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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暮阳浅顾,青乔微簌-第32部分

小说: 暮阳浅顾,青乔微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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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门外传来嗤笑声,青乔回头一看,正看见严承逸大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别趴在风口,要是感染风寒可就不好了。”严承逸自如地坐在桌旁,为自个倒了杯热水。
“你怎么来了?”有一段时间未曾见到他了,她以为他又回东陌去了。
严承逸眉头一挑,“你不欢迎?”
“不是,好几日不曾见你,以为你有事回东陌去了。如今见着你,有些惊奇罢了。”青乔亦找了个桌旁的位置坐下。
“东陌么?”严承逸深思了一会,道:“暂时倒是不会回去,这几日我寻了个宅子,准备待在西济。”
青乔一惊,百思不得其解,问道:“怎么想到要待在西济?”
“还不是因为你么?”严承逸斜觑她,道:“你武功这么差,身旁又没个体己的人,若是我不看着,你指不定会被别人欺负去了,说不准小命也会玩完。”
青乔眉头一拧,有些歉疚。

严承逸抿了口茶,笑道:“我说笑的。你也知,我在江湖这么多年,各处都去过,然而西济京都还未曾好好观赏观赏,上次来西济京都还是为了送你来和亲。这次既然来了西济,又无事,自然就待上一段时日,待倦了,再去寻其他有趣的地点。”
“如此。”青乔点点头。
“对了,伤可好了。”
“已经好了。”青乔欢喜地答道,甩了甩左臂,“已经脱痂了,活动自如。”
“等你伤大好了,天气好些了,可愿去看看我新置的宅子。”严承逸闲闲问道。
“那是自然!”青乔本就因为养伤,憋在房里憋了半月,已经迫不及待外出了,便想也未想地同意了。
“喂,我见你那日在退敌的时候,使的剑招分外独特,可否教教我?”青乔满怀希冀。
喂?这算何称呼。严承逸放下杯子,一手撑着下巴,道:“我倒是奇了,以往你还称我严公子,如今倒好,直接称喂,一点礼数也无,真不知西济太子会如何想?”
青乔撇了撇嘴,转动着杯子道:“我可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反正他也未将我放在心上,自然就不会计较这些了。至于你,即已经知道我并非名门淑媛,那我又何必折腾自己,做那些劳什子虚礼给你看呢?”
严承逸哈哈大笑,拍拍手,道:“倒是实诚。那好,我便收你为徒。”
青乔摆摆手,不同意道:“不是徒弟,你只是指教指教,我可不作你的徒弟。你才多大?想作我师父,还是等等罢!”

“倒是奇了,莫非你认为年长者方能收徒么?”
“自然如此。”青乔点点头,想她的师父,那就是个白眉长须的老头,而且极其偏心,日日嘱托了自己要照顾好他的药草,日头太晒了要记得用布遮着,若是下雨了,更要记得将贵重药草搬进房里,简直比待自己还要好。
严承逸抚额,她的脑袋瓜子究竟在想什么,做师父的人要年长,想想在江湖上,想要做自己的徒弟的大有人在,她倒好,还不愿了。罢了罢了,她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不过玩玩而已,若是有个这么个瞎闹腾的徒弟,也是个难事。
“怎么一副这种表情?”青乔对他脸上变幻的表情觉得新奇,又想到,虽然知晓他功夫不错,不过还不知道他师从何人,若他的师父极差,那当日他功夫好,定是自己看错了,遂问了他的师父是何人?
严承逸说了个名字,便沉默不语。
青乔一听,眼神明亮的不像话,“竟然是他,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听闻他甚少收徒弟,你怎么就说服了他呢?他真的如江湖上说的……”
青乔喋喋不休地说着,探听着有关严承逸师父的传言,倒是弄得他焦头烂额。
一时之间房间里面尽是青乔清脆的声音和严承逸爽朗的笑声。

