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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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洞房——”
韩肥大笑着,上前打横抱起了张纤,韩肥虽然体胖,可张纤娇小,这一处农家小院本就是强占的一处偏僻地方,较为简陋,从喜堂到厢房也不过几步的距离。
张纤傻了,脸上泪水未干,韩肥既然上前抱她,那么之前架着她拜堂的人自然识相的松开了手,可是她实在是傻了,双手得以解禁,竟然都忘记把嘴里堵住的脏布取出来,直到韩肥身上恶心的体味飘到她的鼻息里,她才想起拼命的挣扎捶打。
她的手指一划,指甲抓伤了韩肥的脸,韩肥可不比那媒婆,敢怒不敢言,他一吃痛就怒了,原本还抱着张纤,就直接往地上一丢,张纤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他还不解气抬脚往她身上一踢,踢得张纤滚到了门槛边。
张纤从出生起,哪里被这样待过,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狼狈的支起身子看着韩肥,又是委屈又是惊吓,眼泪又流了下来。
旁边的人只劝韩肥道:“这娘们不时好歹,三少何必和一个娘们计较,大喜的日子可别扫了兴致。”
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韩肥也是可进不可退,张纤的身份不比旁人,他既然做了就只能做到底,占了张纤的身子就是她的男人,还有活路,放过了他就只是一个歹人,要受官府制裁。这也是他置办一个草台喜堂的原因,媒婆证人,拜堂喜酒都有了,其他的日后再补,胡搅蛮缠一番勉强也能说得出嘴。
韩肥是吃定了张纤,就算告了他逼奸,她自个的一辈子也毁了。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女子吃亏一些。
张纤这才意识到双手得到了自由,她掏出嘴里的脏布,咬牙切齿的道:“韩肥……你好大的胆子,我饶不了你,我的母亲也饶不了你,再不住手,你会后悔的!”
张纤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可是不管是操控别人还是搬弄是非,她擅长的那些都是“文斗”,如果遇见“武斗”,如现在这样的,她如一只被拔去牙齿的小母老虎那般无能为力了。
“韩肥?”韩肥冷笑,生平最恨人家说自己胖了,他走过去蹲下,伸手抓住张纤的下颚,狠狠捏着道:“娘子,你该叫夫君了……咱们也该入洞房了,不然你想当着这些人的面也行。”
“不——”张纤尖叫着挣扎起来。
韩肥上前一手揪住张纤的头发,一手拽着她的胳膊,生生的将她拖进了门里,嘴里还对外面的那群人道:“本少准备了酒菜,哥几个先吃着,待咱办了这娘们再来敬酒。”
外面的人轰然大笑起来,还有人道:“三少好急性,可别弄哭了嫂子。”
“我们且等着,三少不急,哈哈”
一溜的荤言荤语,不堪入耳。韩肥其人不正,结交的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今日之事,请了一些黑道上的地痞混混帮忙,也准备好了酒菜带过来,这些人见韩肥慌忙洞房,个个笑得极是猥琐,又自行去厨房把酒菜搬过来,喝酒取乐。
“哐当——”一声,韩肥用脚一带,将门关上,竟然连栓都没有拴,也不怕真有人偷看,或者他是无所谓的。
张纤被丢在地上,一身脏兮兮,头发散乱,落魄至极,哪里有平日半点的尊贵,面对韩肥的步步逼近,她战栗的向后退着,这一次,她真的绝望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看不起韩肥,却始终未想,有一天自己会栽在韩肥手上。
尊贵的郡主,你准备好迎接你悲惨的命运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尊贵的郡主,你准备好迎接你悲惨的命运了吗?(嘻嘻,为什么某黑会觉得非常亢奋呢。。。)
、第二十九章
“郡主娘娘,这是你欠咱的。”韩肥一脸横肉笑起来尤为狰狞,他步步逼近,伸手解开伸手的自己的衣带,脱了外袍甩在地上,他道:“你不让张家小姐嫁给咱,也没有人愿意嫁给咱,这下好了,你把你自个儿赔给咱,哈哈,算两清了。”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啊——不要过来——”
