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如花美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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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人上前,一人着黑色锦袍,一人着绣枝儿的墨玉袍子,见着独孤澈,纷纷拱手一礼,“见过二哥。”太子和兄弟姐妹,感情好,平日里倒也没有那么多的礼节,见了面儿也不过是称呼一声,至少,表面儿上是这样的。
另外两个人,张瑶却是记得的。
独孤澈看着来人,脸上亦是微微笑了笑,对着前面儿的男子道,“五弟。”原是五皇子,又转了脸,对着后面儿的两个男子道,“三弟,四弟,你们才来?”
众人听罢,忙就行礼。
被唤作五弟的,名叫独孤洋,闻言大笑,“可不是嘛二哥!昨日三哥哪儿得了好酒,唤了我和四哥去了三哥的府邸,喝了一通,今儿可就耽搁了。”转了眼,又笑道,“不过二哥也是才来?”
独孤澈点点头,“正准备进去呢。”又转了脸,对着其中一人,笑道,“三弟有了好酒,不叫我,可是不够意思了。”不过开开玩笑,也不必当真。
三皇子已封王,封号瑞。
瑞王听罢,拱手歉然一笑,“臣弟本是想着二哥事务繁忙,怕是累了,到是不好叨扰了二哥的休息,没成想,倒是臣弟的过错了,那好,下次,臣弟定然叫上二哥,咱们兄弟四人,好好儿的聚上一聚。”
张瑶听着他们这般谈笑宴宴,目光微微转了转,盯在那墨玉色衣袍的瑞王身上,这瑞王,是当今皇后的儿子,可也算的上的嫡出。
他们如今表面儿上这般和善欢喜,殊不知在后来,兵锋相对的时候,心里不知该如何想?
前世的瑞王,可是独孤澈的死敌,这一世,又该如何呢?
张瑶陷入回忆颇深,有点儿怔愣了,却不料瑞王独孤羽陡然抬眼,目光直直的射向张瑶,和张瑶的目光对视,独孤羽的目光如利剑一般锋刃,骇的张瑶心里一惊,忙就低下了头。
刚刚那一对视之间,张瑶竟然在独孤羽的目光里面儿,感受到了一丝森然的杀气。
对,没错,就是杀气……
奇怪,独孤羽怎么会对她产生杀气呢?
独孤澈大笑,“三弟此话当真?可莫要到了时候,又没了音讯了。”
独孤羽收回目光,潋滟一闪,对着独孤澈笑道,“二哥且记着,若是日后臣弟反了悔,全凭二哥处置。”
独孤澈哈哈一笑,点头道,“如此大善。”转了头,看着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此人乃是四皇子,云妃娘娘所处,不过云妃娘娘去世的早,早年便被前皇后保养在了身前,比起其他的兄弟来说,独孤澈和这个四弟,关系到还亲近一些。
不过前皇后命薄,在兄弟俩少年时,便去世了,这一晃,竟然已经快有十年光景了。
四皇子独孤意生性冷硬,遇人也不过一张冷脸,看着独孤澈的时候,脸上稍有一丝好转,这些,都不过是所因他儿时的遭遇才导致他如此。
独孤澈看了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四弟进来可好?”这些年来,他忙于政事儿,倒是和这个四弟走的远了,明明以前最是亲近不过的,如今来说,却是不如了其他的兄弟了。
到底是日情渐薄。
独孤意抬眼,点点头,“多谢二哥关心,臣弟一切如常。”冷硬的语气,在独孤澈听来,多少有些心酸。
一旁的慕容雪见状,眼眸微微一转,一笑上前,“殿下,咱们还是赶快进宫罢,没得时间长了,让母后和父皇等的紧了。”
独孤澈听罢,这才点点头,“也罢,咱们走罢。”又看向其他三人。
三人自是点头应允,于是一行人便一起进了宫内。
张瑶等东宫妃嫔跟在身后,其他三个皇子,并未娶亲,倒是清静的很。
张瑶一路走着,目光在前面儿四个男人的背上微微扫过,心里各种计较翻腾。
前世,三皇子和四皇子可是一派的,五皇子……
张瑶却是不清楚,此刻想来,张瑶才陡然发现,前世的自己,当真是活的够窝囊了,除了后宫里的那些事儿,却是连其他的一些都不知晓。
真是活的糊涂。
进了宫,行过一段路程,便有早备好的软撵,一行人登上软撵,说说笑笑的,一路走过宫里的弯弯绕绕。
张瑶看着这些,脑子里的画面儿,一个比一个熟悉,前世的记忆扑面而来,如今想来,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真真儿的是让张瑶如在梦中。
直到软撵放下,桂枝儿轻轻儿的在张瑶耳边提醒了她一句,她才反应过来。
由着紫薇儿扶下了软撵,张瑶抬头看着那大门儿上,鎏金的三个大字,“熙凤殿”,一股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是溺人的海水,张瑶觉得心头一紧,微微的都有些呼吸不上来。
一把抓紧了紫薇儿的手,引得紫薇儿轻微的担心,“娘娘?”
张瑶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的担忧,不由展颜一笑,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本宫没事儿。”
说不紧张,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见张瑶如此,紫薇儿欲言又止,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旁边儿有些局促的桂枝儿一眼,轻叹了口气,没在说话,手却是拉了拉桂枝儿。百度嫂索|…—后宫之如花美眷
桂枝儿一愣,看了一眼紫薇儿,知晓紫薇儿的意思,心里慢慢儿的定了下来。
他们是娘娘的奴婢,若是表现的太过窝囊,岂不是丢了娘娘的脸了?
