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草包公子横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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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店小二的声音猛然提高,虽然他很不喜欢……不,是非常讨厌这个丑陋的胖女人,但是竟然要他负责的同时,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士可杀,不可辱,“付了帐再走。”
贾公子摸出点碎银,“这位姑娘的,我的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吃完了再走。”饭钱的问题解决了,荆星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然好人本性大发,他不但自己坐下来,还强拖着贾公子坐到他的旁边。
爹是这么拖他的。
“你的脸这么红,生病了?”荆星南一手去摸贾公子的额头,一手摸自己的。“有点,一会记得吃药哦。”
娘常说的。
刚吐完的掌柜,又吐了一地。
、翘家,急死老爹【5】
酥鸡上来,荆星南理所当然地扯过鸡腿,啃起来。
他上面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每次都是他和弟弟吃鸡腿。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贾公子满脸躁红,一手扯过鸡翅,气哼哼地咬了一口。
吔,怎么好像在坐滑滑梯……
“嘭”他一屁股坐到地上。
原来荆星南觉得两人磕着,吃鸡腿不方便,突然站起来,坐到了侧边的长凳上。“呀,贾公子,你喜欢坐在地上吃啊。”荆星南立刻好心地一脚踢开贾公子倚靠着的凳子。
贾公子目瞪口呆,他看到“她”里面粉红色的内裤了,他的腿很丰腴,还有,很多毛。
“嘭”他往后栽去。
凳子踢飞了,他没有倚靠,地球引力的缘故。
“啊啊啊,贾公子,你喜欢躺在地上吃饭?那样能吃吗?”荆星南好奇地凑到贾公子的上方,他那对宝贝立刻鼓突地蹦跳了几下。
“好像歪了。”荆星南眨巴眨巴眼睛,把那两个突出的地方向左挪了挪。
“扑”店小二狂喷鼻血。
贾公子喷出了鸡翅。
那东西竟然可以移动?
荆星南吃惊得张大嘴,露出里面还没嚼碎的鸡肉,“是啊,”他用力嚼了几下,吞了进去。
贾公子不觉跟着吞了口口水。
啊呸呸,他吃他的,他跟着咽什么口水?想起那肥腻的嘴,贾公子“呃”气上涌,干呕了一下,呕得眼泪花花,痛不可言——荆星南一边大力地拍他的后背,一边还问:“好点没?好点没?”
他本来好好的,现在不好,非常不好,背痛死了,胸骨在向前突。“可以了,可以了。”
荆星南高兴地蹦到他面前,那对宝贝在贾公子面前晃啊晃的。“要不要我再拍拍?”
再拍?直接一掌把他送到阴曹地府好了。他运气怎么这么背,碰到这样一个活宝……贾公子眼睛一亮,虽然这丫傻里傻气,神里神经,好歹是女人,只要是女人,那个地方就会收……
“贾公子,你笑得很贼也。要这样笑,”荆星南抓住贾公子的脸颊,用力往上推,“这样才叫笑,发自内心的笑。”他欣赏地连连点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似的。
贾公子的脸痛死了,肺也气炸了,“滚开,”
荆星南没有滚开,他把鸡腿强行塞进他的嘴里,“给你吃,吃完,不准生我的气了!”
平常他和弟弟吵架,弟弟都是这样做,然后他就原谅了弟弟。
贾公子也会不生气,原谅他的。
“******”贾公子嘴里发出怪声,突然气恼地扯掉鸡腿,一戳荆星南的鼻尖。
不可以,“她”是他的货物,要是生气跑了……
“你跟我来。”贾公子甩掉手中的鸡腿,摸出点碎银摔在桌上,一把拽住荆星南的手。
呀,“她”的手好有肉感。
不行,“她”是瘟神,得马上处理掉。
店小二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出去,抹了下眼角的汗,他还准备负责来着,哎……是“她”不好,勾三搭四的。
、坑爹,被卖进妓院【1】
男女授受不亲。
荆星南没有这种概念,他是男人,所以他满怀欣喜,满怀意外,满怀激动地问:“贾公子,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城啊?”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贾公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荆星南嘟嘟嘴,“你这蛔虫好瘦。”
贾公子气得一个倒栽葱,差点成甩把。
荆星南身上没钱,就算他现在、马上、立刻逃到城外,也会饿死,所以他不走了。“那个,贾公子,你能不能把借我的钱先还我?等我出了城,赚了钱,我保证……我发誓,一定亲自到府上,把钱借给你。”
“不用。”
荆星南喜笑颜开,凑上去亲了贾公子一下——娘答应给他买东西,他就是这样亲娘的。贾公子答应给他钱,他自然得用嘴去感谢下。
贾公子面如土色,挥汗如雨,刚才那感觉麻麻的,酥酥的,让他——想吐!
