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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暮阳浅顾,青乔微簌-第46部分

小说: 暮阳浅顾,青乔微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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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肃阳将她脸上的变化收在眼底,冷笑:“朕自然不会说无根据的话,你是顾卿乔也好,不是也罢,朕本就不打算追究,放你出宫。”
“皇上倒是好肚量,竟然不怪罪欲弑君之人。至于我的身份可是阿乔告知的?”
“自然不是。朕想知道的事还不需旁人来告知,不过是故作糊涂罢了。”司空肃阳凤眸微眯,“她不想朕知道,朕便装作不知道。不过朕也决不能担上旁人的罪过!”
“皇上何出此言?”卿乔冷意满眸,嗤道:“难道我父不是在西济被擒,不是在西济被迫自刎,若非我父身亡,我母何至于心灰意冷,为父殉情。这,难道不是西济的错么?而你身为西济之主,便应当承受这份罪孽!”

司空肃阳缓缓地走下龙椅,负着手嘲笑:“世人都说东陌京都第一才女顾卿乔聪慧足胜男儿,如今看来是世人愚钝,传言不可尽信。”
“你是何意?”卿乔抿着唇,她来此可不是来听他讲她多年前的光辉史,也不是听他借此来嘲笑自己的。
“想顾将军行军打仗多年,为何三年前夜袭敌营之事这么轻易就被慕将军知晓,而且一举生擒,难道你未想过么?”
卿乔眼睛瞪得老大,她怎会没想过,父亲行军打仗只有谋略,否则也不可能坐上大将军之位。夜袭之事定是极为隐秘的事,父亲也精挑细选了军队中的兵士,意图能速战速决。
知道此事的人也是父亲的亲信,不可能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可是若是消息未泄露,西济将军是从何得知父亲准备夜袭的,而且还算准了时辰,分明就是有人将消息散布了出去。
她只是不敢想,也不愿想,同是东陌人,怎会为敌人提供便利。
而且她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的不顾家国利益,如此的卖国求荣!
司空肃阳看到她有些惊慌的表情,暗想她定然也想过这方面的事,估摸着是一直没有线索,故而将错归咎在他的头上。毕竟是青乔的姐姐,他也不想难为她,更何况,若论起当初,他真真正正的太子妃还是这个顾卿乔。
世事总是可笑,若不是阴错阳差,青乔何至于成为自己的妻子,若不是青乔为姐代嫁,他们中间怎会有这么多的纠葛。终究是逃不掉的,尽管她不完美,尽管她有时候让人生气,可是他却异常感激老天开的玩笑。
“是谁?”卿乔已经恢复常态。
司空肃阳眼中有赞赏,处变不惊,确有让人赞赏的地方。
“东陌的严昀严丞相指使藏在军中的探子将顾将军夜袭之事,告知慕将军,故而慕将军有所防范,才使你父被生擒。”
为什么?她的耳朵嗡嗡的响,她只知道父亲和严丞相在政见上极不相同,然父亲却也赞赏过严丞相此人虽然行事作风有些不妥,但胜在同样忠君爱国。她如何也想不到严丞相会将军事机密泄露给西济。
究竟父亲和严丞相有什么过节,致使严丞相宁愿有害自己的国家也要加害父亲。
她必须弄清楚此事!

“或许你可以问问严丞相之子,严承逸此时正在西济。”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往昔真相从何知
司空肃阳上挑着凤眸,声音中带着蛊惑,“或许你可以问问严丞相之子,严承逸此时正在西济。”
卿乔不解,总觉得司空肃阳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可是她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妥。
“我想见阿乔。”
“那是自然,她也想见你。”司空肃阳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卿乔虽然知道帝王之爱想来不能长久,也不可靠,但司空肃阳能为青乔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但愿他们错有错着,能相守一生。
“皇上就不怕我会再次刺杀你?”卿乔试探道。
司空肃阳笑得异常张狂,“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朕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你能刺杀朕一次,第二次你便连机会也没有!”
卿乔望着司空肃阳那种上位者张狂的气势,没来由的就想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或许也是因为处于领导者的地位,也有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她叹了一口气,她不能再想其他,当务之急是找出父亲之死的真正原因,不管阿乔知不知道真相,她都要报仇。

