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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乱弹红楼梦-第21部分

小说: 乱弹红楼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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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天下人都知道,进了宁国府的绝色美媚,出来后,还会有干净的吗?贾珍贾蓉是什么人,连瞎子都明白,他们是一对雄性激素分泌过旺的畜生,对相貌长得好的女人,这对父子只有杀错,没有放过。

    尤三姐也和了尤二姐一样,不再冰清玉洁了。

    尤三姐自己亲口也说过:“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了,算无能。”

第10卷 第76节:刚烈的尤三姐(三)

    如果尤三姐还是黄花闺女,她便不会那些破罐子破摔的举动。

    “这尤三姐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绿裤红鞋,一对金莲或翘或并,没半刻斯文。两个坠子却似打秋千一般,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本是一双秋水眼,再吃了酒,又添了饧涩淫浪,不独将他二姊压倒,据珍琏评去,所见过的上下贵贱若干女子,皆未有此绰约风流者。二人已酥麻如醉,不禁去招他一招,他那淫态风情,反将二人禁住。那尤三姐放出手眼来略试了一试,他弟兄两个竟全然无一点别识别见,连口中一句响亮话都没了,不过是酒色二字而已。自己高谈阔论,任意挥霍撒落一阵,拿他弟兄二人嘲笑取乐,竟真是他嫖了男人,并非男人淫了他。一时他的酒足兴尽,也不容他弟兄多坐,撵了出去,自己关门睡去了。”

    那柳湘莲,不是贾琏,他不会对尤三姐说:“人谁无过,知错就改就好。”

    尤三姐更没有红拂女那样的好命,会遇到像李靖那样的好男人,出身风尘,却能够修成正果,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柳湘莲希望他娶的女子,从前,现在,将来,都纯净得如一张白纸。

    柳湘莲去找了贾琏,坚持要退亲。尤三姐在房里,听得明明白白,她知道是柳湘莲嫌自己,曾经是淫奔无耻之流,不屑娶她为妻。

    尤三姐摘下剑来,将一股雌锋隐在肘内,出来便说:“你们不必出去再议,还你的定礼。”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可怜“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芳灵蕙性,渺渺冥冥,不知那边去了。

    一时失足千古恨。

    尤三姐知道,她回不到从前了。

    回不到花正香,月正圆,她还是洁白无暇时。

    惟有死,才是尤三姐唯一的出路。今生完了,只盼着来生,投生到一个有钱人的家庭,不必要用自己有限的美貌资本,青春诱人的胴体,践踏着尊严,给人玩弄,以换取一日三餐,还有头上一片瓦。

第10卷 第77节:柳湘莲的爱情就这么简单(一)

    尤三姐死了,退还“鸳鸯剑”时,用雌锋自尽,抛下一切,终于一了百了。

    柳湘莲深为感动,大哭一场。

    柳湘莲的哭,不可否认,是发自内心的,好歹,尤三姐是为他而死。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转眼就没了,而那条人命,还是个妙龄少女,长得倾国倾城。但,是不是因为尤三姐的死,柳湘莲就会爱上尤三姐?

    毕竟,他只见过她一面,连话都不及和她说。

    但柳湘莲,还是对了尤三姐那冰冷的尸体哭着说:“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

    他认了她作妻,还叫她:贤妻!

    这“贤妻”两个字,是尤三姐用了生命换来的,如果尤三姐泉下有知,会不会想:是否值得?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的完了。

    柳湘莲为了惩罚自己的有眼无珠,错过了一个深爱他的女子,后悔莫及,在伤心之余,便用剑将万根烦恼丝一挥而尽,变成了一个光头和沿,然后随了一个跏脚道士,出家拜佛念经去了。

    爱情,有这么简单的么?

    如果有,那柳湘莲,还真的够伟大的了。

    尤三姐虽然是为他,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但严格来说,那不过是尤三姐的个人行为,柳湘莲没有多少责任。柳湘莲的过错,就是轻率地许下婚事,又再轻率地悔婚。柳湘莲很不幸的,遇上了一个刚烈的女子,宁可玉碎,也不愿瓦全,她要在他生命里,以退场作登台,化无有为永恒。

    尤三姐成功了。

    柳湘莲为了她的死,赔上了后半生的幸福。

    柳湘莲曾对了贾宝玉说:“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头门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

    其实柳湘莲,也不是什么好鸟,他的镜子,只照到别人照不到自己,素不知,他也是一身污秽,满缸臭水。

    “那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读书不成,父母早丧,素性豪侠,不拘细事,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卧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因他年纪又轻,生得又美,不知他身份的人,却误认作优伶一类。”

    那个薛大傻子,就是因为柳湘莲长得好,像了泰国人妖一样,又喜欢串戏,且串的都是生旦风月戏文,不免错会了意,误认他作了风月子弟。

第10卷 第78节:柳湘莲的爱情就这么简单(二)

    薛大傻子就是好色,无论男色,女色,都好。

    他看上了柳湘莲,对了柳湘莲动手动脚。

    柳湘莲气极,火星乱迸,恨不得一拳把薛大傻子打死。

    柳湘莲把了薛大傻子骗到了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把了薛大傻子打个死去活来,还逼薛大傻子喝苇根下的脏水。结果薛大傻子只喝了一口,犹未咽下去,就“哇”的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薛大傻子还真的够狼狈不堪的了,后来贾蓉带了众小厮去寻他,“只见薛蟠衣衫零碎,面目肿破,没头没脸,遍身内外,滚得似个泥母猪一般。”

    贾蓉笑翻了天,就差点没滚到地上了。

    薛大傻子羞的恨没地缝儿钻不进去。

    柳湘莲怕薛大傻子报复,早已远走他乡,避难去了。

    想不到后来,柳湘莲和薛大傻子这一对冤家,化干戈为玉帛,成了好朋友,结拜了兄弟。

    薛大傻子感叹说:“天下竟有这样奇事。我同伙计贩了货物,自春天起身,往回里走,一路平安,谁知前日到了平安州界,遇一伙强盗,已将东西劫去。不想柳二弟从那边来了,方把贼人赶散,夺回货物,还救了我们的性命。”

    就是柳湘莲和薛大傻子回京的路上,遇到了贾琏。

    然后柳湘莲把他的家传之宝,一把鸳鸯剑给了贾琏,让贾琏交给尤三姐,当定情物。

    如果尤三姐没死,如果柳湘莲娶了尤三姐,两个人会不会幸福?

