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如花美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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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三个太监一听,立即也哭诉了起来。巨叉长才。
杨如柳在一旁听罢,脸色瞬间变得惊恐,转头看着那几个人,脸色狰狞,大声吼道,“胡说八道!本宫都不认识你们,何来威胁你们一说?我看你们是受了哪个人的指使,故意把这盆脏水婆在了本宫的身上是吧?!”
杨如柳情绪很激动,说着,站起来,要跑过去打那几人人,几个太监和宫女吓得大叫一声,纷纷跪着往一边儿避开。
独孤澈脸色阴沉如水,沉声喝道,“好了!都给本宫住手!”众人一惊,都停了下来。
杨如柳一双大眼睛里面儿此刻充满了委屈,看着独孤澈,“殿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他们几个,一定是被真正的幕后主使收买了来污蔑臣妾的!殿下!”
“住口!”独孤澈一点儿都不想在听杨如柳的狡辩,转眼问那几个奴才,“你们可还记得,当日杨选侍,叫你们拿的,可有哪些东西?”
小玉子忙回道,“回殿下,有麝香,有香粉,有……”总之就是林林总总的一些,看起来没什么,可若一联系起来,却是就能想到许多的事儿。
独孤澈等他把话说完,转头看向一旁的福寿儿,福寿儿见状,立即拍手,忙就有人举着一个托盘上前。
独孤澈指着那托盘,目光如炬的看向杨如柳,道,“杨选侍,这个,你可还记得是什么?”说着,举着托盘的人把托盘上蒙着的白布撤掉,里面儿有几个小盒子便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杨如柳见状,一怔,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些东西,她当然记得,这些,可是她用来装,撒在张瑶那边儿陷害张瑶的那些药粉的盒子,可是……
这些自己不是已经扔掉了吗?怎么会……
“殿下……”杨如柳只愣了愣,反应过来,忙就想要狡辩,她绝对不能承认。
“这些,是在你的房中搜出来的药盒子,与当日撒在张淑女的院子里,和抹在你自己的头发上的药粉一模一样,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想狡辩什么?”不等杨如柳开口,独孤澈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不!”杨如柳大喊,“不是这样的,殿下!你听臣妾说!这些……这些只是臣妾平日的用妆,怎么会……”
“是!”独孤澈冷笑,“这些东西,若是平日里,倒是没什么,可是,你把麝香混在了那些香粉之中,又在当日张淑女的那些点心中做了手脚,这才让裘嫔和怜嫔闻了麝香和有麝香的点心,差点儿小产!而过后,则让人把这些全都指向了裘嫔和怜嫔当日去过的张淑女的身上!是不是?”
“殿下,臣妾……”杨如柳听着独孤澈说出这一大串,心里防线早已经崩塌,只不过吊着一口气,绝不能承认的心态,承认了,自己就绝对输定了!
独孤澈继续道,“若是这些还不够,那就来听听这个人的话吧。”说着,指着杨如柳身后的芍药,“你来,把你家主子,做的这些恶毒事儿,全都一五一十的,给本宫,给大殿内,所有的人都说清楚,好好儿的听听,咱们的杨选侍,心思是何其的恶毒!”
杨如柳一呆,目光怔怔的转过,看向芍药,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芍药,你……”反应过来,瞬间发狂,“你个贱人!本宫带你不薄,你竟然敢背叛我!”…#~妙♥笔♣阁?++
芍药本来是有一丝惧怕的,可在听见杨如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好似一下就镇定了下来,她想到了杨如柳对她动辄打骂的日子,那些苦不堪言,提心吊胆的日子。
冷冷一笑,芍药说,“是,小姐,奴婢应该感激你,如果不是你,奴婢可能就和奴婢的父亲母亲一样,因为惹怒了小姐你,而被活生生的打死了!”说到这里,芍药目光里面儿,净是怨恨。
“奴婢还要感谢你,天天对奴婢,不是打就是骂,让奴婢现在都对一般的打骂没了感觉,奴婢感激你,说不定,哪天,奴婢就和奴婢的父亲母亲一样,因为一个不顺你的心,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杨如柳瞪大了眼,芍药说的这些,都是当初,因为芍药的父亲母亲对芍药不好,而正好他们又惹怒了杨如柳,杨如柳吩咐人把他们杖毙了,又把芍药安排到了自己的身边儿来伺候着。
她一直以为,芍药对她,是感激的,只是没想到,在芍药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看她的。
“我以为,你是恨你父亲他们的……”
“是啊!”芍药抽泣道,“我是恨他们,可是,他们怎么说,也是我的父亲母亲,对于一个生养我的父亲母亲,就算是打是骂,比起来,我更恨一个随随便便就要了我双亲性命,还要我感恩戴德的人!”
。。。
 ;。。。 ; ; 独孤澈此刻离开,张瑶自是求之不得,反正现在和独孤澈,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两人在一起,反倒是尴尬。
可面上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张瑶轻轻儿的点点头,“好,臣妾省的了。”想了想,又道,“殿下也莫要太苦着自己了,注意点儿身子才是。”
原本不过就是一句平常关心的话语,可独孤澈一听,心里微微一酸,眼眶就有点儿发热。这还是张瑶这些天来,第一次和他说这样的话,久了点儿听,真是让人心头发热。
他点点头,有点儿激动。“那好,本宫先走了。”张瑶又点了点头,看着独孤澈站起身离去,却是丝毫不提起在大牢饭菜中吃出毒药的事儿。
这件事儿,张瑶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说,独孤澈也绝对会知道的。
独孤澈走到房门前的时候,还转头看了张瑶一眼,张瑶微微一笑,脸上的苍白之色让独孤澈心里又是一抽。
不去看张瑶的脸,独孤澈转过脸,推门而出。
原本满脸的柔情瞬间被遍布的寒冰代替,行过一座雕花屏风,桂枝儿紫薇儿等人守在外面儿。见状赶紧的迎了上来,“殿下。”
独孤澈转脸,声音平静的对桂枝儿和紫薇儿道。“你们两个,进去好好儿的伺候着娘娘,若娘娘有什么情况,尽快禀报与本宫和太医,知道了吗?”
