。
见此,柳欣然一个偏身,如影般晃过拳风,然后一个虚招,一把拉住一人的手臂,手上借力,踏脚而上,一个飞转,脚对着另一人的面门直踢而去,踢得他身子一踉,后退几步。
那边的人后退,这边柳欣然放开借力之人,一个扬拳重重打在他的眼睛上,只听“喝”的一声,那人捂着眼痛叫!可是,还没待他叫完,柳欣然接着又是一拳,直击在他另一只眼上,于是顷刻间熊猫显现,号声不绝。
三人倒地,只剩下这最后一人,捂着脸,鼻血一滴一滴的流着,那人双眼死死地看着,既想上前又不敢上前,而重视在柳欣然再次笑语吟吟的说道“过来”之时,他双腿一软,身子跪了下来!
微微一笑,抬眼一扫四下,柳欣然转身,慢走到黄肃朗的身边,看着他那还捂着下身,不住扭动的身子,她单脚抬起,一脚踩下,踏着黄肃朗的胸口,口中笑笑而道:“黄公子,还需要我继续谢吗?”
玩味的话,带着冰凉的寒意,柳欣然缓缓的说着,如暗夜的灵魅般,透露着令人胆颤的危息。
“不、不用了,三小姐,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被踏脚下,满脸青紫,黄肃朗惊恐的说着,两眼透露着可怜的哀求。
看着这样的他,柳欣然嘴角衅笑,只见微眼轻转,一脸微微的轻屑,淡定自如中,她慢慢垂眼,眸底幽深,凝然而视,口中一字一句的说道:“说把,是谁指使你来的?”
虽然心底已很清楚对方是林若洁,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想亲耳听到真相。
“这……”
犹豫了一声,皱眉沉默,看这样子很明显黄肃朗是不愿将林若洁供出,所以有些斗争。
见此,柳欣然灿烂一笑,不由间加重的脚下的力道,然后微露齿贝,牙齿洁白,黑夜清风下,她慢慢地说道:“怎么,想做英雄?怕是你没这个本事吧。”
“黄鼠狼,你以为你一人扛下所有事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即使你再财可通神,但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这妄图玷污宸王侧妃的罪名是背定了。所以,向来在场面上打滚的你,对于这个罪名所会带来的罪罚,想必你是比我更清楚吧……”
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黄肃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罪名所带来的下场,轻则诛杀,重则满门抄斩。
本来这件事如果不被她这个当事人知道的话,那最多算一件无头公案,她柳欣然活该倒霉,名节尽丧,退婚被休!可是如今不然,他们一个个现下被擒,素手无策,如果她现在揭发的话,不管他黄肃朗多大能耐,怎样狡辩,那下场……也是惘然。
黄肃朗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这才犹豫不决。如今情势不利,他不想供出洁儿,可若是不供万一这林遗音真去告发,那他黄家不就此完了?
不行,他不能这样,虽然他是喜欢洁儿,但是不至于喜欢到可以为她去死吧?更何况还是一大家子一起死。
怎么办?怎么办?说还是不说?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吗?
黄肃朗纠结,紧皱的眉头。见此,柳欣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开口笑道:“说罢,我不会怎样的,你只不过是个枪手,不是主谋。所以只要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就不去告发你,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如何?”
恩威并重的话,听得黄肃朗一阵挣扎,不过他想反正林遗音和洁儿是姐妹,就算说出来,也应该不会怎样的吧?
于是思转之下,黄肃朗将心一横,口中说出了那三个字:“是洁儿。”
呵呵,果然!还果然是林若洁,这个她名义上的二姐,身体里流着同样血液的二姐!柳欣然冷笑,暗夜的俏脸上,隐隐出现了一抹危险的冷酷!
用力的一踩黄肃朗的胸口,只因之前他腰带被抽,如今衣衫敞开,脚底和肉正面接触,被碾的生生的疼。
倒吸一口凉气,黄肃朗不禁的弓起身子,疼痛中他没发现自己随身所带的小药瓶此时滚落到了地上,滚在了柳欣然的脚边,而且他也没有注意在他躬身扭动时,那个小药瓶被柳欣然拿了起来,攥在手里,放入怀中。
这药叫玉女春对吧?是一种烈性春药?只需服下一颗,便就是再贞洁的玉女也会顷刻间变为dang妇,骚到不行,是么?呵呵,那么好吧,即使如此,林若洁,你这般照顾妹妹我,那做妹妹的又怎能无动于衷,不好好的报答报答你呢?
冷冷的笑,勾起一抹玩味,柳欣然重重抬脚又踢了下黄肃朗后,接着捡起刚才地上的腰带,将他们五人依次绑好,然后捆在大树下,临了还吹了声口哨拍了拍手,满是亲切的说道:“真不好意思,黄大公子,今晚要委屈你们在此过夜了!不过你们不用怕,这个时节,蚊虫未出,也不见毒蛇,所以你们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笑笑的转身,四下淡扫,柳欣然心中冷屑,但即在抬脚离开之际,笑颜如花,回眸轻道:“不过黄公子,虽说这里应该安全,但毕竟是深山老林,谁也保不准会有个什么饿狼啊,猛虎啊什么啊。遗音心里害怕,所以先行一步,但相信黄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定是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呵呵!”
转头的瞬间,似乎在说“明天见”!柳欣然大步向前,毫无停留,只留的身后鬼叫怪喊得几人,或晕眩,或挣扎……
林遗音,林家向来儒弱可欺的三小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