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动物的歪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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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唱情歌,我没想到他……”
这回纲吉觉得自己算是彻底冤到头了。云雀学长,其实你一直都是在考验我的领悟能力对吧。但是这异乎常人的表达方式我真的很难招架。并不是我脑袋装草的问题,而是你的脑袋装了不知名的某外太空物品。
为什么人家唱情歌,你也唱情歌,人家把情歌当校歌唱,你把校歌当情歌唱?你自己唱也就算了,指使云豆唱又是什么意思?跟云雀学长沟通真累!最要命的是通常都毫无悬念地以咬杀结束。
七、学长,我真的不是理发师
终於迎来了难得的周末,早上起来发现头发已经长到快遮住眼睛了。想他的头发可是少见的朝天发,居然能长到遮住眼,那可足够长了。
被里包恩连踹带子弹一通乱射赶出门,纲吉欲哭无泪,自己的家庭教师也是属於不怎麽能沟通的类型,只能默默忍受了。其实我就是用来被你们一群非人类虐待的吧,什麽彭格列十代目,根本就是以家庭教师和守护者的名义来实行虐杀的吧。
周末理发的人不少,纲吉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思忖著如果不理完发,回去估计还吃子弹。硬著头皮坐在等候席排队。
好不容易轮到他,理发师朝他一笑,开始介绍各种独特流行的新发型,纲吉几次想插嘴也插不上。只好等他滔滔不绝讲完了,才喏喏地说:“就,就照这发型剪短可以了。”
其实真的不是我故意,只是你太激动而已。看著理发师失望的表情,纲吉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大致过了十几分锺,当他在发型师的修剪中感觉上眼皮渐渐粘著下眼皮的时候,理发室门外出现了骚动。只见一黑发少年在路上行走,所到之处,可见行人闪躲,车辆远避。
云雀只是心情不爽出来咬杀人而已。那只草食动物今天没来学校,只是因为该死的放假,学校应该取消周末放假才对!他笃定地这样认为。突然,黑色凤眸闪过异色,那抹熟悉的橙色在视野中晃过,云雀唇角一勾,直接挪步改方向,推开理发室的玻璃门。
很干脆把头发理了一半的人拐出去,看见草食动物一脸惊恐地从座位上蹦起来的样子,云雀心情大好。
为什麽来理个发也会碰上云雀学长?云雀学长你阴魂不散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现都把可以让我作为护身符的路人赶走,然后让我一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凋零。
跟学长一起久了,不单吐槽功夫见长,连作文水平估计也提高不少。
纲吉从座位旁哆嗦著走出来,恭恭敬敬地对云雀问了声好,很想从那玻璃门出去。真的,即便现在头发理了一半,后边剪短了,前面还长著,整一个不良少年也没关系,只要能逃出去就可以了。
云雀看著跟前的镜子,瞥见自己头发也长了不少,眼皮一挑,转头去看纲吉。
“先洗头吧。”他收起拐子坐到纲吉旁边的位子上。
“请,请上楼洗头。”洗头师哆嗦地回答。
云雀看也不看他一眼,双眼注视著一直在死死盯著门口的纲吉,“你来洗!”
