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草包公子横天下-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两位贵公子入她的法眼?
那两位也不咋的……尤其是大将军的儿子,竟然把情人藏在内室,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忠心,就没想过要顾忌下水凝姐姐的感受……嘻嘻,给他小鞋穿。
她把酒坛搁回酒窖里,折返时忽然瞄见一条黑影闪过。
谁?想偷东西要早点来,这时候人都醒了……
荆筱云轻跺跺脚,使出无上轻功追过去。
“站住!闯入荆府意欲何为?”
黑影转过身,惊喜地扑过来。
荆筱云却会错意了,一掌拍去。
“是我,筱云。”
啊啊啊,水凝姐姐?荆筱云赶紧转换攻出的方向。
完蛋,娘最爱的月季花——早知道不用那么大的力了,哎。
“水凝姐姐,你怎么来了?”
“能去你房里说话吗?”
庭院外有说话的声音,仆妇们已经起来,准备早餐了。
“好!”
荆筱云带水凝回房,体贴地关上门。“是为了今日要约见的人吧?”
水凝点点头,又摇摇头,“约是要约个,但是见和不见有区别吗?”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我心里有些话想和你商讨一下。我……的姐妹虽多,却不能说这些话,哎。”
呀,莫非是谈哥哥?荆筱云两眼闪闪发光,“和我说吧,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江湖历练却不短,一定能给你点意见,或者建议。”
嘿嘿,夸张了点,但是,为了哥,豁出去了。
水凝点点头,“其实,我在想,是不是求母后赐婚,让那个雨儿嫁给大将军的儿子,也算是积德积福,成全一对有情人。”
荆筱云心里小小地失望了下,她以为水凝来找她,是想请她去说服荆星南,娶水凝为妻,没想到却是为了别人的事——水凝姐姐挺善良的。她心里想着,越发觉得大将军的儿子和那个什么雨儿面目可憎。
“他们啊,不值得你这么做。”
当下,她把水凝走后看到的全说了出来。
水凝很意外,“怎么会?她很漂亮?”
荆筱云吐吐舌,做个鬼脸,女人!她去拿了画笔,很快画出雨儿的模样来。
水凝的脸色大变,“你确定魏公子叫她雨儿?”
这不是七公主水盈吗?她欺瞒魏公子想做什么?母后不是把她幽禁在翠寒宫,她怎么出来的?谁放的?
“抱歉,筱云,我有些事必须马上回宫……这画能给我吗?”
“你还真准备成全他们?”荆筱云吹吹墨汁,挂在窗那里,“墨还没干,稍等会。”
、读心,读懂谁的心?【15】
荆筱云是鬼精灵,水凝特意来找她,怎么会突然有什么事情回宫?答案只有一个,画上的这个女人,水凝认识,并且是有相当“关系”的人。
可惜,她不能问——水凝不说,必定有她的原因。
“水凝姐姐,今天准备约谁?什么时辰?”
水凝怔了怔,见荆筱云盯着她,垂下眼睛想了想,“约京城第一才子吧,据说京城里写字的无人能出其右,人又长得帅,却不爱勾栏红院,只爱吟诗作对,泛舟湖上。”
这些荆筱云也听说过,只不过她不喜欢文绉绉、满嘴之乎者也的书生,所以只当听了闲话,从没去看过。
水凝姐姐会喜欢他吗?她都不喜欢……
“好,时辰还是不变?”
水凝立刻反对,“不行,上午我有事,约在下午未时。”
荆筱云越发肯定心里的猜测,那个雨儿比相亲的事情还重要,难道也是皇室的?
她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多趴会,多听点,说不定破了天大的阴谋,那她可就名满京城了……哎,可惜啊,干嘛走那么早?
“那个……还好吗?”水凝犹豫了小半会,到底拗不过心底的关心,问出了口。
“我哥啊?睡到现在才起来,正在吃宵夜呢。”荆筱云很想说得夸张点,可是又怕太夸张了,水凝心疼,自己一个人去相亲,那她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水凝轻叹口气,闷闷地站了会,“我走了。”
荆筱云送完水凝,转身约好京城第一才子去杏花亭饮茶,然后心情愉快地回到荆府。
荆星南已经沐浴更衣,全身一新地等着她呢。
“上午不用去了,改在下午。”
“为什么啊?”