房间外的司空肃阳一脸怒意地望着他二人和乐的样子,眼眸中尽是阴晴不定。






第40章 第四十章 真心实意如何往
晚膳的时候,青乔正独自用膳,意外的看见司空肃阳走了进来。
自那日起,她已经好几日不曾见过司空肃阳了,她估摸着是他太过生气了,大概也是因为从未有女人主动要求被休的,并且这个女人还间接的承认有了其他的心上人,这大概只要是个男子便无法接受。更何况他还是西济的太子。
司空肃阳面色阴沉地坐在了青乔身边,青乔一时拿不准他要做什么,因她一直处在养伤阶段,故而吃的甚是清淡,几乎油星子都看不出一点,若是招呼他吃饭,似乎有点寒碜。
她吃饭也不喜婢女从人候着,故而房中除了她之外就只有司空肃阳了,一时之间房中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碗筷敲击的声音。
司空肃阳等了半晌也不见青乔有什么动静,抬眼望去,她还在自顾自地喝着粥,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他拍了拍桌子,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青乔无法,若是有个人在你吃饭的当口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你无论如何也吃不下罢,更何况这个人还在用各种各样的手段示意自己的存在。青乔叹了口气,放下碗筷,照往常一样,柔顺地问:“殿下可曾用过晚膳了?”
她终于注意到自己了,司空肃阳面色稍霁,有些僵硬地回道:“尚未。”
敢情他真是来用晚膳的!自个这几日吃的素净,他又不是不知,莫非是来看笑话的。青乔以眼角稍稍扫了他一眼,但见他面色如常,未有异样。又想一国太子未用膳,在自家妃子房里用一顿晚膳,也没什么稀奇的,遂唤了房外的绿落,又添了一副碗筷。
青乔看了看桌面,确实太过普通了,故偏头问司空肃阳:“殿下可要加些菜?因青乔要养伤,故而吃得清淡。殿下怕吃不惯,不如青乔再吩咐厨子做些其他的菜色?”
“不用。”司空肃阳喝了口粥,闷闷地说道:“你怕是忘了……我也有伤。”最后几个字声音小小的,含糊的吐了出来。
“你说什么?”青乔未听清楚,执起碗筷问他。
“无事,用膳罢!”

夜色渐深,青乔就着灯光看书,抬眼瞄了瞄镇定自若的司空肃阳,心内懊恼不已,本不该留他一起晚膳的,现在可好,他压根是定在了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掩着嘴,偷偷打了个哈欠,这是第几个哈欠了,青乔都记不清了,只知道脑袋一直往下掉,方才连拿在手中的书都差点掉了。
莫非他打算在这里过夜,虽说过夜并无不妥,但是,她明明已经坚定地表明要他休弃她,又怎能在这当口留他过夜,况且她心中有一个疙瘩,根本不想让他碰自己。
不管了,青乔清清嗓子,转似无意地说道:“殿下,夜深了。”说完之后,青乔差点没甩自己一个耳刮子,这算是间接地邀请他留宿么?她直想把脑袋塞进被子里去,定是过了睡觉的时辰,她脑子迷糊了,才会口不择言。
司空肃阳瞥见她越来越低的脑袋,嗯了一声,少顷,又道:“若是你累了,便去睡罢。”
“你也去睡罢,夜寒露重。”
司空肃阳对她颔首,然并不动作。
青乔也不知他有没有听明白自己话里面的意思,然而困意袭来,也顾不得那么多,遂去了内室,脱了外衫,钻进了被子,大概真是倦了,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入了眠。