“诶?”纲吉难以置信地瞪著云雀,很想从中看出玩笑的成分,如果云雀学长会开玩笑的话。
“我,我吗?”他指著自己的鼻子问。
“除了你还会有谁。”云雀顿了一下,“我不喜欢跟别人过多接触。”
纲吉奇迹般地发现云雀的脸居然红了。他忍不住吐槽,学长你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你是喜欢用拐子和别人接触吧。而且啊,你不喜欢被别人碰触,那以前是怎样理发的?既然不喜欢被别人碰,那你就不要在这里洗头啊。所谓的别人肯定也包括我对吧?他决心把自己列入“别人”的行列。当然,云雀显然并没有准备如他愿。
等纲吉站在洗头台前,看著云雀躺在台后的床上时,他又默默在心里为自己澄清了一番,“我真的不是洗头妹。”
云雀的头发乌黑亮丽,柔软顺滑,近距离这麽看,这麽触摸,他不禁连连赞叹。学长你真的不去做洗发水广告吗?当然,如果云雀学长去拍广告,估计制作费会翻上百倍。而且连保护费在内,估计广告商自己先破产。
说实话,平常给自己洗头都成问题,经常把洗发露弄得到处都是,更别说给别人洗头了。而且对方还是躺著的。纲吉欲哭无泪,到底是泰国哪个“天才”发明的这躺著的洗头方式,真想让他来给云雀学长洗洗头发。
他小心翼翼地揉著头发,小心翼翼地捧著云雀的头。但是当他的废柴性发作的时候,云雀的头很不幸地,就这麽脱离他的手滑在石台上,“!”地撞在了石台上。他一个惨叫蹦得三尺远,云雀从床上坐起来,白色的泡沫顺著黑发滑下来,掩去了那锐利的凤眼。
“对,对不起!”他居然让云雀的头被撞了……
“哼!草食动物,”云雀抿抿嘴,重新躺回去,“继续吧!”
“哦哦!”奇迹其实也会发生在我这样的人身上的。
当这种现象重复发生第六次的时候,纲吉觉得自己的皮在痒,云雀学长你直接拐杀我行不行?这样站著承受一次比一次寒锐的目光,我不知道等会怎麽死。所以说那麽多洗头师你不要,偏偏挑我这顾客给你洗头,其实根本是你想折磨我对吧?报复我之前智商不够没能领会委员长您的旨意。
越来越怀疑草壁学长的话了, 云雀学长你真的喜欢我吗?这一点至今为止仍有待考证。被这样“喜欢”,我一点也不高兴。
每次洗头的时候,被洗发师捧著头洗,最怕的一件事就是他把我的头给摔了,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这麽想,於是就写了这麽半篇。云雀,你就受罪替我承受了吧。嗯,咬杀的话, 那只兔子在那,不要把拐子对著我,你的拐子是为了兔子而生的。
纲吉:……
终于勉强把云雀的头发洗干净,纲吉大松了口气,怯怯地看着云雀,很想去摸摸他的后脑,这会该不会都是包吧?他抿了抿嘴,还是别去摸了,那拐子在骚动不安吧。纲吉暗自感叹,果然国语水平见长,国文老师,你应该向云雀学长学习。
囧!!!晃晃脑袋,大热天肯定中暑了,他居然会有这么骇人听闻的想法。
“草食动物!”云雀坐在镜子前观察他很久了。像兔子一样怯生生的表情,时而沮丧时而兴奋,果然有趣。
“是!”标准的立正姿势,这是肉食动物恐惧症的后遗效果吗?
“继续吧。”他的口吻很平淡,纲吉摸不着头脑,不是洗完了吗?
突然,他睁大眼死瞪着云雀,该不会是叫我剪头发吧?
看着云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纲吉难掩心中无限恐惧。云雀学长,你今天一定从起床开始就计划好怎么整我了吧?让我剪头发?想想头皮都发麻,要是一个不小心把那漂亮的黑发剪坏了,几个泽田纲吉都赔不起啊!重要的是我连洗头都有问题,让我剪头发?云雀学长,你确定刚才进来的时候脑袋没被门夹到?就算要折磨我也不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吧。
“草食动物!”云雀见他迟迟不动,有些不满地抬起眼皮,从镜子中看他,“快点!剪个头发要磨蹭这么久,咬杀你!”
纲吉忍不住哆嗦一下,暗自怪叫,你以为天底下谁都会理发吗?那你干嘛不自己理?而且帮你理发还要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煎熬和恐惧,云雀学长其实你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吧。他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目光。里包恩,你应该感谢云雀学长辛勤训练我!