“因为……”
不能告诉哥实情,他那笨脑瓜,听说水凝有事,肯定会杀到皇宫去,万一和御前侍卫大打出手,荆府上下挨个砍脑瓜,都不够砍。“因为是公主姐姐说的。”荆筱云假装生气地推开荆星南,“你是睡好了,我一晚上没睡,我睡觉去了。”
“哦。”荆星南很老实地让到一边。“那个,小凝是不是来过?”
荆筱云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你们约好了?背着我们悄悄约好了?”
荆星南的脸红了,他害羞地绞着手指头好久,才挤出一句:“我闻到她的香气了。”
咦,哥什么时候长这么灵的狗鼻子?等会再研究,荆筱云还真有点困了。“我去睡觉……”
“她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荆筱云已经不是简单的惊讶,而是震骇,“你对她有多了解?说!”
答非所问。荆星南急了,“是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大清早出宫找你……她决定,嫁给将军的儿子?不可以……”
不可以?哥说不可以!荆筱云的瞌睡跑到了爪哇国,“为什么不可以?你又不娶她,难不成真让她嫁到番外去?”
“我没说不娶她啊……不是……”荆星南涨红了脸,“你去睡觉吧。”
荆筱云要去睡觉了,她都要骂自己是傻瓜!“你不喜欢她?”
、读心,读懂谁的心?【16】
翠寒宫内廷,一名身材曼妙的女人据案而坐。
她时而轻叹一声,时而低头望下手中的诗书,时而对着某个角落发呆……她的侧影极美,只可惜室内厚重的幕布遮窗,仅仅在案上有一微弱得像是随时会熄掉的烛火,晃啊晃的,看不清她的脸。
“好认真啊。”
一声冷笑过后,厚重的幕布被全部拉开,内廷顿时通亮起来。
女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她的面色发白,身子微抖。
“玉嫔你好大胆,竟敢私自放水盈出宫。”
皇后冰冷的容颜上全是萧杀之气,“你就不怕祸延全家,殃及九族?”
事到如此,怕也没用。玉嫔暗咬银牙,也不起身施礼,坐在原地,冷冷地盯着皇后,“做都做了,你待怎样?你也是有女儿的人,当明白我这做娘的,无论如何不会眼见女儿受苦,不去救她,帮她。”
“好个救她,帮她!你以为皇上的人都是瞎子,聋子?区区一个神武将军就可以改颜换貌,取而代之?你以为这江山是那么好坐的?”
玉嫔的脸变成死灰色,“你都知道了,那盈儿呢?”
她急忙起身,跪伏到地上,连连叩首,“皇后娘娘,您要杀要刮都可以,只求您大人大量,饶了盈儿……”
太监抬来龙凤椅,皇后斯斯然地坐下,宫女立刻奉上茶水。
皇后端过茶,轻轻吹了吹,忽然将整碗茶泼向奉茶的宫女。
侍女尖叫着扔掉托盘,痛得满地打滚。
尚宫摆摆头,侍卫上前去,一刀了结了侍女。
“挺厉害啊,竟然在本宫身边安插了人,只可惜啊,被本宫识破了,怎么办呢?”
玉嫔已经骇得说不出话来。
盈儿为什么如此愚蠢,竟然谋害皇后娘娘,这可是要诛九族的……难道是如妃要她做的?她怎么就听了?如妃害她们还不够吗?
“没话说了?尚宫……”
“皇后娘娘,嫔妾虽然爱女心切,但是万万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嫔妾也是爹娘生身,爹娘养……如今爹娘年迈,怎忍心让他们受牵连,临老了,还要挨一刀?此事绝非嫔妾所为,请皇后娘娘明查。”
玉嫔连连叩首,那额上已经是血迹斑斑。
皇后轻咳一声,“怎么任玉嫔跪着?来啊,快去扶起来。”
玉嫔心里大惊,死活不肯起来,但是两名太监膀粗腰圆的,她岂是他们的对手?
