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无礼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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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能送你过去。”
“好啊,只要能成行,受点小小的皮肉之苦也无所谓。”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时可别后悔。”
“慢,慢,慢,你先解释清楚,为什么我要后悔?”
“按今天的日子和天色来看,你到500年后应该是只小猪,不过是只会想事情的小猪。”
宁无辜大吃一惊,幸好没成行,否则到了后朝变成一只有思想的猪,那有多郁闷,还是等月圆之夜吧。
不苦见宁无辜被吓住了,便推说还要处理恒山派的杂事,起身要走。宁无辜怕不苦借机变卦,跑了,非得跟着他,不苦苦笑道:“我要去哪,我要做什么,没人拦得住我,你信吗?知道为什么静玄师太能去后朝吗,那是因为当今武林,她诚信第一,人品第一,气魄第一;知道为什么我答应让你第二个去后朝吗,那是因为你在当今武林,诚信第二,人品第二,气魄第二。你们俩说把掌门之位让给我,立马就让给了我,换成别人,哪有这个气魄,你说是不是?”
宁无辜被捧到这么高的位置,既喜又忧,喜的是这个后朝来人把自己抬得比少林的圆通大师还高,忧的是怕自己过去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抖露出来,还好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公诸于世的,大错基本没有,小错嘛,出来混的谁没个百八十件,看来这后朝来人还真是火眼金睛,刚来本朝短短一段日子,就把当今武林看了个大概,还给自己评了三个第二。他一个劲点头,唯唯称是。
不苦又说:“我会在山庄住几天,到时我们一起离开,找到一个合适的地点和时机就立马送你上路,你没事多读读《金刚经》,去去身上的戾气,以确保顺利到达后朝。”
宁无辜欣然接受,也不再囔囔连不苦上厕所也想跟着,还连声劝不苦好好休息,一般的事让手下干就行,不要事必躬亲。
不苦一出门,就见刚才坐在宁无辜边上的女子匆匆进了房间,想必又去纠缠宁无辜,要他带自己一起去考察未来世界。不苦笑了笑,个个都痴人说梦,以为去未来世界就像去趟杭州一样容易,如果那么容易的话,岂不天下大乱了,杀人犯强*奸犯贪污犯拍拍屁股就躲到500年后去,等逍遥快活够了,再回来,官府也无可奈何。
不苦陪绝尘几人吃完饭后,带着绝尘和一心来到安排给自己的房间,他把自己刚才的事一一向她们解释了一遍,并说自己兼任华山掌门纯属偶然,绝非想背叛恒山。
绝尘没有因此怪罪他,甚至夸他机智,“恒山派的门规也没说掌门不能去兼任其他派的掌门,再说这也并非坏事,如果你完全掌控了华山,两派联手,定能将两派发扬光大,在北方创出另一番天地。”
不苦不好意思地挠头抓耳,这也许是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人夸自己聪明。
“你现在长本事了,当了恒山掌门还不够,又捞了个华山掌门,是不是还想当武林盟主?”一心摸了摸不苦的光头,又揪了揪他的耳朵,也不知她是夸奖还是嫉妒,但从她脸上欣喜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对不苦不再是高高在上,指手划脚,而是刮目相看。
“我可不想当什么武林盟主,一个掌门都够我受的了,况且华山派这些弟子作恶惯了,管得了管不了还难说。我想请师姐到时派两个厉害的恒山弟子,到华山坐镇,管管账,约束约束他们的行径。”
“这好像不妥,如果让恒山的弟子去管理他们,有干涉别派内务的嫌疑,我觉得还是从华山派中培养几个忠心的人为好,让他们自己管自己,即便有矛盾也容易解决。”
“师姐说得对,我看胡琛那老滑头可以好好用用,他对我既怕又服气,给他一点权力,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管家;至于令狐先那小白脸,仗着自己是大师兄,见我这个外人当了掌门,一定会从中作梗,我得找机会压压他的威风,如果还不知趣,那就找个理由把他开除出华山。”
一心插话问道:“你如何压压他的威风?”
“和他比试比试,看谁更适合当这个掌门。”
“如何比?”
“当然是比内力,呵呵,他打我一掌,我打他一掌,看看谁更像豆腐做的。”
“虽然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但这法子倒也是威慑整个华山派的试金石,不过前提是不能伤着对方。”在江湖中,最具说服力的就是拳头。
“师姐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两天,不苦感觉对内力的驾驭能力越来越熟,想使多大就多大,也许是神珠帮忙调节,逐渐达到心神合一的效果。
绝尘欣慰地点头,她又问,如何处理宁无辜的问题。
不苦反问道:“恒山上有没有关禁闭的山洞?”
