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配良缘之陌香-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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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莫残原来揽在舒清腰上的手,也收了回去,女子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仍是撅着嘴,哼道:“反正就是不许抱!”
莫残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是慕容舒清从他的眼里,却没有看见厌恶,有的,知识无可奈何,两人之间特殊的气氛,还有那冰火对决的气场,让慕容舒清来了兴致,估计自己不说话,两人已经当她不存在,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慕容舒清拉着一下莫残的衣角,问道:“这位姑娘是?!”
女子上前一步,走到慕容舒清面前,微微昂头,说道:“我叫薇娜!”
慕容舒清一楞,笑道:“薇娜?好特别的名字。”再次细看眼前的女子,年轻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不同于时下女子追求的白皙,女子小麦色的皮肤上,倒显得更为健康,精致的脸庞,表情骄傲而率性。利落的红衣衬托下,活脱脱一个小辣椒!
女子毫不矫情,微扬的头轻轻点了一下,回道:“谢谢!”
她得意的样子逗得慕容舒清低低的笑了起来了,莫残却冷冷的看着她一眼,这个白痴,别人随便说说,她就可以骄傲成这样!
薇娜瘪了瘪嘴,对着莫残挥挥手,在刚才慕容舒清休息的软塌上躺下,抓起手边的苹果就往嘴里送,把头扭到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别瞪我了,我不打扰你们就是拉,你们聊!”
或者说,这女子率性到近乎任性,但是,一样也是一个自由随心的灵魂,说话,做事,干脆利落,但是却没有蛮不讲理,慕容舒清倒是觉得这个薇娜可爱的很,就不知道莫残从那里找到这个宝贝的!
不再理她,莫残对着慕容舒清说道:“我带你走。”
慕容舒清却拉着莫残到圆桌前坐下,为他和自己到了一杯茶,才轻轻摇头,浅笑道:“现在不行!”
第133章 出逃(上)
“为什么?!”薇娜不明白的坐直了身子,刚才就看出她对那个男子不感兴趣,为什么还留在这里,难不成,她喜欢被人囚禁?!
莫残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里也流露着疑惑。
慕容舒清浅笑着摇摇头,问道:“你知道,囚禁我的人是谁吗?”
“玄天成。”莫残冷冷的回道。是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只是要把舒清救出去,别说这里不是皇宫,就算是,他也一样闯进去。
看薇娜似乎还不明白的样子,慕容舒清笑道:“是的,当今的皇上。”
显然,玄天成的身份对薇娜也没有造成困扰,她自小呆在师傅身边,无拘无束的,天皇老子她也不放在眼里,皇帝算什么?!斜睨着慕容舒清,薇娜挑衅的轻哼道:“那又怎么样?你怕他?”
“我怕!”慕容舒清干脆的回答,倒让薇娜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了。
慕容舒清双手握着热茶,淡淡的回道:“要走出这个园子或许容易,要走出玄天成的天下,就难了。与他斗,必是要有完全的准备,不然,受伤害的,除了我,还有我身边的人。”抬起头,慕容舒清低低的说道:“莫残,我不想让自己再经历一次。”
莫残知道,舒清一定还在为他落崖之事自责,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良久,他才皱了皱眉,说道:“我很好。”
看他局促了半天,才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慕容舒清在心里轻笑,他还是这样的少言寡语。他还是原来的莫残。忽然觉得心情很好,慕容舒轻喝了一口热茶,轻问道:“你和钟阎交过手吗?!”
“没有。”
她自己对钟阎也不了解,只是在一年前,让沈啸云帮着查过皇室的一些势力网,其中提到过此人,对于他,沈啸云只说了四个字,“不容小觑”,当时也没有太在意,就现在的观察看来,却不止是不容小觑这么简单,他没见过她,并且在她易容的情况下,还能找到她,可见,此人在跟踪追击方面,确有独到之处。
慕容舒清倒了一杯茶,走到薇娜面前,将茶递到她面前,待她接过之后,才对着莫残淡淡的说道:“他能成为玄天成的一股黑暗势力,必有其过人之处。你们进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里一直是在被监控之中的,我没有武功,你们要把我带出去,就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出去之后,还会被追捕。”
听完她的话,薇娜也不知觉的皱起了秀眉,确实如她所说,这里几乎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要不是她轻功还算好,根本进不来,可是虽然是这样,也不能不走啊,薇娜有些着急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啊?难道坐以待毙?!”
慕容舒清却是一脸的幽然,对着莫残问道:“告诉我现在沧月和燕芮的局势。”
莫残一直忙着寻找舒清,对于两国的局势,并未在意,只有将自己知道的说给她听:“沧月已经撤兵,燕芮不清楚有什么动向。”
已经撤军了?慕容舒清心情似乎更好了,笑道:“太好了,玄天成三日内,必回京城一趟。到时,钟阎一定会派一部分人护送玄天成回去。”
薇娜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沧月撤军,东隅自然要受降,他不可能不回去。”慕容舒清一边微笑着回答她的问题,一边拿去桌上的纸和笔,匆匆写下了两封信,交给莫残,说道:“这里有两封信,你帮我找到炎雨苍素,还有,轩辕逸,部署好了,我就能出去。”
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快子时了吧,他们待的越久,就越危险,慕容舒清看莫残仍是酷酷的坐在那里,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快走吧。”
莫残坐着不动,薇娜也仍是躺在软塌上,不认同的问道:“可是你就这样呆在这?”这人真奇怪,有人来救她,她还不走。
这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们两人坐得稳当,她倒是替他们急了,慕容舒清没办法,只得解释到:“宏冥一定还在找我,呆在这,相对安全。短时间内,玄天成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放心。”
“我又没有担心你。”薇娜别扭的坐直身子,看了莫残一眼,说道:“我只是想赶快把你救出去。这样莫残就不用老是担心你拉!”她知道,莫残心里一直记挂着一个女子,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莫残记在心里,今天才会跟来,现在见到了,她不得不说,这个慕容舒清,还真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家伙。
她果然不是适合演戏,新里面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慕容舒清摇了摇头,顺着她的话说道:“好,我知道你没有在担心我。”
将放在桌上的信塞到莫残手里,慕容舒清把莫残从凳子上拉起来,说道:“你快带薇娜走吧,我还等着你再回来救我呢!”