他突然就惊吓地倒退两步,里包恩,该不会这其实是你的阴谋吧?云雀学长是你派来“折磨”我的,一想到自家那大魔头,纲吉彻底泄气。
不管是谁派来的,总之算是被抓到死角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云雀学长的蛮不讲理和蛮不讲理的拐子了。
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抓着剪刀,不知从何下手。
如此这般过了两个小时,当他一脸虚脱装放下剪子的时候,“沉睡”了两个小时的云雀也恰到时候睁开眼,望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良久。
薄唇微动,瞥了一眼身边瘫软在地的草食动物,“草食动物,剪完了?”
“是,是。”
“……”云雀抬起手摸摸头发,熟悉的触感,丝毫无半分改变,“你确定?”
“确……确定!”说完了心虚地缩缩脖子,感觉自己说出来都无力,拿着剪刀绕着云雀学长的头转了两小时,愣是没动他一根毫毛,最后只能象征性地小心地挑起几根较长的头发剪短,确实是剪了呀。真的没说谎,纲吉无声辩解。
云雀满意地摸着头发,心情大好勾起浅笑,“还过的去。”
“……”
喂,云雀学长,你真的看清楚了吗?确定还过得去?莫非你的眼睛拉上帘了?
没有发现前后没两样,对他来说其实是好事,但他无法不吐槽啊。学长,其实是你自恋而已对吧,觉得自己的头发怎么剪都好看,所以无所谓怎么剪,剪不剪对吧?
云雀掏出钱丢在镜前桌上,满意地离开座位,“草食动物,走吧!”
纲吉瞪着桌子上那张钱看了很久。
学长,你不觉得这钱应该付给我吗?应该付给辛勤劳动、一直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我吗?他愤愤不平地跟着云雀出门。
话说回来,云雀学长原来也会给钱的?纲吉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一直以为他根本就是恶霸,从来不付钱的那种,原来还是有可取的一面啊。他微微笑着,抬头望着云雀,然后微笑慢慢僵硬。
只见云雀已经在不远处摊前收完保护费,并顺手牵羊拿了几根胡萝卜回来,很是大方地丢给他,用着极为“邪恶”的语气说:“草食动物,算是奖赏你的,哼!”
云雀学长,你就是一个恶霸,一个吃了就走,拿了就走还收保护费的恶霸,我看错你了!他弱弱地伸手不着边际地指着云雀。
还有,我不是兔子,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自然地丢几根胡萝卜给我,然后自我感觉良好地认为必须感激你一般,那个“哼”是什么意思?
学长,你这个流氓+恶霸!妈妈,我要回家,跟恶霸没法沟通!
八、学长,强迫买票是不对的(上)
打从认识了里包恩,不正常的人陆续出现,要说最正常的,估计就是迪诺先生了,因此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特别有安全感的人啊!
所以当一大早睁开眼发现房里多出了一个人的时候,他不仅没有惊叫,反而异常惊喜。
“迪诺先生,你怎么在这?”显然他的声音透出喜悦。
迪诺温柔地伸手揉着他蓬松的褐发笑着说:“来这边度假,不欢迎我吗?”
纲吉立即摇头,怎么可能,终于可以和正常人打交道了。
“听里包恩说你最近和恭弥走的很近?”
“……”其实可以的话能不能不提云雀学长,那种随时做噩梦的日子,偶尔也让我歇会啊。
“呵呵,怎么可能,云雀学长一见到我就咬杀,而且他最讨厌群聚了。”
“是吗?那就好。纲,你这两天放假是吧?要不要和我一块去度假?”
“好啊!”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就在他满怀欣悦之情吃完早餐,准备收拾东西和迪诺一道出门时,从早餐开始就保持着诡异笑容的里包恩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所以说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突兀地出现?到底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还悠闲地坐在小型沙发上喝咖啡。
“纲,若是云雀找不到你,你猜并盛会怎样?”
纲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云雀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