“别以为咱不知道,是你找到了张家小姐,是你说了什么她才死活不嫁的,你甚至打主意打到了咱两个姐姐头上。”韩肥痛快的扒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一身肥肉,他猥琐的笑着伸手去抓张纤。
这间屋子早被清空,除了一张床连个凳子都没留下,方才又被韩肥抓散了头发,簪子都掉了,现在头上连个有尖的钗都没,张纤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抵抗,一直退到了床和墙的夹角处,眼见再无退路,下意思的伸手去推开韩肥,反被韩肥抓住了臂膀。
韩肥的肥手抓在张纤细嫩的臂膀上,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到那异乎寻常的温热,一股发麻的感觉从她臂膀处一直窜到头皮上,只觉得恶心异常,张纤尖叫起来,用另一只手去掰韩肥的手。
韩肥牢牢抓住了张纤,不顾她的挣扎使劲往床上拖,边拖边喘着粗气道:“哼,这下好了,你也姓张,原来命里注定咱要娶个姓张的,来,咱们洞房,今日个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乖,哥哥疼你。”
韩肥脱了衣裳,只穿一条裤子,他整个人就很肥硕,气力也很不小,一把将张纤拽到床上之后就爬上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上。他那么胖,幸而他还留有余地,若是用了全力,凭这一坐,只怕都要压得张纤口吐白沫。
“啊——”张纤被压的连翻白眼,呼吸都很艰难,却还是骂着:“韩肥……放开我……你这只猪,你是猪……”
韩肥正压住了张纤的腰身,令她动弹不得,韩肥笑得下流之极,嘿嘿笑道:“娘子,别这么说你家相公,你家相公过会可让你欢喜的不得了呢。”说罢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用裤腰带缠住张纤的双手,她这一双利爪他可是见识过,脸上被她抓伤的地方可还痛着呢。
张纤一双细腕挣脱不得,很快就被韩肥勒住绑死了,她明白将会发生什么,终于哭着投降了,慌忙求饶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保证……保证不跟你为难……你放过我吧……呜呜……”
如果张纤还有一点点理智,她都不会说这样愚蠢的话,不止因为她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而且这种情况下,韩肥根本没有一丝可能再会放过她。期望敌人在优势的时候大发慈悲,本身就是一件足够愚蠢的事情。
张纤明白,从来明白,但她太害怕了,韩肥成功的击溃了她所有的骄傲,她再也无所依仗,被彻底的打回原形。
也许张纤从来都和天真无邪这个词无缘,总是处处显出超越了年纪的狡诈,所以常常让人忘记了,她现在才十四岁,严格的说,还是个小姑娘家。
带刺的鲜花,含苞待放,当它的锐刺被根根剪去,也许它再也等不到怒放的一天了。
“不要……求求你……呜……”
韩肥用力一扯,扯开张纤的衣襟,扒开她的嫁衣,露出里面精致的衣衫,如今春往夏走,衣衫本就单薄,他连拽带撕,将里面的衣服尽数撕开,只露肚兜。韩肥是个中好手,女人的肚兜可挡不住他,很快被解开甩了出去。
张纤正是含苞待放的年华,身体正在发育,虽然没有完全长开,然而平日养尊处优,养得肤如凝脂,腰姿纤柔,胸前小巧可爱,加上此刻她头发披散,黑发从颈项蜿蜒至胸前,黑的发衬着肤色越发显得白嫩,哭泣的小脸,微微发红的眼睛,苦苦哀求的声音,既显出了少女的青涩,又让韩肥生出想要尽情凌虐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伸手从张纤腰间往上摩挲,只觉得手下的皮肤是从未感受过的柔滑,果真不愧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这一身皮子足令人销魂,恨不能为所欲为了。
张纤因恐惧而微微发抖,韩肥的抚摸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她不断哭泣哀求,而那只粗糙肥腻的手滑很快滑到了她的胸前,韩肥狠狠一握,痛得她尖叫了出来。
韩肥越发亢奋,用力捏玩,身下渐渐发硬,抵在了张纤下腹上,张纤也感到了,更加惊恐不已。
“失火啦——失火啦——”
“是谁,快抓住他!”