一行人走进去,远远儿的就听见太监的宣传,“太子、太子妃到……”
“见过太子、太子妃……”之类的络绎不绝。
还未进大殿儿,远远儿便传来一阵儿的欢声笑语。
许是听见太监的通报,里面儿的声音没一会儿便停了。
太子和太子妃以及三个皇子殿下,带着东宫一行的人进了大殿儿,一一的站好,向上面儿的贵妇人行礼,张瑶随着,“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 ; ; 尽管知道慕容雪这是废话,可张瑶也只得低垂了眉眼轻轻儿的嗯了一声,“臣妾知道了,太子妃放心。定然不会在有下次了。”
心里却是鄙夷,太子说要做,谁还能拦着他不成了?
见这样这般低眉顺眼,慕容雪微微的点点头,很是满意她的这般态度。
想了想,再开口,便轻柔了些许,她道,“如今距离宫宴的时日也近了,偏偏这时候你出了这档子事儿,可要快些养好了身子,没得日后去了宫里,丢了脸面儿。”
慕容雪开口闭口便是谴责张瑶,伺候听着是在关心她,可那意思却也在说张瑶拖了后腿。
若是可以的话。张瑶真想大喊一声,去他娘的宫宴,可时镜所逼,只得把满心不甘都咽了下去。
收敛眉眼,声音低低的道,“娘娘放心,臣妾定然会好好儿的养着的。”什么时候好,就说不好了。
慕容雪点点头,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差不多了。
这边儿厢裘诗雨便道,“张淑女既是病了,那不若好好儿的用用本宫的那些方子,总有些好的。”
张瑶一听,不由便笑了笑。“多谢裘嫔娘娘,臣妾已经用上了,那方子果然好。臣妾这些天害喜的厉害,搭配着娘娘那方子用着,倒是好了不少。”
裘诗雨听罢,便也点点头,“一点儿心意,有了效果便好,不足挂齿。”
张瑶笑道,“怎么说,都是娘娘的一番好意,臣妾给殿下说了,殿下都说好呢。”这是暗示自己在独孤澈面前给她说了好话的。
果然,一听。裘诗雨脸上便微微带了笑,“难怪那日殿下去了本宫哪儿,说了句好。”看了张瑶一眼,笑道,“当时本宫还没明白,敢情这意思是在这儿呢。”
两人说着,不由的烟嘴笑了起来。
那边儿怜玉容坐着,听着他们这谈笑宴宴的,心里倒不怎么是滋味儿,开口难免有了些讥酸,“敢情裘嫔哪儿还有什么灵丹妙药不成?”说着一笑。“裘嫔倒是大方,便给了张淑女去,本宫之前害喜的时候,可不见裘嫔给本宫说与一听。”
怜玉容这话一说,本来在笑的裘诗雨脸上的笑意便瞬间隐没了下去,唇角却是掀起一丝略微嘲讽的弧度,“这方子,虽是好,可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怜嫔心重,本宫是怕怜嫔用了这方子,到时候反倒失常,若是有个不好,那可就是本宫的大罪过了。”
说着,一睨怜玉容,笑道,“所以,怜嫔也别怪本宫不给你说,毕竟,本宫也是为了怜嫔你和肚子里的小殿下着想呢。”
怜玉容听着这话,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心里冷哼一声,默默道,不想给就是不想给,什么不合适?看你就是见不到本宫好!
脸上讪讪的一笑,“那看来,张淑女和裘嫔能用这方子,裘嫔和张淑女倒是好?”
“自是好的,这就不用怜嫔你说了。”裘诗雨一笑,目光又转到张瑶身上,“张淑女说,是不是?”
张瑶只觉太阳穴凸凸的,要死!
一个两个的,都问她是不是?!
她能怎么说?
如今她可是保持中立的,也只得笑笑,不说话了。
裘诗雨到也随和,不予张瑶过多深究。
看着几人斗了一番嘴皮子,慕容雪也懒得看下去了,浅浅道,“好了,张淑女身子不舒爽,咱们也就别打扰她了,让她好好儿的养着吧。”这是对着其他人说的。
又转了头,对着张瑶道,“你且好好儿的将养着,改天有空了,本宫在来看你。”
张瑶便点点头,“臣妾省的了,太子妃娘娘慢走。”
慕容雪发了话,其他人纵是有心留下来一番,也只得告辞。
周蓉走的时候,往张瑶的被子下塞了个东西,对着张瑶打了个眼色,也随着慕容雪等人走了。
等几人走了,张瑶掀开被子一看,便见的一个小玉瓶儿躺在哪里,拿起来一看,张瑶不禁笑了。
上面儿写的是雪梨浆,是外面儿一种土方法,专治风寒的,也不知周蓉神通广大,从哪儿弄来的这么一小瓶儿,宫中不允许带入外物,想来也是偷偷地,难怪刚刚周蓉那般了。
张瑶浅浅一笑,心里微微一暖,不管怎么样,在这里,除了独孤澈,还有周蓉这一个好姐妹。
张瑶浅叹一声,把雪梨浆给了桂枝儿,吩咐下去弄了来喝了。
经过慕容雪那一番敲打,张瑶想着也是不能让独孤澈来自己这儿太勤了。
慕容雪那番话,一是在说她不该和独孤澈行欢,第二,着还是在说张瑶一个人霸着独孤澈太久了,引起众怒倒是不好。
于是,在晚上独孤澈来的时候,张瑶便以怕给他过了病气儿为由,把他弄到其他房里去了。
这样做,张瑶的心里还是难受的,可没有办法,目前的她,不得不顾忌那么多。
于是,就着