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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梅花香气满乾坤-第42部分

小说: 梅花香气满乾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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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天有些无奈的看了宁羽一眼,苦笑道,“你等我!”说罢一撩衣摆,大步而去。心内却在揣测,张忠礼有急事找他,所为何事?

宁羽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念,“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忽然有一丝没来由的紧张。父亲和他几乎无甚瓜葛,如今急急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

在院内又坐了许久,宁羽才抬步走进厢房,铃儿的屋内,足下是布底的鞋子,本来就没有声音,加上宁羽又是有心事,自然脚步缓慢,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屋内的铃儿正忙着将手中一团明黄的东西细细的叠起,又拿出一块蓝布包裹在上,塞进了一个已整理好的小包裹内。宁羽从小受父母、学校的教育都是进屋敲门,不该窥探别人的隐私,想也没想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后退着回到院中,轻轻抚了抚胸口,又在躺椅上坐下来。

她也好奇,铃儿手中的明黄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算她再是无知也知道,这年代,明黄的东西,可不是寻常百姓可以用的,莫说一个小小的下人,就连丞相、将军怕是也不敢用。这铃儿又是从哪里搞来了这个东西,又如此小心谨慎的包了又包,裹了又裹,像是要送出去给谁一般。

心内这么想着,铃儿却已是走了出来,小小明媚的脸庞强笑着,“小姐!怎么还在这坐着呢,小心受凉!”

宁羽看她欲言又止,心思极重的模样,知道她有话要说,便也放轻松语调道,“有什么事就赶紧说,不用先给我灌糖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铃儿讪笑着,扭扭捏捏的才开始说重点,“这次回到京城,听得远房的亲戚说,可能是打听着了我弟弟的下落,只是当年走散的时候还太小,他并未有什么记忆,还需我亲自去看看才好!”

“你是想请假!”宁羽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事就说。

铃儿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小姐,不时的会蹦几个她从未听过的词语。虽没有听过请假这个词,倒也能大概猜个八九不离十,笑着点头道,“今日,我想去看看,不看,总是觉得有个东西在心里吊着,没着没落的!是或者不是的,看完了也就安心了!”

宁羽将心内的猜忌暂且放了一放,认真的分了孰轻孰重。铃儿有个弟弟的事在塞北的时候听她提过一回,应该不算是瞎话,也明白这种寻亲之事向来揪人,便果断的立马挥手道,“去吧去吧!要是找着了,就赶紧带回来,将军府和丞相府也不缺他一口吃的。小小的孩子平白的也在外面吃了好些的苦,也该安顿下来了!”

铃儿眼中的感激满满的,张了张嘴,微叹口气又闭上了,扭头回屋拿了刚刚宁羽见到的小包裹背上,朝着宁羽挥挥小手,“小姐,我走了!你好生待着,我去去就回!”

宁羽想起那明黄色的物件,突然有些后悔,难道她果真看错了铃儿,难道这寻亲一说还真是铃儿的苦肉之计,弱点便是自己的通情达理,心里这么想,脸上嘴里却还是打笑的说着,“赶紧的走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絮叨,小心嫁不出去!我等你回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鱼儿近日身体不适,家人也是身体有恙,虽说不是顶梁柱,但好歹也要给家人分忧,这几章节若有小虫,还望亲们不要手软,及时捉住,鱼儿不甚感激!
捉虫同时,鱼儿还要扭着收拾的屁屁卖个萌,麻烦收下文呗!!



、惊天秘密(一)

作者有话要说:鱼儿开始正式上班,以后每日更新时间改为下午三点,但是不会超过三点,请收文的亲放心大胆的收,鱼儿绝不坑!
话说有妹子想念妖孽了,下面快要出场了!

下人将肖云天引向书房院内,用手指了指最偏的一间厢房,说道,“姑爷请!”便从园门出去了。

肖云天本就有些犹豫不决,在宁羽面前碍于翁婿关系,才随着来到书房,却见张忠礼却不是在正屋,反倒是厢房,心里的疑惑更甚,倒是也增添了几分期待!

踱进屋内,见张忠礼端坐在书桌前,瞥见自己进来,也不说话也不招呼,只亲自去关了门。这才走到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书柜前,按了几下,书柜徐徐移开,居然无半分声响。张忠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撩起衣袍,率先走进密室。

肖云天玩味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自己老丈人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但缩头乌龟是万万不能当的,便也紧跟着进了密室。

和李渊的密室不同,丞相府的密室,没有长长的廊子,只是穿过一道狭窄的小门,便豁然开朗。原来,只是一间被暗自隔开的内室而已!

屋内光线很暗,但空气并不憋闷,有个极小的窗户,紧贴着外面厢房的窗户,巧妙的做成了外室窗户的一部分,看来,就是从这厢房旁走过,也不会被怀疑什么!

张忠礼此时已点燃了一盏油灯,肖云天这才打量了整个密室,密室不大,只有一桌两椅,张忠礼示意肖云天坐下,伸手掸了掸衣袍,正了正衣襟,突然跪拜道,“臣,张忠礼,叩见大皇子殿下!”

肖云天浑身一震,黑眸里射出精光,但随即肖云天便淡然一笑,“您,想是认错人了吧?!”话虽这么说,但是肖云天心里已是肯定,张忠礼既然能对他行跪拜之礼,那么,必然知道自己就是大皇子,只是,他是何时,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看来,自己最不愿相信的猜测就是事实,心头闪过些许被人算计的恼怒!