“不……呃,不,呃,”
荆星南关心地伸出手,贾公子立刻退到三步之外,“别过来!我现在带你去找工作,很轻松的,只要躺着,就可以赚很多银子。”
荆星南两眼发光,“做模特?”他的双颊因为兴奋显得格外地红,“先说好,我不做裸模,至少穿个ku衩。”
“好好好!”
模特?呸,就这身板,人家画个母夜叉,谁买?
“那快些走吧。”荆星南高兴地挽着贾公子,大步地向前冲,他也不管自己根本不知道去的路,反正朝前走就对了。
贾公子越走,心越惊,这货是装傻吧,怎么把他往衙门带?
咦,大门都过了……
“你不进去?”
他很惊讶,难道想悄悄地把他交给捕头,换银子?
荆星南眨巴眨巴眼睛,“贾公子要进去……呀,”他猛地松开手,蹿到树后,“你准备告我是骗子?我没骗你,绝对!”
贾公子的脸抽筋似地弹跳几下,他向能养出这样儿子的父母,默哀!
“快走,否则不给你介绍工作了。”
这回,荆星南很老实地跟着,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落下半步——不多不少,一步的距离。他扯着贾公子的后摆,活像受气的小媳妇。
他们很快来到一处叫做“月月红”的地方,果然地如其名,那大门口挂满了各式彩灯,看得荆星南眼花缭乱。他心里快活极了,他就要在这神仙似的地方工作了。
“快些走。”贾公子不耐烦地催促道。马上这里就要热闹起来,杵在这,影响了楚妈妈的生意,会被她骂死,捎带一脚。
对哦,他是来打工的,自然不能走正门。荆星南喜滋滋地跟着贾公子从后门进去。
一名四十左右,涂脂抹粉的胖女人摇着扇子,一摇一摆地走过来。
她上下瞄了眼荆星南,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两银子?太少了,至少二两银子。”
好歹他是天下第一镖局的二公子,每月只给一两银子,他爹的脸往哪搁?
所以,荆星南没有丝毫难为情,争得理直气壮,争得铿锵有力。
、坑爹,被卖进妓院【2】
楚妈妈瘪瘪嘴,这不是头一次卖身的人讨价还价,她勾了勾手。
贾公子叹气地点点头,本来他想要个五两银子的,偏荆星南这丫自贬身价……算了,有得赚就好。“过去吧,以后好好干。”
荆星南不想过去,楚妈妈的眼睛很毒,一直在看他的胸口,钻进他的衣服里,难道她看出了他里面是……“贾公子,你送我过去,否则,我拒绝。”
楚妈妈的眉头皱在一起,她冷冷地盯着贾公子,盯得荆星南都看明白了,她在恐吓他。
“别怕!”
虽然他学得半不拉几的,可是要打倒眼前的胖女人,绝对小菜一碗!
荆星南勇敢地拦在贾公子面前。
这是公然挑衅!贾公子傻啊,跟着他瞎胡闹?反正银子到手了,他,撤了。
“带她去绿阁。”
楚妈妈厌恶地以袖遮鼻。
荆星南闻闻自己的袖子,突然蹿过去,扯住楚妈妈的袖子。
楚妈妈吓得尖叫起来。
“不臭啊,你尖叫什么?你为什么捂着鼻子?难道你有,口臭?”荆星南急忙往后退了三大步,也用袖遮了鼻子。
楚妈妈气得浑身发抖,尤其那头上的步摇,抖个不停。
“呀,你这样子……花枝烂颤!”荆星南得意地打个响指。
吔,先生还说他放不出个成语屁,现在可不是放……错了,是堂堂正正,恰恰当当地说——出来了!