    很难说了,两人的性子都是那么刚烈,又没有感情基础,只有一刹那的交会,一刹那触动的爱情心眼。而一见钟情的事,是最不可靠,最冒险的玩儿。看顺第一眼后,也还是需要相处,才知道适不适合,能不能谈得来。

    柳湘莲有点大男主义,大侠嘛,总是有点大侠的样子,侠肝义胆,独立不羁。而尤三姐呢,则是有个性的美媚,轻狂,豪爽,泼辣。

    “那三姐儿天天挑拣穿吃,打了银的,又要金的;有了珠子,又要宝石;吃着肥鹅,又宰肥鸭;或不趁心,连桌一推;衣裳不如意,不论绫缎新整,便用剪子铰碎,撕一条,骂一句。”

    难保尤三姐不会炒旧饭,对了柳湘莲,来一个历史重现?

    柳湘莲会不会用了对付薛大傻子招数,套在尤三姐身上?

    不得而知了。

    有些事情,得不到总是最好的——包括爱情。

第10卷 第79节:人虽老精未衰的贾赦(一)

    贾氏公司董事长贾母同志有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是贾赦和贾政,女儿是贾敏。贾敏是林黛玉的老妈。

    贾赦对他老妈,贾母同志,一直心怀不满。因为老妈偏心眼啊,冷落作为长子的他,宠爱小儿子贾政。虽然说十指有长短,但老妈的十指长短相差太远了,远得离谱,距离都不止十万九千里。

    贾赦再不争气,再怎么关注着下半身的幸福,但还是长子啊,“老大”的级别,又“袭了官”。而贾政呢,不过是次子,不过是蒙皇恩,“额外赐了个主事之衔”。应该说,贾赦的身份,地位,要比贾政同志高,可荣国府正府却由贾政同志霸占着,贾政同志当家,贾赦没份,给排挤,被赶到别府另院去住。

    老妈贾母同志,当然跟了她宝贝儿子贾政住着。

    这使贾赦很窝心。

    敢怒不敢言。

    贾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晚辈必须无条件服从长辈。哪怕长辈做错了,也不得抗议,更不得上诉,要不,骂你打你没商量。

    王熙凤就是一个例子。

    再看不起婆婆邢夫人,再对婆婆邢夫人不屑一顾,婆婆邢夫人有事没事找茬训王熙凤的时候,王熙凤得孝孝敬敬,大气也不敢出。王熙凤心里自然不服。邢夫人也有婆婆,就是董事长贾母同志,而贾母同志则是王熙凤的靠山。

    王熙凤同志给婆婆训了不打紧,她找婆婆的婆婆来,让婆婆的婆婆给婆婆没脸。

    这叫做一物治一物。

    贾赦也给他老妈贾母同志治着,谁叫他是她儿子?胡子花白一片,儿子,孙子都有了,老妈不高兴,还得老老实实呆着,给她骂。

    那次,不就是看上了她的宝贝丫鬟,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妞鸳鸯么?老妈不同意倒也罢,偏还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害得他颜面尽失,只得做缩头乌龟,装了病,好长时间不敢见老妈。怕再被骂呀。

    老妈心里,丫鬟都比他这个儿子重要。

    为了面子,也为了心中的怨恨,贾赦发出了狠话,骂鸳鸯那妞:“自古嫦娥爱少年,他必定嫌我老了,大约他眷恋着少爷们,多半是看上了宝玉,只怕也有贾琏。果有此心,叫他早歇了心,我要他不来,此后谁还敢收?想着老太太疼他,将来自然往外聘作正头夫妻去。叫他细想,凭他嫁到谁家去,也难出我的手心。除非他死了,或是终身不嫁男人,我就服了他!”

第10卷 第80节:人虽老精未衰的贾赦(二)

    贾赦的BT心态:得不到的,宁可毁去,无论人或物。

    贾赦,贾赦——那音,与“假设”相同。难道,他这个荣国府的长子,在老妈眼光中,就是“假摆设”。

    贾赦当然不满。

    趁了一个难得的机会,贾赦说了一个笑话,讽刺他老妈偏心眼:“一家子一个儿子最孝顺。偏生母亲病了,各处求医不得,便请了一个针灸的婆子来。婆子原不知道脉理,只说是心火,如今用针灸之法,针灸针灸就好了。这儿子慌了,便问:‘心见铁即死,如何针得?’婆子道:‘不用针心,只针肋条就是了。’儿子道:‘肋条离心甚远,怎么就好?’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

    贾母倒也听出来了,半天才说:“我也得这个婆子针一针就好了。”

    因为没得婆子针一针,所以贾母同志继续走偏心路线。

    大概贾母同志想,我偏心又怎么样?我想爱谁就爱谁,这个家我说了算。

    也难怪贾母同志偏心,谁叫贾赦不争气?永远一副昏庸的姿态,官儿也不好生做去,班不好好去上,家事也抛到一边不闻不理,最热衷的,不过是成日里左一个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寻欢作乐。

    还好大奶是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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