青乔躺在床上,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好不容易起了床,珠云就扶着她,不让她下床走动,直说膝盖上的伤害美好,让她好好休息。她都睡了那么久了,再这么下去,骨头都会睡软去。
她坚持要下床走走,谁知珠云就说,是皇上吩咐的,皇命不可违。
青乔无奈的和珠云在床边推推搡搡,才一抬头就看见严承逸站在门边。
碧雨小跑着走进来,请罪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是严使臣定要进来,奴婢拦不住,请娘娘恕罪。”
青乔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又吩咐珠云将她扶到桌旁,其实根本不用珠云扶,奈何推拒不了,只好由着她了。
待坐好后,青乔让珠云下去,对严承逸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微微一笑道:“坐。”
严承逸愣了愣,虽然知道于理不合,但他还是进了宫。似乎是习惯了,青乔昏迷期间,他经常出入挽曦宫,再加上司空肃阳并未明令禁止他不能到后宫来,故而他来挽曦宫仍旧畅通无阻。
严承逸顺着她的手势坐了下去,又接过她为自己倒的茶,笑道:“希望我不会太莽撞,在这时候来看你。”
青乔以为自己倒了杯茶,说实话还真要感谢他来了,要不然珠云只怕会将自己绑上床。她笑着喝了口茶,道:“无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从昏迷中苏醒。我还未感谢你,怎会介意你的莽撞。”
“如此便好。”严承逸淡淡的笑着,道:“我听闻你被皇上罚跪,担心你,所以来看看。”
“也不是罚跪,况且已经过去了。这些时日未曾见着你,可是有事忙去了?”
严承逸拧眉,无奈道:“确实如此,是初儿……”,又想到青乔还不知是否恢复记忆,定是不知初儿是谁,遂解释道:“初儿是我府里的一个小丫头……”

青乔抿了抿唇,也不想再隐瞒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了,毕竟师父和司空肃阳都知道了,也不怕多一个人知道了,遂感慨地说道:“一晃三年过去了,也不知初儿是不是还是不愿多说话?”
“那倒不是……”,严承逸顺口一接,待反应过来,才一脸欣喜地看着她,抓住她的手,喜道:“你记起来了?”
青乔嗔怪地看着他,无奈道:“至于这么莽莽撞撞么,想当年你也算是洒脱不羁了,如今这般模样,若是叫旁人看到,指不定怎么笑话你。”
严承逸敲了敲她的脑袋,故作恼怒,斥道:“你定是早就将一切记起来了,现在才告诉我,是想看我笑话么?还是你压根就没把我当朋友?”
青乔赶紧求饶,扯着他的衣袖,苦恼道:“怎会不当你是朋友,明明就是你自我昏迷苏醒后就一直未进宫,莫不是还要我跑出宫拉着你说我恢复记忆之事,我伤可还没好,不能舟车劳顿!”说到最后一句,都有些好笑的意味了。
“罢了。”严承逸摇摇头,能记得一切就好,也不至于使他们一直处于不相识的状态。他宠溺道:“你的小嘴皮子能言善道,我总是说不过你。”
青乔嫣然一笑,想到方才他说到初儿,她那么久未见过她了,也不知小丫头长成什么模样了,遂好奇道:“你方才说初儿,初儿发生了何事?小丫头现在长什么样了?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爱说话么……”
严承逸听着她叽叽喳喳地问题,顿觉头痛,忙好生的安抚,“你这么多问题,叫我回答哪一个?至于初儿,下次我带你去见……”
“你要她去见谁?”