她被架到椅子上捆起来。
“把水盈给本宫押上来。”
玉嫔脸上最后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她呆呆地望着门口,第一次后悔以彼身换水盈出去。
或许,那样的日子枯燥了点,可至少还能活着,如今,怕是她们见的最后一面……
水盈反剪着双手,五花大绑地被推攘着进来。
她的头发散落杂乱,她的眼睛望向玉嫔时,心里有了锥入心扉的悔恨。
皇后挥挥手,那些侍卫、太监、宫女立刻退到廷外。
尚宫犹豫了下,也退了出去。
“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条,服毒,本宫以自戕处置。第二条,交刑部彻查此事。”
、读心,读懂谁的心?【17】
这根本没得选,玉嫔绝望地看向女儿,“盈儿,别怕,去哪都有娘陪着。”
水盈的眼睛里滚出倔强的泪,“我不服,为什么输的总是我们?”
皇后笑了,轻蔑而不屑,“那是因为你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你以为京城为什么会这样太平……”
笑容凝结在皇后的脸上,她立马掩饰地轻咳了声,“选好了吗?”
反正是死,水盈决定最后搏一搏,“选好了,第二条。”
玉嫔大惊失色,“盈儿,外祖父、外祖母年事已高,受不了酷刑……”
水盈生气地瞪了玉嫔一眼,“外祖父、外祖母固然要受刑,但是皇后娘娘的丑事必定也会大白天下。”
玉嫔吃惊得张张嘴,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是该劝阻水盈,还是听之任之。
皇后怔了怔,逼视着水盈警告道:“可要想好了。”
水盈满不在乎地嗒嗒嘴,“想好了!神武将军是你的旧情人,他如果意图谋反,岂不是你指使的?”
皇后的脸色很难看,“你在威胁本宫?”
“不,谈桩买卖。”水盈笑得很愉快,“孰轻孰重,皇后娘娘应该算得很清楚。”
她去到她娘身边,笑得越发灿烂,“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于皇后娘娘并没有一分一毫的损失,反而多了两名帮手,何乐而不为呢?”
“若用你们,本宫只怕晚上都不敢睡觉。”皇后不无挪揄地讽刺了句。
水盈有点难堪,不是不得已,她才不愿意去仰皇后的鼻息,“那随你便,如果你不怕……”
皇后不笑了,眼里露出厌恶和憎恨,“本宫再问一句,选好了吗?”
水盈挑挑眉,正想说“当然”,玉嫔急得踹了她一脚,抢先回答:“第一条,我们选第一条。”
水盈大惊失色,“娘!”
她们明明胜券在握,为什么要低头?为什么要自己求死?
皇后有些意外,“你确定?你那宝贝女儿……”
“我是她娘,我说了算,第一条,我们选第一条。”皇后到现在还优哉游哉地和她们说话,一定是不惧此事。她不能一错再错,连累爹娘。玉嫔很肯定地再次强调道。
水盈的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她忿恨地“哼”了声,扭头看向别处。
她绝不原谅娘亲,即便到了黄泉,也不原谅。
“还是你聪明。”皇后笑起来,一扫先前的隐忧,满脸的阳光。“所谓的丑事不过是神武将军一人,如果他不在了呢?”
水盈吃惊地“啊”了声。
玉嫔已经有了必死之心,反而觉得稀松平常,“我们死后,恳请皇后娘娘将我们母女埋在一起……生是母女,一辈子是母女。”
水盈心里很是感动,热泪辣辣地流下来,“对不起,娘。”
她双膝一软,跪在玉嫔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来生,我还要做娘的女儿。”
水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很难过——母后为了自身的安危,寻求自保,这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不得不泯灭善良,杀人……
、读心,读懂谁的心?【18】
偏殿的一隅,神武将军被剥去盔甲,罩件太监服,坐在屋中央。
以他的武功,要逃脱并不是难事,只是,他那一大家子,他年迈的父母必定会成为刀上俎,砧间肉……
他仰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