“这是当然,每个门派都有惩罚弟子的处所,恒山也不例外。”
“这条老狗派人杀了那么多老乡,我想把他关到恒山上去,关他个十年八年的,让他好好在里面诵经念佛。”
“这法子甚妙,掌门师弟果然聪明,渡人渡己,宁无辜的罪孽何止杀几个老乡,一一罗列出来,杀他一百次都不过分。”
不苦又提议大家在这住几天,一是外面乱哄哄的,到处在找什么后朝来人,二是顺便理理华山的事务,等稍有头绪再去给静玄师太修坟墓;不过现在又加了一档子宁无辜的事,师太去世的消息只能先隐瞒不说,让别人去琢磨,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绝尘说道:“也罢,出家人不讲究肉身的归所,即便我们现在不去修墓,也无关紧要,等过些年月,风波平息,我们再去将她的尸骨迁回恒山。”
不苦送走二人,然后安排人在不同的地方站岗,其他人都去休息,自己也累了,脚都没洗就倒在床上。
床比旅馆里的舒服,被单上透着阳光的味道,平常一贴近床就睡得着的不苦,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天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自己像是突然长了几岁一样,对身边发生的事居然能游刃有余;在西普陀的时候,他还以为山下的人都信佛法,不杀生,不妄言,天地一派祥和,而事实恰恰相反,谎言满天下,杀戮无时无刻不发生。江湖上的人个个都不是善类,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仿佛武林中人除了打架就没事可做一样,自己在庙里,至少还砍柴挑水,师兄们种了点菜,再没事做还可以念经,保佑天下苍生,为百姓祈福。
正要入睡的时候,突然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接着便是一个怯怯的女声:“掌门……掌门。”
22 侍寝
不苦听到声音后,跳将起来,莫非山庄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自己是老大,要当好这个老大,就得学会承担。他赶紧开门,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红着脸站在门外,半低着头羞涩地问:“掌门,我能进来吗?”
“发生什么事了?”不苦边系扣子边问。
“没……没发生什么事,在下……是华山派弟子……思沂。”
“哦,刚才怎么没看到你,你找我有何事?”
这名叫思沂的华山女弟子始终没敢抬头,离不苦一米多远便能听到她突突的心跳和急迫的喘息。
“我……我……”思沂欲言又止,好像有苦说不出,憋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别急,慢慢说,你要投诉还是告状,你看,我就是个小和尚,又不是老虎。”不苦摸了摸光光的脑袋,又做了个老虎吃人的鬼脸。
思沂眼角撇了一下,新掌门还真是个小和尚,而且年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他的脸分明就是个小孩,于是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说:“我是来陪掌门那个……”
“那个是什么?”
“就是那个!”
不苦又摸了摸头,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
思沂终于抬起头,她的个子和不苦差不多,一张秀丽的小脸,眼睛湿红,长长的睫毛上好像还挑着泪痕,刚才布满整个脸庞的晕红已经褪去许多,她定了定神,小声补充说:“就是……陪掌门睡觉。”
不苦听到这句话,倏地吓得后退几步,连忙唱了几声“阿弥陀佛”,这是什么规矩,女弟子要陪掌门睡觉。
“使不得,使不得,我是出家人,怎么能和女子睡觉?”
思沂刚才没有赶上传掌门之位,她以为新掌门是个半老的猥亵男,自己青春靓丽的身子要是送给这么个男人,宁愿一头撞死。现在看到不苦窘迫的表情,竟忍不住想笑,哪有这样的掌门,送上门来竟不敢要,而且样子比自己还紧张。思沂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个掌门比自己预想的好一百倍。
“那怎么办?”思沂暗暗高兴。
“这是华山派的门规吗,女弟子都要陪掌门睡觉?”不苦远远地站着,似乎怕这女子突然向自己扑过来。
“不是,不是,我从没陪过人,是……是师父叫我来的。”
这宁老狗还真是想得周到,为了能尽快去后朝,居然用女弟子来贿赂出家人,看来得多关他几年。
“你回去休息吧”,不苦催促道,“我也要睡觉了。”
“我这样回去,怕会被师父打死,要不,我在这呆一会,回头我就跟师父说已经陪过掌门了,掌门先上床休息,我绝不会影响你的。”
“不行,不行,要是传出去,我一生清誉就毁了。”
“可是师父真会打死我的……”思沂又做出可怜状。
不苦想了想,自己虽然刚做了掌门,但他们毕竟是师徒关系,师父要教训徒弟,名正言顺,自己也不一定管得了。为了让她免受皮肉之苦,就让她在这呆一会,佛祖知道,自己没和这个女子上过床就行了,虽然自己不能度一切苦厄,但举手之劳的事为什么不做呢。
他示意思沂坐下说话。
思沂在掌门面前没有坐的权力,但看到不苦并不像师父那样威严,还露出可爱的面相,也就斗胆坐了下来,还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你师父经常打骂弟子吗?”
“江湖上哪个做掌门的不打骂弟子。”
“阿弥陀佛。”不苦越想越觉得宁无辜不是好人,自己的师父除了不太称职外,还真没打过弟子,最多罚做苦力或抄抄经书。
“你今年多大,投师华山多久了?”
“我到华山已经两年了,今年17岁,掌门好像比我还小?”
“我已经15岁了。”
“啊,才15。”思沂有点不可思议,这小和尚何德何能,师父居然把掌门之位传给他。
“给我说说你们的大师兄吧。”
“我们大师兄人长得帅,武功也很好……”思沂突然发现说漏了嘴,赶紧跪在地上解释,“不是的,不是的。”
不苦不经意地笑了笑,华山派的女弟子都喜欢令狐先,甚至江湖中的女子也对他念念不忘,甚至有人就因为他才加入华山派的。
“起来吧,说说他武功怎么个好法?”
“属下不敢。”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嘀咕,你这小和尚哪能跟我们大师兄相比。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不苦催促思沂回去。她这才站起身,却不敢看不苦,生怕这个小掌门收拾自己,于是低着头就要离开。
这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然后便响起敲门的声音,只听门外慧芊小声唤到:“掌门师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