司空肃阳不知何时来了挽曦宫,也不知道站在门口听了多久。他突然冒出一句话,登时吸引了青乔和严承逸的注意。
司空肃阳跨步上前,冷冷地望着手还搁在青乔臂上的严承逸,微微哼道:“你要带朕的妃子去何处?”
严承逸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对视他,道:“自然是她愿意去的地方,难道陛下不知道么?”
这厢剑拔弩张,那厢的青乔压根就未注意他们两个,只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卿乔。
此时的卿乔还是易容后的模样,清秀佳人一个,该叫她纪翘的,可是青乔已经知道她是阿姊了,自然就不能再将她当纪宝林来看了。
青乔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对面的阿姊,泪不知不觉就溢满了眼眶,她有些忐忑地上前,望着唇边含笑的阿姊,小声地唤道:“你终于出来了。”阿姊,她未出声,只用唇形表示她唤了她。
卿乔摸了摸妹妹的额头,又见她穿得单薄,轻斥道:“怎不躺倒床上去?本来身子就不好,前两日还为我跪了一夜,听说还昏迷了,若是再这样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可叫我如何是好?”
青乔牵着她的手,满含笑意地看着面前的阿姊。她不知道司空肃阳为何会同阿姊一起出现,也不知为何阿姊没有趁机刺杀司空肃阳,可是她却爱极了这份宁静。
他们——她在乎的人,能够平心静气的共处一室,已经是非常珍贵了,她珍惜这份来之不易。
青乔一点也烦她的唠叨,只觉得异常开心,小声地辩解道:“日日躺在床上太折腾人了,不病也会躺出病来。前段时间受了剑伤,我还躺了半个月,身子骨都躺酥了……”
青乔见阿姊的眼神溢满自责,赶紧停住了话头,傻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你快点进来,门口凉。”说罢领着卿乔进了殿。

刚走到桌旁就见司空肃阳和严承逸沉默地对视,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青乔拧着眉,觉得奇怪,这两个人以前就不对盘,如今看来还是没变。
明明一个是堂堂的帝王,一个是游走江湖的侠士,在世人眼中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人,怎一碰到就变了种模样,不知该如何说他们。
青乔正打算打断他们这种诡异的氛围,才启口,一个喷嚏就出来了。本来她穿的就不多,方才在门口站了那么久,定是受了凉。
司空肃阳赶紧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对视,快步走到她面前,关心道:“怎么了?已经吩咐了珠玉不让你下床,你偏偏不听,如今可算是后悔了罢?”
严承逸也向这边走来,不安道:“要不要将莫大夫召进宫?你伤本就未好,如今也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还是把莫大夫找来比较稳妥。”
青乔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司空肃阳已经不待自己答话,直接将她推到了床前,又强制地将她按到了床上。她尴尬的望着还在房间的严承逸和卿乔,弱弱的抗议:“我的身子还没那么娇弱,只是受了寒气……”
司空肃阳不待她说完,就冷着脸打断,“你是希望朕将珠云定罪么?未遵朕的旨意私自放你下床。”
他的声音明明是那般缓和,她却听到了强硬的味道。只得低着头,不再说话。

旁边站着冷静的卿乔,将这一幕看在眼底,唇边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安心的笑。她不知道司空肃阳算不算一个好皇帝,但至少,现在是疼惜青乔的好丈夫,她终于能放下心来。
至于同样显得担心的严承逸,她拧了拧眉,若只是朋友,似乎也太过关心了,莫非他也对青乔有……如此,她正好可以从严承逸口中得知严丞相和父亲的过节。
待将青乔安顿好,严承逸告辞之际,她赶紧出了房门,对了严承逸喊道:“严使臣请留步。”
严承逸脚步一顿,回头望向赶过来的女子,有些惊异,他并不认识她,不知她要找他做什么,遂问道:“姑娘是叫我么?”
“正是!”卿乔赶到他的身侧,行了一礼,道:“我想向使臣打听一件事。”
严承逸不解,他与她素不相识,她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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