“救火呀——”
徒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传进了房里的韩肥与张纤的耳中,两人不由脸色各自一变,张纤迷蒙的泪眼中闪过了一丝希望,而韩肥则是生出了一丝焦色。
救我的人来了?!(他们这么快找来了?!)
张纤不顾一切,拼命呼救:“救我——救……唔……”
韩肥则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恨恨道:“没有用的,来不及的!”说罢就挪动身子,去分开张纤的腿。
韩肥急于求成,打定主意破张纤的身子,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张纤咬牙,拼命扭动身子,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突然,她趁韩肥挪动身子的一个空挡,顾不得害臊,猛然曲腿,用膝盖狠狠顶了韩肥胯部一下。
这下子韩肥痛了个眼冒金星,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张纤连忙翻身想要逃走,奈何手被缚住行动不便,韩肥又很快回过神来,忍着痛抓住了她的双腿,将她一拖,又把她拖了回来。
“……快来救我——”张纤急呼,声音撕心裂肺。
韩肥虽然胖,这事上面倒是异常灵巧,张纤衣衫不整的趴在床上奋力用腿蹬她,他却瞅准机会分腿跪在她的小腿上。
三百斤……泰山压顶,韩三少,你又赢了!
双腿受制,张纤就这样被分开了双腿,韩肥已经迫不及待,撩起她的裙子就要扒下她的底裤,来一个后入式,岂料——“嘭”的一声,门被人破开了。
张纤抬头,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影,满脸泪水,又哭又笑,嘶喊道:“呼烈儿,救我——”
来人正是呼烈儿,他出生于草原,尤其善于追踪,比任何人都快反映过来,最先找到张纤。
他来的时候张纤在拜堂,他扒在院墙上眼见自家郡主被押着拜堂,却没有冲进来,因为他只有一个人,这个院子却至少有十几个人,而且他们正将郡主围在中间。
如果他贸然行事,人救不到不说,反将自己困进去,如果他都被困了,那么就真的没有人能救郡主了。于是他观察了情况,决定……先去放火。
这里是一处寻常农家小院,院子里堆着稻草堆,左边有牲口棚,右边是柴房,柴房挨着厨房,厨房靠着主屋,今日个又是办喜事,院子里的人都在喝酒,这个火都放不起来,呼烈儿都没脸做人了。
他只需要阻止其他人灭火就行了,火势一大,人都往外跑,他就不相信都火烧眉毛了,里面的人还顾得上洞房。
呼烈儿趁人不备跳进院子里,钻进柴房里,先把火放起来,等人发现的时候冲出去阻止人救火,顺脚往火势燎起来的地方踢破了几坛子酒。
最近天干物燥,火势烧得很快,他听到了厢房里传出的张纤的哭声,打散众人闯进主屋,一踢厢房的门便见到张纤趴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被韩肥压在身下的场景。
“……救我——”
呼烈儿微微一愣,却来不及冲进去救张纤,韩肥找来的地痞混混中一人抄着家伙向他劈来,于是呼烈儿一甩手飞出一把匕首直直朝着韩肥而去,他看也不看,极快的翻身躲避那人的攻击。
呼烈儿身手是极好的,迅速解决了那人,再一抬头,见又有数人往里主屋里冲,他一人持着斩马刀站在主屋大门口挡住他们,正面迎敌,打杀得好不痛快。
再说张纤,她被压在床上,好容易见呼烈儿来救自己,却不想他只是探了头,又缩了回去不见了。
她一时间哪里想到呼烈儿还要解决其他人,就好比绝望中救星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