司空肃阳瞧了瞧天色,确实夜已经深了,他嘲弄地望着手中并未翻动一页的书籍,嗤笑,他怎会不明白她话里面的意思,不过是故意装聋作哑罢了。
他吩咐下人退下后,缓步走进内室,红色的锦被盖着她纤细的身姿,倒显得整个人越发的娇小了。他凑近看了看,她的鼻息平稳,早已熟睡,平素翩然生姿的双睫也安静的合着,说不出的安详。
司空肃阳自个脱了衣衫,钻了进去,突然袭来的冷气流叫青乔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她裹紧了被子。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她感觉到多了一个人,睡梦中就往床内挪了挪。
他见她这般模样,着实欣喜,嘴角不自觉得勾了起来。侧躺下来,微微拥着她,而她似是有些微不适,动了动脑袋,在他肩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算安静下来。
司空肃阳眼眸中尽是的笑意,愈发觉得她的睡颜可人,他又凑近了几分去瞧她。她白瓷般的肌肤在烛光下透出柔和的橙色,嫣红的嘴唇微启着,几缕细碎的发丝粘在了嘴唇上。
他心一动,伸出手来,将那些碎发拨到脑后。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双唇,竟忘了离开,反复地摩擦。她在睡梦中明显地感到不安生,挪了挪位置,在他胸前蹭了蹭,总算是脱离了他的手指。
司空肃阳被她这般动作绞得呼吸都乱了,又见她还是不自觉地熟睡着,心中愈发的不平衡了,她如花的娇颜摆在自己面前,自己焉有不碰之理。遂低下头去,辗转舔舐,含住了她的唇。

青乔觉得奇异,为何都秋日了,还会有蚊子叮人。然而唇上的触感像蚊子又不似蚊子,有湿湿滑滑的物体在舔着自己的唇,有时还会轻轻地咬,更荒谬的是那湿滑的物体还妄图探进自己口中。
青乔猛地睁开了双眼,目之所及的是放大了数倍的俊颜,当然今日她着实未料到他真会留下来与她共寝,故而未曾防范。
司空肃阳见她已经醒了,眉眼间有了笑意,继续嘴下的动作,手也不由地触到了她腰间的肌肤。
青乔赶紧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又往后退了退,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司空肃阳眼角微垂,原本就惑人的凤眼此时氤氲着某些意味不明的东西,看得人心惊,他哑哑地开口:“你未看见么?我在对你做夫妻之间的事。”
“你……”,青乔气急,推搡了他一下,“你要做夫妻之间的事,就去找你的侧妃,恕我不能奉陪。”
司空肃阳展颜而笑,道:“你这是吃醋么?”说罢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自上俯视她。
“笑话,”青乔已经觉得他不可理喻了,这当口还在琢磨这些,“你放开我!”
“放开,为何要放开?”司空肃阳吻了吻她的唇,道:“你可是我的正妃,自然不能推拒这种事。”
“你疯了不成?”青乔拼命抵抗,奈何女子的力气终究弱于男子,她只得好好劝说:“我还有伤!”
司空肃阳莞尔,“你以为我不知么?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完已经吻到了她纤细的颈子上。
“你!”青乔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脑子使劲一撞,也不知撞到了哪儿,就听见他一声闷哼,总算是松开了手。

她发丝已乱,匆匆就要下床,躲开这个危险的境地,孰料还是慢了一步,被他扣住了手腕。
青乔惊疑不定,回头对他说:“你若是再这般,我就把你赶出去!”
司空肃阳一哂,额上有汗流出来,“这间房好像是我的?”
青乔狼狈地瞪着他。
“罢了,罢了。”司空肃阳松了青乔的手腕,喘息着,道:“如今我怕是也做不了什么了。”
青乔不解,但见他半撑着身子,冷汗直冒,她脑中有什么东西闪过,望向他的肩胛,果然白色的亵衣上渗出了丝丝血迹。
当是时,青乔也不顾他会做些什么了,飞快地扒了他的衣服,果然伤口已经裂开了。他本就比她伤得重,也没有好好养伤,伤口愈合的自然慢。方才定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伤口,使他原本就受伤的肩胛更加的严重了。
“太子妃这般急着做什么?是要主动献身么?”
“闭嘴!”青乔厉声喝止。
司空肃阳一愣,倒是她第一次吼自己。他不语地望着青乔。
只见她从橱子中找出纱布,又寻了些药膏,帮他包扎了起来,“就会嘴上说,伤势本就未好,还想着那档子事,你真的不要你的胳膊了么?”
司空肃阳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股暖意袭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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