刚赶来的打手笑得快岔气了。
楚妈妈一脸绯红,可到底花枝烂颤是个好词,是形容年轻姑娘的,所以她没有生气,相反心情挺愉快的,“还不快去。”她一脚踹在笑得跟得了羊癫疯的打手的屁股上。
所谓绿阁不过是几块板子隔成的小房间。
可在荆星南的眼里,这可是好待遇!还没工作,先休息,上哪找这样的好地方?“兄台……”
荆星南“飞”进了屋子里。
打手“呸”了口,拉上门,“谁和你兄弟?”
荆星南揉揉屁股,他肉多,那脚踹上去,比他爹的鞭子轻多了。
只是——
“扁了!”他惨叫着捂住胸,他费尽苦心才弄来的……
“很疼吧?”屋内的深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比荆星南的声音好听不到哪去。
荆星南努力望过去,可惜那边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楚。“姐姐也是来打工的?”
“打工?你以为这是哪里?”女人的笑声似夜枭,似鬼魅,让人闻声丧胆!“我还以为全天下就我一个丑女,竟然有人来做伴?”
一点光亮起来,桌上的蜡烛点燃了。
“呀,你……好有特色!”
宽鼻,巨唇,龅牙,小眯眼……跟荆星南家养的猴子差不多。
“怎么?被我吓到了?你又比我强到哪?你若是强,又怎么会到绿阁来?”
“绿阁?”
女人摇摇头,若是长相标致的被骗进来,还能接受,怎么这样一个又笨又蠢的丑女也骗进来?太不带眼,太没水准。“嗯,这里是妓院,按长相、才情分为红亭、橙台,黄楼,绿阁,我们是没人要的,所以呆在绿阁。”
、坑爹,被卖进妓院【3】
女人说得若无其事,好像与她不相干似的,可是她的声音微颤,泪光闪闪,显见所说并非真心之语。
荆星南鼻子有点酸酸的,他咬咬牙,摸出左边的胸,递过去,“吃吧,吃了就不伤心了。”
娘说以后都不管姐姐时就是这个样子,脸扭向一边,却又不让姐姐走。
“啊,你的胸……”
荆星南低头去看,可不是,左胸瘪得不像样子,和右胸比起来,简直是,庐山脚和庐山顶。他笑哈哈地摸出右胸,啃起来。
女人呆若木鸡,惊若傻瓜,“她”把自己的胸给——吃了?
“你不吃?”荆星南三口两口啃完手中的,见女人没有半点意思要接受他的好意,老实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好软!”
肉当然是软的。女人吓得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胸,往后缩到角落里,“我的胸很小,你去吃别人的。”
吃别人的……胸?
荆星南眨巴眨巴眼睛,眨得自己都眼花了,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人要他去吃别人的胸。“为什么?”
女人整个挤到角落里,恨不能自己化成那蝴蝶,飞出去。“我的胸不好……”
荆星南很认真地端详了几眼,“确实……”这样太伤人了,娘说口下留德,万世积福。“还不错。”
女人摇摇欲坠,“还不错……”
荆星南这次更加认真、更加诚恳地打量了几眼,“嗯。”
女人弦泪欲滴,哭诉无门,“非要如此?”
荆星南不说话了,他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
“那么,来吧。”女人眼睛一闭,心一横,松开双手,义无反顾,大义赴死地挺起胸,“来吧。”她的头侧向木板,半边脸紧紧地贴过去。
时间如刻漏流逝得很慢,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风透过木板喧嚣声,扑通扑通受惊吓的心跳声,没有动静,没有痛苦。
女人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荆星南半边身子,半边脸成对称地贴在她的对面,不,是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这样很不舒服也。”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