桂枝儿紫薇儿屈膝一礼,“奴婢知道了。”
独孤澈点点头,“去吧。”桂枝儿紫薇儿赶忙往里行去。
等到两人走过,福寿儿迎上来,跟着进来的,还有之前在大牢里和张瑶等人说话的那个狱卒,和牢头儿。
几人上前,战战兢兢的行了礼。站在独孤澈的面前,等待着独孤澈开口。
独孤澈一双深不可测的寒眸一一转过几人的脸,而后冷声开口,“在大牢里面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殿下……”独孤澈话一出口,那个狱卒首先抵挡不住内心的恐惧,一下便跪在了地上,惊恐万分的开口,“这件事儿,不关属下的事儿啊殿下!属下……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旁的牢头儿虽然惊惧,可到底也是上一级见过世面儿的。到底没有像这个狱卒一样,如此惊不起拷问,独孤澈不过一句话,便吓得糊里糊涂的半死。
镇定的站在一旁,牢头儿抹了把冷汗,心道这个狱卒怕是不保了。
果然,独孤澈冷眸一扫,右手端着的茶盏,狠狠的一下磕在桌上,目光如刀射向那狱卒,“聒噪!”一句话,“此人玩忽守职,来人!给本宫拉下去,杖毙!”
立即有侍卫应声上前,强自拉着哭天喊地的狱卒出去了。
前院儿狱卒的叫喊似乎一阵阵儿的传来,叫此刻在屋内的人都不由的暗自心惊了一番。
这种情况下,没有人敢开口求情,也不会,一是不值当,二是那狱卒,罪有应得。
此刻最过惊惧的,不过就是牢头儿了,那狱卒不过就是因为一句话没说清楚,太子却把他杖毙,虽说是罪有应得,可心里的恐惧,无论如何都抹不去,已经到达了顶峰,生怕一个不好,便和刚刚那狱卒一样了。
“你来说。”不过一个转瞬,独孤澈阴冷如鸷的目光便看向了牢头儿,“事情的始末如何,一个字都不要漏掉,否则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那看着牢头儿的目光,让牢头儿浑身上下都忍不住冒了冷汗。
大颗大颗的汗珠儿往下掉落,牢头儿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因为紧张而“扑通”的跳个不停的心,他突然好后悔了,后悔没有听着张瑶的话,而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牢头儿在之前的空档,已经仔仔细细的听那狱卒说清楚了,此刻定了定心,才慢慢儿的把那些事儿说清楚了,从一开始狱卒和张瑶的对话,在到最后张瑶突然冲过去吃有毒的鸡肉,却又突然晕倒一一的说了。
听到这儿的时候,独孤澈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一盆黑墨水儿,看不清丝毫的其他表情,眼眸中的烈焰好似一瞬间能把天下间所有的事物都给烧的殆尽。
张瑶那般做的原因,前前后后的一联想,独孤澈大概就清楚了。巨布贞技。
张瑶这是要见她,她在危险的边缘,要自救,不得已要见他,甚至不惜去用自己的性命做比拼!
而他却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没有在她的身边儿!想到这儿,独孤澈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什么划过,疼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的心口紧紧地压住,吸不上一口气儿。
独孤澈心头有太多无法释怀的情绪,只能爆发在查找真相的事情上,眉目一动,冷眼看向牢头儿,“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雾比给本宫把那下毒之人找出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你的脑袋搬家吧!”说罢,右手拿起一个杯子,狠狠地掷出去,“砰”的一声,杯子瞬间摔得支离破碎,碎渣溅得四处都是。
牢头儿紧张的微微一退,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忙低头哈腰,“是,是,属下,属下一定尽力查办!谢殿下不杀之恩!谢殿下不杀之恩!”
一旁的福寿儿见独孤澈的样子,知道他懒得搭理了,手中拂尘一挥,奸细着嗓音厉喝道,“知道了还不快滚!在这里,好碍殿下的眼吗?!”
牢头儿忙道不敢不敢的退出去了,独孤澈没有立即杀了他,已经让他万分庆幸了。
三天时间,就算是找不出真凶,想要一个,也是不难了……
福寿儿上前,微微弓腰,“殿下,您可莫要气坏了身子啊,娘娘这不是没有事儿了吗?”说着眼眸微微一转,又道,“娘娘果然是洪福?天,福来运转呢,不仅没了事儿,还怀了小殿下呢,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殿下可莫要在生气了,到时候气坏了身子,娘娘也疼的紧,这娘娘一疼,娘娘肚子里的小殿下也就……”
福寿儿说着说着,总算是让独孤澈的心里微微开阔了一点儿,叹了口气,独孤澈道,“本宫还以为,在东宫里面儿,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哪曾想,也是不安份的……”
福寿儿一听,心里道,这面上看着是好,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