张忠礼依旧恭敬道,“大皇子理赟,幼时走失,老臣,不会认错!”灰白的发,坚定的眸子,倔强的背微微弓着,并不解释为何如此肯定,却执拗的不肯起身。

肖云天对他如此举动稍嫌反感,这么多年来,他其实对张忠礼也是从各方面了解的很透彻。凡事一板一眼,谨小慎微,和朝中其他大臣比起来,为人清淡、廉洁,从不拉帮结派,更不和任何人合伍,可用得上清心寡欲四个字。据他所知,他就是见了太子和理祥,也从不行跪拜之礼,一方面,他曾任太子太傅,另一方面,也证明了他必定对自己愧疚极深。想到这,肖云天眉头微皱,牙龈紧咬。

肖云天转身,并不看他,更不想用手去扶他,“您找我来,就是为了对我行礼么?”即便及其不乐意,肖云天对他还是使用了敬语,既然答应了宁羽凡事都要念着他是她的父亲,便不可以食言。

张忠礼固执倒不偏执,见肖云天不否认,便是默认了。缓缓起身,指着桌上的一只明黄盒子和几件杂物道,“这里的几样东西,都是遵照先帝的遗诏,留给殿下的!”

肖云天心里猜测那明黄盒子内的便就是理奕的遗诏,只是,这遗诏要留与自己,倒是真真出乎意料之外,难道理奕这么多年来也着实为自己当年所做的蠢事后悔过,又或者,是在帮着理瑞赶尽杀绝?

肖云天的心思被张忠礼的一声轻呼顿时拉了回来,“大皇子理赟接旨!”

肖云天浑身一震,一双深邃的眼睛透出危险的光芒,他不喜欢这样的称呼,甚至于痛恨,羞耻自己的身份,手足同胞,骨肉相残,这样的家族,对于他来说,不要也罢!转念一想,可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刻吗?正名,继而夺位!可是,为什么,心内却那么的排斥!眼睑慢慢垂下,肖云天自己也有些混乱了!

张忠礼见肖云天直站着不动,又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叹口气道,“我知道殿下此刻必在想,是什么时候露了身份!但是,你且先将圣旨接下,我再与你细说!”

肖云天还是没有动,这圣旨,接还是不接,接了,是不是就离自己的目标近了一大步,不接,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便放弃了所有的计划,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也无法名正言顺的夺位。再者,这圣旨的内容,假若真如自己的揣测,是赶尽杀绝,那又如何是好?!

计时沙漏缓缓流淌,张忠礼并未再打扰肖云天的思路,只静静的立于一旁,苍老的脸庞平静无比,这是最后一件他必须要办好的事情,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宁羽,他也会竭尽全力,皱纹深刻的脸上浮起淡淡温暖的笑意。

肖云天终于动了,面向张忠礼,将手伸出,却不是跪接。

张忠礼倒也不介意肖云天此时的举动,他,说到底,只是一个传话之人,本无资格计较这些,既然他不愿意行大礼,也无妨。

从桌上轻轻的取了明黄盒子,递到他手中,又加了一句道,“先帝共留下两封遗诏,一封乃昭告天下,一封是独留与殿下的!”

肖云天将盒子拿在手中,并不打开,“你们,是何时发现我便是……”理赟二字犹如骨刺卡在喉咙处,上下不得,话说到此便戛然而止。

张忠礼见他已收下遗诏,却独独纠缠此事,沉凝片刻道,“先帝在你舍身救他之时,便发现了你便是理赟,只是一直没有点破!”

“我问,如何得知!”肖云天语气中已有些颤抖的愤怒!

“你救驾时中箭昏迷,太医给换药时,先帝在场,你的那个梅花胎记便是最好的证明!”

张忠礼淡淡说出,听到肖云天耳里却如雷贯耳!当年肖云天醒来时,身边伺候的人告诉他,理奕已回京,并未过来探望,只是留下口谕,要肖云天醒后即刻回京领旨。看来是早就挖好了坑,让自己往下跳呢!也是,当时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兵,又有谁能将真情告诉自己呢!

张忠礼转而指了指桌上的其他物件,只继续着自己的说话思路,“这些也都是留给殿下的!”

肖云天不去看,走近张忠礼身前,“留给我?你果真是理奕的走狗,当年是,如今,他死了还是!当年,你如此草菅人命,你如何夜夜安睡,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恐慌?!”

肖云天话里的讥讽狠毒却并未让张忠礼脸色变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老臣的确夜夜不得安眠,有愧疚,却不是对你,也丝毫没有恐慌,臣的是非殿下日后自会明白!”又专门指了指物件内的一封信道,“这封信,是你母后留给殿下的,殿下可先看过再说!”

听到是自己的母亲留下的,肖云天再是镇静也偏头过去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过,打开信封,手些微颤抖。

“赟儿: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你已经长大成人,能替你父皇分忧了吧!深宫之内,关于母后的传闻想必很多,不知你会听到什么,切记不可轻信!母后留这封信与你,只想告诉你,母后并没有死,只是不想继续留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元妃想要逼死我,却没有想到却成全了我。你也不要怪你的父皇,他受制于人,为了救我也煞费苦心。为君为夫不能两全,终是不能儿女情长,只是委屈了你那苦命的姨娘。还有一件事你要记住,一定要娶姨娘之女为妻,终身不离不弃,算是姨娘就母后一命的报答!”

肖云天的脸色阴晴不定,这字自小便刻在自己心里,字迹虽潦草,话语也前后不太通顺,但是却是是母后的字没错!可是,母后说的,却与自己亲眼所见截然不同,难道这么多年的隐忍谋划,竟然都是错的!他现在宁愿这信不是母后所留,一切的一切,都照旧,仇恨也罢,孤独也罢,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的生活方式,现在才来告诉他,一切,是自己想错了,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笑话!

肖云天沉默片刻,冷笑一声,将信随手摔在桌上,“既然已知我身份,那么也必是知我要干什么!我日常心性如何,你们怕是也了如指掌,又何必挖空心思找个人模仿笔迹!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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