莫残盯着慕容舒清的清亮的眼睛看了一会,才将手中的信揣到怀里,对着薇娜说道:“走!”
慕容舒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一切小心。”以莫残的硬脾气,要是他真的不走,她还真的没有办法。
薇娜起身跟在莫残身后,看了一眼仍然轻笑着让他们小心的慕容舒清,哼道:“你自己才要小心呢!”这个慕容舒清真是可恶,她原来打算讨厌那个迷住莫残的女子的,可是她害她讨厌不起来,所以她真是可恶极了!!
两人的身影很快的闪出窗外,想不到,小姑娘年纪不大,轻功不弱。待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慕容舒清的视线之内,她才走回桌前,将莫残和薇娜喝剩下的两杯茶倒入旁边的花盆内,重新放好。
躺在床上,慕容舒清轻轻扬起了一抹微笑,今晚,她想,她会睡得很好!
不出慕容舒清所料,果然在莫残离开后的第三天午后,玄天成留下一句“我很快回来。”就匆匆离开了。
玄天成路开之后,钟阎却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慕容舒清细心的剪着院子里的灌木,把它剪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感觉上,会很有成就感,昨天她就剪了一个圆形,今天,她希望能剪成一个三角形的。
慕容舒清剪的认真,钟阎也看得仔细,两人在园子里站了一个时辰,谁也没有说话。终于,三角的雏形已显,慕容舒清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微喘着气,擦拭着额上的薄汗。冬日的暖阳,虽然并不晒人,但是白晃晃的日光,还是照的人头晕目眩。
钟阎站在灌木丛前,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笑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慕容舒清笑问:“怎么说?”他该不会是担心,自己把他的灌木丛都剪得奇形怪状吧。
钟阎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沿着慕容舒清修剪的雏形,利落的下刀。很快,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就剪好了。钟阎转过身,向慕容舒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回道:“我想,主子这次交代的任务,我极有可能会失败。”
慕容舒清挑了挑眉,一边轻抚着整齐的灌木,一边轻笑道:“你不像是一个没有自信的人!”
钟阎点点头,有些无奈的回道:“以前不是,如果前两天晚上不是有人可以在这里来去自如的话,我想,我现在也一样自信十足。”那两人的轻功,让守卫之人,追都追不上。她身边有着这样的人,难怪,她敢说,自己绝不会被困。
原来,他知道,慕容舒清笑着转身走到树阴下的石凳上坐下,调侃道:“你可以尝试把我转运到其他地方去。”
对于她好心的提议,钟阎不置可否,笑问:“有用吗?”他不认为在找到她之后,她的人还会让她再次丢失,再则,这里都能找到,换个地方又有什么区别。
慕容舒清闲闲的耸耸肩膀,手托着腮帮,欣赏着满园的苍绿,这里虽然算不是四季如春,但是举目可及之处,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悠绿,绿的她欢心。
她还真是闲暇,钟阎在慕容舒清身边坐下,问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还不走?!”这是他想了两天都没有相通的事情。她明明可以离开,为何迟迟不走?!
慕容舒清抬眼,迎上钟阎疑惑的眼,低低笑了起来,虽然眼中满是笑意,淡淡的语气中,流露的,却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的严肃:“因为——我的对手,是玄天成。”
原来如此,确实要与一个帝王对抗,光离开这座宅院是没有用的。这么说来,她是打定主意,绝不依从了。钟阎皱了皱眉,不明白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抗拒他,你是我见过的,他最用心的一个女人!”主子俊郎潇洒,又是个治世明君,为什么慕容舒清这么坚持!
“最用心?!”慕容舒清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觉得,我应该为了这个最用心,而感激泣零、受宠若惊?!”
盯着眼前笑如郎月,静如清泉的眼,钟阎摇摇头,说道:“你不会,但是,他绝不会让你逃掉!”跟了十年的主子,他每一个眼神动作,他都知道他的心思,这慕容舒清,他怕是想放也放不开手。
慕容舒清却轻轻摇着食指,轻轻说道:“人的一生中,总该出现一两个意外,不然,岂不无趣?!”
又是那种慵懒而自信的笑容,让她平凡的面容,亮的眩目,也让人久久移不开眼。良久,钟阎才好象回过神一般,忽然大笑起来,说道:“说的不错,那我等着看好了。”好个意外,希望,她真的能成为那个意外,她确实不适合那个压抑的皇宫。
两人都忍不住相视而笑,微凉的风,配上暖暖的冬日,让人舒服的想要叹息。慕容舒清起身,问道:“喝茶?”
钟阎点点头,在慕容舒清转身进入内室之前,忽然说道:“不如,下一盘棋如何?”她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总让人想要结交,或者是那一身的安定与淡然吧。
端着清茶与棋盘,慕容舒清回到石凳上坐下,笑道:“有何不可?!”反正他的棋艺在外公的打击下,已经无所谓输赢了!
伴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